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還跟我客氣啥?小時候你還穿過嬸子納的千層底鞋呢,可都是嬸子一針一線縫出來的。行了,你到沙發上坐著休息吧,看個電視,玩個手機,我去廚房做飯。」月茹嬸直起腰杆,曲線起伏的爆好身材不加掩飾,笑著對陳陽說道。
見到陳陽大紅臉,她看破不說破,心裡就跟明鏡似的,偷著樂。
潛移默化的,臭小子就著了她的道。
以前在村里,人多眼雜,她放不開,怕村民說閒話,現在人在城裡,又是單身,可以想怎麼來就怎麼來,沒人會嚼舌頭根。
就是李香蓮知道了,也會拿她沒辦法。
以後陳陽村里一個,城裡一個,也是享盡人間艷福。
「等等!」
見到嬸子的兩隻腳因為充血紅得像豬蹄,走路都有些不穩,陳陽不免心疼,說道:「嬸子,要不你坐下來,我給你按摩一下腳,消消腫。不然你這腫恐怕要到明天才能消下去。」
嬸子剛才這一提,陳陽就想起了小時候嬸子給自己納鞋的場景,可真是一針一線啊,讓陳陽千言萬語都不足以言謝。
話說,除了親媽,誰會給你納鞋啊?
嬸子能給自己納鞋,現在自己給她按摩腳,完全是理所應該啊。
「啊,你要給我按摩腳?」月茹嬸受寵若驚。
「對啊,按摩一下,消個腫。小時候你給我納千層底鞋,現在我長大了,給你按摩腳也是應該的啊。」陳陽嘻嘻笑道,露出上下兩排大白牙,純真的像個孩子。
月茹嬸卻突然扭捏了起來,似有什麼難言之隱,說道:「那個,算了吧,不用了,我等會用溫水泡一下就好了。」
「沒事,按摩一下,很快就好。」
沈月茹還想拒絕,不成想,陳陽非常主動,直接蹲在了她的腳邊,直接上手了。
「啊!」
沈月茹不免一聲驚呼,嬌軀都一陣輕顫,說道:「小陽,你非要按摩的話,那也得先等嬸子去沖個腳,剛才走路流了很多汗,不乾淨。」
想要把腳收回,卻發現腳已經被陳陽的一隻大手牢牢抓握住了。
流汗還只是其次,主要是她平時農活做得多,腳上有很多老繭,死皮,怪不好看的,怕咯著陳陽的手,更怕讓她的完美形象大打折扣,從而讓陳陽心生嫌棄,那就得不償失了。
但是陳陽根本不在意,直接就按摩起來了。
這腳掌上的老繭死皮確實有些多了,硬硬的,糙糙的,讓陳陽有種觸摸到砂紙上的感覺。
經常下地幹活的農村人都會這樣,就是陳陽自己,腳上的老繭死皮也有不少。
不看著死皮老繭,嬸子的腳型還是很好看的,陳陽的兩隻手掌剛好抓握,古人口中的三寸金蓮正如是。
「嗯!」
當陳陽的指關節觸碰到腳底的湧泉穴,月茹嬸只感覺全身都是一麻,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哼,俏臉瞬間紅透。
「嬸子,弄疼你了嗎?」陳陽問道。
「沒,沒有,力道正好。是嬸子的身體太敏感了,不抗力。」月茹嬸紅著臉道。
要是放在古代,女人的腳可是禁忌,男人不能亂碰的,否則會被認為是侵犯。
開始還怪不好意思的,畢竟這叫聲太羞恥了,像是在被人享用了似的。但是被陳陽按著按著,就全身放鬆,甘之如飴起來,悶哼聲也習慣成自然。
「嬸子啊,這高跟鞋雖然好看,但是穿著傷腳,時間久了腳都會變形。所以,為了自己的健康,以後還是少穿為好。」陳陽對月茹嬸說道,完全出於好意。
「行,聽你的。」月茹嬸乖巧的答應,仿佛熱戀中的少女,春心萌動,然後又非凡感動的道:「小陽,你真好啊,還給我按摩腳。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人給我按摩過腳呢。」
「那有什麼的,都是應該的。小時候你那麼照顧我,也該我回報一下你了。好人都會有好報的。」陳陽灑脫的道。
月茹嬸笑了,心裡像吃了蜜一樣甜。
不到十分鐘,按摩結束,月茹嬸腳上的浮腫完全消失,腳型也變得好看了一些。
不僅如此,死皮老繭在陳陽雙手的揉搓下,以及玄黃真氣的滋潤下,紛紛掉落,現出玉足晶瑩剔透的真面目,堪稱藝術品,實在養眼。
「哇!」
沈月茹都驚呆了,沒想到自己的腳可以這麼好看,完全恢復到了十八歲的顏值巔峰狀態,她自己看著都喜歡的不行。
本來她還想著去做足療呢,把腳給養好,現在做足療的錢都省了。
臭小子這手真跟開了光似的,能化腐朽為神奇。
「好了,小陽,真是難為你了,快去洗個手吧,然後好好休息一下。嬸子去廚房準備晚餐,給你整一桌硬菜,讓你吃好喝好。」月茹嬸感動的對陳陽說道,眼角眉梢上都滿是笑意,仿佛一下子年輕了許多。
「好,嬸子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叫我。」陳陽嘿嘿笑著說道。
這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讓他多少有些不大適應,在感覺難為情的同時,心裡也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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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嬸子那懷春一般的眼神,讓他感覺像是遇到了獵手,而他自己是個獵物。
終究是自己人,他也不至於逃跑。
月茹嬸在廚房準備飯菜的時候,陳陽就在客廳一個人待著,看電視玩手機。
嬸子那窈窕的身段,性感的小裙裙,惑人的背影,不時吸引他的目光望去,分明一個美艷廚娘嘛,和香蓮嫂相比都不遑多讓,甚至讓他放飛思緒,不由浮想聯翩,有一種想要犯錯的衝動。
「我去,我踏馬在想什麼呢?那可是我嬸子啊。我怎麼能有這種不健康的想法?那也太渣了!」
心猿意馬,思想突然有些不乾淨,想到了一些色彩絢爛的事情,讓陳陽一陣懊惱,趕緊面壁思過。
思來想去,他還是決定給陳盈盈打了個電話,想讓她過來一趟。
當然,過來一趟,陳盈盈就得搬家了,親媽買了新房子,她哪還好意思住在別人的大別墅里呢?
陳陽打這個電話,目的卻不是為了讓陳盈盈搬家,而是發現月茹嬸的苗頭不大對勁,想讓陳盈盈來救場。而他也擔心自己思想放縱,會犯錯。
明天周末,高中今晚是沒有晚自習的。
陳陽打電話過去的時候,陳盈盈還在學校呢,雖然已經放學了,但她又自己自習了一會,正準備要走了。
陳陽沒有明說她媽媽買了新房,只給了她一個地址,讓她趕緊過來一趟,說有驚喜給她,而且是天大的驚喜。
……
月茹嬸的廚藝沒的說,很快就整出了一大桌子的菜,各種雞魚肉蛋,都是陳陽愛吃的。
像這樣一大桌子菜,放在以前也只有逢年過節的時候才有的吃啊,一年都吃不上兩回。
這每一道菜看著都很家常,但是陳陽一眼就看出了個中道道。
韭菜炒雞蛋,蒜蓉秋葵,肉沫冬瓜,紅燒泥鰍,清燉羊肉湯,……
每一道菜都陽氣十足,男人吃了嘎嘎好。
雖然知道嬸子的用意,但是陳陽看破不說破,端著碗就吃了起來,完全就是媽媽的味道啊,吃著根本停不下來。
月茹嬸雙手托腮,坐在對面看著,一臉的欣慰和幸福,仿佛一個小女人,看著自己的男人狼吞虎咽,沒有比這更幸福的事情了。
她結婚這麼多年來,生活過得雞飛狗跳,現在開啟了新的人生,也想有個男人可以依靠啊。
不需要大富大貴,甚至不需要這個男人二十四小時守在她的身邊,只要在她累的時候,能給她一個肩膀就行了。
「來,小陽,別光顧著吃菜,和嬸子喝一個。今天真是太感謝你了,幫嬸子追回了八十萬,讓陳大志受到懲罰,還讓嬸子在城裡有了大房子,成為了城裡人。千言萬語,都不足以表達嬸子的感激之情。全在酒里了。」沈月茹非常激動的道,開了一瓶白酒,先給自己滿上,又給陳陽滿上。
陳陽想不到嬸子還喝白酒,不免驚訝。
卻不知,嬸子喝得哪裡是酒,是寂寞啊!
家裡有個酒鬼,最不缺的就是白酒了,陳大志喝不完,又不在家的時候,月茹嬸心裡苦悶,有時候也會小酌兩口,久而久之,就好上了這一口。
「嬸子,我等會還得開車呢,喝不了酒。不然酒駕醉駕要吊銷駕駛證,還要坐牢的。我想你也不想我坐牢吧?」陳陽拒絕道,找了一個自以為很能說得過去的藉口。
其實剛才嬸子買酒的時候,他就明確說不會喝酒了,可嬸子這是還不肯放過他啊。
「開什麼車?現在都幾點了,你還想著回村啊?聽嬸子一句,今晚不回去了,就睡在我這裡,床和被子都給你收拾好了。再說了,大晚上開車多不安全,萬一出了什麼事,嬸子負不起這個責任。那個李香蓮非得拿刀砍死我不可。」月茹嬸嚴肅的說道,堅持讓陳陽留宿。
「嬸子,真不行啊,我和香蓮嫂約定好的,今晚得回去,做人不能言而無信。要不我以茶代酒,陪你喝兩個?甚至我建議你也不要喝酒,我們喝茶算了。畢竟喝酒傷身的。」陳陽嘻嘻笑道。
「還以茶代酒,看不起嬸子是不?欺負人也不帶這樣欺負人的啊。你要是這樣,嬸子可就不高興了。小時候白疼你了。連和嬸子喝個酒都不願意。」月茹嬸不樂道。
見月茹嬸不高興了,陳陽只能硬著頭皮說道:「那行吧,我陪你喝兩個。不過,我酒量不大行,喝不了多少。」
「算你識相。其實我酒量也不行,但是在家裡,喝醉了也不怕。」
月茹嬸頓時眉開眼笑起來,仿佛一朵花苞倏地綻放開來了,很迷人。
咕咚,咕咚!
幾杯白酒下肚,月茹嬸的臉頰上就飛起了彩霞,眼瞳也紅紅的,撲朔迷離,明顯的不勝酒力。
那紅彤彤的小眼神兒盯著陳陽看,似有秋波泛濫,讓陳陽心裡直發毛。
又喝了幾杯後,見月茹嬸坐都有些坐不穩了,分明是喝大了,陳陽趕緊說道:「嬸子,你喝醉了,不能再喝了,還是去房間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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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他也吃得差不多了,也要走人了。
「我沒醉,還能喝。嬸子今天高興,從來沒這麼高興過,你就再陪我喝幾個嘛。算嬸子求你了。」月茹嬸大著舌頭說道。
陳陽哭笑不得,說道:「改天吧,改天再陪你喝。」
陳陽知道嬸子這是把多年的委屈苦悶一股腦的發泄出來了,是真的高興啊。
但是酒喝大了傷身,陳陽還是把月茹嬸攙扶了起來,對著臥室走去。
本身也喝了不少酒,月茹嬸依偎在身上,感受著那較軟的觸感,聞著那沁人心脾的女人味,讓陳陽心臟跳動的速度都加快了不少,血液跟沸騰了似的。
心中不免驚呼,哎呀,真是要了老命了。
唯恐自己會犯錯,把月茹嬸扶到床上後,陳陽連忙就要走。
不成想,月茹嬸眼疾手快,一把將他拉住了,直接拽在了床邊坐下。
「急什麼啊,還怕嬸子吃了你不成?都說了今晚不准走,就睡這裡了,你看這大床多寬敞。陪嬸子說說話,你就沒有什麼想跟我說的?」沈月茹沒好氣的道,緋紅的臉頰,迷離的眼神,整個人看著比正常狀態撩人多了。
「咳咳……」陳陽戰術性的咳嗽一聲,臉紅得像猴屁股,根本不敢直視月茹嬸的眼睛,說道:「月茹嬸,你真的喝多了,還是早點休息吧。有什麼話我們明天再說好不好?」
說完,又站起來想要走,結果沈月茹突然一把將他抱住了,拿捏得死死的。
「啊!」陳陽一聲驚呼,就像貓被踩到了尾巴似的,當場跳腳,連忙說道:「嬸子,我不走,真不走,你能先放開我嗎?你真的喝多了啊。」
「我不鬆手,鬆手你就跑了。而且我也沒醉,清醒著呢。不信你問我一加一等於幾,我會告訴你等於二。」月茹嬸道,這話說得沒毛病,而且越抱越緊。
鬆手是不可能鬆手的。
到嘴的鴨子要是飛走了,找誰說理去?
陳陽欲哭無淚,同時極力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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