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
無緣無故自然不會有什麼人帶著惡意去窺視他,但要說是知道他sss級層次的也不怎麼可能,魔神這個稱號是伴隨這腥風血雨起來的,他的仇人,好像死的差不多了吧。
而且就算還有,敢不敢進華夏都是一個問題,更何況是明目張胆的窺視他。
既然這樣的話,又會是誰呢
張臨想了半天,沒想出什麼人來,不斷往前走,只是他突然感覺到,那個窺視他的存在想要離開了,這是一種多年行走在危險邊緣的直覺。
「哼,想走,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聖!」
張臨冷哼一聲,就要追過去,只是突然感覺到陸婉婷的手冰冷了起來,回頭一看,陸婉婷臉色蒼白,嘴唇微微顫動著,一隻手去捂住心臟,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這一幕和他第一次見陸婉婷的時候何其相似,陸婉婷的那種怪病又發作了。
張臨不由一急,也沒時間去追那個逃跑的存在了,直接把陸婉婷橫抱起來,腳步急促的尋找起賓館來,「婉婷堅持住,我立刻就救你,堅持住啊!!」
「張臨沒,沒事的」
陸婉婷全身發顫,身體越發的冰冷,張臨神色焦急,看到旁邊有一家小賓館,直接就沖了進去,不過他覺得這家賓館好像有點眼熟的樣子。
「老闆,快給我開一間房,我有要緊的事情」
張臨急聲道,從口袋中掏出錢扔在桌面上,賓館老闆抬起頭來,猛地一驚,「怎麼又是你,怎麼又是這個女孩,你這個禽獸,禍害女孩一次還不夠,居然還想要禍害第二次,你你你!」
張臨一怔,隨即也是認出了這個平凡中年人,不由怒道:「人命關天快點開房,上次就是你報的警吧。」
「我好好地救人你報什麼警,什麼情況你不會看啊。」
張臨神色焦急,看到賓館老闆還在猶豫,不由急道:「快點啊,她是我女朋友,婉婷你說一句話,特麼的這老闆一點眼力勁都沒有,浪費時間!!」
陸婉婷只是渾身顫抖,臉色蒼白,還沒有暈過去,顫聲道:「老闆,幫忙開間房,張臨張臨是我男朋友。」
老闆恍然,這才拿出房卡,不好意思道:「還是305,要做什麼事快去吧,不好意思啊。」
張臨懶得理會他,帶著陸婉婷匆匆上樓,後面賓館老闆想了想,覺得有些害怕,畢竟從上次的氣勢來看,這青年不像什麼好人啊,他該不會因為自己報了警,就心生怨恨吧。
想到這,賓館老闆就覺得中州實在太危險了。
反正女兒初中也快要畢業了,等到高中的時候,讓女兒去外地上高中,他把賓館賣了一起跟著去吧,中州實在太可怕了!
張臨抱著陸婉婷進房,這次陸婉婷還清醒著,但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直接開始脫陸婉婷的衣服,「婉婷,我這是要給你治病,你千萬別多想啊。」
「嗯」
陸婉婷蒼白的臉色上出現了兩塊紅暈。
「非禮忽視,非禮勿看,非禮勿聽,醫者坐懷不亂!!」
張臨喃喃了聲,就開始上下其手,額拿著陰陽針上下其手,他臉色凝重,有一種直覺,如果時間再拖得久一點,恐怕陸婉婷真的要香消玉殞了。
只是他卻對這種怪病束手無策,也許練成那殘破書籍上的心決有用,但他練了多少年,什麼都沒練成,契機沒有出現。
「張臨,我我這是要死了嗎?」
張臨忙的滿頭大汗,陸婉婷也漸漸恢復了一些氣色,但卻滿臉苦澀道:「這種病越來越厲害了,如果沒有遇到你的話,我恐怕早就該死了,遇到你之後,我才能又苟延殘喘這些時間。」
「這些日子我只是選擇性的把這病遺忘了,還幻想著能一直陪在你身邊呢」
「只是這病終究不允許我活下去,也許明天也許後天,當我這病再強一步的時候,就是我死亡的時候吧,可惜了,居然連我自己都這麼殘破不堪,我該怎麼報答你啊,我還有時間嗎?」
張臨的手漸漸慢了下來,施針的過程已經漸漸到了末尾。
聽到陸婉婷的話,不由有了些怒氣,「你當然有時間了,你一定會活下來的,你欠我那麼多,我也不允許你死去,相信我,我會救你的!」
說話間,張臨已經把陰陽針一根一根拔了下來,陸婉婷那雪白的肌膚,如凝脂般光滑。
陸婉婷臉上只是掛著笑容,笑的讓人有些心疼。
「張臨你就別安慰我了,我的身體怎樣我最清楚了,反正現在媽媽的腿也好了,媽媽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了,我也沒什麼可牽掛的了。」
陸婉婷突然抱住張臨,熱情如火的吻上他的嘴唇,「對不起張臨,我欠你的那麼多,還不了了,我把我最珍貴的東西交給你吧。」
一股火直接在張臨腹中升起,女孩的處子幽香讓他有些沉迷,但張臨還是起身推開了陸婉婷。
「婉婷,你不相信你自己,那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張臨說過的事情,我張臨保證的事情,那就一定會做到,一定會完成!我現在告訴你,我會治好你。」
張臨扶著陸婉婷的肩膀,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一!定!會!治!好!你!」
「相信我好嗎?」
陸婉婷怔怔的看著張臨,眼裡的淚水突然一下子涌了出來,「好,那我相信你,你一定會治好我的,等我完完全全好了之後,我再把自己交給你,到時候你不要拒絕啊。」
張臨不由嘆了一口氣,輕聲應道:「好!」
看了下手錶,已經十一點多了,張臨將陰陽針收了回去,然後說道:「我送你回家吧,不然回家晚了,伯母該擔心吧。」
「嗯」
陸婉婷臉色羞紅的穿好衣服,整個身子還有些虛弱,張臨乾脆蹲下身子把陸婉婷背了起來,走出賓館,向陸婉婷家趕去,後面賓館老闆悄悄冒出了頭,一臉驚嘆。
「年輕人戰鬥力就是生猛啊,這都不能走路了。」
然後他臉色一變,「看來我真的得搬走了,不然像他這麼生猛,打起架來十個我都不夠他打,萬一記恨在心過來揍我,一不小心把我打進醫院,再一不小心太可怕了」
張臨徑至將陸婉婷送回了家,陸母還沒有休息,看到他們回來才微鬆了口氣。
「伯母,讓你擔心了。」張臨含笑道。
「嗯是啊,還是年輕人,那啥還早啊,我的確是挺擔心的」
聽著陸母的話,張臨臉色不由有些古怪,心想這陸母也是一個挺彪悍的人,現在也挺晚了,張臨就和陸婉婷陸母告別了一下,然後就出了陸婉婷的家。
他朝原路跑去,車子還停在電影院那邊,必須得去取回來,然後回家,秋雨凌她們恐怕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回來了吧。
只是到了電影院附近,張臨猛地頓住身子,那種被惡意窺視的感覺又出現了,眼裡殺意一閃,張臨不由緩緩轉身,看向身後,和之前一樣,並沒有看到什麼人。
「還真是囂張啊,一晚兩次的窺視我,還絲毫不掩飾惡意,真當我這個sss王者級別的高手,是擺設嗎?」
張臨朝著那邊走去,他的眼睛微凝,看向右邊一個黑暗的胡同。
那人給他的感覺,就是藏身於這個黑暗胡同裡面,張臨腳步不停,繼續朝那邊走去,只不過才剛剛走進胡同的時候,他就感覺旁邊一道勁風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