晚會的策劃案自然有別的部門的同事去跟進,洛南又得了幾天的空閒。
每天按時下班回家,修煉、感悟靈器,時間過得飛快。
他和公司的人也基本混熟了,畢竟這是個看臉的社會,而他長著一張帥氣的臉蛋,這就是個暢通無阻的通行證,在哪裡都吃得開。不僅那些小妹妹們喜歡和他聊天,那些30出頭的已婚少婦們也愛和他開玩笑,調侃。
表面上,洛南是很享受這樣的待遇,每天和美女們聊天,說些辦公室里流傳的葷段子,逗得美人嬌嗔一笑。
事實上他卻是在研究每個人的心理,既探究她們心理上的共性、也探索她們每個人心底最隱秘的念頭。
似乎這正符合了太上感應真經的修行路子,他的修煉速度一直像乘火箭一樣。
照這樣的速度,再有三五個月,他就能突破神通境的初期,到達中期了。
當然這樣的速度雖然令他滿意,卻仍不足以讓他在明年的中元節之前結成金丹。
修煉越到後面速度越慢,幾個瓶頸都不是那麼容易度過的,許多修士甚至會在神通境大圓滿的層次蹉跎數十年。時間,是怎麼都不夠用的,除非偽修仙指南能想出別的速成辦法來。
「洛南,到我辦公室來一下。」一陣香風從洛南身邊飄過,杜真真面無表情地路過,留下一句話。
洛南忙收拾好東西跟上。杜真真走路極有韻味,像是運動員一樣,用腳尖發力,每走一步都有一個向上彈跳的動作,顯得活力十足。同時她的腰、臀也隨之輕輕擺動,曲線美妙,韻律優雅,有著能讓人看得目不轉睛的魔力。
到了杜真真的辦公室,杜真真彎腰泡茶,洛南盯著她的妙臀看了半晌,才挪開視線。
泡好茶後,杜真真遞給洛南,自己回到轉椅上坐下,翹著穿絲襪的腿,魅惑十足:「坐。」
洛南微笑著坐下:「什麼事找我?」
「我聽向經理說,你來入職的時候曾經說,不會在這裡做很久?」
洛南點頭:「是啊,我想多去一些不同的地方,嘗試一些不同的工作,這樣對我的個人成長有幫助。」
杜真真似笑非笑:「可是公司需要的穩定,你就不怕我馬上炒掉你?」
洛南微笑:「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我只能接受。」
「你準備在真.美待多久?」
「一個月吧。」
杜真真的眼底流露出一絲失望,她很快用公式化的微笑掩飾了這自然流露的表情:「時間有點短,還不足以讓你很好地理解和掌握這個行業,這份工作。」
洛南苦笑道:「沒辦法,我有必須做的事情。」
「我可以理解,人各有志,」杜真真一副不在乎的樣子,說著套話,「公司也不是缺了誰就無法運轉,你想走,到時候我不會留你。只希望在公司的這段時間,你能盡職盡責,把工作做好。」
「當然,」洛南笑道,「儘管給我加擔子,我還希望在這一個月里能獲得升職呢。」
「你人都要走了還想什麼升職?」
「這是對我工作的肯定。」洛南厚著臉皮說。
「隨你,只要你做出足夠的貢獻,公司自然有這方面的獎勵制度,」杜真真垂下眼瞼,「正好有件事交給你去做。」
洛南抖擻精神:「什麼事?」
「安騰電子收購了一家芙南省的足球隊,這件事你聽說過嗎?」
洛南略一思索:「刷新聞的時候看到過。略知一二吧。他們收購的是外省的一支剛升級到中超足球隊,下賽季這支球隊會把主場搬到上陽市,更名為上陽安騰俱樂部。」
杜真真尖俏的下巴輕輕點了點:「沒錯。芙南省近些年一直沒有頂級聯賽的球隊,球迷對這件事都很期盼。上陽安騰俱樂部的主席是安寧卓的獨生子安霂然,你應該見過。下個月,大概是聖誕節附近吧,上陽安騰俱樂部會舉辦一場晚會,讓全體球員亮相,同時還會讓大約300-500名球迷參加晚會。」
洛南點頭:「明白了。要我去拿下這台晚會的承辦?」
「是的。安霂然和死馬誠走得很近,你知道的,我和死馬誠……」
「明白,」洛南含笑說,「那就我去說服他吧。」
「聽說……」杜真真有些猶疑地用她那剪水雙瞳瞥了洛南一眼,長長的睫毛眨了眨,「你前幾天在死馬誠的別墅打了他一頓?打得他……」
杜真真略帶羞澀地低下頭:「打得他……那個和那個都出來了?」
「這是以訛傳訛,」洛南聳聳肩,笑道,「我一個指頭都沒碰他,只是嚇了嚇他。別聽風就是雨,我不是崇尚暴力的人!」
不過我的本尊貌似暴力起來就不是人……洛南在心裡補充了一句,特別是在對待魔道修士和妖獸的時候。
杜真真掩嘴一笑:「你只否認了動手,沒否認後面一句。」
洛南嘿嘿一笑:「因為後面半段是真的,他確實shi尿齊流。」
杜真真妙目流轉,露出好奇之色:「你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會,會讓他……那個和那個都出來!」
「一點小把戲,不值一提,」洛南岔開話題,「找安霂然的事,需要我向袁經理匯報嗎?還是直接向你匯報。」
「直接向我匯報吧,這件事我不打算讓袁經理跟,」杜真真臉色不太好看,「安霂然這傢伙,特別喜歡……御姐。上次我讓袁經理去找的他,具體發生了什麼我不清楚,總之袁經理表示不願意再和安霂然打交道了。」
「明白。那我這就去聯繫安霂然。還有別的事嗎?」洛南起身。
杜真真抬頭看了洛南一眼,又迅速低下頭掩飾複雜的表情。「沒有了,你去吧。」
洛南走到門口,剛拉住圓圓的銅把手,杜真真喚道:「洛南!」
「恩!」洛南轉身看著她。
杜真真咬著嘴唇,眸子裡掙扎著。半晌才道:「我不會一直等你。」
洛南點點頭,什麼也沒說,就這麼走了出去。
回到座位上坐下,他的情緒仍然,不肯平靜。
這是怎麼了?洛南捫心自問,為什麼這麼容易就被擾亂情緒?這心境上的修為,似乎比本尊差得太多、太多。
難道是因為這只是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