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呀?來刺殺你的?」
看到這殺手被制住,張新藝這才放下心來,驚問道。
「不是來殺我的,是殺你的。還記得上次的那個狙擊手嗎?」丁弈這才鬆開了張新藝,一把便揪住了那殺手的頭髮,也不管大廈內的凌亂,向外就走。
「記得!」張新藝連連點頭,那次若不是丁弈的話,恐怕現在的自己已經成為一具屍體了。
「對,我也記得,我還拍你屁股了呢?」丁弈笑了笑。
「你就記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挺嚴肅的事情,讓丁弈一句話便給破壞了,張新藝臉都紅了。
「這怎麼能是亂七八糟呢?不得不說,手感可是相當的好!」丁弈一邊說著,一邊把那殺手扔到了自己的車上。
「那是當然!」張新藝知道若是與他爭辯只會讓自己更加臉紅,乾脆傲嬌起來。
市內沒有什麼可以審訊的好地方,丁弈開著車用了半個小時,便把那殺手給帶到了玄靈山的後山處。這才一手拎著那殺手,一手攬著張新藝的腰肢,踏步如飛的向山上狂奔而去。
幾分鐘之後,他便找到了一處荒地。這裡卻是一座墳場,密布著新舊墳墓。夏日天氣,本來炎熱,但是在這裡,卻給人一種陰冷的感覺。
「怎麼來這裡?怪怪的!」
張新藝嗔怪的問道。
「這裡多省事,審訊完了也方便收屍!」
丁弈隨手把那殺手扔到了地上,回答道。
「好吧,怎麼說都是你對!」張新藝有些畏懼這裡的氣氛,把肩膀抱了起來。上下的打量了這個殺手幾眼,這才又道,「我聽說他們都藏著毒藥的!」
「還是你有見識!」丁弈挑起了大拇指。但是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而是靜靜的等在那裡。說起來,這事也挺無奈的,他只會用蜂之毒刺使人中毒,卻不會給他們解毒,便也只能靠他們自己甦醒了。
這殺手的身體素質果然不錯,丁弈只等了半個小時,他的眼睛便睜了開來。
到這時,丁弈才猛的抬起一腳,狠狠踩到了他的嘴巴上。
「啊!」
那殺手還沒反應過來,便受到重擊,只痛得一聲慘叫。
「叫有個屁用!」丁弈一聲冷哼,彎下了腰,一把掐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的嘴張開。整隻大手都塞了進去,把剛才他踩掉的牙齒全部的摳了出來。
而後,又用手指在他的口腔中來回的攪動了兩下,確定沒有什麼毒藥隱藏,這才嫌棄至極的把手抽了出來,在他的衣服上擦了兩下。
「小子,說吧!是誰讓你來刺殺新藝的!如果說出來的話,我會給你一個痛快。如果,說不出來的話……」說到這裡,丁弈是一聲獰笑,自己好久沒用化屍粉了,都有些懷念那東西的味道了。
果然,如他所料,那殺手剛才之所以慘叫只是人體促不及防的正常反應。經過訓練的他,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招供,乾脆把臉扭了過去,看都不看丁弈一眼。
「小子,你真有剛呀!」
丁弈一邊笑著,一邊坐到了他的身邊,一手便抓在了他的耳朵上,猛的一扯,便把他的耳朵給撕了下來。
「嗯!」
那殺手發出了一聲悶哼,好似一條出水的大魚一樣跳了一下。
「新藝,你最好扭過頭,別看!」
丁弈叮囑了張新藝一聲,這才從口袋中把化屍粉又取了出來。在那個殺手的眼前晃了一下,「這個東西呢!挺有意思,化肉化骨,我還是先讓你看看他的威力吧!」
說話之間,把小瓶打開,小心翼翼的灑了一點到那半截殘耳的傷口之處。
滋滋!
立刻,腐蝕的聲音響了起來,黃煙亂冒,那半截殘耳以比火燒的更快的速度,化成了液體。
「怎麼樣?」
丁弈很是滿意的看著那殺手驚駭的表情,「現在,只是一個初演了。剛才痛嗎?我敢保證,一會你所受到的痛苦遠勝於剛才的萬倍,估計你做夢都想不到!」
丁弈嘿嘿的笑著,並指如刀,朝他的腰帶處劃了過去。
「哇!」
便在他的手剛剛接觸到那腰帶之時,卻聽到不遠處傳來了一聲嘔吐。
「讓你別看了!」
丁弈不滿的回過頭,看向了嘔吐的方向。
「我沒看呀!」張新藝有些委曲,她的家族能執掌暗拍會,自然知道武者那些殘忍和隱密的手段,怎麼可能觸犯這種忌諱。
「原來這裡還藏著一隻小老鼠!」
並不用聽到張新藝的聲音,蚊之觸覺一個發動,丁弈便注意到了竟然有一個人便藏在一個新墳的後面。
回手一掌,先把那殺手打暈,接著一攬張新藝的腰肢,雙腿一點,身如大鳥一般的飛躍了能有五六十米,正好落到了那墳墓的頂部。
今天是杜藍珊母親的五七,下了航班之後,她便趕到了這裡。
本來以為一個多月的時間,可以消去所有的悲傷。但是,當她做完了點香,燒紙等一系列儀式之後。看著眼前的那塊墓碑,卻突然就爆發了。
墳墓中躺著的是自己唯一的親人,從此之後,她便是一個孤兒了。雖然自己已經長大成人,可以自己養活自己。但是,她卻沒有家了。
那個房子雖然在,但是屋裡的人卻不在了。
悲傷成河,眼淚便是河流的泉眼。
杜藍珊一直告訴自己想要堅強,母親不想讓自己哭。但是卻怎麼也止不住自己的淚水。
懷抱著墓碑,僵硬而冰冷,就好似母親死亡時的屍體一樣。杜藍珊跪在那裡,又哭又叫,好似瘋了一樣。
也不知道她哭了多久,竟然迷迷糊糊的抱著墓碑睡著了。直到一聲驚叫把她驚醒,她才反應過來墓地又來了人。
生在農村,又憑著自己的努力考上大學。而後,又考入到了國航。杜藍珊一切的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並不是一個膽小的人。
但是,她所看到的東西卻是完全的超乎了她的想像。她親眼看到一個人就好似在撕一片樹葉一樣的撕掉了某人的耳朵。
而接下來,那片耳朵竟然好似被扔入到硫酸中那樣,滋滋起冒,更開始冒煙,最後化成了液體。
看著這樣驚恐的一幕,便是她再堅強也難以忍受,只感覺胃裡的酸水上涌,不由得一聲乾嘔。
剛剛發出聲音,杜藍珊便覺得不妙。才把身體剛藏起來,便感覺一聲風響,接著便看到了兩個人站在了自己母親的墓地之上,冷視著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