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好吧,或者真的是他在家呢?」蕭晴想了想說道。
「但願吧!」
蕭峰嘆了口氣,帶著他們徑直地往那一排房子走去。
此時屋內,寒如雪盯著司徒南看得入神,不知不覺也睡著了,空留一桌早餐在那冒著熱氣。
突然,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了過來,「藥王,您在家嗎?」
這是一個男人渾厚的嗓音,寒如雪本來就是假寐,聽到聲音後立刻清醒了過來,頓時覺得奇怪。
剛開始她還以為是爸爸寒煜回來了呢,但是仔細一聽之後,貌似又不是。
所以,雪兒開始警惕了起來,此時的司徒南也從夢中清醒,聽到外面有動靜,一個翻身站了起來,拉著雪兒躲到了一邊去。
「雪兒,你認識外面的人嗎?」司徒南睡眼朦朧,聽到聲音後也不知道是不是雪兒的朋友,於是問道。
「阿南,我不認識,不過看樣子是來找爸爸的,或許是來治病的吧,畢竟爸爸雲遊四海醫術高明,有人找他是常有的事情。」韓如雪解釋道。
司徒南想了想,覺得不太可能找自己的,他這段時間仇人也不多,就是和葉天有直接關係的那些人而已。
所以聽雪兒那麼一說,他就放下心來。
「那,我們出去看一下吧。」
司徒南的傷,基本上好得七七八八了,以他的武功要不是非常厲害的人,也奈何不了他,所以此時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雪兒點了點頭,兩人就走了出去。
外面蕭峰喊了三聲之後,還是不見動靜,下意識地以為真的沒人在家,正在鬱悶為何廚房還有炊煙,卻沒有人回復呢?
突然看到兩個身影從房屋裡走了出去,蕭峰眉頭一皺,心裡想:藥王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兒子了?
因為蕭峰看到,除了一個漂亮的女孩子之外,後面還跟著一個年輕男子。不過面容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年輕時候的藥王,這下蕭峰就有點蒙了。
司徒南陪著雪兒朝著蕭峰幾人走了過來,遠遠看去覺得都不認識。所以司徒南也就放下了心來。
不過走近了之後,他才發現,一個熟悉的面容。
蕭蠻也是一愣,眼前這個人他是認識的,這不是壞蛋司徒南嗎?
在忍者門試練的時候老是跟葉天過不去,最後被陳小嫣給廢掉的司徒南。
「司徒南,你怎麼在這裡?」
蕭蠻此時也開始了警惕,此人相當危險不得不妨。
「我怎麼不能在這裡?」
司徒南也是一愣,沒想到在百花谷那麼隱秘的地方都能遇到熟人,頓時讓他有點不好意思。
他的事情蕭蠻是知道的,要是蕭蠻說出點什麼,讓雪兒知道怎麼辦?
不過,司徒南白操心了,蕭蠻壓根不知道司徒南的底細,之前偉嘯等人在談論他的時候,他沒有去聽,本來就和他們不是一路人,所以不知道司徒南的來歷也是正常的。
現在司徒南出現在這裡,有幾種可能。
第一個可能他正是美女的朋友,另一個可能是,他從忍者門出來時受傷了,來藥王這裡治病。
此時寒如雪愣了一下,顯然那幾個人中有人認識阿南,剛才的對話貌似有點敵意,所以,雪兒下意識的就對蕭峰等人警惕起來。
「你們那麼多人,來百花谷幹嘛?」寒如雪淡淡地問道。
「請問,你是藥王寒煜的女兒嗎?我是藥王的故交,這次是為了一個朋友治病而來,如有冒犯,還請姑娘原諒!」
蕭峰還是比較恭敬的,畢竟寒煜是自己的故交,雖然十年未見,但是那份情誼還是在的。
「故交?沒聽我爸爸說過,而且我爸爸他雲遊四海去了,一時半會回不來,你們還是請回吧,別耽誤了病人的治療。」
雪兒直接下了逐客令,因為一來她沒有見過這些人,二來爸爸不在,來了也沒用。
「哦,你說藥王還沒回來麼?那知道他大概什麼時候回來不?」
蕭峰早就料到了,藥王有可能不在,不過還是想問問是否最近會回來,然後做好下一步準備。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我爸爸從來不會告訴任何人他的去向以及歸回時間。」
雪兒已經把蕭峰一群人等看成了壞人,所以每一句都存有敵意。
一旁的蕭晴哪能聽不出來,於是再也忍不住了:「我說你囂張什麼呀,我爸爸好心問你,都說了是你爸爸的故交,你還有沒有禮貌了,故交大老遠跑過來,連招呼都不打一聲,而且連請進屋坐一會都不讓,這就是你們家的待客之道?」
雪兒聽後心中一顫,覺得自己確實不對,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對司徒南的愛,已經達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方才見對方與她的阿南有了敵意,就下意識地將對方劃為了危險人物,所以才那麼的激動。
現在被蕭晴這麼一說,感覺自己太不對了,於是善良的她,又開始心軟了。
「對不起啊,剛才我有點過激了,那,那請你們過來大廳歇歇吧。」雪兒有點抱歉地說道。
「這還差不多!」
蕭晴見雪兒沒有再趕他們走,於是淡淡地說了一句。
「謝過寒姑娘!」
蕭峰看出了雪兒的表情變化,覺得一定是旁邊那小子搞的鬼,聽剛才蕭蠻這麼一說,應該那小子不是什麼好人。
其實這裡還有另外一個人認識司徒南,只不過現在已經是廢人了,也不好說話,那人就是陳飛揚。
很快寒如雪將這四人帶到了客廳,倒了杯之後,有點不好意思地遞給了蕭峰等人。
當她走到陳飛揚身旁的時候,突然覺得此人甚是可憐,看著那眼神,就有種讓人很想救治的感覺。
陳飛揚本來就是一位非常具有親和力的男子,長得儀表堂堂。而且寒如雪沒有見過多少男人,現在看到了陳飛揚不免有點觸動。
「這位就是你們的病人嗎?他怎麼了?」
雖然說爸爸不在,不過她對藥理治病這些都略懂一二,如果不是很嚴重,說不定她還可以試試。
「咳咳...不瞞你說,寒姑娘這位是京都市陳家的陳飛揚兄弟,昨天和幾個惡人交戰時受了傷,導致經脈大部分受損,故前來求醫。」蕭峰如實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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