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按照蘇成潔說的方法,杜宇去十大家族的會議,好好將那三大家族敲詐了一番。
其實,林老爺子雖然出面召集這個會議,但林老爺子對那三大家族也心懷不滿。不過,他不可能讓杜宇滅了這三大家族,所以他才出面來幫忙說和的。當然,杜宇要敲詐這三大家族,他也是舉雙手贊成的,畢竟不可能讓這三大家族一點血都不出啊。
在林老爺子的周旋下,最後三大家族,每個家族拿出七個億交給杜宇,讓他建造平南王府。之前的一切,算是一筆勾銷。雖然三大家族很是肉疼,但是,看看已經換了謝知行當家主的謝家,這三大家族便沒有任何的怨言了。
相比較七個億來說,能夠保住自己的家族,保住自己的統治地位,這才是最關鍵的。至於七個億,對這三大家族來說,也都不算太大的事情。
而杜宇這邊,則在一天之內便籌集了二十一個億,這是杜宇以前根本沒有想過的事情。
要知道,杜宇身上所有錢加一起,也不過一百多萬,這還是蘇成潔給他一部分,劉昌明和謝知行曾經給了他一部分。
若是換做以前也就罷了,杜宇孤家寡人,一百萬過得還挺舒坦。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跟隨杜宇的人很多,跟著他吃飯的人也很多。一百萬,能撐得了多久?
而這二十一個億過來之後,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杜宇也成為了有雄厚資本的人了,資金基礎,這是必不可少的。雖然當了平南王,可以賺到不少錢,但問題是,那需要時間的。在這之前,他必須得花錢吧。杜宇不可能一直靠蘇成潔和謝知行支持,現在有了這二十一個億,杜宇就不需要擔心資金方面的事情了。
至於平南王府,其實這只是一個藉口。當然,一個莊園還是得建的,不過,林老爺子已經送給了杜宇一塊地。這地的問題解決了,建房裝修的事情就比較簡單了。蘇成潔給杜宇算過,建造平南王府,估計一個億都花不完。剩下二十個億,還是杜宇自己的資金。
拿著這麼多錢,杜宇的心情也是難免激動的。說實話,若不是還有些事情沒做完,不能隨便暴露自己身份,杜宇肯定便要摘下臉上的面具,去找自己的三姨,找表妹周燕兒,找吳玥她們了。
當然,現在杜宇也不會不管她們。他讓蘇成潔把這些人也接到省城,以後她們也都要住在平南王府當中。
這件事讓老虎刀疤蘇成潔他們很是感動,覺得仇復這是很講義氣。殊不知,這仇復就是杜宇本人,他只是把自己的親人愛人接到身邊住罷了!
在平南省住了三天時間,這天晚上,杜宇和往常一樣,在院子當中練刀。
現在杜宇每天都會抽一點時間出來練刀,而刀法正是錯刀門的亂刀譜。
杜宇之前斬殺陳老虎的時候,用的便是這亂刀譜。這亂刀譜,對於杜宇來說是非常適合的一種刀法。而且,杜宇越看越覺得這亂刀譜博大精深。亂刀譜的存在,彌補了杜宇自身實力不足的弱點。現在的他,若是遇上平北王喬麓,便是敵不過,也絕對不會像之前那樣慘敗了。
甚至,杜宇隱約覺得,若是他一直這樣練下去。假以時日,他說不定能夠擊敗平北王喬麓呢!
一套刀法練完,杜宇放下孤月刀,轉頭看去,夜煞正在不遠處站著。
「怎麼了?」杜宇問道,夜煞平時主要跟隨在他身邊,負責保護他的安全。不過,他練刀的時候,夜煞都不會過來的。現在過來,肯定是有事了。
「賀千山打電話過來,他說有事要跟你談!」夜煞將一個手機遞過來。
「賀千山?」杜宇詫異,這賀千山在鄂北省負責管理北風堂的事情,怎麼突然打電話過來,莫非北風堂出事了?
「找我有事?」杜宇對著電話問道。
賀千山道:「清源道長今天來了北風堂一趟,他說想請你兩天之後到龜山道觀一聚。」
「清源道長?」杜宇詫異,他知道這個人,乃是鄂北省一個非常有名望的人。甚至,連北方大梟南宮經略到鄂北省的時候,都親自去龜山拜訪過他。清源道長不參與任何道上的事情,但他的地位,卻絕對高於道上任何一個人,甚至比那什麼大家族的族長都還要重要。
這樣的人物,怎麼會突然來找自己呢?
「他找我有什麼事?」杜宇問道。
「他沒說……」賀千山頓了一下,道:「不過,他隱約透露,好像是左手刀王周萬年之前託付他的一件事!」
「周老的事情?」杜宇更是詫異,周萬年託付了清源道長什麼事,周萬年還有什麼事情要做嗎?
杜宇心中雖然疑惑,但是,他最後還是答應過去。畢竟,這是清源道長親自邀請,杜宇也不能托大。再說了,還是左手刀王周萬年託付的事情,那杜宇無論如何都要去看一看是怎麼回事了。
放下電話,杜宇叫來蘇成潔,把平南省這邊的事情交給蘇成潔打理,然後便收拾東西,準備去鄂北省了。
第二天上午,杜宇便帶著夜煞,驅車直奔鄂北省而去。
這次再去鄂北省,和之前的心態就完全不同了。杜宇現在是平南王,貨真價實的平南王。而且,鄂北省那邊也沒有了陳老虎這個敵人。杜宇再去鄂北省,就不怕遇到任何危險,可以正大光明地過去。
還有,杜宇現在還是北風堂的堂主,掌管北風堂。這樣的背景,便是在鄂北省,也是極其強大的勢力了。可以說,鄂北省有很多地方也屬於杜宇的地盤呢。這種情況下,杜宇進鄂北省,自然和之前的心態全然不一樣了。
進了武雄市,杜宇便直奔北風堂而去,這裡算是杜宇在鄂北省的大本營了。
到了北風堂門口,這門口還掛著白布。左手刀王周萬年和北風堂堂主周曼雲先後死掉,可都是喪事,北風堂現在還處於辦喪事的期間,這些白布也都沒有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