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司徒南就開始寬衣,雪兒見司徒南心意已決,也沒有辦法。
而且現在阿南要脫衣服了,一看到這舉動,雪兒立馬小臉就開始紅撲撲的,急忙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爸爸,阿南,我先出去了,你們弄完了再叫我。」
雪兒說罷,就快步走了出去,司徒南一陣苦笑,兩人都那種關係了,這雪兒還那麼的害羞,真是難得。
而藥王倒是無所謂,反正司徒南是他的衣缽傳人了,女兒肯定是許配於司徒南了,而且兩人早就有了肌膚之親,看也無傷大雅。
等雪兒出去之後,司徒南很快就將衣服給脫光,然後快速得踏進了百毒浴缸里。
「我最後一次告訴你,進去之後,不久你就會發覺有百毒穿心的難受,有百蟻叮咬的痛苦,你確定要去嗎?」
到了這個關鍵的時候,寒煜不得提前讓司徒南做好心理準備。
「啊?」
司徒南知道是會痛苦,但是聽寒煜這麼一說之後,頓時驚訝無比,不過此時衣服都脫光了,要是害怕穿了回來肯定是被師傅看不起。
想到這裡,司徒南想起了葉天,以及那些傷害過自己的人,頓時鼓足了勇氣。
一隻腳一抬就踏入了百毒浴缸,此時的司徒南只見一陣涼颼颼,好像什麼感覺都沒有,於是另一隻腳再踏了進去。
其實,這個百毒藥水剛開始還是沒有什麼作用的,畢竟很多毒性都是過一會才會出現,而現在剛進去肯定跟平時的洗澡水沒什麼兩樣了。
雖然藥水有點涼,不過對於一個大男人來說,這不算什麼。
很快,司徒南整個身體都浸到了藥水裡面,直到胸部,甚至坐得一點還可以沒到頸部這裡。此時藥王看到事情已經辦妥了,邊轉身離去,因為他知道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什麼異常的,過陣子再過來看看了。
藥王走後,只見洞口一個身穿淡紫色長裙的女孩子探出了頭來,看了看浴缸這邊見沒有什麼動靜被開始躡手躡腳地走了過來。
司徒南敏銳得感知力,立馬感覺到有人在靠近,於是回過頭來一看,原來是雪兒。
他苦笑了,看到依舊滿臉紅撲撲的雪兒,有些無語。這女孩和自己親密了那麼久,還會如此害羞,真是難得,如此純真的姑娘。
「雪兒過來跟我聊聊天吧,我一個人在浴缸里悶得很呢。」司徒南看著雪兒站在三四米外不好意思過去,於是便找了個理由說道。
雪兒本來還害羞呢,見到司徒南這麼喊她,吸了口氣之後就走了過去。近了才發現,原來裡面的水是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見,於是雪兒就沒那麼害羞了。
「阿南,你有感覺到難受了沒?」雪兒擔心地問道。
「暫時沒有,聽師傅他老人家說,好像至少要一個時辰才會有異常出現。」司徒南淡淡地說道。
「那好吧,我就陪著阿南聊聊天吧。」雪兒此時臉色已經變得正常。
就這樣,兩人聊天,轉眼就過了一個多時辰。
此時,正聊得歡的時候,突然司徒南感覺到身好像有東西在動一樣。
不多時,動靜越來越大,他索性將手往摸去,但是卻什麼都沒有,但是身體當真是有些癢,而且這種癢是從裡到外。
幾分鐘的時間,司徒南的膚色開始慢慢變黑,然後臉上變得黑一塊紅一塊,甚是恐怖,而他的身上像被無數碼字叮咬一樣,難受之極。
「阿南,你怎麼了?」雪兒一見這種情況頓時嚇了一大跳,有點不知所措地走了過去。
「雪兒,別過來,這藥水有劇毒,你不能碰。」司徒南雖然難受,但是神志還是相當清醒的,看到雪兒要過來急忙阻止道。
「可是……」
雪兒剛想說什麼,就被司徒南打斷了。
「別可是了,你快去叫師傅來看看吧,千萬不要過來。」司徒南顯然還是很愛雪兒的,不忍心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
雪兒咬了咬嘴唇,有點不舍地轉身往外面跑去,眼眶裡閃著淚光。
而此時的司徒南已經痛得無以復加,想死的心都有了。但是想起了葉天,他就咬著牙,一定要學會這門獨門功法對付他。
還有,父親的任務還沒有完全,這一切的一切都要等著他去復興,去將失去的全部奪回來。
所以,為了這個目標,他的強忍著常人無法忍受的痛苦,這就是薛家的人,為達目標不惜一切代價。
不多時,司徒南全身都開始變得通紅,活像一條被煮熟的大龍蝦。
一刻發生的事情更是讓司徒南驚訝,因為他的身上除了痛癢,還開始慢慢地發燙,而且溫度越來越高。
眼看這自己得手臂上還是漸漸地冒煙,他就開始害怕了。
此時,他也顧不得許多,急忙想從百毒浴缸中跳出來,但是剛起身,突然想起了藥王的話,一旦放棄了,就會前功盡棄。
也就是說,以後都不能再練習毒王藥典了。
想到這裡,司徒南咬了咬牙繼續坐了回去,他開始運起了烈焰焚心訣心法。一刻,他驚奇地發現,整個浴缸開始滾燙了起來。
而黑色的藥水開始慢慢地變得澄清,正快速地往他的體內入侵。
這怎麼回事?
司徒南嚇了一大跳,急忙停止了心法,不過此時已經沒用了,毒液已經不停地往他的體內填充。
原來,司徒南的焚心訣本來就是一種魔功,可以吸收極其惡毒的各種毒物,真氣以及煞氣。剛才他一運行,無疑就加快了他身體對毒液的吸收,於是才幾分鐘的時間,司徒南就完成了血藥四十九個小時的工作。
浴缸里的水已經變得清澈無比,可見煉體已經完成了。
正在此時,藥王和雪兒跑了過來。藥王急忙上前看看情況,本以為司徒南已經受不住了,但是走進之後返發現不對勁,因為此時司徒南的臉色紅暈,一點都不像難受的樣子,於是有點奇怪。
「阿南,你怎麼了,難道還沒開始發生異常?」看著正常無比的司徒南,藥王甚是疑惑。
「不是的,師傅,剛才我好難受,現在不知道什麼突然就不難受了。」司徒南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於是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