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無語,美沙子實際上只是吸食多了粉而已,就算不泄身也不會傷害身體。
悠悠嘆了口氣的陸風,想起了那天和十九的初次見面,其實那時候好像更像小說中的劇情。
不過陸風很清楚,十九中了春藥也不見得非跟她那啥,陸風就稀里糊塗的跟她那啥啥了,陸風也很奇怪了……
想著想著,陸風自然而然就想到了十九的酮體。
十九的酮體可以這麼說,她帶給陸風的體驗是前所未有的,就連當初和木輕語的唯一一次都,沒有達到那種體驗……
陸風很快就感覺到口乾舌燥,恰時躺在床上的美沙子發出一聲動人至極的嚶嚀,陸風的身體頓時熱了起來。
阿彌陀佛……
死即是空,空即是色……
陸風告誡自己不行!趁人之危,我做不出這種事情來!
為了分散注意力,陸風想到那幫人提得紅酒。
陸風打算將紅酒找出來摧毀掉,說動手就動手,畢竟陸風自己都不知道,還在床旁邊待著,誰知道會發生什麼?
陸風開始了翻找。
床頭櫃,裡面除了兩本書和筆記本外,空無一物。
衣櫃,裡面除了衣服之外沒什麼別的。
中間一間柜子還是美沙子的私人內衣間。
這間打開後散發出一陣撲鼻的香味,陸風對香水很敏感,市面上的品牌香水他都很清楚味道,但是沒有一種香水和柜子里的香味類似。
這難道是私密處的體味?
陸風再次口乾舌燥,陸風趕忙打算關上,可情不自禁多看了兩眼的陸風,發現內衣褲下似乎有什麼圓形的凸起物。
陸風果斷出手!
這一出手不要緊,出手後陸風不知道為什麼,他手中多了條薄如輕紗的蕾絲內褲……
陸風忍不住想,這件內褲那麼薄,穿在美沙子,能擋得住什麼阿?
美沙子那么正經的女人還有這樣的情趣?
陸風咽了口吐沫,他依依不捨得將內褲放回去。
再翻……
陸風手中多了條三角內褲……
這條乾脆什麼都遮不住了。
感覺自己正在犯罪的陸風,乾脆閉上眼睛去翻,陸風無視手長傳來的柔軟觸感。
最後陸風找到了那圓形的東西,只是這東西入手實在不像是紅酒。
陸風睜開眼,看到一根造型奇怪的粉紅色的東西,這個東西的外表,符合男性那啥的一切特徵……末尾處還有個按鈕……
不可置信得陸風按下了按鈕,他的手中傳來了一陣嗡鳴的聲音!
不是吧?
這次陸風真得是目瞪口呆了!
·····
京城的望春樓算是婁海區招牌地方。
這個地方說是酒樓,但裡面具體所行的是什麼,所有得到達官貴人都清楚得知道。
望春樓竟是望春,必是晚上才正式營業。
現在才是下午二時,樓內冷清的很。
在望春樓的總經理辦公室內,這座名震婁海區,人稱八面玲瓏的笑面虎李海茲正滿面陰沉。
這樣的表情在笑面虎的臉上絕對罕見,說是破天荒也不為過,至少這裡的員工從來都沒見經理紅過臉,要知道就算李海茲捅人的時候他都是笑嘻嘻的。。
李海茲在辦公室內焦灼得踱著步,不一會之後,一個店小二裝扮的人搭著毛巾跑了進來。
這人進來之後,他跟古人一樣單膝朝著李海茲行了一禮,接著他拍拍衣袖站起來,對李海茲道:
「經理,已經打探清楚了,一個叫陸風的人,說是農民工,是個武者,聽描述起碼有宗師期。」
李海茲陰沉著臉道:「你可別搞錯了!一個宗師期高手農民工?呵呵,扮豬吃老虎也沒到那種地方扮的!」
「小的打探清楚了,上個星期這陸風還在一家工地里當臨時工,聽說他眼睛不好使,老闆就讓他鏟沙子,一天八十塊,他做了接近有二十天。」
瞎子?一天八十?李海茲的臉色更加陰沉了,他有點搞不清這人的來頭。
「竟然是京城裡來的,那幾個混賬小子沒告訴他我的名號?」
小廝道:「說了,少爺的幾個校友還說,就是因為告訴了您的名號,那人才將少爺的……給踩了的。」
李海茲一掌打在了辦公桌上,他氣極反笑,李海茲咬牙道:「好大的魄力!竟然知道我的名號,還膽敢撒野!竟然將我李家……斷子絕孫!呵呵,好好好!」
小廝滿臉冷汗,他可知道這個掌柜的說是笑面虎,狠起來整個婁海區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閻王聽了都得抖三抖。
「那幾個人怎麼樣了?」李海茲問道。
「老爺您說少爺的幾個同學?都已經按您的吩咐打發了,在攪拌機里剁碎了,正餵狗呢。」
李海茲這才滿意地點點頭,他正準備吩咐小廝去處置那對狗男女,可辦公室的門竟然被推開了。
李海茲勃然大怒道:「狗奴才,老子的辦公室是你們想推就推的?」
門口擋著一個隔斷,只聽一人冷笑道:「李海茲,你好大的威風阿。」
聽到這個聲音,李海茲當場冷汗連連,他連忙跪下去瑟瑟發抖道:「主公息怒,都是奴才的錯!奴才該死!」
走進辦公室內的,是一個身後掛著披風的高大青年。
披風很霸氣,今年整個華夏都流行這種復古的風格穿衣,男。
這件披風一看就知質地非凡,披風上的毛取自世界最為高大的西伯利亞狼的狼尾,一匹狼的尾巴只取最後一尾,單這件披風造成,少數是千條狼的性命。
披風不單威武,前面領口處還有個古拙的董字。
男人如同來到自己家一般,徑直在辦公桌上拿起一杯茶,爾後翹著腿坐下。
男人輕抿了口茶,對瑟瑟發抖的小廝和李海茲道:「起來吧。」
李海茲慌裡慌張地站了起來,這個剛剛還滿面陰狠的中年男人,臉上已經掛起了一副諂媚的笑,低頭哈腰的,活脫脫如一個皇上身邊的太監。
「說吧,堂堂笑面虎,是誰惹你發那麼大脾氣?怪有本事的。」
李海茲忙道:「主公多慮了,是小兒遇上些麻煩,絕對和工作上的內容無關。」
「噢?」
坐在老闆椅上的人淡淡地應了聲,他將茶放在一邊,拿起了桌上的pad。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