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這個治療過程的風險倒是不大,而且何平也幫不了太多的忙,主要是靠病者自己的意志力才能有效果。道友閣 m.daoyouge.com
他們很快就準備出來了一個地方,這是靳磊經過精挑細選才決定了的地方,就是在阿珍還沒有出事之前,兩人一起居住的臥室。
這個臥室裡面承載了他們的很多美好,希望在這裡治療能讓她有更直觀的感受,變回以前的模樣,找回之前的記憶,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這種生活想想就很美好。
而靳柯在一旁自然也沒有閒著,他在他布置的簡潔清爽的房間裡面翻來覆去的找,搜集了一切有關於母親的東西,最後抱著一盒子東西趕去了他們的臥室,希望這些東西能夠刺激到阿珍的記憶。
「這是哪裡呀?好漂亮。」
阿珍再一次被帶進這個房間,沒想到已經時隔了這麼多年,她在房間裡面環顧了一圈,眼神里全都是滿意,畢竟這可是她曾經自己親手布置的地方啊。
「這是我們的家,以後你就住在這裡了,喜歡嗎?」
靳磊很少在人面前露出這般溫柔的形象,阿真也非常配合的點了點頭,這個地方確實是很討她的歡心。
靳磊把她牽到床邊,讓她躺下,可是一這樣,阿珍下意識的就緊張起來,瞪著一雙眼睛警惕地看著靳磊。
「阿珍……阿珍不想打針……」
原來,之前在療養院,每一次被人強制的按到床上,都是被迫要打鎮定劑,因為她的情緒時常處在崩潰的邊緣,實在是讓人有些頭疼。
眼看著阿珍又要開始崩潰了,靳磊一把就將她強勢的摟進自己的懷裡,讓她鎮定下來。
可沒想到這一招居然還真的好使,靠在靳磊的懷裡,原本有些焦慮的阿珍連呼吸都變得平緩了下來。
看著父母在自己的面前如此公然秀恩愛,就算是平常一直保持著清冷掛的靳柯,都有些扛不住了。
紅色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爬上了他的耳朵,他嘴角勾起一股似有似無的笑容轉過身去,這種時候自己還是不要出聲比較安全。
見阿珍在自己的懷裡終於平靜了下來,感覺都快要睡著了,靳磊這才把它慢慢的放到床上。
一旁的何平其實挺想吐槽的,畢竟這種事情明明一劑鎮定劑就能解決,他們非得繞這麼大圈子,搞得這麼複雜。
見他們的準備工作已經完成,何平倒是非常輕鬆的就取出了手裡的幾根金針,按照頭腦中明確的圖法指示,精準地插入了每一個穴位。
「你需不需要我們迴避?我們呆在這裡會不會影響你施針?你萬一紮錯穴位了怎麼辦啊?」
畢竟這可是關係到母親以後狀態的一次治療,靳柯還是非常當回事兒的,在旁邊一直碎碎念,以此來緩解一下他的慌張。
他卻沒注意到,他的手都已經在輕微的顫抖呢,額頭也開始不斷的冒汗。
「你要是再在我旁邊多說幾句話,我可就不保證他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呢,萬一我的手因為被你反倒而偏差的那麼一寸兩寸的話,後果可需要你自己負責。」
何平就沒見過話這麼碎的人,好吧,除了家裡那個傅墨蓮以外,怎麼又想到她了?
何平咬咬頭,把自己頭腦里的那些與治療無關的事情都先暫時的拋出去,繼續精準的朝她的身上扎針,很快就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但是治療到這裡卻並沒有結束,要想刺激到他的大腦皮層,還同時需要和平的內力作為輔助才行,還好自己現在已經提前邁入了築基期,想要達到這個療法的最佳效果已經完全不成問題,和平輕輕的將手放到阿珍的手上,旁人看不出什麼端倪,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力量正在朝他的身體裡面轉移,倒是進來在一旁看的有些不舒服,這人怎麼還摸上自己媳婦兒的手了?
倒是靳柯見怪不怪,畢竟何平也是幫自己扎過針的人,眼看著自己的父親就要生氣了,立馬眼神示意他安靜一點,然後用口型說了幾個字。
「正常療程。」
好吧,既然是這樣,那自己就忍一忍也沒什麼。
而等何平的力量進入了阿珍的體內之後,阿珍原本沒什麼反應的臉上,瞬間就有了不一樣的感官,無數個碎片回憶同時湧入了阿珍的腦海之中,讓她頭疼欲裂,可是越想掙脫卻越是達到相反的效果,越來越多的東西往她頭腦裡面擠。
看著她這副痛苦的模樣,靳磊和靳柯自然都是心疼無比,靜內緊緊的握著他的手,在她的耳邊輕柔的叫著他的名字,講著他們兩個人之間才知道的小故事。
靳柯不知道該幹什麼,在抱來的盒子裡面一同找,才終於找到了那個曾經媽媽帶自己去親手做的一個泥兔子,放到了阿珍空著的那隻手上。
「對,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可能的刺激她,讓她想起以前發生的事情,否則這一次失敗了,我可就真是束手無策了。」
這件事情何平完全幫不上任何的忙,他的工作做完之後只好站在一旁看著阿珍的反應,未免有什麼突發情況,自己也好及時處理。
而此時的阿珍,頭腦裡面顯現出了兩幅天差地別的畫面。
一幅是通往光明的道路,上面到處都是鮮花和草,而另外一邊則是一望無際的黑暗,她下意識的就要朝白色光的那條路走去。
與此同時,那條發亮的鹿上面到處都是鳥語花香,讓她整個人的心情就愉悅了起來。
可是腳剛移動那麼一會兒,她卻聽到那黑暗之中有人在呼喚自己的名字,這個聲音很熟悉,仔細一想不就是今天還跟自己在一起玩耍的那個靳柯嗎,還有經常來陪自己的靳磊,他們怎麼會在這邊?
「靳柯?靳磊?是你們嗎?你們怎麼會在那邊?快過來!」
她下意識的就想要把這兩個人一起帶走,可是這兩個人卻像是沒有聽見她的聲音一樣,只在那黑暗之中不斷地呼喊著她的名字。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