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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長,那個老傢伙!」二叔沉默了半晌,臉上也露出了笑意。一筆閣 www.yibige.com
鎮長這個老傢伙平時沒什麼愛好,就喜歡擺弄一些老物件,這鎮子裡基本沒有誰在古玩上邊能比他更有資格了,既然是他說的年代,一般來說不會偏差太多。
「你在哪兒看到的,誰這麼有福氣,挖到了這個寶貝?」
「不是咱們鎮裡的人,是幾個外地人,前天剛剛咱們這裡,就在山上的湖邊村住了下來,這會兒正在用哪個鼎煉藥呢!」
「煉藥!」二叔更加疑惑了,青銅爐鼎最早的確是用來做飯煉藥用的,但如今科技這麼發達,怎麼還會有人用這玩意兒來煉藥?
「煉藥不是重點,重點是這種東西,就算是家裡租傳的,也應該上繳國家放在博物館當中,他們私自扣在手裡,著罪名,足夠把他們抓起來了吧?」
二叔陷入了沉默當中,國寶神器這東西,國家一直管理的很嚴格,拿著這些東西到處晃蕩,的確是有點兒活膩歪了的味道。
「行!明天早上你去派出所找我,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如果事情屬實,我就把人抓了,這次的功勞算你一半!」
得知這麼大的案子以後,二叔連覺都睡不著了,他直接跟妻子交代了一聲,連夜出了門。
回到警局,他花大價錢從城裡請了一個專業鑑定古董的行家連夜趕過來,好吃好喝的照顧了一宿,就等著早上上山去吧那個古董弄下來。
古董答案如果破獲了那可是大功一件,升遷這種事情分分鐘就搞定了,就算是古董按破不了,隨便找個理由吧東西扣留下來,隨便送那個領導當禮物,也足夠他連升好幾級了!
二叔心中興奮異常,覺都睡不著了,他望著天邊微微亮起的白光,心中淡淡說道:「小飛子,希望這次你沒有胡說八道,要是這件事情出了紕漏,我一定打斷你的腿!」
翌日清晨,飛哥早早的便來到警局,這個案子二叔也不敢托大,一早便點齊了人手,聯合飛哥的幾個手下在內一共三十個人往山上趕去。
一個小時山路,走的這群人也是夠嗆,平時派出所的人都在鎮裡活動,很少往山上跑,久不爬山,這崎嶇的山路還真有些難走。
飛哥幾個人倒是經常上山玩耍,但再好的體力也扛不住一遍又一遍的爬呀,昨天他們才來來回回跑了兩趟,這一大清早的又要跑,還真是吃不消。
那個文物鑑定師就更難受了,一個知識分子,本來體力就不好,昨天大晚上的被二叔喊過來,誰都沒睡好,大清早的又被他們從被窩裡叫起來,頂著困意往山上跑,要不是二叔給的工資確實有人,他才不會來吃這份苦呢。
好不容易上了山,一行三十人盡數累得跟死狗一樣,在村口歇息了好久才恢復點兒力氣,繼續往村里走去。
等他們走到院子之時,張嵐真好端著水杯出來刷牙,遠遠看到飛哥謙卑的粗厚著一個穿著警服的大個子走過來,張嵐心中不禁一凝,這小子還真是沒玩沒了,果然又換了個法子上來了。
再看一眼人群中的十幾個警察,張嵐知道今天這件事情是沒法善了了。
昨天上山的都是鎮民,他們不是司法機關,沒有權力直接進入院子查看,等到他們徵求張嵐意見以後再進去,氣勢都低了幾分。
此刻他們身邊跟著這麼多的警察,也就等於說是他們已經代表了司法機關做事兒,沒準搜查令都能整一張出來給張嵐看。
「哼,你然你自己找著打臉,也別怪我不客氣了!」張嵐心中輕哼一聲,裝作沒看見他們過來,淡定的走到一邊刷牙。
「喲,張嵐先生這麼早就起來刷牙呀?真是不容易!」有警察在身邊,飛哥的氣勢足了不少,率先跟張嵐打起招呼。
張嵐沒有理他,和下一口水清洗了嘴裡的牙膏,隨後才語氣不善的說:「怎麼又是你,有完沒完了!」
「張嵐先生你好,我是陳度南,今天早上我街道鎮民陳飛舉報說你這裡私藏國家文物,所以就帶人來看看,請你配合我們工作!」
「私藏國家文物?這位先生你可不要胡說呀,這文物是我從一個老人家那裡借來的。私人物品,可不是什麼國家文物,你可不要栽贓我,小心告你誹謗!」
二叔陳度南臉上露出了幾分不耐煩的表情,但語氣依舊和善:「先生你放心,我已經帶了鑑定師過來,等查明一切,一定會還你清白的,如果真是陳飛報假警,我們也會依法處置的!現在請你讓我們進去好麼?」
張嵐立刻退後一步把院子大門堵上:「萬一是這個陳飛請來的演員呢?到時候進去院子裡你們動手搶鼎我可攔不住你們這麼多人,這鼎又不是我的,萬一磕著碰著,把我賣了都賠不起老爺子。」
「先生,你不要開玩笑了,這是我的證件。」二叔心中憤懣,卻又不得不耐著性質跟張嵐解釋,總不能直接掀開他闖進去吧。
張嵐連忙擺擺手:「等我的同伴來了再說吧。」
「你的同伴?」
「二叔,張嵐和幾個丫頭一起過來的!」陳飛連忙解釋道。
「哦,那不知她們什麼時候來?」
「這個可沒準!」張嵐聳聳肩膀:「女人嘛你懂的,每天睡多久這都看心情!」
「要不你給她們打個電話去?鎮子裡還要我們巡邏,不能隨時呆在這裡。」
「您可拉到吧,女生睡覺我敢打電話過去?擾了她們的美容覺,他們能拿菜刀來看我,我還想多活兩年呢。
這也不行那也不是,張嵐這番話是徹底激怒了陳度南,他蹙著眉頭語氣不善的說:「那你說怎麼辦?」
張嵐聳聳肩膀:「沒辦法呀,要麼你們各位在這裡等著,她們醒了自然就過來跟我交班了,或者你們先下山去做正事兒,中午的時候再來,她們在能睡也不能睡到中午去吧!」
陳度南尷尬的回頭望了望崎嶇的山路,這種破山路讓他在周一次,打死他都不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