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妖精啊,就連走路的姿勢都那麼令人浮想聯翩,若是將來誰娶了她,這晚上還不被炸干啊。
鄭小芳的性格跟主管沐陽有得一拼,倆女的風韻大抵相同,各有千秋,只不過沐陽似乎要比她鄭小芳要成熟的多一些,而且沐陽從小家庭優越,過著錦衣玉食的日子,這養成的氣質確實不是一般女人所能比較的,再加上沐陽都快奔三十的女人了,可想而知她的風韻已經達到什麼樣的地步。
自從第一天林子楓在財物部立威之後,現在整個財物部的職員們恨不得將林子楓給供起來當爹養著,生怕他一個轉身向總裁老人家打打小報告,到時自己這飯碗可真就保不住了。就算後台再硬也沒用。
「林哥早啊!」
「林哥早。」
「林哥這麼早,吃飯了沒有。」
「林哥晚上可否有空?要不晚上一起去泡吧?」
「」
一群狗腿子,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這麼精神,見到林子楓進入公司後,每個人的臉上洋溢著笑容,見面就沖林子楓點頭哈腰,並且小嘴甜蜜蜜的叫起了林哥。
見一路走來,至少不下十二人跟自己打招呼,這下子林子楓有些受不住了。這也太埋汰人了,好不容易混進財物部,本來是想好好混混日子,過上一些舒心的生活,卻沒想到,現在大家都已經隔離了自己。
越是這麼被人熱情的稱一聲林哥,反而讓林子楓情不自禁想起了保安科。回想著保安科的日子,那叫一個舒服啊,沒事還可以跟兄弟們聊聊公司美女誰的屁股大,胸脯小的熱門話題,沒事的時候還可以聽聽大家講的腥段子。可現在倒好,一個個的對自己敬而遠之,連個交流的人都沒有。
這讓本身就是一個熱情好熱鬧的他,一下子冷落了起來。就像是被皇帝打入了冷宮一樣,這種感覺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
帶著皮笑肉不笑的的面部表情,林子楓終於是支撐到了自己所謂的辦公室。
其實就是一間獨立的小空間,除了一台電腦以及辦公桌外,兩把真皮長椅,一台飲水機,似乎啥也沒有了。
這幾天裡,林子楓的工作除了在辦公室里發呆之外,啥也沒有做。
這就是自己那個便宜老婆南宮冰給自己安排的位置。
以前一直想混個這種位置坐坐,現在倒是滿了自己的心意,沒想到這種清閒到渾身長蟖子的日子,並不是自己想像中的那麼好。
還不如自己以前那個閒得沒事在公司到處轉來轉去的保安生活安逸呢。
今天林子楓來的比較早,在路過財務室時,只見五六名長相身材都還不錯的美眉們正沖自己不停的拋媚眼呢。
林子楓也知道,她們這是故意逗自己玩的,所以也沒有理會,直接往總監室走去,自己的辦公室坐落在總監辦公室的一角,平時張兮兮上下班都會經過自己的辦公室,所以今天張兮兮似乎來的有點晚。
當見到林子楓正一個人發呆打著遊戲,百般無聊的樣子,遂有些疑惑起來。
不過張兮兮並不是那種多嘴的女人,在公司內,她一般除了工作上面的事情,是很少跟別人交流了,一個人靜靜的靠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偶爾間矚目著慧額望著外面的世界,心裡不斷的幻想著。
並不是她個人性格冷漠,而是她生性低調善良,其實是她的身份特殊,農村戶口,所以一直以來,她都很自卑,哪怕自己現在所坐上的位置高高在上,她依舊覺得自己微不足道。
就是這麼一個默默工作,從不問津世事的女人,卻得到了南宮冰最大的賞識!原因很簡單,因為她很用心。
見張兮兮在門口微微停留了幾秒鐘,林子楓同時也抬起了腦袋,兩人的目光陡然間相互交織一起,林子楓看到張兮兮眼睛複雜,仿佛有著說不完的心事,又好像在她那柔嫩的心裡收藏了不少故事。
而張兮兮也明顯感受到林子楓眼睛裡的淡淡憂傷,雖然平時林子楓表現的很紈絝,總是一副不正經的樣子,可現在這麼對視幾秒鐘,卻給張兮兮一種很古怪複雜的情緒。
這個男人,很怪。
同時,也很憂傷。
對視幾秒鐘之後,張兮兮眼神慌張。有些尷尬的朝著自己辦公室內低頭走去,就連前些日子,兩人之間所發生的矛盾,張兮兮也不找林子楓的麻煩,就連提都沒有提一句,若是換成別的女人,嘿嘿,不說別的,足夠林子楓有得受了。
進入自己的辦公室之後,張兮兮心情一下子變得很複雜,也很繁索起來。
為什麼這個男人剛才看起來會如何茫然呢?
他的眼睛為什麼給人一種淡淡的憂傷感?難道他以前經歷過什麼大起大落?又或者在他的身上發生了點不為人知的秘密?
張兮兮給自己倒了杯水,抑著腦袋,靜靜一個人思考著,因為給她的感覺很奇妙,以前兩人之間也曾有過摩擦,但從來沒見過他居然會有這麼憂傷的一面。
靠在椅子上,林子楓連續幹了幾場遊戲,然後又玩起了象棋,前前後後二個小時一晃就過去了,百般無聊之下,林子楓靠在椅子上,吸著香菸。
睜著眼睛,看著從自己嘴巴里吐露出來的煙圈漸漸散發到虛空之中,然後飄起,漸漸變大,最後消散。
摸著手腕上因體溫將其養得溫熱的黑色手腕,林子楓那久違的思維再次慢慢浮起出來。
「不!」
一聲令人頭皮發麻的悽慘聲,自林子楓滿口是血的嘴巴里吼出,此時他整個人完全陷入了瘋狂狀態!
在遍地狼藉的叢林之中,四周幾乎橫七堅八靜靜的躺著不下數百具無名屍體,鮮血如水,染遍了整片大地的綠茵。
只見林子楓身邊不斷的有人倒下,不斷的有人發出淒涼的嘶吼聲。
轟隆隆的手雷轟炸聲,就跟大地發生了一場地震般,使得整個大地連連顫抖不已。
殘骸斷肢不斷的自天空中拋灑而來,鮮紅腥臭的血液灑滿了高高炸起的焦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