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心態在作怪 第十四回、血案西山門（五）

    readx;    司馬章心說：賈能可神了！我殺梅武的事，這麼快他就知道了！

    其實賈能並不神。昨天晚上賈郎向他匯報了慫恿利誘司馬章不成的經過以後，賈能並沒完全死心。賈能心想：事情到不了最後，就不能說明司馬章就一定不會殺梅武。司馬章能夠殺梅武的希望還是有的。因為司馬章今天晚上喝酒了，而且還喝得不少。他酒醉之後，說不定什麼事都能幹的出來。賈能就派他二兒子賈雄暗中跟著司馬章。並且賈能還事先讓他二兒子賈雄帶了兩百塊現大洋分別包兩個包中。賈能對他二兒子賈雄說，你今天晚上的任務就是暗中跟著司馬章，不管司馬章殺不殺梅武，你都不要動。如果司馬章真把梅武殺了，你就把兩百塊現大洋中的一百塊給他，另一百塊給賈郎；如果司馬章沒殺梅武，你就全當今天晚上什麼事都沒有，你就馬上回來。賈能也怕萬一司馬章真把梅武殺了，司馬章再讓大夫人梅小雨給逮了去，「噼里啪啦」重刑之下說些亂七八糟。

    要不賈雄為什麼來得這麼快呢？那是賈能事先準備好的。其實，司馬章剛殺完梅武的時候，賈雄就想把錢給他，但賈雄一想，在這個地方把錢給他不大好，萬一被人發現呢？賈雄就跟司馬章，跟這兒來了。

    賈能為什麼偏偏讓他二兒子賈雄辦這事呢？那是因為他二兒子賈雄多少有點傻，萬一這事要是給辦砸了，他好有話狡辯。

    閒話少說。單說賈郎、司馬章。

    賈郎、司馬章一看錢，賈郎、司馬章這才臨時把心放下。賈郎、司馬章心說：沒想到我們倆今天晚上讓一傻子嚇了一蹦。

    然後，司馬章拿著錢就跑開了。

    很快，司馬章就跑到了金龍山南山峰的南門。金龍山南山峰的南門，也是整個金龍山的南門。只要司馬章一出金龍山南山峰的南門，司馬章就逃出金龍山了，他基本就算逃出去了。

    守金龍山南山峰南門的馬頭一看司馬章這麼急，他就問司馬章：「司馬大哥，什麼事啊，把你急成整個樣子？」

    司馬章說：「什麼事我以後再對你說吧。快開門！」

    馬頭也讓司馬章吵得頭昏腦脹的。可馬頭沒有馬上給司馬章開門。因為馬頭是很負責的。

    司馬章一看馬頭犯猶豫了，司馬章可慌了——萬一這關我過不去，我就沒命了！司馬章心慌，可他臉上沒帶出來。司馬章沖馬頭嚷道：「馬頭！我讓你開門，你聽到沒有？萬一耽誤了事，你負得起責任，還是我負得起責任？」

    司馬章這幾句話，還真把馬頭給吵暈了。馬頭就給司馬章開門了。因為在馬頭的心裡上司馬章是自己人。司馬章是守門的，馬頭也是守門的，他們認識。馬頭見司馬章這麼急，馬頭還以為金龍山哪個王爺有急事讓司馬章給他辦呢，馬頭也怕萬一耽誤了，讓他負責任。馬頭沒想到司馬章會有這樣的急事。如果知道，就是打死馬頭，馬頭也不給司馬章開門。

    馬頭一開門，司馬章「噌」地一聲就跑了。比兔子都快啊。

    馬頭見司馬章跑得這麼急，馬頭終於看出點事來了。馬頭心說：什麼事啊，把司馬章急成這個樣子？平時沒見司馬章這麼急過？唉！今天晚上不是該司馬章值班嗎？按說在值班的時候，是不能隨便跑的？讓你值班，你隨便跑，那是擅離職守啊？不行。今天晚上司馬章絕對有事。我得馬上到司馬章那裡看看去。

    想到這裡，馬頭就急急忙忙往他一個好朋友陳頭那裡跑去了。他想讓他好朋友陳頭替他在這兒值會班，他到司馬章那裡看看去。沒人替他，他可不敢擅自離開這裡。

    陳頭與馬頭是好朋友。陳頭與馬頭都在金龍山南山峰的南門值班。陳頭住的地方與馬頭值班的地方不遠。陳頭是在前半夜值得班。馬頭到了陳頭那裡，馬頭就把今天晚上司馬章出金龍山南山峰南門的事對陳頭說了。馬頭說：「我看司馬章今天晚上一定有事。你先替我值會班，我得到司馬章那裡看看去。」

    陳頭說：「好吧。」

    陳頭就替馬頭值班了。馬頭就急急忙忙往司馬章值班的那裡跑去了。

    馬頭要到司馬章值班的金龍山中山峰西門，首先得過金龍山南山峰的北門。就是司馬章之前走過的那個門。

    守金龍山南山峰北門的劉頭一看馬頭來了，他就問馬頭：「馬哥，你來我這兒有事嗎？」

    馬頭說：「你先別問我。我先問問你，司馬章剛才是不是來過你這裡？」

    劉頭說：「是啊。他來過。他剛從我這裡過去不久。他說他要找賈郎。看上去他還很著急。」

    馬頭聽劉頭這麼一說，馬頭就知道司馬章今天晚上很可能真有事。司馬章在這裡說的和剛才在自己那裡說的不一樣。司馬章在這裡說他要找賈郎，司馬章在自己那裡又說他有急事要出山。

    馬頭說：「司馬章出山了！他剛從我那裡出去！」

    劉頭說：「什麼？他出山了？他來我這兒時，怎麼沒跟我說要出山？」

    馬頭說：「你還不明白啊？司馬章很可能惹禍了！」

    馬頭也不管劉頭明白不明白，馬頭就急急忙忙往司馬章值班的那裡跑去了。

    馬頭急急忙忙跑到了金龍山中山峰的南門司馬章值班的那裡。馬頭一看，金龍山中山峰的南門躺兩個人，躺的那兩個人的人頭已經掉了。馬頭就知道這兩個人一定是司馬章殺的。不然的話，司馬章不會連夜逃跑。馬頭再仔細一看躺的那兩個人的誰。沒把馬頭嚇死啊。馬頭認出來了：躺的那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少王爺大夫人梅小雨她爹梅武！

    這時候，馬頭的腦袋「嗡」地一聲。因為司馬章殺死少王爺大夫人她爹梅武后逃走時是從自己那裡逃走的。如果少王爺知道司馬章殺死他大夫人她爹後是自己給放走的，這罪過我能擔得起嗎？馬頭心說：司馬章這是犯什麼病了，他不想活了，他也不想讓他這些哥們弟兄有好日子過？

    馬頭心想：怎麼辦？我也跑？如果我跑，我倒是能跑得了。我是守門的，我想跑非常容易。但是，如果我跑，我的名字就顯然與司馬章的名字寫在一起了。司馬章殺死少王爺大夫人她爹後跑了，我把司馬章放走後也跑了？以後我就得背著黑鍋活啊！如果不跑？如果不跑，萬一少王爺要是怪罪下來，我也活不了啊！

    最後，馬頭還是決定不跑。馬頭心說：我腳正不怕鞋歪。不管怎麼說，少王爺大夫人她爹的死與我一點關係也沒有。我頂多算失察，沒問明白就把司馬章放走。

    於是，馬頭決定馬上向少王爺金山和他大夫人梅小雨回報這事，讓少王爺金山和他大夫人梅小雨在第一時間捉拿司馬章。

    這時候，那位大夫人梅小雨還沉醉於剛做上少王爺大夫人的美夢之中呢，大夫人梅小雨就在美夢中被她丫環倩兒吵醒了。大夫人梅小雨就聽她丫環倩兒在對她說：「大夫人，快醒醒吧！快醒醒吧！不好了，您的爹爹他……，他……，他已經歸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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