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友能急忙懇求道:「不,我不敢,求求你一定要醫好我,我願意給這二百萬,求求你了,一定要醫好我。」
「可以啊,二百萬的欠條拿來。」劉子陽毫不客氣,伸手就要欠條。
趙友能咬了咬牙,懇求道:「我給你三百萬,你醫好我,順便幫我把毒解了可好?」
劉子陽沒好氣道:「你倒是會坐地起價,把我當傻子呢,醫好了你,你事後不認賬,還找人對付我,我豈不是被你吃的死死的,小樣,三百萬給你醫陽痿,解毒的事想都別想。」
「你無恥,怎麼又漲價。」趙友能好懸沒氣暈過去。
鄭月蓉瞅著抿嘴一樂的,直迷離的看著劉子陽,只覺得自己遇到這個男人,真是自己一生幸事,真是太好了。
劉子陽衝著趙友能壞笑道:「你再囉嗦,一會兒我還漲,反正醫不醫在你,反正玩不成女人和我沒關係。」
「你個混蛋,我就不信離了你,天下就沒能醫了。」
趙友能翻臉了,劉子陽才不在乎呢,攬著鄭月蓉就出病房,身後傳來趙友能歇斯底里的謾罵聲。
劉子陽掏了掏耳朵,納悶問道:「你說趙家那麼大,怎麼這混蛋連區區幾百萬都拿不出來,賭輸了還要賣祖宗藥方還債?」
鄭月蓉解釋道:「你有所不知,像趙友能這樣沒才幹的,早早就被家族外放,他們在趙家一點地位都沒有,更別說動用趙家的錢財了。」
劉子陽恍然大悟:「感情是沒才幹的渾人啊。」
「就是啊,要是趙家的核心人員,被你欺負成這樣,一早就來找你算賬了,哪裡還會被你欺負成這樣。」
「看來我是欺負的不太夠啊。」劉子陽攬著她柳腰的手突然一下探的使壞,羞的鄭月蓉俏臉通紅,羞答答小聲道:「別這樣,這裡是醫院,多少給我留點面子,好不好?」
鄭月蓉越是這樣羞答答的懇求,劉子陽就越是不答應,就使壞,羞的鄭月蓉無地自容,急忙拉著他下地下車庫,匆匆進了車上。
一進車裡,鄭月蓉粉拳就一通伺候:「你太壞了,壞死了你。」
劉子陽嘿嘿得意笑道:「我怎麼就懷啦,貌似我要是壞的話,昨晚早就吃了你了,咋的,你很想我現在就吃了你啊?」
「在車裡?不行,會被人看見的。」鄭月蓉羞的連忙搖頭。
劉子陽指了指自己要害,無奈道:「可他現在很饑渴啊,這可如何是好?」
鄭月蓉羞的臉都能滴出血來了,四下看看,見沒人注意,於是大膽風情道:「要不我幫幫你?」
「你怎麼幫我,不是不肯和我車震嘛。」劉子陽哼哼道。
鄭月蓉羞的雙腳直跺的:「你少開尊口啦,不然我不幫你了。」
「好好,你快來吧,我真的快要煎熬死了。」
鄭月蓉羞的不行,撩起秀髮到耳後,然後風情萬種的俯下臉去……
「嘔。」鄭月蓉拿礦泉水漱口,結果噁心的衝車窗外直吐,劉子陽瞅著忙拍她秀背,問道:「第一次啊?」
「嗯。」鄭月蓉點點頭,臉色有些不好看,羞紅著帶著一絲難受。
劉子陽笑道:「回家看點片子,學點技巧,別像今天這樣了,差點把自己胃裡酸水給吊出來。」
鄭月蓉美眸沖他丟去白眼:「你還說,還不是你摁著人家的頭,使勁的……」
這時候劉子陽的手機響起,他掏出一看,是星野純夏的電話,忙對鄭月蓉做噓聲,接通問道:「喂,純夏,找我有事嗎?」
星野純夏忙道:「親愛的,楊欣然的病情似乎有了變化,你能不能過來一下。」
「她能出什麼事?好,我這就過去。」
掛斷電話,鄭月蓉酸溜溜問道:「老相好的電話?」
劉子陽見她吃醋,立馬拉過她身子,然後照著她的翹臀上打了一巴掌。
「啊!」鄭月蓉怎麼也沒想到劉子陽會如此暴力的對待自己,被打完的她立馬捂住翹臀,羞的滿臉通紅,埋怨道:「你幹嘛啊?」
劉子陽哼哼道:「做我的女人,不許吃飛醋,再有下次,我就脫了你的裙子打。」
「啊?」鄭月蓉羞的臉更加紅了,捂著翹臀的手一顫的,羞的埋汰道:「你……怎麼能這麼霸道,太壞了。」
劉子陽嘿嘿得意道:「我就是這麼壞,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上次茶餐廳的事情你忘了啊?」
上次的事情至今歷歷在目,鄭月蓉羞的不行,幽怨嘆道:「我真是自己作死,居然上了你的賊船。」
「嘿嘿,好了,快點送我去辦事要緊,遲了只怕出事。」
鄭月蓉見劉子陽臉色凝重,知道是真有事,不敢再亂吃醋了,急忙開車送他去了星野純夏那兒。
下車,劉子陽讓鄭月蓉回酒店等自己晚上去臨幸,羞的鄭月蓉在車內直跺腳,想拒絕的,但是劉子陽一溜煙就跑沒影了,她只能遵照吩咐乖乖的回酒店等著。
劉子陽急忙奔入了星野純夏的辦公室,他門都沒敲,直接闖入了,星野純夏正在會客,一個梳著大背頭的男士,正單膝跪在地上,對著星野純夏獻花呢。
這是求愛呢?
劉子陽一見頓時火大,臉色頓時變得陰沉無比。
星野純夏沒料到劉子陽會突然闖入,急忙解釋道:「親愛的,這傢伙老是糾纏人家。」
劉子陽上前去,一把拉過星野純夏,問道:「這小子誰啊?」
星野純夏附耳道:「趙家的,叫趙耀星。」
趙耀星求愛被人打攪了,氣的站起身來,上下打量起劉子陽,質問道:「你丫的誰啊,憑什麼拉著我家純夏,你給我撒手,撒手啊。」
「你叫我撒手?」劉子陽感覺自己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氣極反笑的他手非但不放,更是放肆的攬上了星野純夏的小蠻腰,示威道:「這是我的女人,我憑什麼放手,倒是你,居然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追我的女人,你丫的活的不耐煩了吧。」
趙耀星見到劉子陽搭在星野純夏柳腰上的手,氣的咆哮道:「你給我撒手。」
「我就不撒,你能把我怎麼樣?」劉子陽沖他沒好氣的繼續示威,手賊溜溜的摸起來,直摸的星野純夏面色喬紅,這妮子真是會配合演戲,居然直接喘息起來。
這模樣看的趙耀星火大了,撲上來就要抓住劉子陽的胳膊,劉子陽抬起一腳便踹在他的膝蓋上。
咚一聲,趙耀星擔心跪在了地上,他想立馬爬起來,但是膝蓋被踢麻的他根本就站不起來,只能嘴上叫囂起來:「混蛋,你知道老子是誰嗎?連我你都敢打,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劉子陽鄙夷道:「不就是趙家的狗崽子嘛,趙友能是你的長輩吧,這老小子都被我制的服服帖帖的,你一個晚輩還敢和我叫囂,我呸。」
劉子陽抬腳再踢,這次不客氣,直接把趙耀星給踹暈了,然後通知保安把人拖走。
人一拖走,劉子陽就不開心的照著星野純夏的翹臀上來一巴掌。
啪一聲,清脆無比,羞的星野純夏精緻的美臉羞答答的:「親愛的,你幹嘛打人家啊?」
劉子陽哼道:「就這種人渣,你還高興浪費時間等著求愛,你未免也太不把我放在心上了吧。」
星野純夏一急的,忙賠罪道:「對不起,是我處置不當,還請親愛的你懲罰。」
劉子陽哼道:「下次再遇到這種廢物,直接喊保安趕人,知道嗎?」
「是。」
「好了,我氣消了,說說楊欣然怎麼了?她好端端的病情怎麼出現變化了?」
「親愛的,你請看。」
星野純夏拿出兩份血液化驗單給劉子陽過目,劉子陽看後皺起眉頭:「轉氨酶這麼高,肝臟怎麼出現損傷?你給她用藥物了?」
星野純夏直搖頭道:「沒有,我就給她針灸,按說不該出現這樣的情況才是,可是她的肝臟的確出現了損傷,親愛的,依你看她這是怎麼了?」
劉子陽看了一會兒單子,沉思片刻後問道:「她人在哪,我要見一見。」
「在病房。」
「走。」
劉子陽前往了病房,見到了楊欣然,楊欣然穿著病號服,臥床不起,精神有些倦怠,臉色發灰,見到劉子陽,不開心的哼道:「你不是不管我了嘛,怎麼還來見我?」
楊欣然這明顯是想劉子陽想的緊,鬧起小脾氣呢。
劉子陽瞅著心裡偷樂一把,回道:「我要不躲著你,難不成讓你兌現自己的賭約,和純夏一起對我千依百順,倒貼我啊,只怕我願意,你還不願意呢,你捨得這張臉皮不要?」
楊欣然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微微一羞的,她還真捨不得拋下尊嚴,聽劉子陽這麼一說,她的氣頓時消散了,暗道這男人真不錯,知道保全自己的顏面,比起自己那死鬼老公強太多了。
不過楊欣然嘴上還是不饒人:「我謝謝你啊,今天怎麼捨得來看我了,還是說你想來看我死的。」
劉子陽翻了個白眼:「就你這病,還死不了,來,我給你把把脈。」
劉子陽抓起楊欣然的左手,先是摸了一把,再正經的把脈起來,楊欣然被他的無賴行徑弄的很生氣,就要罵人,可一見劉子陽轉瞬間變得無比的端正,宛如聖人一般,她一時間看的懵了。
「天下怎麼有這樣的男人,流氓起來比誰都壞,可正經起來,比誰都認真,這什麼人啊?」楊欣然心中好不納悶。
劉子陽可不知道楊欣然心中所想,他一搭脈,神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切完脈立馬質問道:「你最近都吃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