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元魁的話立即引起了不少學生附和,就連林妙仙都認為楊南是退賽,眼底隱約閃過一抹不屑,在她看來不管楊南參不參加比賽,都引不起她林大美人一絲波瀾,兩個人差距太大了,在她眼裡,楊大才子根本就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只不過令所有人大跌眼鏡的是,楊大才子下午又回來了,而且還換了一身運動裝。
「咋回事?」
大家又開始懵逼,楊南的回歸又如同一場地震席捲了賽場,楊南絕對也是九天上一顆最惹眼的星辰,不過是烏辰。
「回來的好!」
夏元魁暗自咬牙,不僅是他,對楊南粘著校花不滿的人都在等著他出醜,因為五千米的比賽就是在下午。
其實楊南不過是看看校園的風景,出去花了一百多塊錢買了套運動短褲和一隻小皮袋罷了,既然要比賽總要正規一些,何況穿運動短褲才能與外界空氣相接,更便於激發身體潛力。
「哎,他回來幹嘛呀,自己丟醜就罷了,也丟你的臉。」韓落落不滿的說道。
「跟我有什麼關係。」林妙仙嘟著嘴道。
「他好歹是你娃娃親,如果半途退賽你臉上也無光呀!」
林妙仙:「……」
「啊!」不遠處的看台忽然傳來一聲嬌呼,那如百靈般的嚶嚀頓時將男生們的心都提了起來,須臾響起了驚呼聲,「柳夢露這是怎麼了?」
原來是雙胞胎姐姐的柳夢露臉色蒼白的倒在了妹妹柳夢婷懷裡,整個人都在輕輕哆嗦。
「姐姐,你別嚇我!」柳夢婷見姐姐額頭可見冷汗,渾身冒寒氣,抱著肩膀發抖,都嚇的不知所措了。
「夢婷怎麼了?」學生會主席李明俊迅速跑了過來,他正在追求柳夢露,這可正是他表現的時候。
「我姐姐渾身發冷!」
李明俊一看柳夢露都冷的在哆嗦了,臉色更是蒼白如紙,頓時也嚇了一跳,趕忙道:「快送醫院吧,我抱她過去,坐我的車。」
「不用!」柳夢婷擺擺手,「我姐姐的病去醫院不管用的。」
「那咋辦?快打電話叫校醫過來。」
不少學生見雙胞胎的姐姐病重,紛紛聚攏過來,有的提議叫醫生,有的提議送醫院,都想在姐妹花面前表現,一對姐妹花,還是校花,不知有多少男生想得姐妹二人青睞,但是李明俊在這裡,他們只能靠邊站了。
「姐姐,要不我送你回家吧?」見姐姐寒冷難當,夢婷急的眼淚都快下來了。
「如果你們信的過我,我來看看。」一個聲音在人群外響起,大家一看竟然是楊南。
「你?你算什麼東西,讓開!」李明俊哪裡肯讓楊南過來,立即攔住了他,
「你特麼算哪根蔥?出了人命你負責嗎?」楊南道。
「夢婷,別理他。」李明俊是學生會主席,當著諸多學生和老師的面哪裡願意和楊南一般計較,轉向姐妹二人道:「夢婷,要不我先送你們回家。」
說著話,他就要上前來抱柳夢露。
「如果不想她死就放下她!」楊南淡淡道,李明俊頓時一愣,他可真不敢負這個責任。
柳夢婷立即阻止了李明俊,上下看著楊南:「你真能治我姐姐的病?」
一想到這廝平常那廢材樣,她怎麼不信呢。
「信則靈,不信則不靈!」楊南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
「哼,原來根本就是個不靠譜的。」柳夢婷頓時就撅起了小嘴,但是救姐姐要緊,她寧願相信楊南能治,不由望向姐姐。
柳夢露望向楊南,他的眼神很柔和,不知為何讓她從心裡感到信任,虛弱的聲音道:「讓……讓他試試吧。」
「你來試試吧,我告訴你別亂摸,否則我饒不了你!」夢婷警告道,將位置讓了出來。
「擦,真以為哥願意給你們治呀。」楊南暗自吐槽,治個病推三阻四的,不過想到自己以前的表現,人家這樣想也正常,而且他還不會跟一個女孩斤斤計較,走上前輕輕摸了摸柳夢露的額頭,同時開啟了透視眼,夢露的身體在他眼裡立即變的透明。
這是雷劫靈氣洗鍊眼睛後帶來的能力,只不過現在的透視眼還很弱,只有在碰到人身體時才管用。
「冰寒之症!」查探之下,楊南也是吃了一驚,這個少女竟然是罕見的純陰之體,她的症狀乃是冰寒之症。
純陰之體是絕佳的雙修體質,邪修最喜歡用純陰體質的少女做爐鼎,採集少女純陰之氣,修煉速度成倍劇增,在修煉界同樣是寶貝,純陰之體並不一定產生冰寒之症,但是這個柳夢露還是純陰之體中萬里難尋其一的陷紅塵體質。
陷紅塵體質的女人,妙處越向里越窄緊,有魚兒吞水之妙,每一次征戰廝殺就如同陷入紅塵中,任你越戰越勇,卻是不知不覺越陷越深,樂不思蜀,妙不可言,於琴瑟和鳴中盡享無儘快樂,故曰陷紅塵。
但是也正因為如此,具有這種體質的女人脈絡緊瑟,容易引起腹疼宮寒之症,宮寒之症只限於小腹,但是與純陰體質疊加便會令寒氣遍布全身,形成可怕的冰寒症狀,也就是說冰寒之症宮寒是病因。
得了這種病的人,一次比一次冷,一次比一次嚴重,最終會化作冰雕冰凍而亡。
毋庸置疑,陷紅塵體質的女人在凡界也是寶貝,任何男人娶了這樣的女人都會樂不思蜀,沉迷於床遞間,但是因為她同時又是純陰之體,引發冰寒之症,就不是普通男人能駕馭的了的,除非陽氣極剩的男子,否則在她冰寒之下,就是克夫,誰娶誰死,歡娛於床遞間,被榨乾而亡啊。
若是古代,這樣的女人就是克夫之命,任何男人都是敬而遠之。
但是對修士而言,同時擁有陷紅塵和純陰之體這兩種體質的女人卻是寶貝中的寶貝,有了這樣一個女人做道侶,歡娛不說,修為想不精進都難。
楊南也沒想到她會是這兩種體質的綜合,心裡頓時也是一動,對別人而言是克夫,對他而言可是寶呀。
但是他卻不會做非分只想,拿人家做爐鼎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