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絲劍氣緩緩纏繞在哈桑的脖子上,等到四個哈桑察覺的時候,為時已晚,現形的吳用二話不說一扭刀柄,銀絲繃緊立刻割下了四個哈桑的腦袋。其中三具屍體倒地的瞬間變成了堆積的蠱蟲,然後他們密密麻麻快速順著地面爬到了另一具哈桑的身體內。
沒有了頭顱的哈桑,能夠繼續活著?吳用抬頭,只可惜這是在地下,看不到流星。刀鋒垂下,吳用回頭看了一眼地上的哈桑,這個沒有了頭顱的老頭子身軀顫動幾下,隨著那些蠱蟲的匯合集中,那個無頭屍體緩慢的站起來,蠱蟲飛舞縈繞在他的脖子上,隨即,一個嶄新的頭顱又出現了。
他扭頭,深邃陰沉的目光望著吳用,微笑著舉起了手中的神秘之劍,「你殺不死我的,我從第二次聖杯爭奪戰中活到了現在,依靠的可不是僥倖。」「你怎麼死來死去都死不了阿。」吳用無奈笑笑,「你對小聖杯的執著,真是令我欽佩。」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執念和貪婪不是嗎?」哈桑面對吳用,拍打了一下他這枯瘦的身軀,「我曾經也想做正義的夥伴,為了世人的安危,我絞盡腦汁研究出了小聖杯的製作方法,寸步不離的守護著它,就是為了天下蒼生!」
「天下蒼生?這還真是一個爛大街的理由。」吳用笑笑搖頭,毫不相信,「你的願望是什麼?如此艱辛的創造了小聖杯,千年來源源不斷的供給它魔力,想必,你的願望對你很重要。」
「我要終結這個聖杯爭奪戰。」哈桑摟住懷中的聖杯,撫摸著它金色光華的表層,認真說道,「聖杯爭奪戰中的我們為了各自的願望而自相殘殺,在天神眼中可笑的如同螻蟻,所以,我要終結這個遊戲,讓它不復存在,好讓我們英靈不再是天神手中的棋子!」
哈桑伸出手,神秘之劍的刀尖指著吳用,「聽了我的願望,你還要阻止我對小聖杯的研究嗎?」「荒唐。」吳用笑出聲,「你這是自相矛盾,你口口聲聲說是為了天下蒼生,不想自相殘殺,結果,你卻利用了其他英靈的死,來成就了小聖杯的魔力供給。」
「為了地球上的幾十億人,犧牲區區千個英靈,算得了什麼!」哈桑一揮衣袖,語氣加重,「你難道不清楚聖杯爭奪戰曾經給普通人帶來多大的災難?給召喚者和那些英靈帶來了多大的折磨?」
「我的願望也是終結聖杯爭奪戰,但是選用的方法和你不一樣。」吳用抬起緋紅之刃,赤色的刀尖遙指哈桑,暴雨越下越大,草地上的水珠已經淹沒了腳踝,「來戰個痛快!」
哈桑看了一眼手中的神秘之劍,然後他笑彎了腰,本就駝背的背影顯得更是低微,「你既然和我一樣都想要終結聖杯爭奪戰,那麼不管你怎麼想,你都是我的盟友!」身處吳用迷霧幻境之中的哈桑抬頭看著這暴雨傾盆的烏雲高空,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現在正是聖杯爭奪戰的進行時刻,我所需要的魔力,在外面豈不是比比皆是?」
吳用一個人的魔力是有限的,但是東郊皇陵外的那些英靈卻是一個龐大的數字,哈桑不想跟吳用繼續戰鬥了。存活了數千年,他的膽色和英勇早已經磨滅的差不多了,上了年紀,難免會幹一些倚老賣老、欺軟怕硬的事情。與其和橙階英靈吳用纏鬥,還不如離開這裡襲擊一些低階的英靈!
一直隱秘隱居在此處的哈桑,沒有了耐心,多了份拼搏,為了小聖杯的完成,他必須加快行動!弓背的老頭子在原地就那麼分散成了成千上百隻蠱蟲,它們紛紛揚揚振翅高飛,離開了這暴雨青草的幻境,從皇陵洞口的縫隙鑽出,逃之夭夭。
幻境消失,吳用腳踩著這潮濕的泥土,看著哈桑離去卻毫無辦法,他總不能也變成一隻蒼蠅,緊跟著從那狹小的縫隙之中追出去。
東郊皇陵之中曾經有天照之鏡的存在,只可惜現在已經物是人非,人境遷移。吳用想要尋找到天照之鏡和世界之眼恐怕還需要一些功夫。
小聖杯的出現讓吳用多了一絲其他的心思,想要得到玉姬體內的真聖杯是困難重重,但是如果哈桑製造出來的小聖杯也能實現任何願望,那麼哈桑必定成為吳用的攻破口。
心事重重離開了東郊皇陵,吳用回到了地面上,藏在北面高山上的無名見狀,對著吳用揮揮手報告了自己的位置。吳用躍到山頭,便看到了渾身赤紅左右難安的武照。武照呼吸沉重,一張絕色傾城的臉蛋泛著苦色。
吳用握緊她發燙的手背,毫無解決之道,「蠱蟲入體,會一直源源不斷的吸收武照的魔力,這樣一來,武照肯定會魔力乾枯而死。」無名對武照的安危多少有些不緊張,他雙手抱肩面色平靜的說道,「大不了,讓她死而復生就好了。她不是有能夠轉生的神器嗎?」
「蠱蟲是留在體內的,我可不能保證,武照涅槃重生後,那些蠱蟲會不翼而飛。」吳用低頭看著武照面紅耳赤、皺著眉頭蜷縮成一團的模樣,說道,「哈桑那個老怪物已經跑了!我也沒有阻攔的辦法。」
吳用看向如意,盯著他漂亮的臉蛋,說道,「立刻聯繫圓桌騎士團,要他們翻閱教堂藏書室的書籍,讓他們尋找有關於第二次聖杯爭奪戰哈桑的任何信息!」「是!」如意點頭,立刻照做。
哈桑既然是聖杯爭奪戰的成員,那麼書籍之中自然有對第二次聖杯爭奪戰詳細的史書記載。每一位英靈和召喚者的故事,都會被記載下來口口相傳,這樣,下一代的聖杯爭奪戰成員,才能得到傳承。
吳用看著渾身滾燙、身軀輕顫不止的武照毫無解決妙招。緋紅之刃擁有魔力的攻擊,但是這把屠龍的神器放到武照手掌心之中,神志不清的武照卻根本不會去主動吸取緋紅之刃的魔力。
陷入兩難的吳用等啊等啊,不知不覺間,已經過去一刻鐘了。他不由得有些惱怒,瞪了如意一眼問道,「你們圓桌騎士團的人,辦事都是這麼沒有效率的嗎!」瞧著武照如此難受的模樣,如意都快要急哭了,現在又被吳用呵斥一句,他有些委屈,雙手攪在一起,低聲辯解道,「魔偶被女皇殿下分配到了各個地方,人手並不集中,教堂藏書室的看守人數有限,我也沒有辦法阿。」
無名站在一旁,腳踏山岩,吹著暖風,他平靜的問道,「哈桑洞穴之中藏著的是什麼神器?」之前洞穴開口,眾人只看見了魔法陣中那一桌高台,至於高台上擺放的東西,卻被絲綢長布蓋住了。無名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是卻也知道,那肯定是極其貴重的神器,否則,哈桑不會鄭重其事的將她藏在那麼隱秘的地方。
吳用沉吟,瞥了無名一眼,說道,「等武照清醒之後再說,否則,我還要再從頭敘述一遍,麻煩。」無名揚起嘴角,俊俏白皙的臉上是一絲譏諷,「我怎麼覺得是你不信任我,不想讓我知道,莫非,他洞穴之中藏著的神器,就是天照之鏡?」
如意明媚的眼眸望向了吳用也是好奇,吳用哈哈一笑,站起身拍了拍無名瘦弱的肩膀,「你想多了!我們是戰友,怎麼會不信任你呢!只不過這件事情很重要,所以,我只說一遍!那麼,就得等武照醒來之後,一起說。」
無名不再說話,只是瞪了吳用一眼,然後側過身走開了。吳用守在寢食難安、神志不清的武照身旁,蠱蟲還在不斷的侵蝕著她的身體,魔力越漸耗盡的武照眼看著就要支撐不下去了,這時候,如意帶著一臉的驚喜和羞澀跑了上來,「蠱蟲有……有能夠鎮壓的方法。」
「說!事情危急,吳用已經沒有耐心等候了,如意咬著櫻唇,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無名,然後溫熱身子靠上來,貼在吳用耳邊快速說了三句話。吳用一愣,隨即哭笑不得,然後認真看著如意說道,「你來?」
如意連連擺手,嚇得不輕,「我又沒有……我是下等的太監阿!而且,被女皇殿下知道了,冒犯了她的我豈不是死罪!」剛才還火燒屁股著急得不得了的吳用現在反而鎮定安靜下來了,知道了鎮壓蠱蟲之法的吳用拖拖拉拉,不肯動彈。
如意急了,連忙低聲相勸,「為了女皇殿下的安危,您應該勇敢一點才對阿!而且,女皇殿下對您情誼深厚,她肯定不會怪你的!」
「你不懂!」吳用面容惆悵感嘆,「就算讓她殺了我,我也不會做這種事情!」如意著急,咬唇催促著吳用,「您好歹也是潛龍將軍,威風凜凜什麼場景都沒見過!怎麼這麼一件小事您就畏首畏尾的了!」
「您看看女皇殿下的臉色!再遲就來不及了!」如意推著吳用胳膊催趕,吳用扭頭看了武照一眼,果然身體越來越虛弱的武照,魔力即將要被蠱蟲吞噬乾淨。
吳用嘆了一口氣,頭皮發麻的站起身,雙手捏在了褲腰帶上,「離遠點!」如意立刻點頭,眼珠子轉動,他手握板斧將旁邊山岩亂砍一通,碎裂的山石頓時積累疊高,四面八方的把武照和吳用圍在了其中,形成了個簡陋的石屋。
如意連忙小跑離開,站在不遠處發呆的無名回過神來來瞥了石屋那邊一眼,看到了吳用那大半個健壯挺翹的白屁股,眼眸一愣,隨即露出一絲羞澀的嘲諷,「吳用人品真是不怎麼樣!趁著人家昏迷不醒,竟然做出這樣下等的事情!」
「不……不是阿!」如意也有些害羞,他站在無名身旁,背對著吳用,低聲解釋道,「騎士團的魔偶從藏書室翻閱到了哈桑的資料。參加過第二次聖杯爭奪戰的哈桑,哈桑生前是英國人,在日本長大,他本身就是一名古魔法的繼承人。在還未參加聖杯爭奪戰的時候,就已經學會了使用魔法。」
「聖杯爭奪戰中的哈桑是一個熱情樂觀的人,他擊敗了眾多的英靈浴血奮戰,最後還是兩次與聖杯擦肩而過。從那之後,他便消失不見了。而他使用的蠱蟲,是在第二次聖杯爭奪戰中研發出來的東西。蠱蟲能夠聽受他的指控,潛入任何地方,以便神不知鬼不覺的吸食魔力來補魔。」
如意談到鎮壓蠱蟲的辦法,臉蛋兒通紅如少女,「蠱蟲會依附在召喚者和英靈體內吸收其魔力,不過,如果有……有魔力注入澆灌蠱蟲,那麼蠱蟲便會平息一段時間。」魔力澆灌?無名情不自禁回頭又看了一眼石屋,石屋縫隙之中,只能看見人影疊動,無名恍然大悟,隨即笑出聲,「這下子,武照算是吃虧丟臉了吧。」如果她醒來,發現被吳用上了,那麼將會是怎樣一副扭曲的表情呢?無名幸災樂禍,津津樂道。
武照身子豐腴柔軟溫熱,吳用原先以為自己了解她,但是當真正自己的身體貼上去的時候,武照才發現,武照的媚和柔,超乎自己的想像。如辛勤的園丁正在對武照這朵花兒進行澆灌的吳用此起彼伏的運動著,石屋簡陋,昏迷中的武照那不自覺的低吟都遠遠傳到如意和無名的耳朵里。
武照的聲音鶯啼鳥囀,嫵媚撩人。無名雙腿有些發軟,他咳嗽一聲,泛著紅潤的臉蛋上面無表情,「我出去走走!」瞧著無名那僵硬離去的背影,如意偷笑,這個漂亮的小哥哥,沒想到還是個雛呢!只可惜自己已經喜歡上吳用了,不然,無名這漂亮的模樣,也差點讓自己發騷惹。
如意為了照顧和保護吳用、武照的安危並未離開,他的職責就是如此,在南唐時,不知照顧過武照多少個日夜了。波動平息,低吟停止。武照看了一眼自己身下的玉人,香汗淋漓,桃花動人。吳用意動,本想親吻一下她的嘴角,後來還是克制住了,他瞧著這張青梅竹馬的臉蛋嘆息一聲,起身穿衣,然後離開了石屋。
美人如玉,香熱動人。走出石屋吹著風,吳用一顆心都還在躁動不能滿足,失神的坐在山頭土地上,吳用腦子一片空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太多混亂的東西都擠入腦中,讓吳用此刻像個傻子一般。
如意瞥見了吳用的失神,微笑著坐在吳用身邊,他低聲問道,「女皇殿下醒來之後,一定會對你發火的,不過,卻並不會生氣。」對我發火還不生氣?吳用搖搖頭,不去琢磨這話的自相矛盾,「有些事情和關係,是不能逾越的。」
吳用和武照關係才稍微緩和,如今又這般突飛猛進,吳用只怕圓桌騎士團會反而與自己為敵哦!
「不用擔心,女皇殿下難不成還要一劍刺死你不成!」身為女皇身邊的小太監,對武照侍奉已久,自然也多少了解主子的心思和脾氣,「大不了我幫你擋著!」「好兄弟!」吳用感嘆豎起大拇指,這時候,無名苗條的身影回到了山峰上。
無名認真打量了吳用一眼,然後出聲笑著問道,「爽完了?沒想到,你這麼快。」吳用挑眉,被嚴重羞辱了的吳用正要出言反擊,然後就看到了南面山頭上的幾個人頭攢動,是普通的村民。
「喂!你們是做什麼的!」那幾個村民站在南面山頭,隔著幾里的空氣,對著北面山頭的吳用等人呼喊,「那裡不准野炊!是要罰款的!」「見錢眼開的無知村民。」無名不屑撇嘴,「若是依我以前的脾氣,早就殺了他們了!礙眼!」
話剛說完,北面山頭上的村民突然被背後飛來的石子穿透了頭顱和心臟。鮮血噴灑,這四名剛剛忙完農活的男子,頓時毫無生機的倒在地上。吳用和如意側頭看向無名,無名大驚隨即皺眉,「看什麼,不是我乾的!」
又有幾塊石子朝吳用等人飛擲而來,如意手握大斧起身一劈,這凌立如飛彈的石子頓時碎裂在地,「是誰!」北面山頭上,頓時緩緩出現一個人影。他微笑著對著吳用幾個人指指點點,說道,「我沒猜錯,你們果然是英靈。」
「你們出現在這裡,一定有什麼目的性?」男人戴著口罩和墨鏡,身披風衣,大衣內還藏著一把獵槍,這位冒失而來的男人低頭看了一眼兩座山峰之間的平地,那枯黃大地上面裂開了好幾道縫隙。那是吳用等人進出東郊皇陵的出入口。
男人笑了下,看向器宇不凡的吳用,伸出手說道,「寶貝交出來!」「對方肯定也是憑藉捲軸找上門的。」無名低聲嘀咕一句,吳用認可點頭,隨即他笑著看著那個身披黑色風衣的男人,問道,「我和朋友只是在這裡野炊,不知道你說的什麼寶貝。」吳用說完,又恍然一笑,點頭道,「祖傳的寶貝是有的,只不過,恕不外界。」說罷,吳用還拍了拍胯間那鼓鼓囊囊的地方。
如意忍笑,無名也犯了一個白眼無聲呵斥吳用這番流氓舉止。男人也是哈哈大笑了一聲,絲毫不介意吳用在戲耍自己。
「別裝傻了。」男人從風衣之中抽出那副吳用曾經看過的捲軸扔過來,捲軸洋洋灑灑伸展開,就這麼飄到了吳用面前,上面,正是神魔大戰的作畫。「這捲軸燃燒之後,會有東郊皇陵四個字,我破譯了近個月,搜集了許多資料,才找到華夏的永康陵。」
「畫卷上是天神消滅惡魔的最後一戰!畫上有個男人的背影,正在被三位天神追殺,那麼,他肯定帶走了什麼珍貴的神器,並且藏在了這東郊皇陵!」風衣男拔出了腰間的獵槍,指著幾個人說道,「你們大概是紫階、橙階的英靈,只不過在我金階英靈面前,也照樣無還手之力,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交出來,這樣我還能放你們一馬!」
「金階英靈?那我真是三生有幸,初次見到金階的英靈,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嘛。」吳用笑笑,看著風衣男手中的獵槍,也舉起了自己的緋紅之刃,「如果這裡真的有寶貝,作畫者為什麼要畫蛇添足寫一個『東郊皇陵』呢,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跟他廢話那麼多做什麼!上去打!」無名鼓動著吳用,這時候,風衣男卻一愣,聚精會神的盯著吳用一瞧,問道,「你可是魔都吳用?」看樣子,風衣男剛才悄無聲息的與他的召喚者做了短暫的交流,而毫無疑問,風衣男的召喚者,認出了自己。
吳用眼睛掃了對面的山丘一眼,然後平靜說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乃吳用!」風衣男沉默了幾秒,隨即收起獵槍飛身而來,他瀟灑一跨,便從南面的山頭踏出數里來到了吳用面前。
如意提斧警戒,這時候風衣男微笑著看著吳用,伸出右手說道,「我乃坂田金時,我的召喚者,曾經是你的學生。」
「學生?」吳用恍惚間記起,自己曾在高校里擔任過一段時間的體育老師,莫非,「你的召喚者,是魔都一中的?」「不,今年剛剛畢業。」坂田金時微笑著掃了眾人一眼,然後向後一伸手,指著一團空氣說道,「這位就是我的召喚者。」
吳用抬頭,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卻什麼都沒看到,只能看到遠處的那座山頭。這時候,空氣中傳來一個男孩清脆的聲音,「咳咳,表哥!猜猜我是誰!」吳用一怔,隨即露出一個微笑,「王箏,沒想到你小子,也成為了召喚者,參加到了聖杯爭奪戰中?」
浮空顯出一角,緊接著,一個******的男生掀開身上的金色縷衣然後露出了身影。他開心大笑,然後一把撲進了吳用懷中,「表哥,真是你,沒想到你還記得我的聲音!」
王箏,曾經是林茵茵高中的同學,家境富裕調皮愛玩,曾經是個學院小霸王,只不過後來變成了林茵茵的追求者。只不過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王箏很快就黯淡的消失在了吳用和林茵茵的視野里不知所蹤,沒想到今天給了吳用一個驚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