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燕王,這是森木的邀請函」燕王正用濕毛巾擦著臉,燕十三從巷口飛奔而來,進了大屋,急忙把邀請函的帖子遞給燕王。
「廢話我懶得看,告訴我地點就可以了」燕王沒接邀請函,直接吩咐道。
「今天中午十二點,燕廄太液池鼓樓二樓喝茶」燕十三打開請柬,不用精簡,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
「呵呵,森木這個老妖怪,還是跟當年一樣」燕王揮了揮手,示意燕十三出去,轉身向大屋的三樓走去。
燕九兒不想睜開眼睛,因為昨晚的甄誠來的瘋狂而又熾烈,兩人一直折騰到快要天亮才停止。最讓燕九兒開心的是,甄誠這次播種了
燕九兒半年來為甄誠做了很多事,哭過、笑過,但從某種意義上講都是為了贖罪。
每當夜深人靜獨守空房,燕九兒都會不斷的埋怨自己當初不小心失去了孩子。多少次歡好,燕九兒都哀求甄誠播種,但甄誠毫不理會的拒絕,這次甄誠卻答應了。
燕九兒聽人說,要想懷孕,就一定要在事後老老實實的躺著,所以燕九兒腰下墊著枕頭一動不動,雖然日上三竿,依然不想起床。
「這冤家,急急忙忙趕回去幹什麼啊警察局不會給他安排了小美女了吧」燕九兒看到身邊甄誠壓出來的痕跡,幽怨的想到。
甄誠進入警局房間的時候,除了客廳的杯盤狼藉還在,剩下的就是殷柔呆呆的看著自己穿窗進來。
「你昨晚出去了?」殷柔看著甄誠從三樓的窗戶飄進,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滿臉驚喜的說道。
「我出去不出去對你不重要,我回來對你才重要,是不是?」甄誠拉開窗簾,把所有窗戶推開,看著窗外說道。
「兩位公主3點多醒酒了就走了」殷柔臉紅紅的,因為甄誠說對了自己的心事。
早晨黃依依和谷肥肥離開,殷柔佯裝不知道,但早晨起來,發現甄誠房間的門大敞四開,而甄誠不在,殷柔馬上就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辦。
案犯跑了,這在公安局內可大可小。萬一甄誠跑了,派出所所長自己還有機會嗎?萬一什麼都沒了怎麼辦?看著空蕩蕩房間的那一刻,殷柔滿腦子都是這些東西。
「恩,我知道了你去收拾房間吧,我洗個澡,還要休息一下」甄誠來回奔跑,中間又做了運動,昨晚又喝了很多酒,甄誠突然感覺很困,很想睡覺
「那你把窗子關上,睡覺開窗不好」殷柔紅著臉說完,直接去外面客廳打掃那滿地的垃圾和桌子上的食物。
洗了個澡,甄誠穿著睡衣栽倒在床上。
「咦,怎麼這麼硬?」甄誠感覺到被子裡有東西,側了側身,摸了一把。一個寬大厚實的蘋果手機出現在了甄誠的手上。
「這是我新買的手機,新的號碼,一個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的號碼。我把它送給你了,算是對你昨夜君子行為的報答。希望你不要丟掉它,每次你無聊了,打開看看。我會每天向這個手機里發簡訊,我把它當日記來寫。再一次感謝你,不管你怎麼看我,你都是我朋友殷柔的事情今天應該就可以辦好,她的去留,你自己決定——黃花菜」
「何苦呢」甄誠揚起手,看著垃圾桶,很想將手機扔了,但手抬到半空又收了回來。
「算了,全當看械連載了」簡訊的後面就是黃依依的電話,但甄誠懶得去翻查。
把手機丟在一邊,甄誠蓋上被子睡覺,依然可以嗅聞到黃依依那獨有的淡淡的幽香。一覺忘卻前塵往事,甄誠迷迷糊糊進入了夢鄉。
「天明擊鼓催人起,入夜鳴鐘催人息」的晨鼓暮鍾制度自漢代開始,一直持續到清朝。後來因為倭國侵華,原本保存完好的鼓樓被倭隊破壞。八十年代中期,華夏國才開始重修,九十年代初,鼓樓陸續開放。
鼓樓樓身有上下二個功能層和中間的一個結構暗層,平面面闊五間,進深三間,外帶周圍廊;城台外顯面闊七間,進深五間,內部為拱券結構,前後各有三座券門,左右各一券門,南門前有一對石獅。樓台東北隅有一門,門內有石梯69級,由此登臨。
鼓樓屋頂為灰筒瓦綠琉璃剪邊重檐歇山式,正脊兩端安背獸,平坐周圍以木製滴珠板封護,下層檐為四坡屋頂,各層屋頂戧脊上曾置獅子為首的五跑小獸,現為仙人為首的七跑小獸。上層檐下施重昂五踩斗拱,下層檐下施單翹單昂五踩斗拱,平坐下施重翹五踩斗拱。
室內方磚漫地,外檐裝修採用六抹方格格扇門窗。上層室外環樓有走廊,設木欄杆,四角支撐有擎檐柱。
鼓樓二層內原有主鼓一面,群鼓二十四面,現僅存一面主鼓,已殘破不堪,並在鼓皮上留有侵華倭寇用刺刀捅破的刀痕;有木製鼓座,鼓座為紅油漆上雕雲紋,1988年依據舊主鼓複製兩面新鼓;後又依據清嘉慶年間的史料記載仿製主鼓一面,群鼓二十四面,供展覽之用。
鼓樓的二樓有一間相對寬敞的茶室,一張古樸的桌子前,坐著兩個老者。一位衣著華貴,滿臉富態,盡顯雍容華貴;一位一身武者打扮,面頰很長,盡顯那渾身的桀驁不馴。
「小木子,你也不用跟我講什麼國家大義,我做的事情,你做不了。同樣,你做的事,我也做不來。比貢獻,我們伯仲之間。但這次是你孫子率先陷害我姑爺,你說怎麼了結吧」燕王喝茶的姿勢和他的外形很不協調,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看上去很令人難受。
「燕老怪,我們也認識這麼多年了,你就不能抬抬手,委屈一下自己?」森木滿臉笑意的恭維道。
「大家要的是什麼,你清楚,我心裡明白我沒時間陪你搞拉鋸戰。直接說你準備怎麼恢復我女婿的名義,又如何給他和燕子巷補償你千萬別告訴我,韓剛派手下去圍攻燕子巷不是你的主意」燕王喝光一杯茶,眼中透著笑意。
「那你說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森木像是早就預料到一樣,依然平靜的問道。
「你不就是想讓我表下忠心嗎?這種把戲,你們幾個老不死的哪一年不來一出我真懶得理你們」
「我也是奉命行事。迫不得已這個案子今天晚上會了結。公布真相,恢復名譽都不是問題。但這補償是不是太過分了」森木面上的笑容消失,看了一眼燕王冷冷的說道。
「過分?怎麼過分了?你們要是不給也成,那我自己去拿,你看怎麼樣?」燕王絲毫不為所動,看都不看森木一眼,給自己繼續倒茶。
「免去韓剛公安部副部長的職務,這個補償不輕了吧?」
「對韓剛這樣做,是必須的你這樣至少保住了他一條命。我女婿還是個大學生,你說抓就抓了,以後仕途怎麼辦?」
「甄誠今年去黑龍江下鄉體驗,兩年後畢業,趙愛國就會提拔他做副局長。我給你再提高一級,局長可以了吧」森木滿臉怒容的說道。
「局長多了去了,我要個具體的否則你們給他弄到個什麼衛生局之類的,做不做有毛意思。我們不缺錢。我要甄誠做燕廄的局長」
「什麼?你瘋了嗎?這個不行」森木沒想到燕王獅子大開口,本來還以為是下面省份的,沒想到要的是燕廄的。
京官比下面的同等官員大半級,一個大學剛畢業的學生,即使再優秀,這樣做也說不通。萬一破了例,那以後怎麼辦?
「不行?我就讓甄誠在裡面住著前面都是你們在忙活,那我回去就讓我那些徒子徒孫做事情,你們別後悔」燕王起身,準備離開。
「你等等啊,有話好好說啊」森木可清楚燕子巷是怎麼做事的。「那你說,你要什麼局長」
「燕京市東城區公安局局長」燕王嘴角含著笑意,拍了拍森木的肩膀,緩緩說道。
「你個老畜生,老狐狸」森木撥開燕王的手臂罵道。
燕子巷就在東城區邊上,將來讓甄誠做了公安局長,那還不和燕子巷連成一線嗎?到時候想收拾燕子巷真是千難萬難了。怪不得燕王說,要對甄誠和燕子巷做補償,這一個官職是足夠補償了
「給,還是不給?」燕王的變臉速度不比森木慢,冷聲問道。
「給我tmd的有的選擇嗎?你今天晚上趕緊把派到我家的小鷹撤了,總是被你們盯著,噁心我失眠」森木要不是為了孫子安全,打死也不會妥協。
但自從甄誠被抓,森木的護衛就發現,總有人24小時盯著森野,更可氣的是手裡居然還是飛刀。
要是一般人,直接就丟給安全局了。但這些人卻動不了,因為人家是燕子巷的,而且人家還沒傷害你,你怎麼辦?
「爽快,我改天請你喝酒哈哈」燕王話說完,人已經消失,爽朗的笑聲久久的鼓樓里盤旋。
「你怎麼就不從空中掉下來摔死你」森木鬚髮皆張的詛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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