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田松早就看出來,張皓霖這個小伙子不是一般人,將來必定有一番大的作為。
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小伙子。這才多久的時間,就弄出這麼大一個公司來。再看看周圍坐的這些人,全部都是給他做事的。細細數來,差不多都有七八十個了。
要知道一般人,想要開一個公司。混到張皓霖如今這個規模,沒有個三年五載,那是想都別想。
所以張皓霖這個小伙子,一出手就能弄的這麼大。田松忍不住的,都在心裏面驚嘆:「張皓霖這小伙子,實在是太能幹了。像他這樣的人,是絕非池中之物啊。」
張皓霖聽到田松這麼說,先是笑了笑。然後看了看周圍,又湊近了在田松的耳朵邊。
神神秘秘的說道:「田哥你客氣了,不過我給你說的,那個東西你帶過來了嗎?」
田松雖然沒有他張皓霖,有透視眼這麼容易能夠看到好東西。
但是他在玩木這行混了這麼多年,他鑑定過的東西品質是好的,那絕對不會有假。所以張皓霖是想快點,把他手中的那個包被拿下來。回頭他一定要親手,送給岳眉這個大警花。
「心急什麼呀,老哥答應你了,難道還會騙你不成?」看著張皓霖這樣,田松忍不住的就笑了笑。
然後二話不說,就從自己隨身的包包裡面,拿出來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
又推到了張皓霖的面前,然後特別豪氣的說:「喏,這就是你要的。你看一看,還滿意嗎?」
也是跟他說,要買這珠串的人是張皓霖,否則的話田松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把這麼好品質的珠串,就這麼輕易給出手的。
這可是他這輩子,遇到過的最好的東西了,心裏面自然是捨不得的。
看見田松這麼一副忍痛割愛的樣子,張皓霖知道他心裡不捨得,就忍不住偷偷的暗笑起來。
但嘴巴上卻沒有說什麼,只是把那個盒子拿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後直接打開。
然而當他看到那珠串,品質有多好的時候。張皓霖自然就理解,田松為什麼會這麼不舍了。
他說這珠串的原木樹齡,至少在三百年年以上,果然是不錯的。光看這小紫檀木珠串的色澤以及紋路,那就是上上極品。
所以看到了這個,張皓霖也忍不住的在心中暗道:「看起來田松是真的,拿他張皓霖當兄弟。才會如此慷慨的,願意把這珠串賣給他。」
所以想到了這個,張皓霖也沒有猶豫。只是看著田松,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田哥你的東西品質真是不錯,這個我就要了。這珠串的價格是多少,我馬上給你打錢!」
這串珠串的品質這麼好,張皓霖想一想,這賣價至少也應該在十萬之上。
畢竟樹齡三百年的小紫檀木,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如今在市場上的價格,也是非常的高昂。
不過聽到張皓霖這麼一說,田松雖然不舍,但還是豪氣的說:「嗨,我們兄弟兩個還說什麼錢不錢的?你要是喜歡,這小紫檀木珠串就直接送給你了。」
畢竟田松可記得,如果不是因為張皓霖幫他的話,他如今哪能有現在這個程度?
他田松可不是,得了好處就翻臉不認人的白眼狼。所以如果張皓霖真心喜歡,這小紫檀木珠串他也是捨得送給他的。
只不過聽到田松這麼一說,張皓霖就頻頻搖頭,直接就講:「這怎麼行,田哥我知道你講義氣,可是親兄弟還明算賬呢!你如果不收我錢的話,那這珠串你就拿回去,我就不要了!」
本來是他親自開口,讓田松把這珠串帶來的。如果他現在不給田松錢,那這跟要有什麼區別?
他張皓霖可是個大男人,做不出這麼不講究的事。如果田松打定了主意,不收他錢的話,那這東西他自然也是不能要。
「你……兄弟你這不是讓老哥我為難嗎?」聽到張皓霖這麼一說,田松就有些不好意思。
騎虎難下的樣子,感覺自己是收張皓霖的錢也不是,不收也不是了。
到最後看到張皓霖那麼堅持,他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這才鬆口說:「好好好,行行行,你給我錢,好吧。我這珠串你給我五萬就可以了,畢竟我買原木的時候也沒花多少錢,這樣總行了吧?」
有些時候張皓霖固執起來,田松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所以這五萬塊錢,他雖然收的不高。但也算是把本錢和手工費給收了回來,這樣他也不算吃虧,這下張皓霖總該滿意了吧?
「還差不多,」張皓霖聽到田松這麼一講,先是滿意的笑了笑。然後就直接拿著自己的手機,二話不說就打開支付寶,直接給田松轉了個十萬過去。
心裏面也想著:「這珠串的價格行情賣價是多少,他也是能摸得到皮毛的。所以這十萬萬塊錢,無論如何田松都應該收下。他張皓霖可不是那種,占兄弟便宜的人。」
田松看到張皓霖這麼認真,愣是把錢打給他,他就有些無奈了。所以雖然聽到了自己手機支付寶發出來的到賬信息,田松也沒有管。
直接端起服務員給他倒滿了酒的酒杯,然後對著張皓霖說:「好了,兄弟,今天老哥祝賀你新公司開張。咱們不醉不歸,好的慶祝慶祝。」
張皓霖這個小伙子,事業能夠做到這麼大。他這做老哥的,自然是替他高興。
「好,那田哥我們不醉不歸。以後兄弟我還要涉足玩木這一行,還得田哥多多幫忙。以後大家一起發財!」見田松這麼高興,張皓霖心情也很好。
一邊說著話,就一邊端起酒杯來,和田松碰了碰。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就那麼高高興興的喝著酒。
所以他們這頓飯,整整八九桌的人,吃了差不多兩個多小時的樣子。到最後能夠站起來,自己往外走的就沒有幾個了。
幾乎全部都趴下,一個個醉得不行。但是即便喝醉了,說起胡話來也是樂呵呵的。
見他們這樣,喝了不少酒,頭腦卻清醒得很的張皓霖,忍不住就笑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