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他們這一行的,和警察也多有交際,因此,小七自然也知道該如何和這麼警察說話,才能讓自己不牽扯道其中。
小七在看出過來的這兩個交警的性格之後,他就帶著一抹正義凌然的笑容,憤憤不平的對男交警說到。
「警察,是他先撞的我們的車子,這車我們才開了不到幾個月,就被撞成了這幅模樣,你讓我如何忍得下這口氣啊。」
小七臉上帶著激揚憤慨的神情,讓人一看便知道,他對於這件事情的究竟是多麼的不滿和憤怒。
作為一個愛車的男人,男交警在看到小七保養得光滑水亮的車子後面,突兀的存在著一塊讓人觸目驚心的痕跡,瞬間便對小七的經歷感同深受。
車子在男人心中的地位,有時候甚至都要超過老婆的存在,可想而知,當心愛的車子被人給弄成了這番模樣,對於小七來說,那將是多麼的令人痛徹心扉的事情啊。
就連那個男交警,在看到那輛受損嚴重的車子之時,眼中也不禁閃過一抹感同身受的痛苦。
到了嘴邊的勸說,也都不禁變成了權威。
在小七肩膀上重重的拍了拍,對小七安慰著說到。
「沒事,這還不是最糟糕的,總是有辦法修復到原來模樣的。」
一邊說著,一邊還小心翼翼的觸碰了一下車後被碰撞的地方,在看到痕跡頗為嚴重之時,眼中閃過一抹痛苦的神色,看下還躺在地上的司機,臉色都變得十分的難看了。
那個司機原本在看到交警過來的時候,還微微的鬆了一口氣,而且還看到交警竟然是站到他這一邊的時候,心中頓時閃過滿心的喜悅。
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小七隻不過簡簡單單的說了一句,便將警察的注意力瞬間吸引走了,讓他心中的期望,轉眼間便消失不見了。
甚至還讓警察對他產生了不滿,這樣的反轉,讓這個司機根本來不及反應。
男交警在看到小七他們這輛車子上的斑斑痕跡,心中感到有些痛心,頓時也顧不得還趴在地上的司機,轉頭對女交警說到,「小婉,你將這個給拍下來,作為證據,肯定是要處理的。」
田小婉也就是那個女交警,在聽到男交警這番話之後,也沒有絲毫的意外,依舊一板一眼的拿出了隨聲記錄儀,將兩輛車子的痕跡,都清晰的記錄了下來。
在田小婉開始記錄的時候,男交警也開始詢問小七和司機,關於這一次交通事故的原因。
而作為旁觀者,趙鐵柱只是被簡單的詢問了兩句,便放過了。
最主要的還是檢查行車記錄儀和兩個司機的口供。
而就在小七進行交通記錄的時候,趙鐵柱百無聊賴的在車外站了一會,隨後又感到覺得有些無聊。
不經意間究竟視線放到了正在仔仔細細的拍照的田小婉身上。
在仔細的打量了對方一陣之後,趙鐵柱的眼神不禁變得有些興味了起來,對這個名為田小婉的交警,也頓時感到頗為好奇。
從田小婉的姿勢和動作來看,她的身手定然不弱,絕對遠超於那個泛泛其談的交警。
而且以趙鐵柱多年的經驗來看,對方的身手,很有可能並不會輸於小七的。
要知道小七可是從十六歲就開始訓練,甚至都在生死邊緣徘徊了好幾次,再加上趙鐵柱的特別培養,在組織裡面,小七的身手也都是排的上號的。
由此可以想像,這個田小婉的實力,究竟如何了。
而且在趙鐵柱將實現放田小婉身上不到半分鐘左右,對方便忽然抬起頭來,眼神猶如一潭死水一般,十分沉靜的朝著趙鐵柱看來。
看到對方這般敏銳的直覺,讓趙鐵柱越發確信這個田小婉絕對不會是一般人。
要知道趙鐵柱的視線一般來說,都是十分飄忽的,特別是他要觀察什麼人的,要是趙鐵柱不想要讓人知道的話,對方基本上都不會知道的。
除非是那種一直徘徊在生死邊緣的人,才會那般敏銳的觀察力。
而這個田小婉,在趙鐵柱看來,今年最多也就二十四五歲,絕對不會超過二十六歲。
再這般年紀,便擁有這般的身手和感知力,那麼對方很有可能使從小便開始培養起來的,不然的話,也不會達到這般地步。
就算是只是這樣,也不會讓趙鐵柱這般感興趣,最多也只是提起一絲興趣,閒暇的時候,可能回去關注一下。
但田小婉卻不一樣,她讓趙鐵柱感到有趣的並不是她超凡的身手,也不是她猶如野貓一般敏銳的觀察力和感知力。
而是對方猶如死水一般的眼眸,和那一身猶如被捆綁起來的熱血和雄心。
雖然趙鐵柱對於警察,也不是很感興趣,但他也知道,大部分選擇這個行業的,基本上都是有著一腔熱血,想要為社會做些什麼,不然的話,也不會選擇做一個只有可憐兮兮的一點工資,而且危險性又那麼高的行業。
就像那個男交警一般,雖然只是交警,每天的工作就是交通執法和一些瑣碎的交通問題。
但即使是這樣,也沒有將男交警心中澎湃的熱血和想要做出一番大事的雄心給磨滅掉。
最多也只是有些水波逐流的性子,但當他遇到需要他的時候,定然不會有半分的遲疑。
但田小婉卻不一樣,她比起男交警來說,還要小上那麼五六歲,但她的性子,卻像是在這個枯燥乏味的行業中沉寂了二十多年的老人一般。
這些瑣碎的小事和案件,已經讓她生不起任何的想法了,就像是在這裡等著時間慢慢過去,自己慢慢老去,然後退休,死去。
這樣一番和外表截然想法的性子和想法,讓趙鐵柱瞬間便對這個田小婉升起了一些興趣,甚至都有些想要去探尋一番,田小婉為何會變成這樣的樣子。
於是,趙鐵柱在和田小婉的視線相互碰撞的時候,趙鐵柱非但沒有轉移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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