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未知。<-》
亮如白晝的會議室,眾人落座。
「華夏方面拒絕了我們的要求!」為首人說。
「他們敢拒絕?」
「哼,我看他們是真的不想在這裡呆下去了!」
「就是,他們難道要為一個硬漢,放棄這次的機會?」
一群人登時驚訝,不解。當然也有人極為憤怒,以及幸災樂禍。
「我早就說過,不要小瞧了華夏。況且這次我們在行動前,的確沒有通知他們。」為首人說。
「抓走了硬漢與毒人的就是華夏人,這種情況下我們當然不能通知他們。」m國代表說。
為首人道:「正因為我們沒有通知他們,他們說硬漢與毒人死在了行動中我們才無法反駁。因為我們沒有人能拿出硬漢和毒人還活著的證據。」
「這次的行動莽撞了!如果我們順利讓陳天回到華夏,途中沒有任何意外,華夏也就找不到拒絕的藉口了。」
「哼,華夏一直野心勃勃,他們妄想自己得到技術,就算沒有這次的行動,他們也不會把硬漢和毒人交出來。他們一定會把硬漢和毒人留下來自己研究。」m國代表又說。
此話一出,在場每個人的目光都忍不住閃爍了一下。雖然他們同意m國代表的說法,可假如這件事發生在他們所代表的國家身上,他們就一定會乖乖的把人交出來嗎?
野心勃勃?呵,如果沒有野心,這個會議室中所坐的人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難不成是為了一起喝茶聊天打麻將?
「這次的事情到此為止,就算華夏得到了硬漢,他們最多也只能從他身上獲取一種技術。以後對華夏多加注意就是了。」為首人道。
「那麼陳天呢?他先是粉碎了我們在島倭的計劃,又抓了我們的人,而且我們對他的孩子又……如果不除掉他,他以後一定會找上我們。」m國代表說。
為首人沉思了片刻,喃喃道:「陳天嗎?他會得到懲罰的。」
……
華夏,燕京。
艷陽天,風和日麗。
陳天一個人來到了龍怒,他真的只有一個人。
硬漢去了哪了?他的援軍又去了哪裡?一切自然早有安排。
走進龍怒的大門,與幾個曾經的戰友嘻罵了幾句,陳天馬上被喊到了寧國棟的辦公室。
辦公室中,坐在主位上的並不是寧國棟,而是趙國欽趙老將軍。
寧國棟坐在一旁的沙發上,見到陳天進來,凝重的臉色稍有緩和,道:「坐下吧。」
陳天聞言落座,可是屁股剛剛捱到沙發,突然砰一聲悶響,趙國欽老將軍一拍掌砸在桌面上,震得茶杯當場翻到,滾燙的茶水溢出,他雙目一抬厲喝道:「滾起來,誰讓你坐下的?」
陳天一愣,老實的站起身,然後又標標準準的行了個軍禮。他倒是沒有一絲不悅,因為這一幕早在他的意料之中了。
自己在島倭,與由紀子合謀算計了天皇武仁的事,當時華夏官方高層並沒有找自己談話,現在看來這場必不可少的談話,只不過是「遲到」了而已。
「兔崽子,翅膀硬了,長出息了是吧?在島倭做出那麼大的事,竟然來個匯報都沒有?你還把我這個老頭子放在眼裡嗎?你把組織置於何地?」趙老將軍雷霆震怒說。
陳天撇了撇嘴道:「事情你們知道的比我還詳細,還需要我匯報什麼?我還真不知道,在武仁背後給他撐腰的竟然是……當初你們讓我把視頻還給武仁,結果就是武仁失去控制,那種情況就是你們還有『他們』想要看到的?」
「武仁會不會失去控制,不是由你說了算的。你是什麼身份你自己不清楚嗎?有些事組織上自然有組織上的打算和謀劃,是你橫插一腳壞了計劃,現在還有理了不成?」趙老將軍劍眉一揚,一股強大的氣勢迸發而出。
只是這股氣勢雖然逼人,但對陳天卻沒有什麼影響,他依舊不咸不淡的站在那,開口說:「我的身份雖然的確不夠資格知道組織上的一些計劃,可是在我去島倭的時候,你們好歹也該通知我一聲吧?別告訴我你們不知道我去島倭了?既然你們沒有告訴我,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做出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舉動,這能怪得了誰?」
「放你娘的屁!」趙老將軍爆粗怒喝,然後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手指指著陳天的鼻子道:「你他娘的還敢頂嘴了是不是?你的思想有問題你知不知道?有很大的問題!你馬上回去給我寫一份一萬字的檢查,檢討一定要深刻。」
此話一出,陳天雙肩一聳轉身就走。的確,不管他有沒有道理,不管究竟誰錯誰對,目前就以他是少將,趙老將軍比他高一級的份上,他也是絕不能頂嘴的。
所以這一點他錯了,不過寫檢查而已?一萬字又能如何呢?如果這算是一種懲罰,那無疑是最輕的了。
因此既然懲罰有了,那就趕緊領了檢查乖乖去寫唄?難不成還要站在這裡繼續挨罵?繼續等更重的懲罰?
陳天可沒那麼傻!
所以陳天轉身走的很乾脆,乾脆的讓趙老將軍和寧國棟禁不住一愣。
短暫的愣神後,趙老將軍趕緊開口道:「你回來,你幹什麼去?你這是什麼態度?說你兩句你還不樂意聽了是不是?」
陳天扭頭,一臉無辜的表情,「首長,您不是讓我去寫檢查嗎?我正在執行您的命令啊!」
「你……」趙老將軍言語一滯,險些昏倒。他哪裡是真的讓陳天去寫檢查,他那麼做也不過只是做做樣子,發發火而已。可是沒想到這個混小子還偏偏一本正經的當真了。
「你個小王八蛋,你故意氣老子是不是?」面對這塊滾刀肉,趙老將軍只能氣的大罵,然後氣沖沖的道:「你給老子滾回來,老子話還沒說完呢。說說有關那個毒人和硬漢的事,你是怎麼和他們交上手的?還有,你從他們的身上發現了什麼?」
聽聞此話,陳天眼底倏然閃過一絲狡黠,一臉「委屈」的轉過身老老實實的回來了。
嘿!終於要到正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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