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嫣紅也是一陣怒氣上涌,但很快就被她抑制了下去,現在誰都可以發怒,唯獨她不行。.,訪問:. 。 她得對自己負責,對自己肚子裡的寶寶負責。不能發怒,也不能動怒。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現在的她,竟然連見一眼自己爺爺的權利都被剝奪了。
她哪裡能不清楚是為了什麼?
那些許家想要造反的人,主要目的是想將她拉下馬,但許落峰身為許家創始人,始終是一個變數;所以,這些人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不讓自己和許落峰多接觸,接觸的一旦少,那麼,她在許家也就慢慢變得人微言輕了。
想到這,許嫣紅深吸了一口氣「長輩們在和爺爺商量什麼事情?」
「這,我就無可奉告了,他們在裡面商量,我哪裡知道!你們問我,我問誰去?」這守著的許家成員『陰』陽怪氣的說道,一點也不給許嫣紅面子,似乎覺得大勢已定,許嫣紅掀不起什麼大風大『浪』了。
看到這許家的成員一副『陰』陽怪氣,沒個正經的樣子,蕭雙便是氣不打一處來。
她索『性』也不再講什麼道理,一步走到了這許家成員面前,厲喝一聲「我就問你一句話,你到底讓進不讓進。」
許家成員對蕭雙顯然有著不小的畏懼。
上面是下過命令的,這段時間,能找許嫣紅的茬就找許嫣紅的茬,就是要讓許嫣紅感到頭皮發麻,無法去管轄其他事情。..這樣一來,許嫣紅自然就沒辦法分心去管公司。到時候,就算許嫣紅不被氣下台,也絕對會被他們找到許嫣紅不務正業的理由給揪下來。
可是,就是因為這個蕭雙,中間出了點岔子。
蕭雙的出現,無疑讓許家很多人打的如意算盤失效了。
因為但凡找許嫣紅茬的,都被蕭雙給打的鼻青臉腫,稍微嚴重點的。直接幾個月沒法下『床』了。
別說找許嫣紅茬了,他們自己不遭殃就不錯了。
誰能想到這個『女』人如此野蠻暴力?而且,偏偏他們請的那些保安,在蕭雙眼裡根本不夠格,這也使得這個『女』人在許家無法無天,直接成了許嫣紅的保鏢。
他不怕許嫣紅,但就害怕這蕭雙。
可是。現在蕭雙就站在他面前,使得他顏面盡失。若是他現在退縮了,這口惡氣怎麼出。
想到這,他便是厲喝道「蕭雙,你算是什麼東西,也敢這麼盯著我,我告訴你,別看你在外面是個明星,風光的很;你今天惹了我,你信不信我分分鐘就讓你這個明星變成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
話還沒說完,啪的一巴掌,蕭航不知道什麼時間站了出來,直接一巴掌掄在了這許家成員的臉上。
這許家成員都沒來得及去看發生了什麼,倒在地上『抽』搐了兩下,直接昏『迷』過去了。
他在昏『迷』過去之前,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哥。幹得漂亮。」蕭雙心『花』怒放的說。
許嫣紅也是點了點頭,她知道,蕭雙是蕭航的逆鱗。這個許家成員幹什麼不好,非得去威脅蕭雙,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好了,這下清淨了。我們進去吧。」蕭航則像是個沒事人一樣。
他雖然是習武之人,但是,他還真不是特別崇尚暴力。
但是,不崇尚暴力,不代表他害怕用暴力。
他如果用暴力,還真不怕別人報復之類的,偏偏這些人腦袋有問題。非要他動用暴力。
現在,這耳根子清淨了,蕭航自然也沒了阻礙,三人一塊進入了別墅內。
此刻的別墅里更顯的熱鬧,那大廳內,許落峰坐在主坐上,而一旁則是許家的族內高層,年齡不一,大的六七十歲,年輕點的是三四十歲。在許家,地位都不低。但現在,基本上七七八八的全部都湊到了一塊去。
這些人一同聚集在這裡,顯然目的不簡單。
許落峰面無血『色』,坐在椅子上,身上披著大衣,神『色』萎靡不振,似乎隨時都會死去的樣子。不難看出,他半隻腳入土的傳聞,並非是空『穴』來風。
這些許家的成員似乎正是確認了許落峰已然半隻腳入土的傳聞是真的,一個個表情張揚,說話時也是肆無忌憚,完全沒把許落峰放在眼裡。
「家主,這許嫣紅簡直是胡鬧,您看看她最近都做了些什麼?啊,她簡直把我們許家的臉都給丟光了;」
「這傢伙請了一個外人,在許家興風作『浪』,見到我們許家的年輕人就打,我孫子都被打到在『床』上幾個月都沒法下『床』,落峰老哥,您得給我們主持公道啊。許嫣紅在位多一天,我們許家就得多一分敗亡的危險。」
「是啊,家主,這許嫣紅簡直太猖狂了,可以說目無王法,簡直不把我們這些老傢伙放在眼裡!」
「對,我們聯名抗議,這許嫣紅絕對要下來!」
「她坐這個家主一天,我們就內心難安一天!她這樣的庸才,根本不適合擔任家主位置。」
這些族內高層一個個神情『激』昂,義正言辭,頗有一副悲天憐人的模樣。
看他們的架勢,也是滿臉痛苦不甘,似乎許嫣紅真是做了一些什麼難堪出格的事情。
許落峰則是嘆了口氣,並沒有反駁什麼。
他還有什麼反駁的餘力嗎?
現在的他,幾乎對許家的這些族內高層已經心灰意冷了。這些人,根本沒辦法理解自己的想法,如果這些族內高層,但凡有一個可以擔任許家家主的位置,他會趕鴨子上架一樣的,讓自己孫『女』去接任許家家主的位置?
他比誰都清楚,自己孫『女』壓根就不願意當這個家主。許嫣紅志向根本不在商業上。
可是,這些族內高層,就是沒人明白這一點。
相反,非但不明白,他們甚至還根本不顧及家族內訌的可怕。
一旦內訌,那麼許家必然士氣大傷,到了那時,杜家會幹看著?
許落峰不知道,在座的有不少人已經和杜家形成了結盟,如果知道的話,恐怕更是會吐出一口老血。
但他知道,這些人太自『私』了,自『私』到了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扭曲一些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