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這樣,才能夠讓林家付出代價。」郭義臉色微沉。
「難道……」林玉婷儘量收斂自己的脾氣,苦苦哀求道:「用我二十五年的處子之身換取林家安危也不行嗎?大不了,欠你的一百億,還給你就是了。」
「犯下的錯,豈能輕易原諒?」郭義冷笑,道:「如果能夠輕易原諒,那這個世界要法律有何用?」
「我!」林玉婷嘟著嘴,道:「那我也罪不至死啊。你為什麼要一棍子把我林家打死?難道……我林家就應該這樣嗎?」
郭義輕笑,道:「你走吧,穿起衣服。」
「我不!」林玉婷突然犯橫,怒氣十足的說道:「要麼殺了我,要麼放過林家。否則我不會離開你,你走哪兒我跟哪兒,哪怕你上廁所,我也要跟著你。」
面對林玉婷突然的發瘋,郭義竟然有些手足無措。他尷尬的看著林玉婷。
林玉婷依然一絲不掛,雙手無處安放。她緊咬著牙齒,道:「我林玉婷說到做到。」
言罷,她一屁股在郭義身邊坐了下來。
面對林玉婷耍賴的行徑,郭義竟然不知所措。
真要一巴掌殺了她?
自己也下不去手,確實,林玉婷罪不至死。只是當初蠻橫的姿態把自己得罪了徹底。但是,現在看來這丫頭也有可愛之處。為了維護家族,她可以放下姿態來求人,甚至不惜用自己保留了二十五年的清白身體換取家族的平安。從這裡,郭義也看出了她性本善的一面。
「那隨你。」郭義輕笑。
說完,郭義寬衣解帶。
「你要幹什麼?」林玉婷驚呼。
看到郭義脫衣服,她以為郭義要對自己行不軌之舉,本能的就驚呼了幾聲。誰料郭義卻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你不是送上門來給我吃嗎?送到嘴邊的肉,我又怎麼能輕易放過?」
上衣落下,露出了結實的肌肉和臂膀。
郭義的身材很不錯,肌肉線條十分完美,不似那健身房肌肉教練那般噁心,健碩的三角肌,肱頭肌,馬甲線……可謂是十分的完美身材。
一步,兩步……
郭義一步一步朝著林玉婷靠攏。
「你……你別過來。」林玉婷嚇得臉色慘白,她順手抄起了一旁的花瓶,道:「你要過來,我……我就砸你。」
「砸我?」郭義輕笑,道:「且不說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就算是梅洛這等高手在我面前,也休想傷我絲毫。怎麼樣?」
「你!」林玉婷渾身顫抖。
「再說了,你不是送上門來給我吃嗎?」郭義冷笑。
「我……」林玉婷抱著花瓶,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郭義可不是常人,梅洛大師這等高手都不是郭義的對手,自己抱著一個大花瓶,又豈能傷郭義絲毫?林玉婷一直往後退,退到牆角,退無可退。
「怎麼樣?」郭義輕蔑一笑,道:「今天就從了我吧?」
「我……我不要!」林玉婷慌亂失措。
郭義猛然抓著林玉婷的胳膊。
哐當!
大花瓶立了砸落在地面上,碎了一地。
「你別!」林玉婷緊張的望著郭義。
郭義笑了笑,然後說道:「你今天晚上不就是來這裡給我送炮嗎?」
「什麼……什麼炮?」林玉婷緊張又迷茫,完全不知道郭義在說什麼。
「當你的雙腿架在我雙肩上的時候,那不就是完美的炮台嗎?」郭義邪惡一笑,然後說道:「你的雙腿圓潤修長,確實是完美的炮架子。」
「混蛋。」林玉婷頓時緩過神來了,她破口罵道:「你……你竟然羞辱我。」
郭義拽著她的胳膊,猛然拽了過來
撲通!
林玉婷倒再了郭義的懷裡。
郭義右手一抬,林玉婷如同半邊豬肉一樣抗在了郭義的肩膀上。她瘋狂的掙扎:「放……放開我,你放開我。」
砰!
林玉婷被郭義重重的摔在了床榻上。這一摔,哪兒都看了個徹底。神秘桃花源一覽無餘。連郭義都剎那間有麼點而東西。免費的炮架子,免費的炮,不泡白不泡。
郭義順勢壓了下去,雙手抓著林玉婷胸前柔軟的兇器。
「嘖嘖,這身材,確實不錯。」郭義輕笑。
「你,你放開我!」林玉婷拼命的掙扎。
郭義冷笑,道:「閉嘴,否則,林家必死!」
此話一出,林玉婷立刻閉上了嘴巴,變得鴉雀無聲。她無助的看著郭義,用一種哀求,無助的眼神盯著他,似乎再說,求求你,不要這樣……
郭義輕笑,然後說道:「不錯,dcup,身材勻稱豐滿,腰細臀肥。做的時候一定會很舒服吧?」
「……」林玉婷一陣無言。
她不能反抗,因為反抗會給家族帶來滅族之災。她只能默默承受,這也是她今天來的目的。只要郭義能夠放過林家,哪怕付出肉體的代價,她也無所畏懼。
林玉婷閉著眼睛,腦子裡一片空白。
若是兩情相悅,也許這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但是,此時的林玉婷卻是渾身恐懼,內心顫抖。她如何能夠沉下心來享受這樣的魚水之歡?
內心的恐懼已經占據了她的內心。
她內心在哀求,在祈禱。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在被人蹂躪,在被人踐踏。身上仿佛壓著千斤之重。
「完了,我二十五年清白的身體。」
「從此以後,我就是一個不乾淨的女人了。」
林玉婷內心惶恐、害怕。
那一刻,兩行清淚緩緩滑落,落在雪白的床單上。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血染床單的時候,身上的壓力頓時消失了。
林玉婷睜開眼睛。卻看到郭義已經穿上了衣服,林玉婷問道:「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不喜歡強迫別人。」郭義看了她一眼,道:「穿上你的衣服,從這裡滾出去。」
林玉婷渾身一陣顫抖。
「不不,你沒有強迫我。」林玉婷急忙擺手,道:「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所以,請……請你不要放過我。我……真的是自願送上門的。」
郭義冷笑:「那你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