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范建和唐楓面前無比桀驁的阮小天坐在輪椅上,低著頭,一聲不吭。
阮中天見狀,嘆息了聲,後將目光轉向范建:「唐大師在哪兒?」
范建打了個電話,後道:「就在您麾下的盤龍酒店內。」
「啟程,去盤龍酒店!」
阮中天說著,對著阮小天道:「待會兒見到了唐大師,知道該怎麼做吧?」
「知道了,父親。」阮小天如同鬥敗的公雞。
……
盤龍大酒店,貴賓廳168號包房內,男編導和幾人回到雅間後,簡單將事情經過描述了一遍。
描述經過時,男編導有意無意的炫耀自己的男子氣概。
而且炫耀時,不時觀察夏秋的反應。
唐楓覺察到後,小聲道:「那小子也是你的粉絲?」
「他是今年新入劇組的,也有點背景,平時確實有些向我獻殷勤的意思,不過他分寸把握得很好,不會做些讓人生厭的事情。」夏秋說著,介紹道,「好像是燕京出來的,叫鍾慶。」
唐楓正要點頭,包間大門突然被一腳踹開。
二十多個身著黑衣,戴著大墨鏡的魁梧男子蜂擁而入。
導演見狀,神色有些不悅道:「你們什麼情況?」
二十多個魁梧男子沒有吭聲,倒是之前被鍾慶胖揍一頓的男人緩緩走了進來,身邊還跟著個翻譯,臉色陰冷的嘰里咕嚕的說了一堆。
翻譯跟著道:「剛才你們的人打了我,現在我老大請你們過去,看看究竟是何方神聖。」
鍾慶一看這架勢,心頭頓時咯噔一下,知道自己真的踢到鐵板了,神色有些慌張。
被揍的那位黑蛇紋身男覺察到他的驚惶,陰陽怪氣的又說了一大堆。
翻譯跟著道:「剛才不是很狂麼,現在怎麼慫了?」
說著,對著諸多黑衣大漢道:「一個不留,全部帶過去。」
鍾慶一看這些人,每一個都是練家子,不僅不敢反抗,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劇組中的眾人,一看這架勢,紛紛開始心裡罵娘,同時開始暗自祈禱,對方可千萬別太難纏。
至尊廳666號包間。
足足上百平的地方,四周全是黑壓壓的一片黑衣魁梧大漢。
而在包間中央,是一張大桌子。
桌子上,一個身材瘦小,可是渾身充滿力量感的男人正不緊不慢的吃東西。
他的身邊,是兩個為他服侍的美女,一個負責倒酒夾菜,另一個則負責捏肩揉背。
劇組中的眾人一看到這個架勢,真的徹底不敢吭聲了。
鍾慶被揪出人群,丟到桌子外後,第一反應就是求饒:「蛇王大哥,別殺我,要是知道剛才那位朋友是你的兄弟,我剛才肯定繞道走!」
桌上的男人放下筷子,用一口流利的華語道:「喲,知道我是誰呢?」
「知道,必須知道。在下龍市這一畝三分地,怎麼可能不知道蛇王大哥您呢。」鍾慶磕頭如搗蒜,嚇得真的是尿都要出來了。
眼鏡蛇王笑了笑,笑容格外殘忍,那雙眼睛真的像是眼鏡蛇看到了獵物一般。
劇組裡的導演一看這架勢,也暗暗嘀咕了一聲:「艹,這小子怎麼招惹到這個瘟神了,這下不死也要脫層皮了。」
「這個蛇王什麼來頭?」唐楓問。
「下龍市第一大社團,眼鏡蛇幫的幫主,眼鏡蛇王!這人據說練過華夏武術,肽國的拳法,實力堪比一般的兵王。」
「而且更為可怕的是,這人真的就如同蛇王一般毒辣!」
「據說,他剛出道的時候,有一個社團的大哥得罪了他,他不僅立馬弄死了那位大哥,而且還把那位大哥剁成了肉泥,做成了肉丸子和肉包子,逼著那位大哥的所有親朋好友全部吃了下去!」
「而在他成名後,因為一個有錢人仗著有點錢,頂撞他。結果全家連同家裡的貓狗,全都被砍掉了腦袋,放在那位得罪他之人的床頭邊。活活把那人給嚇死了!」
「這次鍾慶打了他的小弟,咱們這幫和鍾慶有關係的,你說會是個什麼下場?」導演說到這裡時,臉色無比難看。
蛇王再度笑了笑,正要說話,手機震動了起來。
看到電話上的來電顯示後,他臉色一變,當即對著眾人做了個安靜的手勢,隨即彎著腰接通電話,點頭哈腰道:「大老闆好,有事您吩咐。」
「您有貴客在盤龍酒店吃飯?您待會兒要親自過來,請他吃飯?」
「沒問題,我這就把至尊廳的888號包間安排出來,菜單還是按照您接待客人最高標準的那一套來,您看怎麼樣?」
「沒問題?好!我這就去安排。」
虎哥說完,掛斷電話,招來兩個得利助手,直接道:「準備以最高規格接待客人,大老闆馬上也要過來,動作都麻利點!」
在場眾人一聽,在下龍市讓人聞風喪膽的虎哥居然還有大老闆,一個個都有些驚訝。
虎哥卻再度坐下,恢復那種威風八面的姿態,懶洋洋的對著鍾慶道:「既然認識我,應該也了解我的規矩吧?」
「說說看,準備怎麼向我表達歉意?」
鍾慶匍匐在地上,渾身發抖,腦門上全是冷汗。
可片刻後,他好像想到什麼般,臉色猛的一喜,隨即轉過頭,指著夏秋和劇組中另一位美女道:「虎哥,您不是喜歡美女麼?我們劇組剛好就有,而且都是極品貨色。」
「這兩個,都是華夏有名的人物,而且更為難能可貴的是,她們都還沒有和人發生過關係,第一次都還在。您看……」
「畜生!」導演等人一聽這話,臉色驟然一變,齊聲怒罵了起來。
夏秋和另一位美女則忍不住一哆嗦。
唐楓也怒了,眼底隱隱有雷霆醞釀。
虎哥卻好像很有興致,上下打量了夏秋和另一位美女一番後,對著門口的幾個黑衣大漢道:「看起來還不錯,把她們的衣服給老子扒了,看看貨色到底怎麼樣!」
幾個黑衣大漢聞言,當即滿臉陰森笑容的走了上來。
劇組裡的人雖然憤恨,可是敢怒不敢言,紛紛都讓開了道路。
黑衣大漢見狀,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些,甚至已經開始幻想,從哪兒開始撕衣服,用什麼姿態撕衣服比較刺激了!
可就在他們伸出手的瞬間,一股寒意陡然瀰漫開,跟著,是一道冰冷的宣言:「誰敢動她們一下,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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