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孔晨帶著阿狸來到九龍山,他們漂浮於空,俯瞰整個山峰峽谷。筆神閣 bishenge.com想-免-費-看-完-整-版請搜-==
芳草悠悠,樹林茂密,雖然已經不是百花爭艷的季節,但依舊看得到漫山的野花。
「阿狸,你看,我在這山頭建宗廟,這邊是武場,這邊作為藥田」孔晨為阿狸介紹著他的計劃。
聽到實處,阿狸不由問道,「少爺,你在這裡建立宗門,難道不怕被人打擾嗎」
孔晨神秘地笑了笑,「你不是想知道我原來所在宗門是什麼樣子嗎等明天人齊,我讓你們開開眼。」
「蓉城那些人都聯繫上了嗎」
「聯繫上了,他們一聽說少爺要開宗立派都激動得不行,恨不得馬上就來呢。」
「這次的動靜肯定不小,我得事先跟五行部打個招呼。」
阿狸再次疑惑起來,怎麼建立個幫派還要跟別人打招呼,有那麼嚴重嗎
五行部,白昊蒼坐於會議桌最前方,兩側坐著五行部各部門隊長。
「你們這次做得很好,圓滿完成任務,接下來放你們幾天假,好好休息。」
「我們京城五行部畢竟是全國五行部之首,若不能完美完成任務,不得丟臉死了。」一個體格健壯男子說道,他是土部隊長浩峰。
另一邊一個叫金玉宸的男子撥了撥眼鏡,「老峰說得對,我們京城五行部是精英中的精英,哪是其他城市五行部可比的。」
「總長,我聽說咱們五行部最近來了一個總教官,不知是真是假。」
這事也只有五行部唯一的一個女子戚子敢問,若是其他人問,難免會被總長訓斥多管閒事,這裡就看出了女士優先的待遇。
「是真的,剛好他今下午要來一趟,你們可以相互認識一下。」
「這人我有所耳聞,蓉城那邊的洪毅與我是好友,時常提及他,說他是什麼仙人在世。」
「哈哈哈仙人在世,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我還魔神降臨呢。」一人翹著二楞腿,滿是不屑。
白昊蒼皺起了眉頭,「柏川,你若總是這樣小看他人,會吃大虧的。」
白昊蒼不敢透露孔晨具體身份,只有旁敲側擊,想要提醒一下柏川。
柏川卻雙手枕在後腦勺,靠在椅子上,「是,是,耳朵都聽起繭子來了。」
「總長,雖然會拆你的台,但我也不得不說,我們五行部每一個人都是經過層層嚴格選拔才進來的,現在突然出現一個我們見都沒見過的人,職位比我們還高,別說柏川了,我金玉宸也有些不服。」
「你們」白昊蒼一陣無語,他不知如何才能勸退這幾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
就在這時,門外走進一個五行部成員,在白昊蒼耳邊低語幾句便離開了。
白昊蒼環視一周,嘆了一口氣,「人已經來了,您們要做什麼我不管,但我還是想提醒你們一句,人,不可貌相」
貴賓接待室內,這裡只有寥寥幾人,畢竟這裡不是一般人能進的。
孔晨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時不時抿一口茶水。
「誒,小伙子,你也是來探親的嗎」一個中年男子走過來問道。
「探親五行部不是不允許探親的嗎」柏涯挺了挺胸膛,得意地望著孔晨,「那是別人,我可不一樣,我兒子可是這兒的大官呢。他剛執行任務回來,好久沒見面了,我來看看他。我看你也在貴賓室,五行部有你的誰哥哥叔叔爸爸不管
是誰,肯定沒我兒子官大」
孔晨沒好氣地翻翻白眼,繼續看著他的電視。
「你就不好奇我兒子是誰」柏涯不依不饒,坐在了孔晨旁邊。
柏涯在他的村里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人物,只因為有一個能幹的兒子,他在村裡的待遇堪比村長,人人見了他都要打招呼,由此他也愈加自豪。
兒子是他的驕傲,只要遇到一個生人都會拿出來炫耀,特別是來了五行部,每到一個地方只要報上兒子的名字,就會受到貴賓待遇。
這不,看到了孔晨,自然也要給他普及一下常識,觀貴賓室其他人,都是爛著臉,想必已經被他洗過腦了。
「不好奇。」孔晨頭都沒扭一下。
柏涯卻充耳不聞,開始絮絮叨叨介紹起了他的兒子,「別不好意思嘛,我知道你很想知道,那我就勉為其難地告訴你吧。我兒子叫柏川,是五行部水部隊長,他很厲害」
「爸」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呼喊。
柏涯喜出望外,「兒砸」
柏涯一個熊撲過去,抱著柏川上下打量,「讓我看看你瘦了沒,唉,又黑了」
柏川滿是尷尬,想他一個特種部隊長,居然被自己老爸當成小娃,這臉還往哪兒擱。
其他人見此,皆是憋著笑意,特別是戚子,都捂嘴嬌笑起來。
「爸,我」
「先別說,你跟我來一下。」說著,柏涯將柏川拉到了孔晨面前。
「小伙子,你看看,這就是我兒子柏川,水部隊長,怎麼樣,沒騙你吧」柏涯咧著牙說道。
這時,白昊蒼也帶著眾人走了過來。
柏涯見狀,頓時心驚膽戰,「總長大人,真是不好意思,我剛剛一時激動,沒看到您。」
白昊蒼是他兒子的上司,不僅如此,他還是全國所有五行部的總長,其地位之高,是他仰望都不夠格的存在。
白昊蒼擺了擺手,只見他走到孔晨,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將頭低了下去,沒錯,是低頭,然後輕言恭敬,「孔先生」
此時跟在白昊蒼後面的五行部隊長們,還在到處找人,他們剛才的確是看到了孔晨,但誰也沒有將總教官的角色放在這個年輕人身上。
隨著白昊蒼的低頭,他們才將視線收了回來,可眼前這一幕,簡直顛覆了他們的三觀。
孔晨淡淡地回應了一聲,「嗯。」然後又抿了一口茶水,站了起來。
柏涯表情凝固,覺得眼前發生的事情是多麼的不切實際。
堂堂五行部總長,怎會對著一個小伙子低頭他不是探親的嗎柏涯腦海浮現一個想法,難道他也是來看兒子的,並且兒子就是總長。可能麼當然不可能柏涯只覺思維凌亂。戚子終於忍不住問道,「總長,你別告訴我,他就是總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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