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普通的東方人來說葉謙其實一點都不可怕,甚至於絕大多數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葉謙的存在。筆神閣 bishenge.com但對於一號包廂內的兩位老者來說葉謙卻是一個禁忌一般的存在。畢竟他們知道的比普通人要多得多,自然害怕的人和物也就和正常人有所不同。
那位一號包廂的徐老雖說在臨海乃至整個江南都有舉足輕重的地位,但他心中也明白,在五號包廂內的那位眼中自己怕是連個屁都不是。
雖然還未曾真的和葉謙碰面,但此時此刻的徐老和陸老卻已經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如今他們唯一能做的,也是唯一能夠挽救他們生命的辦法那就是趕緊的去五號包廂登門道歉。只有求得那位的原諒,他們才能有一線活路。
事實上他們也是這麼去做的。
所以如今的地下拳場二樓的包廂外就這般出現了詭異且聳人聽聞的一幕。
拳場一號包廂的徐老,三號包廂的陸老,四號包廂的冷總,六號包廂和七號包廂的李總以及劉總一股腦的跑到了五號包廂的門口。
本來看著這一幕,負責五號包廂的那位美女侍者還以為這些個大佬是來興師問罪的呢,所以當著這些個大佬的面,她是大氣都不敢出。
「請問葉先生在包廂內嗎」
不過徐老這一句賠著笑臉,略帶諂媚的詢問卻是讓那位美女侍者有些措手不及。
美女侍者站在五號包廂的門口,左顧右盼,那模樣可謂是慌張到了極點,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回話。
劉東民見狀那叫一個不忿,呵斥道:「徐老問你話呢,你聾了嗎」
劉東民這一聲呵斥到是嚇得那位美女侍者一個哆嗦,畢竟在場的這些個大佬可沒有一個是她惹得起的。到時候人家一個不舒服把你給整死,這也不是沒有先例的。
不過劉東民這斗大的派頭也是引來了徐老和陸老的不滿。
兩位老者是徑直甩臉過去,那怒目之中帶著火氣,帶著殺意,陸老更是直呼道:「劉東民,你特碼的幹什麼呢,你想死別拉著老子,誰讓你在這裡大喊大叫的了。」
顯然此刻的陸老對於包廂內的人是恐懼到了極點,就連他訓斥劉東民的聲音那都是強行壓著,生怕惹得包廂內的人不高興。
劉東民見狀也是肝膽一震,唯唯若若再不敢開口。
而這個時候那位美女侍者這才反應過來,結結巴巴道:「幾,幾位先生,包廂的客人沒,沒有出過門,需要,需要我進去,知會一聲嗎」
說著美女侍者就準備轉身進入包廂。
不過她的動作卻被徐老給攔住了。
徐老連忙拉著她的胳膊道:「這個,那個,還是不用了,我們,我們就在這裡等著就是了。」
一邊說著徐老朝著身後這些人給了一個目光示意,很快這五個傢伙就這樣公恭恭敬敬的排成一排低著頭站在包廂的門口,就好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
這一幕到是讓門口這位美女侍者一臉惶恐。
要知道眼前這些人那都是一句話就能夠讓整個臨海山搖地動的大佬,而此刻他們卻是如此低聲下氣的呆在門口等待著,就仿佛是在等待著包廂內的人召喚一樣,這一幕讓眼前這位美女侍者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與此同時,她也開始心中懷疑,懷疑包廂內的那位少年究竟是什麼來頭。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五號包廂內依舊是沒有任何動靜。
站在五號包廂的門口,那位冷總到是有些不耐煩了,朝著身前的徐老和陸老道:「徐老,陸老,咱們這到底要站到什麼時候啊,要不然還是讓人通知一聲吧,畢竟咱們就這麼在門口站著,人家也不一定知道啊。」
顯然這位冷總並不了解包廂內的那位所以才會說出這種無知的話來。
聽著冷總的話,徐老扭頭就是一個白眼,小聲嘀咕道:「你以為包廂裡面坐的是什麼人,他的厲害不是你能夠想像的。小冷啊,我勸你還是乖乖的站著,要不然出了會所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徐老的一席話讓冷總心悸不已:「有,有這麼邪門嗎」
很顯然這位冷總到了此時此刻都不太相信五號包廂內的那位年輕人會像徐老口中說的那般恐怖。
而此時此刻五號包廂門口的這奇怪的一幕也是不經意的落到了馮元勝的耳朵裡面。
不過如今的馮元勝並不在五樓,他此刻正點頭哈腰的站在會所的門口,似乎是在準備迎接和等待著什麼。
「哦,有這回事徐有明和陸治強這兩個老狐狸居然帶著包廂裡面那幾個人都排隊站在了五號包廂的門口」
聽到這個消息馮元勝也是一頭霧水,滿臉怪異。
「這怎麼可能呢」
「馮總,千真萬確。據說他們連包廂的門都沒敢敲,就這樣站著,那模樣,那模樣就好像是上課被罰站的小學生一樣。」x
「咄咄怪事,還真是咄咄怪事。這幾個老傢伙難不成是吃飽了撐著,還是說,還是說這五號包廂的主人有,有什麼與眾不同的」
一系列不可思議的想法此刻正在馮元勝的腦海當中形成,讓馮元勝猝不及防。
而就在馮元勝沉吟不語的同時,一輛陸地坦克忽然緩緩的從會所外圍的廣場上行駛了過來。那輛車十分耀眼,比起普通的車輛來要高大數倍不止,人群中一眼就能夠看到。
見到這樣誇張的座駕,馮元勝沒敢遲疑立刻屁顛屁顛的跑上前去。
而此刻那輛車就這樣在馮元勝的面前停靠了下來,車門打開,從車內走下兩個人來。x
走在前頭的那位穿著大衣,叼著雪茄,大腹便便,到是有一種大老闆的架勢。而跟在他身後的中年人則是面容猙獰,渾身上下有一股子讓人看不透的氣場,顯然此人並不是一個普通人,而是一名修為不低的武者。
那中年人見到馮元勝之後立刻臉色不悅道:「什麼事情火急火燎的非要讓老子來一趟」
而馮元勝則是佝僂著身體,極近諂媚道:「老爺,津衛何家來人了,我不敢擅專,所以只能請老爺前來了。」
「津衛何家,老子跟他們井水不犯河水,他們來做什麼」
一邊自言自語的說著,那中年人不再理會搖尾乞憐的馮元勝而是大步朝著會所大門走了過去。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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