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好樣的,不愧是我哥!」
見到李姓警官身體快速恢復過來,拿出一把槍指著陳陽的腦袋,寧大少頓時興奮了起來,因為命運的天平終於對他傾斜了過來。
李警官拿出了槍來,陳陽必備拿捏!
「李哥,先別把他打死,那太便宜他了,我要狠狠炮製他一番,讓他生不如死。」寧大少咬牙切齒,惡狠狠的說道。
他剛才說了,陳陽對他造成的傷害,必須要十倍百倍的返還回來,主要出一口惡氣,之後是殺是剮,再做定奪。
作為一個超級富二代,他寧雨澤再喪盡天良的事情都幹得出來。
「哈哈哈,狗東西,現在怕了吧?晚了!就是現在跪下來求我,我都不會放過你。」
「你再能打又如何?再能打能打得過槍嗎?」
「我勸你老老實實的不要動,讓我揍一頓,出一口惡氣,然後乖乖去坐牢。不然我讓李哥開槍打死你。」
「你襲警在先,我李哥就是開槍打死你,你都是罪有應得,屬於正當防衛。明白嗎?」
……
寧大少一邊說著,一邊彎腰從地上撿起了一根電擊棍,準備要對陳陽施展雷霆暴擊,把人揍成狗。
這電擊棍可不僅僅能電擊人,就是當成普通的棍子使,也是一把很好的趁手武器。
就用這電擊棍對著陳陽的天靈蓋暴擊幾下,不怕天靈蓋不開花。
所以即便陳陽的肉身可能對電流有免疫,也能抽成死狗沒商量。
李姓警官沒說話,也沒開槍,顯然是要配合寧大少,把陳陽修理一頓先。
陳陽這小子竟然敢襲警,用電擊棍電擊他,他也有心給陳陽一點顏色看看,讓陳陽吃一些苦頭。
「警察蜀黍,給你一個善意的忠告,最好把槍放下來,不然我師父要是發飆,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哦。不是嚇唬你,你懷裡就是抱著加特林重機槍,我師父都不帶怕的,因為他是天下第一武林高手。這個寧大少存心是要報復我師父,就是個跳樑小丑,你和他狼狽為奸,是徇私枉法,對你沒好處。現在回頭是岸,還來得及。」吳嫣兒對著那位持槍的頭頭李姓警官好言相勸道,聲音酥脆酥脆的,聽著讓人心窩子都痒痒的。
「你這個賤女人,給我閉嘴。等我修理好了這個狗東西,看我怎麼炮製你。一晚上狂虐你千百次,讓你姐妹倆明早起不來床。嘿嘿嘿,哈哈哈!」寧大少一臉猙獰的說道,色眯眯的,很不要臉。
什麼天下第一武林高手,什麼加特林重機槍都打不死,他根本就不相信。
不僅他不信,就連李姓警官也不信,看著陳陽說道:「小子,我勸你老老實實的,不要做無畏的反抗。你襲警已經是重罪,我一槍崩了你不是沒可能,不需要負任何法律責任。而且我已經向局裡尋求了支援,馬上就會有更多的同事過來。任你有三頭六臂,也插翅難逃。」
威脅!
冰冷的威脅!
「給我去死吧!看我怎麼打爆你的狗頭。」
這時寧大少出手了,拿著電擊棍,手臂掄圓了,當空就對著陳陽的天靈蓋砸了過來,咬牙切齒,仿佛把吃奶的力氣都用了出來。
即便陳陽的肉身對電流有免疫力,純以物理傷害,這一棍棒也夠陳陽喝一壺的,頭破血流沒商量。等會再補上幾棍子,准能把人抽到半死,腦瓜子抽成爛西瓜。
「找死!」
陳陽怎麼可能被寧大少砸到,一伸手就把電擊棍給搶了過來,如探囊取物。
轟!
「啊!」
下一秒,寧大少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呢,電擊棍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砸在了他的腦門子上,來了一個當頭暴擊。
雖然陳陽沒用多大力量,可還是讓寧大少的腦袋開了瓢,血水嘩嘩,順著臉直往下流。
「啊啊……」
寧大少慘叫著,當場就倒在了地上,痛苦無比,也憤怒無比,怒吼著道:「李哥,他打我,要殺我。開槍啊,打死他,我要他死!我現在就要他死!」
這一暴擊,讓寧大少殺心頓起,不想和陳陽玩了,只想立刻把人殺死。
李姓警官也沒想到自己用槍指著腦袋,陳陽竟然還敢放肆,仿佛視自己和手中的槍如無物。
是可忍,孰不可忍?
「小兔崽子,真是冥頑不靈!既然你一心尋死,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砰!
李姓警官當機立斷,真的扣動了扳機,一顆子彈對著陳陽的腿部射殺了過來。倒也不是要一擊必殺,而是想將陳陽打傷,失去反抗的能力。
陳陽沒有躲閃,那顆子彈也確實打中了他的腿部,但是沒有造成任何的傷害,因為沒有一滴血液濺出。
「沒打中嗎?這麼近的距離,不應該啊!」李姓警官有些傻眼了。
「奶奶個腿,你還真敢開槍啊!好,很好!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下手不留情了。」
陳陽怒咬著牙齒,對著李姓警官走了過去,渾身殺氣騰騰。
這一瞬間,李姓警官仿佛看到了一個魔神,恐怖的殺伐之氣猶如驚濤駭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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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緊張之下,李姓警官瘋狂扣動扳機,一梭子十幾顆子彈不要錢似的傾瀉而出,場面雖然沒有加特林重機槍掃射那麼壯觀,但是已有異曲同工之妙。
十幾顆子彈全奔著陳陽身體上下不同的要害部位。
李姓警官的槍法雖然沒到百步穿楊那個層次,但是幾十米內不脫靶還是能做到的。
「我不信這次還打不死你!」李姓警官喘著粗氣說道,緊張到聲音發抖。
畢竟這還是他第一次開槍殺人,雖然號稱正當防衛,卻多少有些個人恩怨在裡頭。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我還活著。」陳陽的聲音傳來,臉不紅心不跳,身上還是沒流出一滴血。
恍然間,人已是站在了他的面前。
「啊,你,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這一刻,李姓警官,以及三個同事,全都恐懼到了極致。
臥槽,槍都打不死的人,那還是人嗎?
「你到底是什麼人?」李姓警官大聲問道,臉上寫滿了恐懼。
他連滾帶爬想站起來,逃跑,但是身體剛才被電擊,肌肉痙攣,力氣還沒恢復過來,撲通一聲又摔倒了下去。
「李哥,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小子是一名武者,古武修煉者。這次我們碰到硬骨頭了,得趕緊呼叫支援。」其中一名警員突然想到了什麼,對李姓警官說道。
話說,槍都打不死的存在,如果不是超能力者,那就只能是古武修煉者了。
但是,梁子已經結下,說什麼都晚了。
「你想幹什麼?給我站住!不要太過分我告訴你,給自己留條後路,免得牢底坐穿。你就是古武修煉者,在國家暴力機器面前,也如螻蟻一般,不堪一擊。」李姓警官趴在地上,看著陳陽,都要嚇壞了,出了一身的冷汗,繼續道:「我已經通報了局裡,馬上會有更多的同事過來,勸你不要自誤,乖乖束手就擒,爭取一個寬大處理。」
「寬大處理?老子要不是技高一籌,剛才已經死過一次了。」
「你覺得一個死過一次的人,還會在乎一個寬大處理嗎?」
「知道我的人生準則是什麼嗎?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被欺負了,就十倍百倍的返還回去。」
「你這個狗警官不為民做主,卻和權貴沆瀣一氣,徇私枉法,欺壓百姓,簡直是罪該萬死!。」
語落,陳陽一腳踩在了李姓警官的胸口上,把人摁在地上,動彈不得。
李姓警官聽著,連忙辯駁道:「什麼和權貴沆瀣一氣,徇私枉法,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要血口噴人。我是接到舉報,有人明目張胆在酒店招嫖,還可能是詐騙犯,趕緊就帶人過來看看。一切都合法合規。是你不配合,才發生了一些不愉快。」
「我還是那句話,勸你不要自誤。不要以為自己是古武修煉者就有多了不起了。你能抗得住手槍,能抗得住機關槍嗎?能抗得住機關槍,能抗得住炮嗎?能抗得住炮,又能抗得住飛彈嗎?能抗得住飛彈,又能抗得住核彈嗎?」
「所以,不要以為自己是古武修煉者,就可以無法無天,不將我們執法部門放在眼裡了。」
「再說了,國家還有一個專門的組織,龍組,專門處理你們這些不聽話的古武修煉者。你要是敢對我動粗,只有死路一條。你要是不想死的話,束手就擒是你唯一的出路。」
李姓警官大聲對陳陽說道,越說越激動,越說越有膽氣,甚至還威脅起陳陽來了,自以為站在正義的一方,而邪不壓正。
卻沒注意到,他一通口水輸出,陳陽的臉色卻是變得越來越陰沉,問道:「說完了嗎?」
「你……?」
「說完了就去醫院裡躺著去吧。」
咔嚓嚓!
語落,陳陽一腳踩落了下來,李姓警官胸腔凹陷,肋骨斷裂了不知道多少根。
「啊啊啊……」
人幾乎要報廢了,痛苦到說不出話來,只有殺豬般的慘叫在走廊里久久迴蕩。
「你……」
另外三個小警員都要嚇傻了。
尼瑪,遇到了一個不要命的主這是?
「不要打我,我知道錯了。是寧大少讓我們過來的。」
「我只是一個臨時工而已,連編制都沒有。」
……
三個警員趕緊認慫求饒,同時要把禍水引向寧大少。
三個無關緊要的小角色,陳陽倒也沒有一般見識,就給忽略了,對著寧大少走了過去。
此刻,寧大少正在撥打一個電話呢。
「爸,快來救我啊,你兒子被打了,快要被打死了。對方是一個瘋子,殺人不眨眼。萬豪國際大酒店一號總統套房,但凡你來晚一會,就見不到你兒子了。」寧大少對著電話說道,也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命不久矣。
見到陳陽走來,啪嗒,手機掉地上了。
「喂喂喂,兒子,……」電話里傳出一個中年男子焦急的聲音。
「電話打完了嗎?」陳陽向寧大少問道,一臉戲謔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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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打完了……」寧大少戰戰兢兢的道,臉色黑了紅,紅了紫,紫了又黑。
「那想好怎麼死了嗎?」陳陽又問。
「啊……?」
一瞬間,寧大少的心都涼了,全身冷汗直流,跟篩糠似的抖個不停。
陳陽連李警官的肋骨都敢踩斷,廢了他,或者殺了他,不是沒有可能啊。
「你想幹什麼?我可是寧雨澤,雲州最頂級的大少,你敢殺了我,你也死定了。我爸寧天豪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可以四處打聽打聽,寧天豪是個怎樣的人物,在雲州有多大的能量。」
「其實一切都是誤會,我承認我被豬油蒙了心,覬覦雙胞胎的美色,才來找你麻煩的。我知道錯了,我誠摯的向你道歉。我不僅可以不追究你打傷我的責任,我還可以幫你向警局求情,讓他們對你從輕發落,乃至免於牢獄之災。我們之間的一切恩怨就此揭過如何?」
寧大少向陳陽提議道,已是慫成了狗,準備和陳陽和解。
啪!
「啊!」
結果,他話音剛落,就被陳陽一個大耳刮子抽到鼻血橫飛。
然後,陳陽一腳踩在他的身上,冷冷的道:「你說誤會就誤會,你說道歉就道歉,你說揭過就揭過,也不看看你算個什麼東西,還敢跟我談條件。你不想追究老子的責任,老子還要追究你的責任呢。既然你這麼喜歡玩耍女人,那就罰你當個太監好了。」
「啊啊,不要啊!我求求你了,我可以給你磕頭,給你磕很多頭,我可以給你錢,給你很多錢。」
聽到陳陽的話,寧大少襠當下當場濕透,直接嚇尿了。
啪!
一張黑金銀行卡拿了出來,道:「只要你放了我,裡面六個多億都是你的。」
砰砰砰!
接著,他還跪在了地上,給陳陽磕了起來。
「我不管你是誰,你要是敢廢了我兒子,我寧天豪對天發誓,窮盡一切代價,必讓你血債血償,滅你全家滿門。」
寧大少的電話掉在地上,還沒掛斷,裡面傳出一個冰冷的男聲。
威脅!
冰冷的威脅!
作為一個身家百億的富豪,寧天豪的能量可想而知,別說在雲州,就是在整個大西南,都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啊……」
結果,他話音剛落,電話中就傳來兒子殺豬般的慘叫聲,無比的悽厲,無比的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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