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雅見葉凡出了市區仍車速越來越快地向外飛馳,不由問道:「去哪?」
「龍灣山。」葉凡淡笑道。
「啊!那可是華海市的飆車黨的地方。聽說龍灣山的公路非常危險的。」趙天雅不由坐直腰叫道。
葉凡呵呵一笑,道:「害怕?」
「切,我就沒怕過。」趙天雅故做不屑地道,「真衝下山崖,有你陪著也不虧了。」
十幾分鐘後,龍灣山到。
龍灣山雖說是飆車黨聖地,但是現在天色還沒暗,華海市的飆車黨還沒雲集過來。
當然,也不能說一個人都沒有,只冷冷清清地停了幾輛車,旁邊站著一些人說話。
他們看見一陣嶄新的大眾轎陣飛馳而來,以為車子會減速慢下來,豈料那車子竟毫無減速之意,直接沖入龍灣山公路。
「靠!竟一點車速都不減,又有一個不知死活的找死了!」那幾個人看著嶄新大眾轎車飛速遠去的車尾罵道。
趙天雅也萬萬沒想到葉凡進入龍灣山路段居然毫不減速,數次面臨萬丈懸崖後,她再也禁不住地尖叫了起來。
不過,葉凡卻毫無減速的打算,一路飛馳。
趙天雅尖叫不止。
十分鐘後,龍灣山路段行駛完畢,葉凡把車停下。
趙天雅的嗓子都喊啞了,全身癱軟在座位上,嘶呼嘶呼地喘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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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事吧?」葉凡笑問道。
「嘶——呼——,扶、扶……嘶——呼——我下車……」趙天雅吃力地叫道。
葉凡見趙天雅難受,連忙下了車,然後扶趙天雅下車透氣。
趙天雅全身發軟,根本站不穩,整個嬌軀正面撲在葉凡身上,完全由葉凡抱著。
大約過了三四分鐘,趙天雅終於緩過一些氣來,有了一些力氣,但是卻沒立即離開葉凡的懷抱,繼續裝軟綿綿無力地扒在葉凡胸膛上。
大約過了八九分鐘,葉凡問道:「趙姐,你好些了沒有?」
「呃,好一些了。」趙天雅含糊地應道,不得不自己站直了身子。
葉凡有點鬱悶地道:「沒想到你這麼怕飆車。」
趙天雅俏臉一紅,恨得牙痒痒地道:「誰想到你這麼瘋狂,這麼危險的路,居然還敢開這麼快。你比飆車黨還飆車黨!」
葉凡哈哈一笑,看了一下天氣,此間天色開始要暗下來了。
於是,他說道:「趙姐,我們回去吧。天要黑了。」
趙天雅不禁露出怯意,沒開口答應。
「呵呵,放心了,我保證把車開得跟烏龜一樣慢。」葉凡不由笑道。
「你確定?」趙天雅不太相信道,「你要是敢開快,以後我再也不理你了!」
接下上了車,葉凡啟動車子返回。
葉凡沒騙趙天雅,果然把車開得很慢,趙天雅這才慢慢安心下來。
出了龍灣山路段,趙天雅終於鬆了一口氣,好奇問道:「葉凡,以前是不是經常到這裡飆車?感覺你飆車車技很厲害。」
「呵呵,不是。這是我第二次到龍灣山。」葉凡淡笑道。
趙天雅鬆了一口氣,道:「那就好,不然我就後悔送你這輛車了。以後,你千萬不要到這裡飆車,太危險了。」
「曉得。我個人也不喜歡飆車。」葉凡應道。
回到市區,找了一家五星級大酒店,葉凡和趙天雅共進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八點鐘,接近用餐末尾,趙天雅思索著一會和葉凡去哪玩時,葉凡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葉凡,你在哪?我被昨晚在迪廳的人盯上了。」手機里傳出胡婧有些擔憂地說道,「不知道他們通過什麼手段,他們找到了我的手機。剛剛打電話給我,要我去昨晚那個迪廳見他們。」
葉凡眉頭微皺,道:「有這種事?你先報警,我立即和你匯合,然後去會一會他們憑什麼這麼囂張。」
「可是他們說他們的長輩當中有區委書記,有警察局分局長等等,說即使我報警也沒用,反而要承擔更嚴重的後果。」胡婧說道。
不過,她倒不是害怕。她知道葉凡的能量大著呢,連四九城龍家的龍傲天都能輕鬆搞定,區區幾個不算大官的官二代應該不在葉凡的眼裡。
「發吧。我先與你匯合。就在鼎盛國際大酒店外面見面吧。」葉凡道。
他心裡倒有些怒了,竟然有這麼囂張的人。
掛了電話後,葉凡抱歉地對趙天雅說道:「趙姐,我遇到一點小麻煩需要親自處理一下。」
「嚴重嗎?需要我幫忙嗎?」趙天雅立即關心地問道,「我陪你去吧。」
葉凡說道:「不算嚴重。等需要你的幫忙,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好吧。」趙天雅有點遺憾地說道,「事情處理完了,給我打個電話。」
葉凡應了一聲,然後離開餐廳。
由於與趙天雅吃飯地點也在劉家匯範圍內,所以葉凡很快就開車到鼎盛國際大酒店,與胡婧碰了面。
見胡婧神情冷靜,葉凡就沒出聲安慰胡婧,問了具體過程。
聽完胡婧被威脅的具體過程,葉凡真的有點怒了。決定先不報警,去把那幾個敗類打一頓再說。
如果提前報警了,由於那幾個所謂官|二代只是打一個威脅電話而已,直接由警察處理,結果肯定是不痛不癢的警告兩句,屁事都沒有。
「葉凡,對不起,是我給你添麻煩了。」胡婧說道,「昨晚我不該要去迪廳那種地方玩。」
「呵呵,小事一樁而已。沒多大的事。」葉凡淡聲說道,「你上我的車,咱們先去看看他們有多囂張。」
胡婧點點頭,也不害怕地直接上了葉凡的車。
在前往昨晚那個迪廳的路上,胡婧還有閒暇心情地問葉凡換了新車的事。
十六七分鐘後,葉凡開車到昨晚那個叫歐凱的迪廳。
下了車,葉凡和胡婧一起進入迪廳。
進入門口後,胡婧立即伸手緊挽抱著葉凡的左胳膊,說道:「他們說他們在二樓臨欄杆的中間那桌。」
葉凡抬頭望去,果然看見懸空二樓上,靠在邊上桌椅的中間坐著幾個自以為是的俯瞰一切的青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