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中,陸經緯的比亞迪重重地和寶馬車撞在一起。
「啊……你會不會開車。」
「他麼的,找死呀。」
……
強烈的碰撞,讓兩輛車的車頭都凹陷了下去,不過那輛寶馬車裡面的保護措施做得很好,即使這麼強烈的碰撞,車裡面的兩個人也沒什麼大事兒。
至於陸經緯,他的體質已經達到了14,又有內力護體,別說是這一點撞擊,就算是再強烈數倍的撞擊也不能傷他分毫。
看著快成廢鐵的比亞迪,陸經緯一腳踹開車門,朝著秋穎萱跑過去。
秋穎萱也撞車了,不過她不是被車撞,而是她的自行車撞到了陸經緯的比亞迪上。
在千鈞一髮的關頭,陸經緯的比亞迪衝到了秋穎萱的自行車前,和快要撞到秋穎萱的寶馬車撞在一起,秋穎萱則因為剎車不及,撞到了面前的比亞迪上。
秋穎萱可沒有陸經緯這麼好的身體素質,而且今天她又幹了一天重活,可謂是筋疲力盡,撞到比亞迪以後,立即朝著地面歪倒下去,幾乎沒有絲毫防護。
「啊……」
秋穎萱慘叫一聲,重重地摔倒在地,衣袖和褲子都被摔破了,嬌嫩的皮膚蹭在了堅硬的馬路上,鮮血立時流了出來。
陸經緯看著滿臉痛苦的秋穎萱,只覺心中一痛,三步並作兩步衝到了秋穎萱身邊,一把將她抱了起來:「萱萱,你沒事吧,我這就帶你去醫院。」
說著話,陸經緯在秋穎萱愕然的目光中,抱著她就要朝附近的醫院衝去。
「他麼的你居然敢故意撞我們,你是不是想故意殺人,你知道我爸是誰嗎,我爸是雙龍區通路局的局長錢通,我是他兒子錢毅,你活得不耐煩了竟然想故意殺了我。」
「讓錢局長以故意殺人罪把他抓起來,然後槍斃他,嗚嗚……他差點撞死我們。」
……
寶馬車中的兩人攔在了陸經緯和秋穎萱面前,兩個人都一臉鮮血,此刻猙獰地衝過來,簡直像是妖魔鬼怪一般,把秋穎萱嚇了一跳。
陸經緯的回答是兩腳,一腳一個,直接把兩人踹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半廢的寶馬車上,頓時暈了過去。
這種喝醉了不把人命當回事的混蛋,陸經緯豈會對他們客氣,而且他們還差點殺了秋穎萱,陸經緯就更不會放過他們了。
等治好了秋穎萱以後,再來找他們算賬,還有那個錢毅的父親錢通,他倒要看看雙龍區的通路局局長有多厲害,居然教出了這麼一個混蛋兒子。
冷哼一聲,陸經緯抱著秋穎萱沖向千米之外的醫院,速度快的驚人。
陸經緯懷中的秋穎萱看著滿臉著急和擔憂的陸經緯,那熟悉的模樣,那清秀的臉龐,分明是她默念過千百次的小男人。
上一次蒙他相救,自己免去了被人輪流糟蹋的悲慘命運,可是自己卻因為誤會,把他教訓的傷痕累累。
而這一次,又是他在生死一發的關頭,不顧性命地悍然開著比亞迪撞到了寶馬上面,救了她的性命。
這讓秋穎萱情何以堪,她咬著櫻唇低頭:「對不起。」
陸經緯低頭,看著秋穎萱臉上愧疚中混合著感激的表情,面色微微一鄂,旋即緊緊地抱住了她的嬌軀:「這句對不起應該我來說才對,上次真的很抱歉。」
「我已經知道上次是一個誤會了,真正的壞人不是你,而是那些混混,要不是你出手相救,只怕現在我已經不知道淪落成什麼樣子了。可是我卻那麼對你,真的很對不起。」秋穎萱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那個夜晚她在陸經緯身上肆意縱情的模樣,玉臉一紅,心中卻越發的愧疚。
聽到秋穎萱這麼說,陸經緯一愣,他沒想到那次自己都那麼對待秋穎萱了,而且還是故意的,想要完成抽風任務,懷著不軌的心思,秋穎萱不但沒有埋怨他、責怪他,反而向他道歉,這個女人也未免太好了。
陸經緯抱的更緊:「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才對,是我經不起誘惑,起了其它心思,你只要能夠原諒我就行,千萬不要對我說對不起。」
「我……」秋穎萱也是一愣:「我後來聽那兩個壞女孩說過了,那種春藥沒法解除,只能用那種方法,你也是迫不得已,是我對不起你,你還那樣幫了我,而且那次是你的……」
後面的話秋穎萱沒說,兩個人都知道後面的內容,陸經緯心中一陣悸動,這個女人,真是好到沒辦法了。
明明是他占了大便宜,結果到了秋穎萱這裡,似乎是她占了大便宜一樣。
將秋穎萱柔軟的嬌軀狠狠地摟在身上,陸經緯輕聲道:「不要說對不起了,如果真覺得對不起的話,就給我一次做你朋友的機會。」
聽了陸經緯的話,秋穎萱愣住了,沉默了片刻,低頭道:「你是我的恩人,也是我的……普通朋友。」
陸經緯嘴角划過一抹笑容,加快速度朝著醫院趕去。
一個小時後,陸經緯抱著秋穎萱從醫院走出來,上了一輛出租車。
秋穎萱的雙臂和雙腿多處擦傷,被抹了厚厚一層傷藥,右腳也扭了,暫時沒辦法走路,陸經緯這才抱著她出了醫院,若非如此,只怕秋穎萱還不願意讓他抱著。
畢竟說起來兩個人真的不是太熟,雖然他們已經有過最親密的接觸。
坐進出租車,說了秋穎萱的住址後,氣氛一時有些沉默,秋穎萱低著頭,靜靜地看著雙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陸經緯則皺著眉,考慮該說些什麼才好。
「對了,你不是聚英高中的老師嗎,怎麼看起來那麼累,好像幹了什麼重活一樣?」陸經緯終於開口了。
秋穎萱柔聲道:「今天去食堂幫了會兒忙,所以有些累。」
「你真被發配去做搬運工了?」陸經緯臉色一變,有些惱怒地道。
聽了陸經緯的話,秋穎萱一愣,旋即抬起頭,漂亮璀璨的眸子眨也不眨地盯著陸經緯:「你怎麼知道我做搬運工的事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