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寒眉豎起,面無表情,抬起手,虛空一掌劈下。
雷婉兒看著秦逸抬手,連忙張開雙臂,擋在雷傲虎的身前,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二叔被狂師所殺。
所有人只見這虛空中,突然出現了一道白光利劍的虛影,接著,便聽到一陣轟隆~咯吱的巨響聲,震遍整個宴會大廳。
眾人只感覺兩腳站立不穩,宛如小型地震一般,在次望下地面時,只見,從秦逸的身前出現一道約一米深半米寬的溝壑,宛如被利劍劃破一般,一直延伸到雷婉兒的腳下。
所有人,在見到眼前這一幕,心中倒吸了一口冷氣,全身顫抖。
尼瑪,這到底還是不是人啊?
要是人,誰能告訴我,怎麼可能會虛空一手劃破一道巨坑?就算武俠小說裡面,都沒那麼誇張吧。
眾人四肢發麻,身體如木頭一般呆愣在原地,顯然都是被秦逸這虛空一斬,給驚嚇到了。
雷傲虎更是兩眼呆滯,臉上寫滿了恐懼,這下徹底被嚇得沒了聲音。
雷婉兒此時也是一臉驚容的表情。
「從今起,你我緣盡於此,如有在犯,雷氏必定覆滅!」秦逸虛空一斬,斬斷和雷婉兒一切情義,以後在見面,便為陌生人。
雷婉兒看著冷漠的秦逸,眼圈犯紅,流出了眼淚,對著身後已經驚呆的雷傲虎,說道:「二叔,我們走,從此以後,我們雷家人,永不在踏入雲海。」
雷婉兒知道他和秦逸之間友誼,已經緣盡於此了,也沒有必要繼續留在雲海市里了。
秦逸這麼做,已經是他最大限度上的忍讓了,儘管他也不想失去雷婉兒這個朋友,但雷傲虎已經觸犯到了他的底線。
美少女和身邊的鐘叔看到這一幕,也是兩眼發直,喉嚨里翻滾了一下,「鍾叔,這小子莫非已經到了化境?」美少女原本那玩味的心態徹底收斂了起來,兩眼寫滿了畏懼。
「此人身為大宗師,居然可以施展出化境宗這等神通手段,簡直聞所未聞!」鍾叔也是兩眼發直,嘴角猛抽了一下。
這大宗師境的古武者,他也見過不少,但從來都沒有聽聞有誰可以將內力外放到體外的,即便是先天古武者,也做不到這種內力化形為刀的地境啊。
「看來這雲海市里,果然是一個藏龍臥虎的地方,這古武界中剛剛出了一個白狐。
這都市裡便出現了一位狂師,到是很有意思,鍾叔,看來我們此行來雲海的目的沒有錯。」美少女很快的恢復神色,兩眼間,在秦逸的身上閃爍出一抹亮光。
鍾叔在原地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一位擁有著化境宗師的手段,的確不需要懼怕那個廣陽省的雷家,哪怕在這整個三晉江北,都不會在有此敵手了。
解決完了雷傲虎的事,秦逸回頭又將目光望向已經被嚇傻眼的鄭子赫身上。
鄭子赫現在渾身上下都在為秦逸那虛空一斬,大地裂縫的一幕而顫抖。
這一斬要是落在他的身上,還不直接將他的身體劈成兩半啊?
鄭子赫見到秦逸兩眼流露凶光,兩腿發軟,「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我錯了,我道歉,我以後在也不敢了。」
鄭子赫不過是鄭家的一位浪~盪公子,成天花天酒地,到處尋歡作樂,在鄭家也不過只是掛著二公子的頭銜,名望一落千丈,根本沒有太大實權。
剛才,他也不過是在眾人面前裝裝樣子,狐假虎威,至於,他和雷傲虎先前的承諾,也不過是鄭家早有的想法罷了。
所有人在見到鄭子赫跪地求饒這一幕,驚呆了。
這鄭家二公子未免也太沒有骨氣了吧。
這剛才還是一副吊上天的樣子,這轉眼間就變成這副熊樣了?
眾人對鄭子赫的名望,一下子,一落千丈,一副看笑柄的樣子。
「這鄭家二公子,也未免太軟蛋了,被人家一個眼神,就給嚇跪了。」
「這也不怪人家二公子,任誰遇到這種情況,不被嚇尿!簡直如神人一般啊。」
「不行,以後必須得上門結交好蘇家了,蘇家擁有這樣一個變態女婿存在,試問,還有誰?」
眾人紛紛點頭認同。
「你認為道歉還有用麼?」秦逸冷聲的問。
「我錯了,我再也不踏進雲海半步,不,是廣陽省半步…」鄭子赫連忙苦逼糾正道,嚇得哭出了聲音。
「哼,離開雲海?回到晉元後在派人來找我報仇麼?」秦逸怎麼會猜不透這個鄭子赫心底的算盤,他在卵蛋也是晉元的大家公子,回來報復是在所難免的事,既然麻煩無可避免,那就讓他永遠的留在這裡好了。
「不,我不敢,我絕對不會報復您,絕對不會……」鄭子赫道歉的話說道一半時,一股無形的力量,讓鄭子赫直接倒地沒了生息。
眾人渾身一抖,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掉在了一口大冰窟窿里,全身上下,以及身心都在發寒。
這無形中的殺人手段,簡直如魔鬼一般,讓人身心發麻,這以後還有誰敢得罪蘇家啊?
蘇涵雪有個這樣恐怖的老公,恐怕今後沒有人在敢靠近了,人家連晉元的鄭家都不放在眼裡,他們宴會這些富商,還算個屁啊。
秦逸給萬宏打了一個電話,讓他過來幫忙處理一下,並將被殺人的身份說了出來。
另秦逸感到意外的是,這次是萬宏親自帶隊來到了賓豪酒店裡。
「萬局長,這屍首是突發性心梗死亡,勞煩萬局來幫忙處理一下了。」秦逸淡笑一聲,殺人有千千萬萬種方法,他是醫師當然也能救人,也能殺人了。
「沒事,反正我最近在警局裡也是沒事閒著。」萬宏笑著回道,他雖然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但秦逸說是心梗突發死亡,那便就是心梗死亡。
「嗯。」秦逸點了點頭,並沒有當著眾人的面提起瘋千錘的事情,估計現在的瘋千錘,已經回到江湖門派上去了。
等到過段時間,他也是時候踏足到江湖行走一番了。
或許自己的機緣戰場,在那裡開始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