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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許遲開的車緊緊地跟隨許家車隊,沒有絲毫被甩開的跡象。
就在此時,前方的車輛登時停了下來。
並且車上的人,下了車向前方沖了過去。
「出事了?」
許遲心中一驚,隨後也下了車,往前面趕了過去。
只見前面大約二十多名黑衣人,向著車隊廝殺過來。
這種情況下,許家幾名董事當先,縱身向著二十多名黑衣人沖了過去。
董事皆是武徒級別,在面對這種武者境界的匪徒,自然是呈碾壓之勢。
大約十幾分鐘,劫匪均被拿下。
「說,你們誰派來的」
許振南拽起一名蒙面黑衣人問道。
「呲」
聞言那黑衣人,露出陰險的笑容,旋即掏出匕首,往肚子插了下去。
「這群亡命之徒」
許振南嘆了一口氣。
「他們應該是誓死教的人,以死為忠」
看著自殺身亡的黑衣人,許坤眼角一眯道。
聽聞,眾人皆是臉色凝重,誓死教是邪教組織,宣揚死亡,以死為忠,這些人為了能完成教父安排的任務,不惜一死,既可憐又可悲的信徒。
這名黑衣人死後,其餘黑衣人,也是紛紛掏出匕首,自殺身亡。
董事們見此,皆是發出一聲嘆息,沒有什麼比控制一個人的思想更加可怕。
而在這時,許遲的精神力,發覺出車隊後面的異動。
幾名黑衣好手,身法了得,以一種極快的速度,且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來到了後排車輛前。
隨後,手中的刀順勢一划,車門便如同爛泥一般被劃開。
黑衣人將車中蒙著獸元的布掀開,隨手拍了一張照片,之後便是將獸元快速裝進乾坤袋。
若不是許遲擁有精神力的緣故,一定發現不了後面已經有黑衣人偷獸元。
可見這些黑衣人的身法是多麼輕盈,手段熟練,是受過特殊訓練的。
而前面的那些誓死教的人,顯然是為了吸引董事們的注意,將董事引開,後面偷獸元才是他們的目的。
「住手!」
許遲叫道,隨後身形便是向著後面掠了過來。
六角毒蛇鏢在精神力的催動下,率先射出,許遲身形緊隨其後。
「鐺」
鏢身向著一名黑衣人射去。
原本正在打開車門的黑衣人,見到此鏢,放下手中工作,身體往後一撤。
鏢身深深插入車門中。
隨後,黑衣人看向朝著自己飛奔過來的少年,瞳孔驟縮,宛若針尖大小。
「許遲?好傢夥,殺掉了你,就發財了」
待到看清楚來者何人之時,原本想逃跑的黑衣人,此時也宛若失去理智一般,臉上浮現貪婪的笑容。
隨後便是抬起手中的刀,向著許遲身體飛快刺去。
只見許遲凌空一點「紅寂滅天劍法第一鏡,破竹!」
一道劍氣便是從許遲指尖飛出,這道劍氣相比之前任何時候都更加凌厲。
空氣在這道劍氣的摩擦下,發出「呲呲」聲響。
「鐺!」
只見劍氣與黑衣人手中的刀碰在一起,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響,緊接著在一股氣力之下,黑衣人手中的刀粉碎開來。
在黑衣人驚訝的目光之下,手中鋼刀宛若豆腐一般,被這道凌厲無比的劍氣衝破。
「噗」
衝破鋼刀,還未停止,這道劍氣繼續前進,直接穿進手臂骨骼,黑衣人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飄雪掌」
只見許遲身形飛掠而來,朝著黑衣人胸膛轟去一掌,將黑衣人按在車上。
「你不到武徒境界,怎麼也能爆發出這麼大的威力」
黑衣人滿目震驚地道,隨後頭一歪,一抹鮮血從嘴角涌流出來,許遲用手放在前者鼻端一試,確實沒了呼吸。
在許遲出手之前,飛鏢擊穿車門,發出聲響,許家董事團聞聲紛紛看去。
那名黑衣人的實在起碼武徒,氣力值少說也有1500多,本想阻攔許遲,還未開口,前者就死在了許遲手中。
許遲怎麼這麼強?
秒殺武徒境界!
許家董事皆是滿目震驚。
「咬舌自盡了!」
看著死在面前的黑衣人,許遲一臉凝重地道。
他也沒想到對方一個武徒,竟然如此不堪一擊,這就是天品氣力丹半步武徒的威力?
還是紅寂滅天劍法的威力呢?
隨後許遲習慣性地將黑衣人的乾坤袋取走,發出一聲嘆息「邪教教徒真是太可怕了」
而在黑衣人的口袋中,手機依然是沒來及鎖屏,還是發出光亮。
見此,許遲拿起手機,查看聊天記錄,對方的暱稱寫著「客戶」,而聊天的內容是給黑衣人發過去一張照片。
這張照片拍著車中裝載的大量獸元。
「這是要將獸元寶藏事泄露出去」
許遲沉吟一聲,將手機遞給許振南。
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許振南接過手機「看來我們的獸元寶藏這件事,已經傳出去了」
聽聞諸位董事皆是一臉凝重,這段時間,獸元寶藏的存在讓他們的實力均是得到提升。
就連他們的家人也從中得到不少好處,若是獸元寶藏遭到一些勢力眼紅的話,少不了要打一場惡仗。
許氏集團不怕惡仗,怕的是打了惡仗依然守不住獸元。
雖然這段時間,許氏集團的實力一直在飛速提升,可是面對郁氏集團還是有著不少的差距。
「董事長,這咋辦啊,秘密還是泄露出去了」
看著手機上的照片,許坤一臉凝重地道。
「我們拱手讓給郁家吧」
目光向其他董事一一掃去,許振南臉上古井無波,淡淡回道。
眾人聽了臉色煞白,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時沒人出聲,難道連董事長都要放棄了嗎?許家當真還是沒有這個崛起的命啊!
也對,許振南本來就是半路加入許家,他可以一走了之,可是其他人怎麼辦?
要是交出獸元,不僅僅是許家損失一分修煉的寶藏,還意味著許家在南山市是個軟蛋,會被其他勢力瞧不起欺負。
「我不交,好不容易得到的一次崛起的機會,怎麼可能就這麼放過」
環顧一周,見到諸位董事皆是低著頭一言不發,許大強有些憋不住了,舉著手粗聲道。
許坤也看了一圈周圍人,旋即同樣是舉起了手「許家在南山市一直都是被郁家壓著生存,一直都是戰戰兢兢,這次好不容易有個機會,怎麼能拱手讓人」
聽了徐坤的話,許振南不置可否,旋即問許遲「你覺得呢?」
之前重大的事情,都是董事團內部決定,隨著這段時間來看,許遲做事越來越有分寸,許振南首次把他當做成年人對待。
「誰搶獸元打誰,許家隱忍了這麼多年,之前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敵若犯我,我就罵人,而這一次人若犯我,雖遠必誅!」
看向眾人,許遲目光堅毅,語氣激昂,讓人聽感覺情緒被帶動一般。
「是啊,人若犯我,雖遠必誅,這一次許氏集團不能慫,越慫就越會挨打」
其中一位聽了許遲這番話瞬間被感染,半步武徒的少年都不怕事,他怎麼又能怕事。
「人若犯我,雖遠必誅」
其餘幾名董事,受到許遲的感染,紛紛舉起手,大喊著。
「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干就完了,另外我的實力也到了半步大武師,想來過不了多久,我就是大武師了,郁家來犯,定讓他有來無回」
目光掃過眾人凝重的臉龐,許振南笑道。
「半步大武師?」
眾人聽聞,皆是一臉震驚和狂喜。
雖然沒有成為大武師,可是如今的實力可以稱得上南山市第一了,這無疑又增加了不少勝算。
「我擔心的倒不是郁家一家過來,我擔心的是他們聯合其他勢力」
看著滿地的屍體,許振南沉聲道。
「爸,我就一個字,殺,誰來殺誰,手段越殘忍越好,殺得其他勢力,看到了對許家不敢有想法」
聽了許振南的話,許遲堅定地道。
諸位董事聞言,也是點點頭,無論如何資源不能讓,讓了資源,其他勢力拿去修煉,欺負許家將變得更容易,退讓換不來和平,只有讓對方怕,才能換來安寧。
如今卻是也沒有好的辦法,只能誰來殺誰,賭一把,贏了就許家就在南山市發揚,輸了,只能說天命如此了。
「那就依小遲的」
許振南點點頭。
「還有一件事,我最近結合神照經,意譯出了一種吸納功法,開脈之後,各位董事,都能直接吸收獸元,如此也不必冒險來淮海市淨化了」
許遲繼續道。
「可以直接吸收獸元靈氣,那我們的實力將會進一步增長」
聽聞,諸位董事皆是議論紛紛,臉上浮現狂喜。
隨後,在許振南的帶領下,諸位董事皆是回到了自己的車中,向著淮海市繼續進發。
這次許遲沒有去最大的武學館賺錢,而是直接問許振南要的錢購買蛇類獸元。
在回來的路上,吸取了之前的教訓,這次他們開得格外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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