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少年 第一千零九十七章 往事不堪回首

    readx;    從進入寒芒大門開始算,在到一號的車子離開,加起來的時間不到十五分鐘。但這十五分鐘之於所有人就像一年一樣的漫長難熬。

    黃氣、龍氣,這類東西說起來的時候,連三歲小孩都會不屑一顧。但當你真正的面對的時候,你會發現,你錯了很多年氣場這東西很玄妙,就像一見鍾情般的難以理解,但面對時候的那種威壓一輩子你也不會忘記

    緊張、興奮、困惑、不解

    生氣、擔憂、期待、憤怒

    寒芒眾人的感受和各懷心思來到會場的眾人,感受迥異,但對一號到來的震撼感受相同。

    一號來了,除了留下深深的震撼之外,還留下了里三層,外三層的軍警。

    燕京衛戍區警衛一師三旅四團六營,主要擔負首長的駐地安全,以及特殊部門,特殊會議的絕對安全任務,留守在寒芒成立的大會上合情合理。

    燕京市武警總隊三中隊,負責燕京市的重特大恐怖事件發生,留在寒芒這裡預防,不肯離開,也無人厚非。

    東城區公安局是寒芒駐地的安全直屬部門,負責地方治安,留下幹警協助維持會懲律,你有能說什麼呢?

    貴賓區的兩側,東西兩側還站著面無表情的兩列人馬,一部分是於二狗帶來的護衛,另外一側,則站著谷學峰的護衛隊。人雖不多,但全是軍中精英無疑

    雖然一號的突然光臨搶了谷學峰和於二狗兩人的風頭,但知道權利分配厲害關係的人都知道,華夏國的軍方大佬就是留下的這兩位如果不是腦子進水,相信沒有哪一個人敢站出來直接找甄誠索要修煉白玉。

    歷朝歷代,不管是武功多麼高強的俠士,都不想惹上朝廷。到了當代,更沒有哪位古武修煉者敢蔑視政府。不管你什麼武功底子,還是抵擋住導彈的襲擊嗎?那種上天入地的本事,只能在神話械里看見。

    一號說的話,隨著一號的離開而消失,沒有幾個人能記住了。但一號到來的意義和目的昭然若揭,因為這是擺明了要護著甄誠,要保護寒芒,是擺明了給所有人以警告。

    霍子星原本的那份怒氣和衝動被一號的威懾衝擊的所剩無幾,看著寒芒眾人忙忙碌碌的準備開始比賽,霍子星不知道自己應該不應該衝上台去挑戰甄誠。

    「老頭子,我看今天你就不要挑戰了即使挑戰,也等到寒芒的比試之後吧」蘇子君雖然離開燕京多年,但出身世家,對於一號這種做法理解的要深刻得多。一個小小的處級部門成立,一號到場,這真是破天荒的頭一次。看到霍子星的表情很掙扎,蘇子君率先低聲開口勸阻。

    「我為什麼要放棄挑戰?我可是放出話去了,很多人都知道我這要是退縮,我的臉面往哪裡放?」霍子星嘴巴很硬,但卻有些心動的反駁道。

    「你這張臉還能存在幾年?即使我們今天把甄誠打敗了,又能怎麼樣呢?我們如果今天不給甄誠面子,那我們的孫女將來怎麼辦?其他的姑且不說,今天的一號的架勢擺明了要護著甄誠,你我敢傷害一號眼中的大紅人嗎?青鸞還要在寒芒呆下去,將來不準備再進一步了嗎?就是為了孫女,我們也要忍下去」蘇子君知道丈夫的軟肋是什麼,嚴肅的提醒道。

    「這——,那就按你說的辦吧等下大會結束之後,我們和甄誠打一場,輸贏我們知道就成了」霍子星如釋重負的點點頭,滿臉的不情願,但心裡卻舒坦了很多。

    「今天即使我們不動手,甄誠的日子也不好過你有沒有發現今天擂台的四面,端坐的眾人很有意思」調停好自家的事情,蘇子君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環視著有了些聲音的賽場,嘴角泛著笑意的對霍子星說道。

    「有什麼特別的,不就是個位置嗎?」霍青鸞虧待誰也不敢虧待自己的爺爺奶奶。在貴賓區的前方,距離擂台更近一些的地方,寒芒劃出了一個嘉賓席,大約二十個位置,寒芒的各個科長和一些燕廄的世家人物都安排在了這裡。

    擂台的南側,背對著門口的位置,看一眼,霍子星就知道那裡坐的是一些江湖散客,功夫最好的也不過就是個地階初期,但人數眾多,大約有一百五十人左右,密密麻麻的擠在了一起。身後的軍警和倉庫門口兩側等著隨時進來的儲備人員剛好對著這個方向,借著明亮的燈光看過去,這些人的臉上表情很是精彩,很無奈,很乖的等著看熱鬧的那一種。

    「你看南面幹什麼,那面沒什麼好看的,主要是擂台的東西兩側你看那最突出的位置,就知道我們今天有沒有戲份了」蘇子君看到霍子星的目光掃視著一群江湖散客,碰了碰霍子星的肩膀,輕聲提醒道,「真沒想到,他們四位會來,等下我可要跟鸞兒講一下,可千萬別衝動,萬一被甄誠慫恿,得罪這四位老前輩就麻煩了」

    「東方無敵,北辰秋水,西域散人札木哈,毒王繆克爾」循著蘇子君的眼光看過去,霍子星臉色蒼白的驚呼出聲,揉了揉眼睛再次打量一番,難以置信的搖著頭說道,「怪不得甄誠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原來比我們更麻煩的敵人有這麼多,我們還真不算是什麼」

    「藍夢死和西域散人札木哈,毒王繆克爾坐在一起了,現在你應該明白,你離開藍家是對的吧」蘇子君看到藍夢死正興高采烈的對札木哈和繆克爾講著什麼,苦笑著說道,「我們還一直以為自己是藍夢死最大的底牌呢,沒想到藍夢死居然和這兩人有關係」

    「事情都過去了,還說那些幹什麼?我們也不再欠藍家什麼,等這次大會結束了,我們就世界各地走一走吧我們也不用執著於修煉了,還是好好享受一下餘下的時光吧」

    「嗯你終於想明白了」蘇子君悄悄的伸出手,感動的握住了霍子星的大手說道,「我們老了,只要一直呆在一起就好了」

    「東側的東方無敵和北辰秋水也是一起的嗎?」霍子星握漬子君那不再細膩的小手,心潮起伏,心中那多年淤積的塊壘瞬間瓦解。看著擂台的西側,霍子星好像又了年輕的時候,又回到了自己拉著蘇子君看東方無敵和北辰秋水二十年前華山之巔決鬥的日子。

    「他們兩人永遠是水與火,一個太陽,一個月亮,怎麼可能是一起的呢難道你沒發現北辰秋水的身後全是清一色的女人嘛?除了峨嵋子弟,誰願意幫助北辰秋水這可憐的女子呢?」

    「你怎麼知道北辰秋水可憐呢?我可是聽說,是北辰秋水悔婚在先,而且和燕王燕後的師傅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東方無敵不堪屈辱,刻苦修煉,這才有了二十年前那巔峰的一戰。」談起江湖往事,霍子星好像一下子年輕了很多,聽到蘇子君幫著北辰秋水說話,像二十年前一樣,霍子星據理力爭,沉聲反駁。

    「東方無敵我不喜歡,你看他那尖嘴猴腮的樣子,就知道他不是個好東西這麼多年了,關於兩人的恩怨糾葛都是東方無敵說出來的,而北辰秋水前輩什麼也沒講。你想想看,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北辰秋水大度,絲毫不在意東方無敵的中傷和攻擊另外一種可能就是東方無敵無恥厚顏到了令北辰秋水齒冷的程度,不屑於解釋」

    「你這哪裡是兩種可能,分明就是一種解釋我當年卡在玄階後期突破不了,還是東方無敵前輩指導才突破的呢你不要用樣貌去衡量一個人東方無敵雖然外貌不夠俊朗,但卻足可以稱得上是個漢子當年銅執事巡視華夏,除了東方無敵與執事交手,其他人還不是嚇得膽寒,乖乖的臣服」

    「抵擋了又怎麼樣,結果還不是自取其辱抵擋不上十招,就屁滾尿流的敗了,反倒是便宜他,成就了他的名聲看看他身後那些趨炎附勢的眾人,我就感覺到噁心」蘇子君雖然看著擂台東側,但卻一直注意看著北辰秋水的方向。聽到霍子星讚揚東方無敵,嘴角帶著輕蔑嘲諷道。

    「那也總好過無一人抵擋就乖乖臣服的強」霍子星滿臉通紅的據理力爭道,「等一下大會結束了,我要去拜會一下東方前輩」

    「那我去找北辰前輩,問一問如何保養容顏」蘇子君比霍子星小了十多歲,再加上多年來注意保養,與霍子星坐在一起,看上去就像父女一樣。

    「北辰秋水長什麼樣子,沒一個人見到你怎麼就知道她容顏保持的很好呢?也許還不如你呢你可別忘記了,她和我年紀差不多,現在都快七十歲了,即使保養的再好,也強不到哪裡去」

    「胡說北辰秋水不會老你再說,我跟你翻臉了」蘇子君滿臉憤怒,甩開霍子星的大手警告道,「北辰秋水是我們女人的美神和偶像,不許你詆毀她」

    「無可救藥懶得理你」霍子星鬱悶的嘟囔一聲,收回眼神,看著緩緩走向擂台的甄誠和藍珊,低聲提醒蘇子君,「甄誠那兔崽子要講話了,好戲馬上就要開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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