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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有關係麼?」梁九月冷著臉道。
雖然她不想惹事,但不表面她願意被人欺負,尤其是實力比她還弱的小癟三,那類一打一起上都動不了她分毫的那種小角色。
「那是自然,沒聽到我們黃哥說麼,要麼留下草藥,要麼就留下你們三個的命,我可是有言在先,如今是在山腳下,屬於荒郊野嶺,殺了你們三個也是沒人管的。」
青年拉著馬韁噓了一聲,讓馬匹朝著梁九月的方向走過來了一些。
「滾開!」梁九月盯著青年的馬匹,臉色發寒。
「哈哈哈,劉一手。你這種實力人家都不把你放在眼裡啊,別怪黃哥我笑話你,對付女人,那都得硬上,她們都是一群口是心非的傢伙,咱們昨晚弄的那個不還是一直叫著不要嗎,哈哈哈……」壯漢身邊的持扇輕搖的青年張狂的笑了起來。
身為一個女人,梁九月最恨的就是這逼良為娼的玩意兒了,這類人根本就不配投胎為人!
掃了持扇青年一眼,梁九月沖徐猛將道:「那個交給你,只要不打死,怎麼都行。」
「咦?什麼時候你這小娘皮竟然搶了我的台詞,弟兄們,既然我的話讓人說了,那我就改一句好了,你們去把這小娘皮的衣服扒了就好,剩下的,你們自己看著辦,該做什麼,不用我教了吧。」持扇青年說著浪聲笑了起來。
「呼~」
在徐猛將點頭之際,梁九月身前的那個名為劉一手的青年動了,這人速度奇快,只是雙腿在馬腹上一夾,整個人就飛了起來,腰間作為腰帶的軟刀被他一下抽了出來,嘩嘩作響的朝著梁九月刺來。
「死一邊玩去!」一道沉悶的聲音響起。緊跟著,一股強大厚實的力量自梁九月的身邊被施展出來,聲音一落,劉一手便見到一個身披袈裟的僧人雙手捏印,而自己的頭頂上,則是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氣體雙掌。
「嘭!」
想要躲閃,卻是根本來不及,他的速度快,可是那手掌的速度更快,只是眨眼間不到的功夫。氣體形成的手掌已經拍到了他的身上,他感覺到自己一陣胸悶氣短頭暈眼花之後翻了翻白眼便再也沒了知覺。
「劉一手?」持著扇子被稱為黃哥的青年一愣,旋即眼睛滿是驚恐。
劉一手是他的手下沒錯。可卻是高價買來的,他們幾人算是合作關係,一直以為仗著有劉一手還有其餘兩個玄級高手到處斂財的黃哥頓時蒙了,玄級高手竟然被人家一巴掌給扇趴在了地上,除了會吐血……其他的都幹不了。這算是怎麼回事?
踩到釘子了?
黃哥咽了口唾沫,想喊撤,但是現在自己這邊的人已經都盡數沖了出去。
「嘭!」
目光定格在另一個玄級同伴的身上,黃哥徹底傻眼,這回更快,自己這邊的人姿勢都還沒擺好。人家一槍桿就打了過去,並且正中腹部,一下就給打飛出去十幾米。一路上鮮血噴灑,估計就算是不死也活不瀟灑了。
「你們是豬啊,給我打那個女人啊,擒賊先擒王!」黃哥懼極生怒,瞪了看上去人畜無害的梁九月一眼。指使著兩個看到徐猛將戰鬥力實在驚人正要逃到一邊的四個手下道。
四人看了梁九月一眼,眼前一亮。頓時豁然開朗,對啊,好像這個女人是三人中的頭頭,另外兩個不過是超級打手,擒賊先擒王啊,黃哥的腦子就是好使。
徐猛將見到四人朝著梁九月的方向去了,頓時收起長槍,站在一邊,雙手抱胸,整個人悠哉悠哉的進入了看戲模式。
花和尚見狀,竟然坐在了地上,打起了坐……
梁九月搖了搖頭,這兩個傢伙還真是高看自己了,她自己也不過是玄級中期的實力,真正厲害的,是她的乩童。
可是這一路走來,她可沒有準備乩童,再說了,哪有一路上都押著個乩童上路的,即便是這個法子可行,那也只是個一次性乩童啊。
不過想太多也沒什麼用,如今四個威武雄壯的漢子正朝著她撲了過來。
梁九月先下馬,擺了一個可攻可守的招式。
太極起手式。
「上啊,這女人是個假把式,你們趕緊一擁而上,把她弄趴下嘍!」黃哥喊完卻看到花和尚與徐猛將竟然在一邊休息,這種場景太詭異了,好像不太對勁。
按理來說,這兩位應該上去幫忙啊,不應該蹲在一邊看熱鬧啊。
黃哥咽了口口水,覺得這三人橫看豎看都透著一股邪氣,而且那兩兄妹來找他的時候,也是說只是被那女人看了一眼就突然發癲,當初他怎麼都不相信,現在看來,難道真有其事?
想著想著,黃哥就想尿遁了。
可是這幾個都是跟著他一起打家劫舍的兄弟,就這麼走了,道義上倒是無所謂,但以後碰面萬一遇到,那他就麻煩大了。
黃哥正左右為難之際,突然聽到一聲尖銳的猴叫聲,緊跟著他就立馬傻眼,猴叫聲過後,他的另一個玄級初期的打手突然跟吃了藥似的,猛得不得了,橫衝直撞的不到一眨眼的功夫,就把另外三個給擺平了,那戰鬥力強的沒邊了。
不明所以間,黃哥見到剛才那兩兄妹竟然還在一邊愣著,他踢了他們一腳,讓兩人上去湊數。
兩兄妹哪裡敢上去,可是攝於黃哥的下三濫,他們只能硬著頭皮上,剛一接觸到那橫衝直撞的『自己人』,兩人就覺得身上傳來一股大力,緊接著就失去了知覺。
這股力道太強了,他們感覺到自己猶如站在浪尖上,只需要輕輕一拍,他們就會形神俱滅。
黃哥嚇得拔腿就跑,可是剛剛轉身就撞在了一根槍桿上,本來他要逃跑前就用的最大力道,這樣一來使得他胸口出現一個凹洞,肋骨都因此斷了幾根。
「跑啊。」徐猛將懶洋洋的看著坐在地上的黃哥,道,「你是不是還想扒她的衣服?你覺得你現在應該怎麼做,才能消除我們的心頭之恨呢?好像是你們的人說的,這是荒郊野外,就算殺人了,也沒人管的吧。」
黃哥頓時臉色蒼白,冷汗直流。
「說,信不信我弄死你。」徐猛將恐嚇道。
「行了,讓他們滾吧。」梁九月擺了擺手,她有些心疼,當然,並非是心疼這幾個被她揍了的人,而是她因為這件事竟然浪費了一張催請神符,儘管這張符不是用靈雞血製作而成,但好歹也是她的心血,為了這幾個小癟三……
本來若是徐猛將與花和尚出手倒是可以省下來,可這兩個傢伙竟然在一邊看戲,一會等這幾個小癟三走了再跟你們算賬!
梁九月給兩人一人記了一筆,道:「隨便懲治一下,讓這幫人趕緊滾蛋!」
「好勒。」徐猛將不知道梁九月讓這群人趕緊滾蛋是為了收拾他和花和尚,笑吟吟的提著長槍沖黃哥道,「你說我怎麼懲罰你好呢?」
「……」黃哥不敢說話,只是目光驚恐的看著徐猛將。
「嘭!」
徐猛將一腳照著黃哥的膝蓋踩了下去,咔嚓一聲,黃哥的膝蓋骨頓時一片烏青。
黃哥先是一愣,隨即慘叫起來,他完全沒想到眼前這個青年竟然這麼狠心,狠心到要斷他的腿。
「你是不是覺得我狠?」徐猛將笑道,「可是如果我們幾個實力不如你們,到時候你們會怎麼整治我們呢?」
抬起一腳,在黃哥的詫異與慘叫聲中,徐猛將把黃哥的另一條腿也給生生踩斷!
「你應該謝謝我們家九月,若不是她說的除了把你打死,什麼都可以的話,我一腳踩死你!」徐猛將冷哼了一聲,以前的他幾乎不殺人,可是人總是會變的,況且,這人羞辱的對象,是梁九月,對於他來說,九月和師父一樣的重要,相反,對於羞辱他自己的人,他多半會抱著寬容之心。
「你……你……」
「別你你我我的,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不過你給我記住了,出來混,遲早要還的。」徐猛將不屑的看了黃哥一眼,朝梁九月走去。
花和尚此刻走了過來,蹲在黃哥身邊,雙手拿過了黃哥的右手,緩緩轉動著,似是在替他按摩關節。
還是出家人慈悲啊。
黃哥差點感動得留下眼淚。
可是剛準備開口說謝,手臂上傳來一聲脆響,疼倒是不疼,可是右手竟然脫臼了。
「我是出家人,不能殺生,所以給你把手卸了,等你遇到別人,可以找人將你的手接上,怎麼樣,我對你不錯吧,要不要跟我一樣,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黃哥想說我去年買了個表啊,可是這和尚的手段他也算是見識過了,愣是把這句話給咽了回去。
「咔擦。」花和尚把黃哥的另一隻手的關節也弄脫臼後才拍了拍手站了起來高宣了一聲佛號,施施然朝著梁九月走去。
路過那昏死中的乩童時,花和尚踢了那人一腳……
黃哥欲哭無淚,雙腿傳來的刺痛讓他的意識漸漸的迷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