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多小時之後,許樂極其狼狽的……下樓了。
這頓晚飯,有三個美女作陪,自然是極其銷魂,許樂都險些樂不思蜀,但,有時候美女太多了,也難以消瘦美女恩了啊!
尤其是許樂那句「他跟於鶯鶯的關係最好,他就喜歡於鶯鶯這種溫柔性子」,這句話,他本來只不過是想暫時化解他夾在君囡囡和鄒郁之間,不好做人的窘境的,結果,沒成想,上樓吃飯的時候,君囡囡和鄒郁,不約而同的開始對許樂「興師問罪」了!
話里話外的,倆人就非得想要搞清楚,她們到底哪兒不溫柔,到底哪兒比於鶯鶯差了?
尤其是君囡囡,雖說她跟於鶯鶯的確是最好的閨蜜,但是,有些事可以不計較,可有些問題必須得搞清楚了,再加上她今天下午是親眼看到許樂和於鶯鶯「親-嘴」了,
吃醋也好,嫉妒也罷,總之,今晚的君囡囡總算是火力全開了。
平日裡還有鄒郁制衡一下君囡囡,可現在鄒郁也不管了,她也在對許樂開火,她倒是也不幫君囡囡,但也絕對夠許樂喝一壺的了。
唯一一個能夠跟許樂統一戰線的,就只有一個於鶯鶯,可問題就在於,於鶯鶯一向是乖巧可愛,你讓她跟人吵架拌嘴,那還不如直接殺了她來的簡單。
此消彼長之下,許樂可就慘了,時不時的就要被坐在左右的君囡囡和鄒郁,掐一下老腰。
偏偏許樂還不敢反抗,不但不敢反抗,許樂甚至還得主動收斂了他煉體之術的強悍,如若不然,就君囡囡和鄒郁那小胳膊小腿的,恐怕不只是掐不動許樂,還得弄上自己。
這不,等許樂離開的時候,他的老腰上已經變得青一塊紫一塊的了。
而且,即使如此,君囡囡和鄒郁依舊非常不滿意,一副氣鼓鼓的樣子,唯獨只有於鶯鶯,滿臉幽怨,滿臉可憐的看了許樂一眼,只是她卻愛莫能助了。
剛剛下樓,走到小區門口,許樂就忍不住兩眼微眯。
他那輛十來萬的小車,已經被人給砸的不成樣子了,車玻璃全碎,車前蓋都被砸的陷下去了,甚至,連特嗎的車軲轆都被人給卸了,少了一個?
此時此刻,他那輛小車,怎麼看都像是一個殘廢!
但,看到自己的車子被砸,許樂非但沒有動怒,反倒是直接笑了,他搖了搖頭,扭身望向大咧咧的坐在瑪莎拉蒂里的徐宏鈺,淡淡說道:
「小傢伙,我車子是你砸的吧?」
徐宏鈺的確是非常囂張,許樂的車子,雖然不是他親自動手砸的,但卻的確是他派人砸的,砸完車,他非但不跑,反倒是留在這裡,為的自然就是大肆諷刺奚落許樂一番,以解心頭只恨!
只不過,看到許樂一臉不在乎的樣子,徐宏鈺反倒是感覺愈發的不爽了。
他推門下車,三兩步走到了許樂面前。
緊接著,大概有五六個人高馬大的壯漢,也同時推門下車,跟了過來。
徐宏鈺人多勢眾,氣勢洶洶,再加上許樂的身形從外表看起來,的確是有些纖瘦,弱不經風的樣子,倒是凸顯的許樂愈發的羸弱了。
「許樂?我沒記錯的話,之前那三個美女,是喊你許樂的哈?許樂,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無憑無據的,你憑什麼說是我砸了你的車子?要知道,這裡是燕京,可不是你們外地人那種鄉下小地方!信不信我告你誹謗?小心禍從口出!」
禍從口出?還當真是好大的口氣!
許樂淡笑一聲,道:「我不喜歡兜圈子,直說吧,徐宏鈺,你打算怎麼賠我的車子?」
「賠你車子?許樂,你是不是沒睡醒?」
徐宏鈺嗤笑一聲,滿臉不屑的說道:「哪怕本少爺現在就實話告訴你,你的車子就是老子叫人砸的,你能咋滴?還想要賠償?本少爺今天就是要打的你生活不能自理!這就是我們燕京本地人的做派!就這麼強硬,你能怎麼滴?」
許樂掃了不遠處一眼,眯著眼,沒吱聲。
如此一來,落在徐宏鈺眼裡,他還當真以為許樂是害怕了,索性,徐宏鈺便眼珠子一轉,笑吟吟的說道:「許樂,給你一個機會,告訴我,包括鄒郁在內的那三個美女,都是從哪兒來的?你跟她們到底什麼關係?她們的電話號碼是多少?」
許樂笑了笑,回道:「接下來,你是不是想說,如果我能幫你把她們追到手,你就大發慈悲,繞我一次?」
「回答正確!」
徐宏鈺極為囂張的大笑著說道:「我就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許樂,只要你能幫我泡到那三個美女,無論你有什麼要求,要錢還是要車,我都可以答應你!」
許樂啼笑皆非,淡淡說道:「如果我說不呢?」
徐宏鈺攥了攥拳頭,指了指站在他身後的幾個大漢,威脅道:「你最好還是識趣一些,如果你敢說一個不字……呵呵,看到沒?我這幾個朋友,脾氣可不太好,這裡是公眾場所,發生任何事情,都不用我負責,對吧?」
許樂咋吧咋吧嘴,平靜回道:「你說的沒錯,這裡的確是公眾場所,我有必要提醒你,在你跟我耍你那大少爺威風的時候,你最好還是先看看四周的情況再說話吧。」
四周的情況?
聞言,徐宏鈺先是愣了愣,旋即打量了四周一眼,緊接著,「唰!」的一下,徐宏鈺額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
原來,不知何時,四周不遠處,已經密密麻麻的站了不少於二三十號人,將他們遠遠的給包圍起來了。
這些人,雖然穿著打扮各不相同,但,不知為何,徐宏鈺就是能感覺到,他們就是一夥的!
而且,這些人身上的氣息,雖然已經非常內斂了,但,平靜當中,自有驚雷!
他們那一股子「匪氣」,卻是無論如何都遮擋不住的,一看就絕非善類。
就徐宏鈺帶了那幾個壯漢,跟四周那群人相比,完全就沒有任何可比性嘛!
許樂眼皮都沒有眨一下,負手而立,點燃一根香菸,長吸了一口,淡淡說道:
「徐宏鈺,我想知道,現在你還確定你有本事打的我生活不能自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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