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不好意思的摸了一下鼻子,不甘的說道:「難道我們什麼都不做,在這裡乾瞪眼看著同胞受苦?」
雲清露正sè道:「等事態明朗下來後,我們才能知道如何做,現在就交給zhèngfu吧。」
周時只得無奈的應了下來,他本身就是政治小白,按照他自己的意願做只會將事情搞得更糟,只得眼巴巴的看著雲清露。怎麼說她都是出身官宦世家,還是情報部門的,耳濡目染之下,在這方面的造詣應該比自己強多了。
雲清露看到周時的樣子有點不忍,轉移話題道:「那個泄露機密的人被我抓住了?」
周時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過來,沉聲問道:「誰?」
雲清露有些不敢看周時,小聲道:「我嬸嬸。」
賀之閔和洪文成霍然起立,齊聲道:「不可能。」
周時莫名其妙的看著兩人這麼大的反應,皺著眉頭訝異道:「你嬸嬸,誰啊?她怎麼知道我練功受傷的事?」
三個人不可思議的看著周時,周時有些納悶的問道:「怎麼了?」
賀之閔先忍不住開口道:「你不知道清露的嬸嬸是誰?你都腳踏兩隻船的追求人家娘倆了,竟然還不知道是誰?」
雲清露窘迫的轉過身去,周時才恍然大悟,原來她的嬸嬸是是劉思雅啊,不敢置信道:「不可能,思雅怎麼可能背叛我!」
洪文成和賀之閔認同的點了點頭,確實不大可能,要知道周時在追求劉思雅。可以這麼說,她將是玄都島未來的女主人,泄露情報對她有什麼好處。
兩人不由得將懷疑的目光看著雲清露,不會是她為了爭風吃醋,為了獨霸周時,為了玄都島女主人的地位,為了除掉情敵吧。雖然雲清露平時一副溫柔賢惠的樣子,但是誰知道是不是偽裝,要知道她可是在政治鬥爭中長大的。
賀之閔驚恐的看著雲清露,自己會不會也遭毒手呢!應該不會吧,兩人是很要好的閨蜜,不過也說不準,連親嬸嬸都陷害,更何況閨蜜呢!頓時看向雲清露的目光如看蛇蠍。
雲清露沒有看到兩人的眼神,糾正道:「嬸嬸怎麼可能背叛你,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只是說她泄露機密,不是有意的。」
原來,劉思雅知道周時走火入魔受傷後,心憂不已,又不敢請人來治療,於是上網查詢治療內傷的方子,這件事被矮國情報系統的黑客給截獲。經過情報部門專家的分析,確定周時受傷了。
理由就是玄都島上修煉中人也就周時和他的徒弟,周時沒受傷的話,他徒弟走火入魔根本就不需要找什麼方子,周時本人比什麼方子都管用。
而且周時和劉思雅的關係早就被矮國情報系統所知曉,畢竟周時從沒有掩飾過,而他是整個玄都島上談論最多的人,很容易就獲知了這一情報。
周時鬆了口氣,隨即皺眉吩咐道:「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我不希望其他人知道這件事。」
三人一起點頭,雲清露對嬸嬸羨慕不已,周時對她太體貼了,這樣做完全是為了不讓她內疚。
周時接著道:「清露,你認識的頂級人才多,找幾個電腦高手,負責玄都島的網絡安全,現在的防護和篩子似的,簡直不設防。」雲清露點了點頭。
將這件事放下,周時突然想起了叛變的海防軍官,不經意間問道:「那個海防軍官怎麼會突然叛變的,按說他這種人位高權重,什麼都不缺吧,華國也比矮國強大得多,他腦子有病?」
雲清露知道周時還是沒放下這件事,心裡有一個疙瘩,便說道:「國安已經調查了,你來看下調查資料吧。」
說著拿過周時的電腦,插上一個u盤似的的東西,在電腦上上面cāo作了一番,遞給周時。周時看到是一張張紙片的照片,是那位軍官的ri記本,認真地看了起來。
4月3號,今天出海,艦隊救了一位年輕的姑娘,長得很漂亮。據她說,她的漁船被矮國的軍艦撞沉了,她仗著水xing提前跳海逃了。這些該死的小矮子!
4月5號,那位姑娘從損失漁船的打擊中恢復過來,幫著我們做飯吃,她做的飯很好吃,有和我逝去的的妻子小芹一樣的味道。好懷念,忍不住請了她在家裡做保姆。
4月10號,越來越覺得她像我的妻子,小動作、說話的語氣,幾乎一模一樣,我要著魔了,我感覺小芹又回到了我的生活中。
4月11號,我要娶她!我要向她表白。
4月12號,她答應了,太好了,今天我們就結婚,誰也不請,就我們兩個。
4月15號,今天輪到我出去巡視海防了,可是她生病了,我想陪著她。可海防怎麼辦,她很通情達理,勸我以國家為重,最終我還是愧疚的留下她一個人在醫院,國家海防不容有失。
4月30號,老天保佑,她的病總算好了,看著她埋怨我不會收拾房子的樣子,感到很溫馨。
5月11號,今天她想去娘家的漁村看看,我不能讓她獨自一人回去,海防也很重要,但是她的漁村也在巡邏範圍內,去那裡巡邏也行。
ri記就到了這裡,就沒有了,周時已經猜到結果了,那天正是玄都島遇襲的ri子。
周時指著電腦說道:「這位漁家女是間諜?」
雲清露點了下頭,悲哀道:「是矮國人買的華國孩童從小就訓練的,這位漁家女應該是專門為了那個軍官針對特訓出來的。」
周時已經相信了雲天華之前的的說法,位高權重又怎麼樣,還是填補不了內心的空虛。
周時不禁為那位軍官悲哀,好不容易找到了心靈的寄託,竟然還是間諜,最後死在了愛人手中。不過那位間諜也死了,也算是生同衾、死同穴吧。
周時對雲清露道:「官方打算怎麼處理這位痴情的軍官?」
雲清露不忍的說道:「剝奪黨內外職務,以叛國罪論處。」
周時不解道:「人都死了,還做這些幹嘛?」
雲清露正sè道:「這就是政治需要,不管他死沒死,罪名必須定下來!」
周時意興闌珊的揮了揮手,說道:「政治這玩意兒和我無關,好了,你們下去吧,順便想想我們有什麼可以能矮子島上的華人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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