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捏著豐腴的臀部,周時尤不知足,貪心的將另一隻手順著雲清露的領口去攀登雪峰。雲清露臉sè暈紅,輕咬貝齒,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
周時驚喜的發現雲清露還是沒有拒絕的反應,在臀部遊走的大手向下一探,划過她鼓鼓的大饅頭。雲清露「嚶嚀」呻吟出聲,臉sè紅的似要滴出血來,伸出玉手死死的將周時不老實的大手按住,哀求道:「周時,真的不行。」
她卻不知道,這樣一來將周時的手徹底按在了她那飽滿的饅頭上。感受著手心的熱氣,雲清露身子一軟,按著周時的手不由一松。
周時趁機伸出手指在上面輕劃著,雲清露的身子軟成一團,顫抖著說道:「周時···真不行···我還沒做好準備好,不要!」
聽她的語氣似乎不是,周時活動的雙手停了下來,看向雲清露。見她雖然臉sè暈紅,顯然已經動情,但是眼神很堅定,知道沒戲,周時頹然的將手收回。
雲清露渾身沒有力氣,依偎在周時的懷裡,等氣息平穩下來,才柔聲道:「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給我點時間好麼?」
周時垂頭喪氣的指著自己頂起的小帳篷,說道:「他怎麼辦,就這樣杵著,對身體不好的。再說他要是壞了,以後你就哭吧。」
雲清露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誰讓你自己毛手毛腳的,找你的小侍女解決去吧,反正我是不行。」
周時心虛道:「找什麼侍女啊,你別瞎說。」
雲清露似笑非笑的看著周時,說道:「你在高武位面待了一天才回來,我們這些姐妹都沒在,只有你和秀兒兩個,難道你們就沒有做出點事情來?」
周時聽到只是猜測,鬆了口氣,理直氣壯的說道:「別亂想,我們只是談論關於高武位面的傳教事宜,沒你說的那麼齷齪,我可是正人君子來著。」
雲清露意味深長的看了周時的小帳篷一眼,拉長腔調說道:「哦哦哦,正人君子啊?」周時無地自容,暗恨小兄弟不給力,不是,是太給力了。
雲清露接著說道:「先不說你是正人君子的事,我可是在你身上聞到了秀兒的氣味,別掩飾了,人家又沒有想把你怎麼樣?」
周時死不承認,狡辯道:「我和秀兒只是親親摸摸,就和剛才我們兩個一樣,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
聽到周時提到剛才的事,雲清露小臉一紅,感到自己身上一陣酥麻,溪水潺潺的好不難受,也不和周時爭辯了,恨恨的白了他一眼,轉身去洗澡。
周時抹去頭上的冷汗,在身上問了下,也沒聞到有什麼秀兒的氣味,看來女人在捉jiān方面都有著極高的天賦,能從一絲若隱若現的氣味,還有犄角旮旯的一根頭髮絲發現問題。
正擦冷汗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聲音在玄都島上空迴蕩,「徐福後人來訪,還請周真君不吝賜見。」
周時眼神一凜,來者實力非凡,竟能將聲音震盪全島,卻又不損島上一絲一毫。單這份控制力,就讓周時望塵莫及。
顧不得因為被聲音驚到,圍著浴巾就出來觀看的雲清露不經意間露出的chun光。將她止住,周時清跺一下,腳下升起祥雲,馱著他向外飛去。
來到玄都島上空,周時凝神觀察著來人,鶴髮童顏,長須飄飄,頭戴高冠,身穿秦漢時的寬袍,上面點綴著星辰,袍袖鼓盪之間,出塵之意油然而生,看著倒是正道人士。
與此同時,來人也打量著周時,看到他那休閒運動裝的打扮,不由眉頭一皺,但還是依古禮,向周時施禮道:「見過周真君,在下徐蘊行早聞真君大名,卻一直緣慳一面,實是我等一大憾事。」
周時彆扭的仿著他的動作,行禮道:「聽聞尊駕是術士徐福的後人,今ri一見可見令祖當年的風采,只恨生不逢時,未能一睹術士徐福的風采。」
周時的禮節施的不倫不類,令徐蘊行眉頭一皺,接著聽到他讚揚先祖,面容稍霽,說道:「周真君,在下前來確是有事相求,還望真君不怪在下失禮之罪。」
周時有點受不了這亂七八糟的禮數了,但還是強打著jing神說道:「但說無妨,同為華人,但凡周時能夠做到,決不推辭。」
徐蘊行鄭重的施了一禮,恭敬的說道:「先祖徐福曾是大秦術士,追隨始皇陛下左右。有幸奉聖命前往蓬萊仙島求取不死藥,卻沒想到蓬萊仙島早已隱匿不出,求取無門。先祖畏懼始皇責罰,不敢回返大秦,只好在湯谷附近暫且住下,等待蓬萊仙道復出,求得不死藥,獻於始皇架前。」
聽到這裡,周時點了點頭,原來如此,不過堂堂術士徐福如此畏懼始皇卻是讓他始料未及,看來這皇帝不是那麼簡單的,有著國家氣運護身,威嚴無比,不容觸犯。
接著聽徐蘊行說道:「沒想到這一等就是一生,先祖臨死前還沒有等到蓬萊仙島的出現,鬱鬱而終。我等晚輩謹守先祖遺訓苦心守候至今,已是二千餘年了。」
周時聽的唏噓不已,為徐家的忠義信義而感嘆,不過有些納悶這和自己又有何干啊,疑惑的看著徐蘊行。
徐蘊行意識到自己有點偏題,歉意的看著周時說道:「年紀大了有點囉嗦,請真君不要見怪。這次在下前來是尋求真君的幫助的。」
周時納悶道:「我也不知道蓬萊仙道在哪兒啊,只是聽說過有這麼一座仙島而已。」
徐蘊行解釋道:「不是讓真君尋找仙島,而是借用真君手中的一件寶物。」
「什麼寶物。」周時聽到借用一件寶物,不由得想到借用項上頭顱一用,jing惕的說道。
徐蘊行意味深長的說道:「真君是不是去過始皇陵寢!」雖是問句,但是聽他的語氣卻是已經確定了周時去過。
周時眼中冒出尺長的紫光,凜然道:「什麼始皇陵寢,你想說什麼?」
徐蘊行見周時滿是戒備的樣子,一言不合可能就要動起手來。他有信心不懼周時神通,但是同為華夏苗裔,能和氣的解決何必傷了和氣呢。
徐蘊行語氣輕柔溫和的說道:「真君放心,在下對你在始皇陵寢得到的東西沒有興趣,只是求借一樣東西而已。」見周時還是不放心,雙眸中的紫光不消,沉吟片刻,接著說道:「你看這樣行嗎?我拿此物和你交換如何?」
周時見他是真的不是貪圖自己在始皇陵寢得到的寶物,神sè稍緩,眸中紫光隱引而不發,看向徐蘊行手中的東西,一看之下,紫光爆閃,神情激動道:「這是······,換了,哦,對了,還沒問你要換什麼呢?」周時神sè有些尷尬,自己到現在還不知道人家想要的是什麼呢。
看到周時的神情,徐蘊行知道自己的寶物已經打動了周時,這次的事情有門,刻板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說道:「十二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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