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桃花又問道:「那位沒意思的仙子,交代你辦的第三件事情是什麼?」
張凡猶豫了一會兒:「我還是不說了吧,這件事情我是不想辦的。燃字閣 www.ranzige.com」
桃花說道:「我既然已經幫你辦了,難道最後一件我不幫你?你還是說吧。」
張凡有些為難:「這件事情涉及到一個未成年人,我作為一個成年人對於涉及這件事情有些猶豫。」
「那要看什麼事?有些該辦的事情那是一定要辦的。和成年人未成年人有個什麼關係?這種事情應該是論事不論人。」
張凡一聽到此,豁然開朗,心情放鬆了,便說道:
「這是清蘊仙子交給我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在郊區一個小鎮上」
接著,張凡便仔仔細細的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
桃花聽的直點頭。
連連的說道:「聽你這麼一說,我也感覺到不好參與。」
桃花這樣一表態方法,張凡倒有些失望:連桃花都沒有辦法?
看見張凡猶豫,桃花說道:「我看這件事情還是你自己去辦吧。以我的處事辦法處理完之後恐怕不合你的心意。你親自去現場,根據具情況決定處理辦法。」
張凡看見桃花不肯去,也不好勉強他,便決定自己前去。
桃花想了一想,便把手一揮。
手中出現了一根桃樹枝。
遞給了張凡:「你把這個給那個受害人,他如果有勇氣的話,就打對方一頓。」
桃花的這個辦法,一下子啟發了張凡:我雖然不好去參與,但是,我可以助力啊。
便高高興興的把桃枝收了起來,開上車,直奔郊區而去。
大約開了100多公里,來到了遠郊的一個小鎮。
小鎮處於偏僻地帶。
看起來很閉塞。
只有一條公路鎮子的旁邊穿過去。
張凡來到鎮裡,找了一個飯店停下車來。
叫了兩個菜,一邊吃,一邊想著怎樣去現場。
吃了一會兒,招呼老闆過來。
問道:「你們這裡的中心小學在哪裡?」
老闆說:「你出了門兒向右拐。走200多米到一個路口。再向右拐,看到大操場就是了。」
張凡把飯吃完,付了錢,把車存在飯店門前,自己慢慢的向中心小學走去。
此時此刻正是下午4點多鐘。
小學校馬上就要放學了。
張凡站在小學校通向大馬路的一個必由之路。
這裡是一個小巷口。
有一又細又長的小路。
張凡站在小路旁邊的一棵大樹後邊,一邊抽菸,一邊觀察情況。
過了一會兒,下課鈴聲響了,陸續的有學生從小巷裡走過去。
正達時,張凡一直等待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只見一個人高馬大,非常強壯的男生,一隻手拎著書包,追打著一個瘦小的男生。
一邊追打一邊罵,他的書包一下一下的打在小男生的頭上,發出砰砰的聲音。
小男生大概是快要被打暈了,雙手抱著腦袋蹲在地上,小聲的求饒:「剛哥,你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那個剛哥根本不聽,走上前去,一腳蹬在那個小男生的臉上。
小男生的臉立刻流出血來。
剛哥彎下腰,揪起小男生的衣領子,左右開弓,一連打了十幾個耳光,一邊打一邊問道:「服不服?」
小男生說道:「服啊,剛哥,我怎麼能不服你呢?」
「為什麼今天不等我打完再走?知道我今天沒打你,你竟敢私自回家?」
「我錯了,我錯了,剛哥,你昨天打的我肋骨可能斷了,我尋思,今天停一天,養一養,明天再給剛哥打,讓剛哥打個痛快」
「聽你這話,我今天就饒了你。不過,你要是真服我的話,從我褲襠底下鑽過去。」
小男生看著剛哥,咬了一咬牙,四肢著地,慢慢的從剛哥的腿之間爬了過去。
爬過去之後,他剛想站起來,剛哥突然說:「爬的不夠標準,重來一遍。」
小男生大概不想再爬。
正在猶豫,被剛哥飛起一腳,踢在在脖子上。
「給我爬!」
剛哥一邊說,一邊指著自己的襠下。
小男生沒有辦法,滿臉是淚水。
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血,再一次慢慢的從剛哥的雙腿之下爬了過去。
爬到一半的時候,剛哥突然一下子坐在小男孩的後背上。
小男孩兒沒有防備,腦袋一下子著地,臉緊緊的貼在地上,被剛哥壓的抬不起頭來。
剛哥一邊壓著,一邊不斷地在他身上頓著屁股,小男孩兒的臉就不斷的被在水泥地面上磕著。
張凡簡直看不上眼了。
這也太欺負人了。
這種校園霸凌其實也就是人的本質的一個體現。
這個剛哥,絕對是一個歪瓜裂棗,一個野種,長大了,也是人類社會的一個禍害。
剛哥還在繼續的不斷把小男生腦袋往地上坐。
小男生的臉上,已經沾滿了泥土。
血和泥混合在一起,糊在臉上,紅乎乎的一塊,特別嚇人。
他不斷的哀嚎著,懇求著,但是剛哥並不饒他,一邊坐他的腦袋,一邊還是用拳頭使勁兒的打他的屁股。
一邊打一邊罵:「就你這種東西,生下來就是給哥我打的」
張凡搖了搖頭,伸手從樹上揭下來一塊樹皮。
樹皮約有銅錢兒大小。
張凡運足力氣,嗖的一聲,飛了出去。
只聽啊的一聲。
樹皮正好打中在剛哥的手臂上,深深地嵌入他的皮肉之中。
剛哥痛苦的叫了一聲之後,倒也算作是好漢,伸手就把樹皮給拔了出來。
扔到一邊,四下看了一看,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他站起來,回頭又對小男孩兒踢了幾腳,然後罵罵咧咧的轉身便走。
張凡看剛哥走了之後,急忙緊跑幾步來到小男孩兒面前。
小男孩兒已經被打得有氣無力。
看見張凡,急忙伸出手來:「叔叔,你拉我一把,我站不起來了。」
張凡伸出手,輕輕的把小男孩兒一拉。
小男孩兒站了起來,但是馬上又倒了下去。
張凡一看,小男孩兒是受傷太重,便急忙伸出小妙手在小男孩兒的身上,到處都摸了一摸,拍了一拍,同時運了一些古元真氣給他。
小男孩兒驚奇的說道,「哎呀,我身上怎麼不疼了?」
張凡也沒有回答,從懷中掏出那根桃樹枝,對小男孩兒說道:「你敢不敢打那個剛哥?」
小男孩兒搖了搖頭,「我不敢。」
「你是怕什麼?」
「我沒有他有力氣,打不過他。」
「如果你有力氣呢?如果你力氣比他大,你敢不敢打他?」
張凡要的就是這個一個答案。
如果小男孩兒力氣比對方大也不敢打的話,那就是一個該死的東西,隨便別人都可以騎在他頭上拉屎的廢物。
張凡也就不想幫助他了。
不料小男孩兒卻也是一個男子漢。他把腰板一挺,「如果我比剛哥有勁兒,那我肯定暴揍他一頓。」
「有種!」
張凡說著,把桃樹枝遞到小男孩兒手裡:「你就用這個去教訓教訓他。告訴他以後不准欺負別人」
小男孩兒把樹枝拿在手裡,還是有點兒懷疑。
張凡便鼓勵道:「你放心吧,我在這裡看著。我會幫你的。」
小男孩兒信心十足,一下子跳起來,迅速向前跑去。
剛哥剛剛要走出巷口,就被小男孩兒追上了,小男孩兒也不說話,從背後輪起樹枝,一下子向剛哥的頭上打去。
細細的樹枝像鞭子一樣一下子抽到了剛哥的頭上,樹枝的尖端打到了剛哥的臉上,立刻劃開了一道血口子。
小男孩兒沒有停手,掄起樹枝又是猛的抽了過去。
這一下子,抽在剛哥的脖子上,剛哥的脖子上立刻出現了一道血口子。
小男孩兒身上古元真氣發作,力大無窮,飛起一腳,正好踢在剛哥的腹部。
剛哥啊了一聲,雙手捂著褲襠,便蹲了下去。
小男孩兒感覺到拿樹枝打他不過癮,便拾起路邊的半塊磚頭,猛的向剛哥的頭上砸去。
張凡即使離的有十幾米遠,也聽到「撲」的一聲。
隨即就看見鮮血從剛哥的頭上流了出來。
剛哥用手捂著傷口,剛要還手,小男孩兒又是一磚頭打下去。
這一下子正好打在剛哥的臉上。
剛哥的臉頓時就變了形兒,鼻子變成了扁平。
整個臉像一鍋粥一樣爛了。
小男孩兒簡直就打瘋了,一下一下,又一下。
從頭一直到腳,磚頭不斷的打在剛哥的身上。
當他最後幾下子把剛哥的兩個腳脖子都打碎的時候,剛哥已經不能動彈了。
小男孩兒哈哈的大笑,扔下磚頭,揚長而去。
張凡嘆了一口氣。
他想讓小男孩教訓一下剛哥,但事情的發展,卻出乎張凡的意料之外,小男孩過於發揮了。
雖然如此,張凡心裡也感覺到痛快,但是也感到一陣悲哀。
這個剛哥也是咎由自取。
但願他從此長點兒記性。
吸取一個教訓,這個世界上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
想到這裡,張凡悄悄的退出了小巷,慢慢的回到了飯店,開上汽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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