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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霧山。
秦帝又回來了,也見到了被野獸保護在最中間的路沉魚。
除了秦帝之外,路淵等四人也來了。
沒辦法。
經過秦帝的不斷試驗,路淵等守墓人,縱然離開了御獸城,秦帝在吸收他們身上血蓮花的靈氣時,依舊有大量的靈氣,湧入他們血蓮花之中。
秦帝吸多快,湧入的速度就會有多快。
一直保持齊平。
就像是有一根無形的管道,連接在他們的身上一般。不過好在,這個無形的管道,雖然很長,卻也有一個極限。
在進入了靈霧山,快要穿越靈霧山,這個無形的管道沒了。
可以說是斷開了。
而一旦再接近御獸城,這個無形的管道又可以自動連接。
也就是說,御獸城所溢散的靈氣,在一個極遠距離鎖定了擁有血蓮花的守墓人的,沒有血蓮花就需要無限接近御獸城,進入御獸城,才能夠感受到有靈氣鑽入體內。
這也讓秦帝懷疑,路沉魚身上的血蓮花雖然消失了,但與之御獸城之間的那個無形的連接管道,卻沒有消失。
無形管道也許就是路沉魚迷失自我,發狂的原因。
直到路沉魚距離御獸城足夠遠,斷開了這個無形管道,才能夠徹底的保持清醒。
在路沉魚與路淵等守墓人,簡單的噓寒問暖,交流了一番之後,秦帝開始吸收路淵等人血蓮花內的靈氣。
依舊是彼此手牽手,秦帝的手搭在路淵的肩膀上,不太正經的姿勢。
「秦神醫。」就在秦帝準備催動通天訣,吸收血蓮花內的靈氣時,路淵沉吟了一聲,說道:「你之前說,只要將我們血蓮花內的能量消磨掉,徹底的祛除,我們的血蓮花也就會消失,那如果不將我的血蓮花內的能量徹底消磨,血蓮花是否會消失?」
「不徹底祛除,血蓮花不會消失。」秦帝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覆。
「那按照你所說,只要血蓮花內還剩有足夠的空間,只要血蓮花內的空間不被能量充滿,我們守墓人的生命,就會無限延長是嗎?」路淵再次問道。
「是的。」
秦帝再次點頭。
「最後一個問題……」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沒等路淵說完,就被秦帝開口打斷了,「我說過,你的擔憂是多餘的,就算沒了你們守墓人一族在其中承擔橋樑,御獸城想要崩塌,也是幾百年,幾千年以後的事了。再者就是,你們想要將血蓮花內的能量,回歸御獸城,那就必須在御獸城內,被血蓮花燃燒而死才行。」
「我知道。」路淵深吸一口氣,說道:「雖然很殘酷,也很可悲,但總要有人去犧牲,去防止那一天的到來。」
「我不希望,因為我們這一代的一時自私,而讓守墓人一族徹底的斷絕。」
「真要是如此的話,以後就算想通過犧牲自己,拯救御獸城,也沒有這個機會。我不會勸說別人,我只能盡最大的努力,為守墓人一族留火種。」
「所以,還請秦神醫,不要徹底的將我身上血蓮花內的能量徹底磨滅,給我留一點,讓我暴露住血蓮花。」
「當然,留我一人就夠了。」
擁有血蓮花的守墓人,才是真正的守墓人,現在的守墓人不足百人,如果全都被秦帝祛除了血蓮花,那真正的守墓人,就算是徹底的消失了。
從此也將不會再有守墓人的存在。
這也就意味著,將事情做絕了。
以後,再想通過犧牲守墓人來拯救御獸城的機會都沒了。
守墓人都沒有了啊。
還如何犧牲?
而路淵的意思也很明顯,他想以一己之力,創造一個民族。
野心不小啊。
「既然你已經做出了決定,那便隨你吧。」秦帝也不再勸阻,催動通天訣,開始吸收路淵等人血蓮花內的靈氣。
成功凝結金丹,突破到了金丹期的秦帝,吸收起靈氣的速度,極為的迅猛。
十幾分鐘後。
秦帝將手從路淵的肩膀上拿開,同時,也讓其他守墓人鬆開了路淵的手,不能在吸收下去了。
繼續吸收,路淵的血蓮花內的靈氣就被吸乾了,血蓮花也會消失。
當然,血蓮花消失,是否真的不再是守墓人,秦帝也不能確定,還需要繼續驗證才行。
又過了一分鐘左右,秦帝另外三個三十九歲的守墓人身上的血蓮花內的靈氣,徹底被秦帝吸乾。
「好了,你們看看,自己的血蓮花是否已經消失。」秦帝站起了身子。
「沒了,真的沒了。」其中一人,快速擼起了自己的袖管,興奮的叫了起來,他的血蓮花是在他的手臂之上的。
守墓人的血蓮花位置,並不是固定的,出現在什麼地方的都有。
「我的血蓮花詛咒也沒了。」
又一人捲起了褲腿,激動的手舞足蹈。
「咳咳,那個啥,你們等下一下,我去一邊看看……」最後一人,有些尷尬,臉都漲紅了起來,快速跑到一邊,利用野獸群擋住眾人的視線,然後小心翼翼的退掉了自己的褲子。
他的血蓮花位置,比較私密一些。
路沉魚的也是。
現在秦帝還清楚的記得,路沉魚第一次見到秦帝,上來就脫上衣,搞得秦帝都有些不太會了。
「族長,我看不到,你過來幫我看看……」那人探出了頭,臉色漲紅無比的對著路淵叫喚了一聲。
秦帝知道,他的血蓮花在屁股上,確實不太好看到。
在路淵的幫助下,最後一人的血蓮花也不見了,路淵雖然很是羨慕,但他的眼神中卻充滿了堅定。
雖然他的血蓮花還在,但卻已經被秦帝吸空了其內的靈氣,他最少還能再活三十九年。
還有這麼長時間,還可以給守墓人一族留下火種,在路淵看來,他的選擇和決定,是值得的。
「接下來,我需要有一個人,跟我一起回御獸城,看一看,為什麼路沉魚會在接近御獸城後,而迷失自我,發瘋發狂。」秦帝看向另外三人,說道:「除了路淵之外,誰願意做這個試驗品?」
「秦帝,要不我來吧。」路沉魚搶先道。
「你不行。」秦帝搖了搖頭,說道:「這麼多野獸圍著你,保護你,一旦你迷失了自我,發瘋發狂,我沒辦法將你帶離,一旦對你動手,這些野獸必然會認為我在傷害你,從而攻擊我。」
密密麻麻看不到盡頭的野獸,一直跟著路沉魚可是為了保護路沉魚的。
別看現在對秦帝客客氣氣的,都跟看不到秦帝一樣,一旦秦帝對路沉魚出手,這些野獸必然會炸貓。
而如果路沉魚迷失自我發狂,秦帝必然會第一時間對路沉魚動手,將會強行帶著路沉魚遠離御獸城,那時候,野獸絕對會爆發。
哪怕秦帝不會傷到路沉魚,以守墓人一族,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屬性,秦帝也未必傷的了路沉魚。
可這群畜生不知道啊。
「讓我來吧。」這時,一人站了出來,深吸一口氣,說道:「秦神醫,等到我迷失自我發狂的時候,你可一定要帶我遠離御獸城啊,畢竟,所有野獸到跟著沉魚丫頭了,我想做獸王也沒機會了啊。」
獸王。
號令不知凡幾的野獸,這是一件多拉風的事情了?
可惜沒野獸了。
「嗯。」
秦帝點了點頭。
那人想了想,搓了搓手又道:「秦神醫,等我迷失自我發狂後,你能不能帶著我換一個方向遠離御獸城?其他地方,應該還有野獸吧?」
獸王。
他也想做啊。
羨慕死路沉魚了。
而路沉魚是快接近御獸城的時候,迷失自我發狂的,然後開始成為獸王,並一路遠離御獸城。
並沒有穿過御獸城。
那他是不是可以穿過御獸城,去御獸城的另外一側?
另外一側,應該會有很多野獸吧?
只是想想還有些小激動呢。
「那個,秦神醫……」又有人開口說道:「我覺得吧,只是一次實驗,很難證明什麼,要不多實驗幾次?以御獸城為中心點,有四個方向,沉魚丫頭占了一個方向,路岳馬上又要占一個方向,剩下的兩個方向,交給我們兩個怎麼樣?」
尼瑪這樣一來,一下子就出現四個獸王了啊。
多爽了?
「對,對,對,如果可以的話,多實驗幾次。」最後一人也連連點頭。
就連一旁的路淵,都忍不住看了看周圍密密麻麻的野獸,又看了看路沉魚這個『獸王』,他都有些後悔了。
他也想做獸王啊。
就以路沉魚目前的配置來說,就算攻打伏魔人總部,只怕也是有一戰之力的。
如果有四個獸王,或者更多獸王,就算不攻打伏魔人,伏魔人以後再想插手守墓人一族,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四大獸王不會同意的。
「我……儘量吧。」秦帝都有些羨慕了。
其實多出幾個獸王也好。
無論是對付伏魔人,還是以後對付真正的魔族,都是不錯的助力。就是不知道,真正的魔,是否與屍魔一樣,是殺不死的。
如果是,那可就麻煩了。
想滅魔族,唯有秦帝一人才可以做到了。
這就會很累人了啊。
「事不宜遲,我們現在開始吧。」秦帝伸出手,想去拉著路岳的手,從而查看路岳在不斷接近御獸城時,所發生的變化。
不過,他放棄了。
兩個大男人手拉手,算怎麼回事?
想了想,秦帝開口說道:「經過我的幾番考慮,還是讓路沉魚來做這個實驗吧。畢竟,是路沉魚在接近御獸城時迷失自我發狂的,如果換做其他人,不會發狂了,那這個實驗就白做了,到頭來,還要讓路沉魚來,如此就太浪費時間了。」
拉著路沉魚的小手多舒服?
「那野獸怎麼辦?」
「沒事。」秦帝聳了聳肩,凌空飛行而起,「一群畜生罷了,又不會飛。」
秦帝這次的飛行,那可是真的凌空飛行,而不是給飛劍貼了隱身符,用御劍飛行來偽裝凌空飛行。
金丹期了。
是可以凌空飛行的。
「那等你驗證了,沉魚丫頭為什麼會迷失自我,會發瘋之後,可不可以,讓我們也做一次實驗?」路岳忍不住問道。
他還是想做獸王的。
「當然可以。」秦帝肯定的說道:「如果到時候你也會迷失自我發瘋,也會有野獸跟隨你,保護你,我一定會讓你成為獸王的,放心吧。」
都找到了原因,也就不用拉著手,不用和路岳時刻保持接觸了,等路岳發瘋,一掌拍暈過去,交給路淵扛著走就行。
來來回回,也就浪費一些時間罷了。
「路沉魚,我們走吧。」空中的秦帝,向下就像是有樓梯一樣,走到了路沉魚面前,最後踩在地面上,並伸手握住了路沉魚的手……小手真滑溜。
還有就是……
一步步的踏空而來,還真是夠裝逼的,比直上直下的感覺,真的有所不同。
秦帝拉著路沉魚的小手,邁起步子,向御獸城的方向走去,前方的野獸快速讓道,並跟隨著,路淵也跟在後面。
不過,路淵看向秦帝的眼神有些古怪。
他覺得秦帝就是想占便宜,或者說是嫌棄其他人,不想拉著其他人的手。
看著秦帝和路沉魚手拉著手,遠離的背影,路岳有些委屈的忍不住說道:「我感覺我被秦神醫嫌棄了。」
「嗯嗯。」
另外兩人,很是認真的點頭。
什特麼擔心路岳接近御獸城不會迷失自我瘋狂而浪費時間?
根本就是嫌棄路岳,不想拉著路岳的手。
不過……
一想到兩個大男人手拉著手,就連路岳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雖然秦帝很年輕也很帥,但他不喜歡男人。
兩個大男人手牽手太噁心了。
「我們走快點。」秦帝拉著路沉魚的手,開始飛奔起來。
就這麼一步步的走,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到御獸城?這也是秦帝放棄路岳,選擇路沉魚的原因之一。
與路岳保持接觸,秦帝只需要將手搭在路岳的肩膀上就可以,沒必要一定要手拉手。
可這樣的話,趕路的速度就會受到很大的影響了。
不如手拉手來的快。
而手拉手,當然要拉路沉魚的手了。
「嗯?」
在秦帝拉著路沉魚一路向御獸城的方向飛奔沒多久,秦帝便拉著路沉魚快速停了下來。
原因很簡單,秦帝發現有一絲絲連綿不絕,極度微弱的氣,鑽入了路沉魚的體內,而路沉魚卻毫無察覺。
這股氣非常的微弱,如果不是秦帝時刻拉著路沉魚的手,並且精力也都放在路沉魚的身體變化上,他根本就無法察覺到。
也正因為太過的微弱,秦帝無法判斷出這一絲絲氣,到底是什麼。
「怎麼了?」路沉魚不解問道。
「有一點發現,不過,太過細弱,我還無法分辨。」秦帝沉吟了一聲,「我們繼續。」
秦帝要帶著路沉魚不斷接近御獸城,看一看這氣會不會變得強大,只有變強了,秦帝才可能知道那股氣,到底是什麼。
如果一直都保持如此微弱的狀態,秦帝也無能為力。
不過好在,隨著不斷的接近御獸城,那股連綿不絕湧入路沉魚體內的氣,也在不斷的增強,雖然增強的幅度很小。
只要在增強就好。
兩個多小時後,那股氣還極為的微弱,不過,秦帝已經可以跟蹤到,湧入路沉魚體內的氣,流動的軌跡了。
之前是湧入路沉魚體內,很快就不知去向,秦帝也無法察覺。
現在秦帝能夠察覺運行軌跡了。
順著軌跡,秦帝終於也找到了氣,最後的落點。
只不過,與秦帝所猜想的,這股氣最終流入到路沉魚原本血蓮花的位置不同,而是流入到了路沉魚的雙目之中。
秦帝忍不住看向路沉魚的雙眼,想看看有沒有什麼變化。
結果……
路沉魚的眼睛很大,很漂亮。
再無其他。
看來湧入的氣,還不夠。
那就繼續靠近御獸城。
「停一下。」
又過了兩個多小時,已經很接近御獸城了,秦帝猛然開口。
「怎麼了?」路沉魚問道。
「秦神醫,有發現了?」路淵也快速走了過來。
「你看路沉魚的眼。」秦帝沉聲道。
「這……」路淵看向路沉魚的雙眼,直接瞪大了雙眼,「這是怎麼回事?路沉魚的雙眼,怎麼變成了淡粉色?」
「除了淡粉色之外,你仔細看,她的雙眼中,各出現了一個淡淡的,幾乎不可察的蓮花,與她身上的血蓮花一般無二。」秦帝補充道。
「還真的有。」路淵臉色不由一暗,「難道血蓮花詛咒,並沒有消除,而是隱藏在了雙目之中了?不僅如此,還從原本的一朵,變成了兩朵血蓮花?」
「不,此刻的血蓮花,如果不出意外,是在保護路沉魚。我也已經有了一個猜測,不過,我的猜測是否正確,還需要繼續接近御獸城,進行證實。」秦帝沉聲說道:「只怕要等到路沉魚迷失自我發狂才能有結論。對,迷失自我,發狂……只怕我的猜測,極有可能是正確的。」
……
與此同時。
京城。
牧家。
韓夫人掃了一眼,站在了不遠處,負責盯著牧悠然,眼裡也只有牧悠然的魔,趙山,對著牧悠然,無比冷傲的說道:「那個玩意是你的?」
那個玩意。
韓夫人一眼就看出了趙山是屍魔,而屍魔在她眼裡,並不是人。
「不是。」牧悠然苦笑道:「他應該是秦帝派來的盯著我的,這些天對我形影不離,一直盯著我,也不動手,我都快被他搞瘋了。」
牧悠然還不知道,趙山是屍魔。
「哼!」
韓夫人冷哼了一聲,精神異能爆發,快速向趙山攻擊而去。
盯著牧悠然的趙山,身子一顫,雙目一直,變得無比空洞起來。
「噗通!」
接著,趙山一頭栽倒在地,一動不動。
「這,這,這……」牧悠然看了看韓夫人,又看了看倒地不起的趙山,饒是他極為沉穩,此刻也不淡定了,整個人都驚呆了。
一個宗師境的高手,就這麼的被韓夫人哼了一聲,就直接撂倒了?
這……
也太恐怖了吧?
韓夫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難道是傳說中的,天人境的陸地神仙不成?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