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死死的趴在床上,身邊旁邊走漏一點光點,被楊浩宇占了便宜去。
楊浩宇看她這樣,哭笑不得:「我說都治了一半,你這時候打退堂,貌似不合適吧,你就不怕治病不成,反倒引起你體內毒素爆發,到時候出門一發作,正好遇到色鬼……」
「你別說了。」夏寒害怕的雙手急忙捂耳朵,如此一來,側面頓時乍泄。
楊浩宇瞅見了,暗道好個圓柱體,就是有些煞風景,被膠帶給死死纏住了,看不見原有的膚色。
不過能欣賞到大水球被壓扁,也是很不錯的,真養眼。
夏寒感覺腋下一亮,更有火辣辣的目光盯來,猛的意識到不妙,嚇的急忙雙手崩回身體兩側,羞的罵道:「你個無賴。」
楊浩宇摸摸鼻尖:「我要真無賴的話,就不叫你裹膠帶了,直接逼你脫光,那才養眼呢。」
「你……」夏寒氣的要罵人。
楊浩宇搶話道:「你什麼你,快點翻過身來,我要繼續扎針,別不信我的話,現在你的正是春情勃發的時候,就和貓兒思春一樣,要不壓下這股念想,就準備成為人見人棄的吧。」
「我不要。」夏寒嚇的臉色一白。
「那還愣著幹什麼,翻身啊。」楊浩宇催促道。
「我……不要啊。」夏寒委屈的眼淚擒滿眼眶,心不甘情不願的翻過身來,翻過身來,她立馬拿手遮擋在前。
「不許亂看。」夏寒羞的委屈喊道。
「不看就不看,都被裹成這樣了,誰喜歡看啊,我扎。」
「啊!」
五分鐘後,夏寒羞的喊道:「那裡不能扎,我求求你了,不要啊。「
「不行,這是最後一針,不扎不行。」
「不要,你扎了那兒,叫我以後還怎麼見人啊。」
「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你被我扎過這兒,我要扎。」
「不行,死都不行。」
「我管你,得罪了。」
楊浩宇一針把夏寒的雙手給扎的癱軟下來,然後一把扯下了褲頭,一針上去……
「混蛋,我要殺了你。」
被針灸完的,夏寒拿著一剪刀,追著楊浩宇喊打喊殺。
楊浩宇鬱悶的躲避道:「要不是我,你現在能這麼精神嗎?不好好謝我,還要殺我,天下怎麼會有你這樣的白眼狼。」
「你還說,你讓我沒臉見人,我恨不得把你千刀萬剮。」夏寒繼續追殺。
楊浩宇叫苦不迭,無奈繼續躲避。
門突然打開,寧悅納悶問道:「吵什麼吵啊,姓夏的,你幹什麼,放下剪刀,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就不放,我要殺了這人渣。」夏寒揚起剪刀就刺。
寧悅一急的,一掌拍了出去。
啪!
掌剪刀被掌力拍飛了出去。
夏寒的右手手腕也跟著被拍的脫臼了,疼的她捂著自己的手腕跺腳:「混蛋,你施了什麼妖法,我的手啊。」
寧悅得意道:「這是楊先生傳授我的……內功,對,就是內功,我厲害吧,我警告你,楊先生比我還厲害一千倍,他是不和你計較了,所以才沒出手教訓你,你要是再不知好歹的胡來,惹惱了楊先生,我第一個宰了你。」
夏寒疼的五官皺在一起,額頭冷汗直滾,汗水順著雪頸流入衣領內,滑向那迷人的山丘,楊浩宇瞅著忍不住有些心動。
美女是美,可惜是個朝天椒,不好亂吃的。
夏寒疼的不行,深深忌憚盯著兩人,咬牙切齒恨道:「算你們狠。」
寧悅哼道:「知道厲害就給我安分守己點,要不然有你苦頭吃的。」
楊浩宇說道:「我來給你看看手腕吧。」
「不要你看。」夏寒強忍著劇痛轉過身去。
楊浩宇倔脾氣上來了:「你不讓看,我偏要看。」
楊浩宇撲上去,搶過她的手腕,一拉一湊。
咔嚓!
「啊!」夏寒疼的幾乎要昏死過去,不過劇痛來的快,去的也快。
很快她就發現自己的手腕不疼了,扭扭手腕,居然行動自如了。
「好了,不過最好這兩天不要太用力動手腕,免得再脫臼。」楊浩宇囑託道。
「要你管,都給我出去,我要休息。」夏寒氣惱的把兩人趕出了房間。
被趕出房間的寧悅不滿叫道:「這什麼人啊,這可是我家。」
楊浩宇推著她回主臥室:「好了,你就少說兩句吧。」
「主人,我給你放水洗澡吧,咱們早點休息好不好?」
「好啊,一起鴛鴦浴好不好。」
「主人,你好色哦。」
「嘿嘿。」楊浩宇給夏寒治療可是憋壞了,當然要好好的發泄一番啦。
進了浴室,寧悅放水,納悶道:「奇怪,浴缸里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頭髮?難道我掉頭髮了?」
楊浩宇噗嗤一笑,寧悅詫異的看向他:「主人,您怎麼了?」
楊浩宇憋笑道:「沒什麼,你快點放洗澡水吧。」
「嗯。」
客房內,夏寒吃痛的把纏在身上的膠帶撕扯下來,雖然已經脫了毛,但是這拉扯下來,還是很疼啊。
疼的她眼淚都要擠出來了。
不過這份苦楚夏寒覺得自己還是吃的很沾光的。
被針灸了一下,夏寒感覺渾身輕快了很多,這些天一直想要毒品的,但是現在她感覺神智豁然開朗,一點都不想要毒品了。
而且也不想男人了。
「這傢伙好像有些本事,我的毒好像全解了。」
夏寒有些相信楊浩宇的本事,躺下休息,她本以為能安心休息,可是怎麼也睡不著。
翻來覆去的,夏寒意識到自己為什麼睡不著了,任務沒完成,隊裡應該很擔心她的安危,而且這裡是賊窩,天知道楊浩宇是真的在幫她不。
為了自身的安全著想,她不能繼續在這賊窩呆下去了。
夏寒立馬起身,本想走樓梯,從正門下去的,可一想不妥,萬一驚動了賊人,自己可能走不了了。
於是夏寒撕了床單,綁成繩子,順著窗戶翻牆連夜逃走了。
第二天一早,被楊浩宇滋潤的皮膚水潤無比的寧悅敲門,想要命令夏寒做早點,自己好睡個回籠覺的。
可是房門敲的震天響就是不開,寧悅鬧了,直接一腳踹向房門。
砰!
房門踹開,屋內空空如也。
「該死的,居然連夜跑了。」寧悅氣的抓狂,急忙回主臥室內告狀。
「主人,那小賤人跑了。」
楊浩宇迷迷糊糊問道:「什么小賤人,你說自己呢。」
寧悅著急道:「不是說我啦,是那個女警臥底,她翻牆跑了。」
楊浩宇擺手繼續睡道:「昨晚跑的,這我知道,別管她了,繼續睡會兒,困。」
寧悅吃驚道:「主人,你知道她跑了,那你怎麼不追啊。」
楊浩宇打了個哈氣,睜開眼道:「追什麼追,反正她早晚還是會回來的,這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寧悅一怔的,歪頭問道:「主人,你這話我聽不明白誒,她恨不得拆了我這,怎麼可能還會回來?」
楊浩宇打哈氣回道:「她的病還沒醫全呢,想走走得了嗎?」
「啥?」寧悅頓時樂了:「主人,你真是太壞了,哼,等著小賤人回來,看我不臊死她。」
楊浩宇說道:「別臊她了,換你被人餵毒品,下媚藥,你受得了,只怕你還不及她,早早就屈服獻身了。」
寧悅吐了吐舌頭,岔開話題問道:「主人,回頭她回來,你是繼續要給她針灸嗎?這次針灸就別讓她纏膠帶了,脫光了針灸,咱們好好臊臊她,好不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