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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鄉枝子離開之後,肖雲站起身來,走向伊藤清子的臥室。
本來以為伊藤清子還在睡覺,可是當肖雲直接打開艙門的時候,卻發現伊藤清子雙眸失神地呆坐在地上。
「清子,怎麼了?」
見此,肖雲一驚,以為伊藤清子受到攻擊,一邊護住她,一邊掃視四周。
房間很小,一眼就可以透,除了床下面之外,沒有可以供人藏身的地方。因為不到床下,肖雲立即用靈識感知,卻沒有發現床下有什麼問題,這讓肖雲不由地有些奇怪。
「滾!」
這個時候,伊藤清子從呆滯中恢復過來,憤怒地將肖雲從臥室裡面推了出來。一邊推,一邊還用力地捶打著肖雲。
這讓肖雲更加的奇怪了,難道是自己昨天晚上抱著她睡,將她給惹毛了?
想到這裡,肖雲抓住伊藤清子的小手,微笑著解釋道:「別急嘛,先不說我們兩個人的關係。單就說,昨天晚上一晚上,我可是沒有動過一下啊!」
伊藤清子認為肖雲還在裝算,憤怒地咆哮道:「死騙子,混蛋,惡棍,以為我不知道,投靠了山口組,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欺騙我上當……比那些人更加的可惡!他們最起碼明刀明槍的搶,而呢?只會做這種卑鄙無恥下流的事情……」
「啊?」
肖雲愣住了:「從哪裡知道我投靠了山口組的?」
「騙子,還在裝,以為我眼睛是瞎的嗎?剛剛還在那裡與伊賀流的忍者見面,難道敢不承認嗎?」
肖雲點了點頭:「我承認見了伊賀流的忍者,可是這怎麼能夠證明我投靠了山口組呢?」
「繼續裝傻吧!伊賀流的忍者與山口組的關係,我比知道的清楚。別忘記了,我的老師就是山口組的客卿。」
「那又怎麼樣?」
「怎麼樣?現在這個時候,與山口組關係密切的伊賀流忍者來找,難道不是想要投靠山口組嗎?而又沒有趕他們滾,難道不證明已經投靠了山口組了嗎?」
伊藤清子連續的質問氣勢洶洶,很強勢,邏輯也非常的清楚,伊藤清子對自己識破了這個惡棍的真實面目而感覺到一種莫名其妙的亢奮。
當肖雲聽到伊藤清子的解釋時,不由地苦笑起來:「的腦袋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難道是水嗎?難道不知道,他們已經宣誓向我效忠了嗎?他們現在是我的手下,什麼叫我投靠山口組?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聽到肖雲這麼說,伊藤清子一怔,隨即冷笑道:「騙子,再騙有什麼用。事實就在眼前……」
肖雲也懶得與伊藤清子糾纏,淡淡地說道:「愛怎麼想怎麼想,不過我現在要告訴,我要去接的父親到貴賓區來。現在就立即去換衣服。」
「我為什麼要聽的!父親要來,他自己來便可以了,憑什麼要由來安排?還說什麼接?以為是什麼人?有什麼資格接我的父親……」
「夠了!」肖雲不由地怒吼一聲道:「可以選擇不去,但如果的父親因為我去的晚了,而被人害死了。這可怪不得我……」
「……胡說……」
終於,伊藤清子見肖雲一本正經,沒有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她那種發現肖雲秘密的莫名其妙的亢奮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一種焦虛與心虛。
其實,這也不能夠怪伊藤清子。
從她與肖雲第一次對賭開始,一直到剛剛,她一直處在絕對的下風。要知道,伊藤清子是驕傲的,可是卻被肖雲給弄的團團轉,甚至於被騙的相信了她是喜歡肖雲的。
當騙局被揭穿,她的父親卻將她交給了這個騙子。無論她多麼的不情願,多麼的恨這個死騙子,都沒有辦法改變她依然處在下風的事實。
直到她意外的發現了肖雲的『背叛』,此時的伊藤清子在對肖雲背叛的極端憤怒中,最終卻演化成了一種發現肖雲『背叛』的亢奮。似乎她終於找到了鄙視打擊肖雲的憑藉物一般。
這種亢奮是不理智的,而伊藤清子畢竟還是一個理智的人。當這種亢奮慢慢平息下來的時候,她不由地有些心虛了。
她只記得肖雲見那十三名忍者,但是其它的事情她便完不知道了。因為當時她的心智已經完被這種『背叛』給迷住了,哪裡還能夠聽到肖雲到底說些什麼!
「我是不是胡說,等見了的父親,可以直接問他。我沒有時間陪浪費,快點去換衣服。」說著,肖雲走到了床櫃前,將一些衣服直接拿出來扔給了伊藤清子,催促道:「快點換上,如果不想穿睡衣出去的話。」
伊藤清子呆呆地站在那裡,好一會才俏臉微紅道:「……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肖雲淡淡地掃了伊藤清子一眼,轉身離開了。
剛來到客廳,臉上明顯有一個巴掌印,嘴角肖雲未乾血絲的東鄉雅子急匆匆的走了過來:「真仙,我們有麻煩來了。」
「哦?」
肖雲一怔,然後道:「什麼麻煩?」
「田中會的人將電梯與旋轉樓梯都封死了,禁止我們再進出九層。」
肖雲知道,該來的終歸是要來。
這些人的目標是伊藤清子與伊藤左兵衛,封鎖這裡,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只不過,現在肖雲需要出去將伊藤左兵衛給帶到這裡來。所以,解除這道封鎖,同時讓這些勢力明白,現在與自己硬碰硬沒有任何好處是必需的。
只不過,這個田中會又是什麼又是哪裡跳出來的勢力?而且從東鄉雅子的臉上可以出,她剛剛受到了對方的毆打。
這一點,讓肖雲的心頭開始隱隱的有些殺機了。
「跟我出去!」
肖雲略一點頭,拿起外套披在身上走了出去。
剛走出貴賓區,肖雲就聽到了一個囂張的聲音在那裡叫罵著:「們這些人都他娘的給老子聽好了,這裡的一切都由我們田中會管。們在老子的眼裡,男的都是一群豬,女的都是賤狗。識相的男人跪下,女的脫光衣服排好隊,來給老子口活。老子爽了,們就有好日子過,否則的話……」
田中會,並不是單純的黑社會組織,相反,田中會在r國有著相當久遠的歷史。
田中會的創始人乃是上個世紀r國的首相田中義一,這個田中義一最為人知的事情就是他的《田中奏摺》。
此人一直是主張以強硬的姿態來展現r國的軍事政治實力,並以侵略與擴張為r國生存發展的基礎。
但是當時的r國,無論是軍部還是內閣中,都有著相當多的反對冒進的擴張計劃的人。
為了能夠凝聚志同道合的人,田中義一建立了一個小圈子,也就是田中會的前身,田中顧文團。
後來田中顧文團更改為田中會,成為r國激進組織中比較有影響力的一支。只不過,田中會與其它的r國激進組織一樣,在r國戰敗之後,被美國清洗的清洗,收賣的收賣,幾近崩潰。
可是隨著這些年r國內部經濟的持續近迷,r國內部的激進組織再次開始活躍起來,其中就數田中會最為活躍。
田中會在他們的會上田中一郎的帶領下,在這短短的二十年時間內,便發展成為比山口組只稍差一點的黑社會勢力。
田中會的宗旨非常的明確,那就是不擇一切手段擴張田中會的勢力,並且不惜一切代價重現r國昔日的榮耀。
田中會在r國經營著各種賭場、金融公司、貿易公司、歌舞伎廳、殺手組織、走私軍火、販賣毒品、倒賣人體器官甚至於涉嫌恐怖襲擊。
但是田中會卻沒有山口組那麼出名,甚至於連其它的一些黑社會組織都比它出名。原因很簡單,田中會他不只是一個黑社會組織,他還是一個正正經經的參與r國政治選舉的組織。
在田中會,有十三名議員,甚至於控制了r國四十三個縣裡面的三個。在r國算是一股不大不小的政治勢力。
在田中會會員的眼中,沒有任何的東西,是暴力得不到的。他們敢於暗殺,甚至於搞恐怖襲擊,以此來獲得選票。更不用說別的什麼東西了。
在田中會的會員眼中,身材高大魁梧,經常身穿武士服,手裡拿著一把武士刀,臉上少了一隻眼睛的田中會東京都理事大石毅絕對是田中會中最為冷血,殘暴,變態的屠夫。
大石毅那變態的心理,使得任何人都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比如殺人,他也許會因為欣賞這個人而殺了他,也許是因為討厭這個人而殺了他。甚至於可以是不認識這個人而殺了他。殺人對他來說就如同吃飯睡覺一般。
尤其是今天,大石毅就非常的不高興了。原因很簡單,昨天晚上,田中會受到了黑手黨的攻擊,被殺了十幾個人。而他們卻沒有殺死一個黑手黨的人。
如果單單是這一點,大石毅還不會太生氣,但是當他整好人馬要反擊的時候,田中會的會長田中一郎卻下令他停止攻擊黑手黨的行為,而且還要與黑手黨結成盟友。
這讓大石毅感覺到自己受到了侮辱。但他不敢反對田中一郎的話,所以當他被安排守住九層的時候,便準備將心頭裡的憤怒發泄到九層的人身上。
當他來到九層的時候,發現九層的一幫人人竟然在安保系統室內試圖恢復安保系統,這讓大石毅更加的憤怒。
這幫人竟然敢不跪著迎接自己!該死!
「們這幫渣滓,到老子過來,竟然還不快點跪著迎接,是不是不將老子放在眼裡?」
聽到大石毅的聲音,身處安保廳內的東鄉雅子以及那二十多名手下,齊齊地回過頭來。只見大石毅一臉暴虐的微笑,緩緩的走了進來。而在他的身後,則跟著二十多個手執微沖的田中會會員。
在場的人臉色一下子變的慘白。
他們都知道大石毅的變態,更加從大石毅的語氣中聽出,大石毅來者不善。
儘管對大石毅的變態非常的噁心,但是東鄉雅子還是排開眾人,嫵媚地笑著迎上去:「原來是大石毅理事!不知道大石毅理事來這裡,有什麼事?」
大石毅臉上掠過了一絲變態的笑意:「沒什麼,就只是想要讓幫我來個深侯,順便爆了的菊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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