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重新介紹一下
唐楓也納悶,笑問道:「蘇總,剛才不是已經喝過了麼?」
蘇丹鴻把手一擺,搖頭嘆道:「唐先生,啥也不,我先自罰三杯。」
那精緻的陶瓷酒杯一杯一兩,他連干三杯後,才在眾人疑惑的注視中苦笑道:「我不止一次聽航州出了個唐大師,沒想到本尊就在面前我卻有眼不識金鑲玉」
姜東頓生與有榮焉之感,輕笑道:「不怪你,誰能想到唐大師是個年輕人。」
旁邊那群老闆聽得稀里糊塗,但有一很明白,那就是這叫唐楓的伙子不一般。
「蘇總,那你可得好好給我們重新介紹一下。」
「對啊,這位唐大師是哪方面的大師?命理?星座?」
「還是陰陽五行?風水堪輿?」
蘇丹鴻興致很高,給自己滿上一杯酒,連坐都不坐,硬是拿出了書人的架勢開口道:「要唐大師的神奇事跡那可就多了。首先,我們在座的人,包括我在內,都好附庸個風雅,學人家玩收藏。你們該知道青年鑑定師大賽吧?」
「哦?這位唐先生就是青年鑑定師大賽的冠軍?」有人嚷了起來。
「沒錯!」蘇丹鴻大聲道,隨即話鋒一轉:「但光是贏得一個比賽冠軍還稱不上大師,我們這位唐先生神奇之處就在於博學多才!弄快餐的楊立楊總,搞旅遊的陳德才陳總,各位有印象吧?」
「認識,多少年的朋友了。」
「哎喲,楊立最近可倒了血霉了。」
「啊?怎麼回事?」
蘇丹鴻不停壓著手示意安靜,隨後眉飛色舞的道:「楊立和陳德才去航州發展,替他們選定吉日的就是我們酥州有名的風水大師,劉玄機。」
一聽「劉玄機」三個字,在場的老闆們都開始吹,其道行如何如何的高深云云。
「哈哈!」蘇丹鴻大笑起來。「你們不知道吧?楊陳兩位老總也拜會了唐大師,求問前程財運。結果唐大師看出了問題,讓他們兩個別急著開張。陳德才好像是聽了,但楊立卻一意孤行,最後」
老闆們都把目光投向了唐楓,等著他詳細。
唐楓還沒開口呢,蘇丹鴻又搶在前頭道:「這件事情我畢竟沒有親眼看到,還可以當成是道聽途。但是今天,我卻是實實在在的領教了。」
到這裡,他又一口乾下了一杯酒,故意賣起了關子。
其他老闆同聲催促,他這才把今天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的了出來。
這一下,老闆們深信不疑了。
做生意的人大多都講究,尤其是對「風水」「吉期」這之類的東西非常看重,哪怕就是心裡本來不信,也不願意去觸那霉頭。
既然面前就坐著貨真價實的大師,那怎麼能錯過?於是一窩蜂的邀請唐楓幫忙掌眼看風水預禍福。
唐楓實在推辭不過,不動聲色的開啟透視眼望氣,發現其中有兩個非常操蛋,亂搞男女關係這個也就算了,那麼重的怨氣是幹了多少虧心事?
他也不好明,便以時間有限為由,把那兩人排除在外,接受了其他邀請。當然,對於「落選」的兩位,他也各自敬了一杯酒表示歉意。
隨後的酒宴上,唐楓跟姜東向酥州的同行前輩們討教了很多經驗,酒自然也沒少喝。到最後時,包括蘇丹鴻在內,都有些醉意了。
唐楓趁著還算清醒提議道:「各位,今天就差不多了,改天我做東,咱們再聚怎麼樣?」
他是主賓,旁人自然不好反對。
蘇丹鴻拍著腦袋,像是在回憶什麼事,好一陣才一擊掌道:「差把這個給忘了,唐大師,幫沈佳拿回肖山水源那件事情您看」
「讓她明天聯繫我吧。」唐楓起身道。
「好好好,我讓她明天上午親自去酒店接您。」蘇丹鴻見他應允,高興的直頭。
一行人出了包間,蘇丹鴻埋了單後大家一起下樓,客氣的道別後,各走各路。
唐楓和姜東回到酒店後,因為都喝得有高,連洗漱都顧不上就睡了。
第二天上午,唐楓被幾乎連續不斷的手機鈴聲吵醒,枕頭底下翻出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
「餵?誰啊?」他撐著有些發脹的腦袋問道。
「你好我是沈佳。」對方不冷不熱的答道。
「沈佳?」唐楓一起沒想起。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好久沈佳才道:「唐先生,如果你現在不方便的話,我可以等」
「哦哦,不好意思,你現在在哪?」唐楓這才想起昨天晚上答應蘇丹鴻的事。問明對方在酒店大堂等候後,迅速起床洗臉刷牙。
估計姜東還在睡,也沒有去打擾,給對方發了條簡訊告知情況後,匆匆下了樓。
酒店大堂角落裡,一身寶石藍呢大衣的沈佳見唐楓現身,當即迎了上去。
兩人簡單握手寒暄後,也沒有別的話,直接出門上車。
可能是昨天的會面不太愉快,沈佳只顧著開車,什麼也不。
唐楓等了好一陣,眼看著都到郊區了對方也沒有什麼交待的,一時不爽,便扭問想要詢問。
沈佳恰在同一時間開口道:「唐先生,坦白我並不抱什麼期望,也不信那些東西,但還是謝謝你的熱心幫忙。」
唐楓瞬間忘了自己剛才想要什麼,悶了好一會兒才無奈道:「情況吧,儘量詳細。」
沈佳轉頭看了他一眼,居然用比他更無奈的語氣把事情的始末了一遍。
原來,那叫趙曉的是她的追求者,奪走她的水源地多半是為了向她展示能量,逼她就範。而趙曉之所以敢這麼幹,是因為他爺爺退休前是肖山的副書記,還有個伯父就在水源地所在的鎮當派出所副所長。
了解情況後,唐楓沒有多過表示,只去那裡看看。
在去肖山的途中,蘇丹鴻打來了電話,一是詢問他們是否出發,二是告知會幫唐楓張羅報名的事。
肖山是酥州下轄縣,距離市區不算太遠,不過水源地所有的鎮相對偏僻一些,一直到上午十一半兩人才抵達目的地。
沈佳把車停在了狹窄的土路邊,指著遠處一條從山澗中流下來的河道:「就是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