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本來人家就是修煉的霸氣之道呢,不然怎麼名知道碰到的是這塊區域的硬扎還毫不退縮?」
「你們說的都有道理。」
「有道理個屁,這就不是個二愣子,我昨天還見他用最原始的靈石在購買東西呢。」
「啥?這世界還真有直接使用靈石的老頑固?」
「怎麼沒有?」
酒吧內的飲者紛紛對葉某人的身份發出了質疑和猜測,唯獨不發一言的就是陪同葉某人一起到來的一對道侶,甚至在有人差使酒侍過來問話都是一口回絕。
「這兩人怎麼那麼不給老子面子?」
一個肥頭大耳的傢伙向同桌的人抱怨著。
「噓,你啊,還是年輕了些。這可是修煉那種功法的大能。別看這小兩口人畜無害的樣子,那可是已經經歷了很多世的輪轉了,不是看起來那麼簡單的,你我都招惹不起。」
「不會吧?你怎麼知道的?怎麼不早告訴我?那怕阻止我差人向他們問話也好啊。」
那人一聽對方的話就顯得方寸大亂,開始埋怨起了對方。
「我那裡知道你要幹啥?」
對方顯然身份地位都比這人高,眼珠一瞪的不滿回道。
「喝酒,喝酒。」
剛才那傢伙深感自己失言又失禮,舉起酒杯去碰人家沒拿起的桌上酒杯,用要跟對方喝酒的藉口掩飾過去。
「哼,隱藏的真夠深的。」
一個進入了酒吧內部還帶著一頂寬沿帽的傢伙對著那個被他安置在自己對面的陪侍冷哼道。
那陪侍本來以為這次能撈一筆,可這傢伙就是個屬老鼠的,到現在她還沒能看到對方的真實面目呢。
貼近對方,跟對方來一些肢體接觸,那是不可能的。
對方就沒有把她當女人看,不過是一個掩人耳目的擺設罷了。
弄的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走吧,來這裡的客人實力都不差,她們是萬萬不敢得罪的。
不走吧,又撈不到什麼油水,連支付一些小費的可能都不可能有。
空間內壯碩的燕不歸很是傲氣的盯著葉某人。
沒想到葉某人更沒把他看在眼裡,進入這空間後,直接就懸停在空中,輕鬆的岔開雙腿,雙臂抱在胸前,肆無忌憚的審視著他。
這那裡是來一決雌雄的,完全就是來顯擺的吧,仿佛不用自己動手的公子哥,仿佛自己身後有一堆狗腿子在等著他的指示。
「嘿嘿,沒看出來你小子還天生一副傲骨。仙爺可得提醒你,你一個地仙境的傢伙在仙爺面前還不夠看。我奉勸你早點認輸,賠償一筆費用早點滾蛋的好,不然弄的個沒吃到狐狸肉還惹來一身騷就不那麼美了。」
這傢伙顯然是沒有葉晨的靜氣功夫,率先說話打破僵局了。
「呵呵,是嗎?你以為葉某就真的是為了爭風吃醋才接下你的挑戰的嗎?」
他算是基本搞清楚了這一界的生存法則了,沒有跟其他界面不同,還是以實力為尊啊。
在他沒有展露自己肌肉的前提下,什麼狗屁倒爐事情都有可能碰到的。
比如那對道侶,比如眼前這個人。
「嘿嘿,難道不是嗎?」
對方顯然是不相信葉晨的說辭的。
不過呢,這小子切切實實是個修士,還已經到了地仙境的圓滿階段,這是葉晨早就查知的了。
他也發現了這小子跟那些酒客的不同。
那些酒客必定是有修為在身的,只是沒有外露出來罷了,而這位從一出現就沒有隱瞞自身修為境界的意思。
從這小子的修為和作風來看,他還是沒有絕望到地仙境就該在這一界給人當牛做馬的地步,顯然這也進一步擊垮了那幾個咋咋呼呼的接引老頭的話。
明明地仙境圓滿的傢伙能堂而皇之的在一片區域內橫著走嘛。
「肯定不是咯,大兄弟。」
葉某人隨口一答。
「放肆!」
沒想到就這幾個字就激怒了對方。
很普通啊,難道是稱呼出了問題。
「咯咯咯,這傢伙真有意思。一口就說到了燕不歸的痛處。」
差不多都是花叢老手,即使不是,也能從那些身旁忍俊不禁的陪侍美女表情上知道了夜來香女修說的是什麼意思。
有些修者那是為燕不歸深以為恥啊,修真世界什麼肌體改變做不到?你怎麼就能落下這樣的病根讓人恥笑呢。
他們還真是錯怪這位了,有些東西還真的就是天生的,沒辦法改變。
眉梢一挑的葉晨大概也知道對方為何發怒了,隨後裂嘴就是一笑,很是幸災樂禍的樣子,特別是那不規矩的小眼神更是讓對方無法接受啊。
當然了,在這樣的情況下,燕不歸就悍然發起了對他的攻擊。
「拿命來吧。」
「嗯。」
展開身形堪堪脫開對方法寶攻擊的葉晨稍顯詫異。
這什麼法寶?不像是採用天材地寶煉製的啊,倒有些像地球上很流行的合金材料製造的,只是強度應該比他見過的要高很多。
「呵呵,速度還可以,這武器嘛,就拆強人意嘍。」
藝高人膽大的葉晨點評著對方的含恨一擊。
他可不覺得有夜魔大君見識,還有實打實可以越階克敵的他會在一回合內被這普通的地仙大圓滿修士給搞定的,他有這個自負的資本。
「混賬,你有什麼資格品評老子。」
他這樣的話更加讓對方惱羞成怒,修為比人家低,實力比人家弱,還想評論別人?你不是應該跪下唱征服麼?
可惜他遇到的是葉某人。
葉某人在試探出了想要試探的之後,也沒有再跟他周旋下去的意思。
「哼!」
一聲冷哼就差點讓這傢伙站立不住,接下來只是強行揭開蓋子的八卦葛仙爐往這傢伙所立方向一掃而過,那個地方就清潔溜溜了,那裡還有什麼燕不歸。
「古法寶?」
「我沒有看錯吧?」
「他是古修士!?」
沒想到葉晨這一展露八卦葛仙爐就引來了酒吧內飲者的集體惶恐。
連道十二兩人都是嘴唇抽動了數下。
「難怪還保留著使用靈石的毛病。他是古修士啊。」
「那個燕不歸這次真的是踢到了鐵板咎由自取,看來這一片又要在混亂中平靜一回了。」
帽沿被再次壓了壓。
對面的陪侍卻是露出了鄙夷的神情,難道你對這頂帽子的遮擋功能還不夠滿意嗎?沒必要做的這麼神神秘秘的吧。
在她們這種人看來,管你是古修士還是現代修士都沒有差別的,都是要在她們這裡消費的,都是恩客,前提是在沒有結怨的情況下,場中的某個人就沒有那麼樂觀了。
「不,還有一種可能,他是從下界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溜上來的。」
這是道十二的話。
「管他是那種,都是扎手的傢伙,燕不歸在他手上都走不過一招,這次我們也算在陰溝裡翻船了。」
他的道侶傳音道。
「翻什麼船。我們又沒有露什麼破綻。你放心,他不敢亂來的。」
「但願如此吧。」
夜來香的嘴巴已經張大到自己都無法認可的地步。
她比誰都震驚啊,甚至比第一次看到燕不歸某方面真實面目的那一刻還要震驚。
這是什麼樣的存在,一個照面就把在這一帶稱王稱霸的燕無歸給收拾了,連一個渣都沒有給她留下。
其實她是想差了,葉晨還沒有直接把自尋死路的燕不歸給怎麼樣,那八卦葛仙爐中自有空間,對方還活的好好的呢。
只是呢,他也沒有打算就這麼便宜的放過對方。
即使不把他煉成人丹,那也得好好的拷問一番啊,他太迫切儘可能的全面了解這個世界了,不然以後每走一步都是坑。
那樣去了解這個世界的話,消耗的精力和付出的代價就太過大了些,這是他不願意為之的。
他很放心當夜魔君時候遺留下來的那些拷問犯人招數,而且他也比任何測謊儀都要靠譜,那怕對方給他來個九真一假都不可能欺騙的了他的。
夜魔君是什麼樣的存在,那可是直接能共享被入侵修士的一切認知的存在吶。
八卦葛仙爐出現的時間極短極短,不過還是暴露在了人前。
葉晨本以為這沒什麼,可是觀這些人的動靜,怕是要壞事。
好像更多的關注的不是他這個人,也不是一招被洗白的燕不歸,而是這個頂級法寶。
「小子,還我的燕大哥來。我要挑戰你!」
就在剛才,葉某人收了燕不歸後就已經望了望他那一群同伴了,可惜當時的這些傢伙都是從心的,沒有一個敢於站出來。
虧他還專門給這些人留出了數個呼吸的時間供他們為死者哀嚎討債。
而這些人居然沒有一個敢於出頭。
他本以為就這樣過去了,化為了一道光落到本來屬於他的位置上準備給同來的兩人說些什麼的時候,居然從那邊站了一個面目清秀的男子起來對他叫嚷。
這多少讓他感覺有些意外。
你這是鬧哪一出呢,明明都有些前呼後擁著燕不歸進來的人在偷偷開溜了,你小子是喝醉了還是咋的,怎麼就敢逆大勢挑戰他。
葉晨很不相信的盯了盯對方,用手指再指了指自己,確認一下。
「沒錯。我燕不還就是要挑戰你。」
「噗。」
葉晨現在才明白是怎麼回事,這tm的收了大的冒出小的啊,怎麼不知死活的傢伙就如春天的竹筍一樣接二連三往外冒呢。
聽這名字他就知道他必須成全對方,沒有迴旋的餘地。
「呵呵,葉某就成全你的兄弟之義吧!」
那個「吧」字在酒吧中其他人聽來只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語氣助詞,而這名叫做燕不還的青年卻是個例外。
他本以為葉晨會尊崇什麼規矩,可惜葉某人沒有那個耐心跟他走流程了,直接就用上了神識攻擊,而且還是全力施為的那種。
這一來,簡單的一個字就仿佛一根燒紅的鐵棒伸入了他的腦袋中瘋狂攪動一樣,瞬間就讓他兩眼返白的仰面倒下了。
這個時候是不可能有人願意沾染他這個禍根的。
有那麼一個差點被他仰面而倒的軀體碰著的人也厭棄的躲了開去。
葉某人看著那邊作鳥獸散的樣子,感覺這樣太不地道了,於是他發話了。
「嗯,你們幾個不要光顧著開溜,還是把這個小青年攙扶出去吧。本人還是十分敬重他的精神的,但願沒有太過嚇到他。我相信你們會好好待他的,是也不是?」
他這聲音不大,普普通通的話,卻是把那些開溜的傢伙真真切切的嚇到了。
什麼是沒有太過嚇到他,明明都已經不省人事了好不。
什麼是相信他們會好好的待他,你這個始作俑者怎麼不來負責?
可是他們有得選嗎?
答案肯等是否定的。
有些見機得早的已經在過去幫忙了,那些猶猶豫豫的最終還是選擇了搭一把手。
就這樣,這個酒吧再次清淨了。
「咯咯咯,這位客觀,夜來香今天就屬於你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嬌笑著,賣弄著的夜來香向葉晨的方向貼了過來。
葉某人只是飽含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她讀懂了對方不是看中她的那類人,也讀懂了對方給她送出的那個眼色,轉身就扭扭捏捏的投向了某個人,這可謂是葉晨指哪裡她就往哪裡去啊。
「哎呦,這不是道十二先生嗎?你怎麼親自來本酒吧享用半仙釀啊。」
她心裡苦啊,這道十二見到的次數可謂不少,可是始終都帶著一頭母老虎在身邊啊。
她又不敢對葉某人的指示不從,她也怕了不是。
明明在比斗前她是站在燕不歸那邊的。
要怪只能怪那個死鬼啊。
該死的怎麼就能連累到她呢。
「滾遠些!」
道十二當然不可能向她發火,發火的是他的道侶。
在沒有得到葉某人眼神示意前,她可不敢真的就滾遠了。
可憐巴巴的她一邊用眼神祈求著葉晨放過她,一邊向著道十二兩人擠出討好的笑笑。
可惜惡作劇的葉某人還沒有看夠戲,搖搖頭不打算就這樣放過。
她能怎麼的,這尊可是殺神啊,她惹不起,死皮賴臉的把一隻保養的相當精美的手往道貌岸然的道十二胳膊上伸去。
「哎呀,那啥,道十二先生,這位姐姐,您們就可憐可憐我這個苦命的人吧。讓我在這裡座座,就座座。」
她這裡期期艾艾的,很不自在。
道十二內心又能自在到那裡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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