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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東西我們說也不過是猜測,沒多大的意思,竟然網上有人說是個叫梁九月的人搞的,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一個女人而已,竟然可以搞跨這麼大的家族,哄鬼呢。」一個長發青年道。
孫福祿點了點頭道:「葉凱旋這人以前很混蛋,什麼都干,到後來毒也吸上了,整天跟著豬朋狗友在京華亂搞,不過他那個級別的人,在京華也算不上什麼頂級紈絝,可是這廝純粹就是個瘋子,連頂級紈絝也敢揍,當時他倒是被關了大牢,但是被人給保出來了,是他母親去求的人,所以呢,現在他對他的母親很是尊重,你們小心這方面。」
「就這麼簡單?」幾人做足了反應,這就好比一幫人合夥膽戰心驚,偷偷摸摸的買了一盒A級片,回到了寢室,準備好好欣賞一番,可是剛剛打開電腦,把這光碟放進去……然後那男主角竟然還沒開始就萎了。
然後……然後這部片子就完了。
一幫人愕然的看著孫福祿,心道你這廝年紀輕輕的也太不堅挺了,這才一分鐘不到,一個大紈絝的故事,就這麼講完了?
孫福祿嘿嘿的笑,有些尷尬,他實在不太會講故事。
「就這些要注意的?」頭先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疑惑道。
「就是啊,你這也太扯淡了,趕緊的組織一下重新說。」板寸青年搖頭,鄙視的看了孫福祿下面一眼,道,「福祿,你這是要戒擼啊,這樣下去,你看……記憶力。言語都不太正常了。」
孫福祿臉上一黑,道:「不可能從頭到尾講一遍吧。他二十來歲,我這是要說多久?」
「那你詳細說說他到底把哪位頂級紈絝給揍了。」板寸青年道。
眾人齊齊點頭。
孫福祿無奈的笑了笑,道:「好吧,我就詳細講講這些。」
眾人立馬識相的進入看戲模式,齊刷刷的盯著孫福祿。
孫福祿深吸了口氣,腦子裡飛快的回憶著自己當年道聽途說來的一些關於葉凱旋的事跡。
那一年,是在一個冰冷的冬天,那一年的雪比往年的都來得晚一些。「那一年,我還在讀高中。那時候的我,還是那樣的純真,那樣的無邪……」
「福祿。挑重點,不要說那麼無關緊要的,講故事就好像和女人上床,你得弄人家的敏感部位,你剛才說的那些。就好像你和女人上床一直扣人家腳底板,這不是有病麼?」長發青年有些焦急道。
眾人頓時大笑。
板寸青年道:「他現在不跟女人上床,直接點了美女,然後讓人脫了,當眾開擼……」「靠!」長發青年目瞪口呆。
中年人忍俊不禁道:「福祿,這就別怪羅叔叔說你了。你這樣不好,傷身體,又不是找不到女人。」
孫福祿鬧了個臉紅。不過這件事大家都知道,所以也沒什麼丟人的了,他擺了擺手,道:「好吧,我說重點。你們別再打岔了,要不我就不說了。」
「好好好。」眾人再次進入看戲模式。
「那一年。青春年少……」
「我擦!」長發青年說道。
「別打岔。」中年瞪了他一眼道。
「我那時候還小,所以很崇拜英雄。」孫福祿繼續道,「當時的葉凱旋好像是大學生的那個年紀,他和一個能夠在華夏排在前三十來位的人的兒子起了矛盾。
因為什麼呢,其實是個小事,也就是那人的兒子對那女生有點好感,但是人家有男朋友了,不過男朋友家裡條件一般,也就是普通的人家,那人的兒子開始也是很有風度的,說什麼公平競爭,可是到了後來屢攻不下,可能是精蟲上腦,然後就買了什麼神油準備讓來個先煮熟飯然後再炒菜……
但是剛好當時葉凱旋和這人是朋友,他做的事情葉凱旋知道,本來朋友嘛,不參與也別出賣兄弟,但是葉凱旋當天晚上就找到了這人,話也沒說,把他揍了一頓,還拿了把刮鬍刀,把人的下面剃得乾乾淨淨,說是再有下一次就不是剃毛了,而是斬龍。」
「嘩……」眾人震驚,這種手段,還真是夠驚世駭俗的,想像著如果是自己被人抓住剃毛……那估計得嚇得好幾年起不來。
見到眾人不再是責備,而是聽得入神,孫福祿哼了一聲,罵了句小樣,然後繼續道:「這一下把那人嚇得夠嗆啊,他就和葉凱旋撕打起來,可他哪裡是葉凱旋的對手,他幾下就被打趴下了,然後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了醫院。
然後他發現了一件讓他一生難忘的事……你們猜是什麼?」
「被切了?」長發青年道。
「蛋碎了?」板寸青年瞪目結舌道。
中年人搖了搖頭,道:「你們太殘忍了,我覺得應該是被做了變性手術……」
孫福祿掃了剩下的眾人一眼,道:「別猜了,你們猜不到,那人的包著的皮被割掉了……而且,床頭還有一封信,是葉凱旋寫的,說是不用謝,這個手術才幾百塊,末了還叮囑他千萬別看亂七八糟的東西,當心傷口崩裂……」
「我去!」板寸青年咽了口唾沫,道,「這麼狠吶,好傢夥,這回我們的任務有點難辦了,我老媽說我是年輕人,和葉凱旋應該談得來,讓我搞定他,尼瑪現在我發覺,我們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
「開什麼玩笑。」孫福祿鄙視的看了板寸青年一眼,道,「就憑你?笑死人了,被割皮的是華夏排三十來位的大佬的親生兒子,那是什麼級別?省里一號都要對其仰望的存在,那人當時也只是把葉凱旋關了起來,讓人教訓了他一頓了事,因為他的母親的圈子太嚇人了,其中竟然有曾經九大長老的夫人,你們說嘛,這怎麼玩?」
「……」
眾人面面相覷,個個低頭不語。
見到眾人被自己說的故事給嚇成了這樣,孫福祿覺得自己總算挽回了一絲顏面,他笑道:「其實也沒什麼,他現在改邪歸正了,是個正經老師,不過你們最好讓你們的管轄區別出現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就好了,對了,香紙店的事情,你們得趕緊辦了,因為香紙店就在黔州大學的後門,那廝一向不按常理出牌,萬一走到後面被那幾個刁民給打了一頓……那事情就大條了。」
眾人一驚,看著孫福祿,紛紛點頭說福祿說的沒錯。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黔州大學那麼偏僻,月黑風高殺人夜,萬一出了什麼岔子,他們幾個就都完了。
「嗯,你們一個個也別這麼怕,做好你們的本職工作,就沒多大的事了,羅叔叔,你剛剛升到省委副秘書長的位置上,要好好堅守這一陣地啊,秘書處是很關鍵的位置,我會跟我父親說的,京華那些不說時時刻刻盯著地方,可是起碼一些大事還是知道的,這次葉凱旋下來,估計也是有什麼事情要來辦理,所以你們得留心,千萬別讓歹人趁機作亂。」
中年人點了點頭,臉色沉重。
「好了,我給你們分析分析香紙店的事情。」孫福祿看了江陽一眼,道,「是這樣的,我這位朋友查到,香紙店的女老闆不知道姓什麼,名什麼,那些員工都喊她姐,一個唯獨不喊她姐的,卻是個啞巴,但是這個啞巴是裝出來的,這算是小稀奇,大稀奇還在後邊,那個香紙店的女老闆住的地方才是重點。」
「住哪?」板寸青年道,「現在被包養的女人很多的,一兩套房子買下來也不難啊,你不是說那女老闆很漂亮嗎?」
「是很漂亮,具體我沒見過,我這朋友說的,驚為天人。」孫福祿道,「不是你說的那些房子,她住的是寶麗獨棟溫泉別墅,院子裡面帶溫泉的。」
「我靠,那不是要千把萬。」長發青年罵道。
中年人皺眉道:「查清楚她的底沒?」
「查不到,一片空白,她的照片輸入任何的網絡,都是查無此人,就像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一樣,太稀罕了,還有就是,那個裝啞巴的人也是同樣,我們也查不到,什麼都差不多,白紙一張。」孫福祿有些揪心。
當他看到江陽遞給他的這份結果時,他就欲哭無淚,這樣太傷自尊了。
堂堂一個廳級幹部的兒子,竟然查兩個人都是查無此人,這不是在搞笑,這是事實。
「難道是特殊部門的人?」中年人見多識廣,皺眉道。
孫福祿擺手,道:「應該不是,那女人懷孕了,而且每天穿得跟仙女似的,布鞋,素群,青絲帶隨意扎著滿頭的黑髮,要是她腳底下隨時都能有蚊香……那真的就是仙女了。」
「……」板寸青年白了孫福祿一眼,道,「哥,你不會是擼多了精神渙散了吧,這年頭還有那麼純的女人?」
「那是自然,不信你自己去看啊,江陽,你有沒有自信?你可不能坑哥們啊,我現在已經算是幫你幫得仁至義盡了。」孫福祿扭頭小聲對江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