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墨成章去跟小金它們溝通,鄭清淺就在山谷中轉悠,將整個山谷的地形記在腦子裡。伏魔府 m.fumofu.com
既然這裡暫時不能讓外人知道,那就只能靠小金它們來勞動,雖然小金他們可能並不在意,可她總不能一直占人家便宜吧?
鄭清淺自認不是黑心商人,一邊計劃著這裡如何得到利益最大化的利用,一邊想著怎麼回報小金它們。
墨成章替它們建樹屋算一樣,還得再加點別的,儘量不讓它們太吃虧。
時間在這裡流逝得仿佛更為緩慢,鄭清淺和墨成章在這裡待了一段時間後,就不得不回去了。
他們上山時就已經是傍晚,耽擱了這麼久,等回到福澤山上,估計都要亥時了。
同小金和金麗道別後,鄭清淺和墨成章冒著細雨下山。
回去的路上,墨成章將下巴靠在她的肩上,輕聲問道「現在心情好些了嗎?」
「嗯,」鄭清淺眼中先前的頹喪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自信又堅定的目光,「連老天爺都在幫我們,我有什麼好沮喪的?」
而且剛剛確定空間裡的礦泉水有特殊作用,雖然功效可能來得慢些,但的確是有用的。
那麼她是不是可以大膽的假設,這水也會對重傷的人有用呢?
李大山是因為她才下山,進而出事的,所以她心裡始終有個坎,若是能用空間裡的礦泉水確保他的腿不會留下後遺症,她當然會毫不猶豫。
就算沒用,她也能放下心頭的執念,畢竟她已經盡力了。
「是啊,老天都在幫我們,所以我們一定會好好的。」
墨成章輕笑,心中想的卻是,他該感謝的不是老天,而是她。
若是沒有她,說不定他已經走上了另一條路。
同樣的,若是沒有她,福澤村的人可能不會生活得像現在這樣。
知道她身上的秘密越多,他就越是能想起從前的一些細節。
比如那些經過她而發現的東西,包括鹽礦,包括剛來福澤山的時候,她提議修建防火帶,甚至後來發現土豆和紅薯,也是她帶著鄉親們催種。
若說這些不是她帶來的,他是不信的。
還有之前他們糧食緊張的時候,她總是把自己的東西省出來給他和雲氏,那時他還以為她胃口不好,如今他知道了,所有人都可能被餓死,她卻不會。
也難怪逃荒的一路上,她的氣色總是比其他人好,原來是因為她本就與他們不同。
……
閔州城內,程景灝收到消息時,已經是午夜時分。
「他們回來了?」程景灝剛剛喝了藥躺下,聽到墨小四領著人回福澤山的消息時,驚得從床上坐起,「你確定?」
他的手不自覺的握緊,心跳也逐漸加快。
「是的,公子,方才他們的人還送了幾千成王軍到閔州大營,老爺已經去處理這件事了。」下人恭敬的回道。
程景灝此時一心一意想的是儘快見到墨成章,根本沒去細想別的,「你立刻去備車,我要去福澤山!」
下人一驚,連忙道「不行啊公子,這麼晚了,您這時候出去太不安全……」
「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我做事了?」程景灝忽地板起臉,眸光冷厲的盯著回話的下人。
那人打了個寒顫,立刻垂著頭應下,「小的明白了,馬上就去準備!」
說完,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公子的眼神實在太可怕了!
程景灝平復了一下心緒,下床站起身,走到窗前,望著外面幽幽的細雨,喃喃道「表弟,我們終於要見面了。」
……
福澤山上,鄭清淺和墨成章回到家裡時,刀疤李他們都已經回來了,雲氏也從先回來的羅大寶口中得知了墨成章帶著鄭清淺先走的事。
見兩人一身濕漉漉的回來,雲氏忍住火氣,語氣硬邦邦的道「趕緊去換身衣服,時候不早了,有啥事明天再說。」
說完,雲氏便頭也不回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鄭清淺求救似的看著墨成章,「完了,娘生氣了。」
都怪她,若不是為了開解她,墨成章也不會帶著她先去小金它們那,耽擱了回來的時間。
試想一下,如果她是雲氏,兒子走了兩個月,還是去打仗,回來不先回家讓她安心,反而帶著媳婦兒不知所蹤,她估計也不會有好臉色。
可哪怕是這樣,雲氏剛才也只是語氣冷了些,但話里話外還是在關心著他們。
想到這裡,鄭清淺更愧疚了。
「沒事,明天我們一起跟娘道個歉就行了。」墨成章推著她進屋,不以為意。
雲氏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今日事出有因,只要好好跟她說清楚,要不了多久她就不會生氣了。
鄭清淺暗暗一嘆,也只能這樣了。
等兩人收拾妥當躺在床上時,鄭清淺已經困得睜不開眼了。
墨成章將她摟在懷裡,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她的後背。
分別兩月,總算將她抱在懷裡了,可卻什麼都不能做,這滋味,實在不怎麼好受。
強迫自己不要亂想後,墨成章也緩緩閉上了眼。
與此同時,程景灝的馬車從閔州出發,朝著福澤山疾馳而來。
可如今的福澤山已經今時不同往日,等程景灝的馬車進入福澤山的範圍後,立刻就被值守的墨家軍發現了。
「咦,這不是上次來找趙大夫求醫的嗎?咋又來了?」
「說不定是聽到趙大夫他們回來了,連夜趕來的。」
「那也不對啊,團長他們今兒才回來多久?這人就知道了消息,看來並不簡單,咱們還是往上報吧,不要輕易放他進去。」
「說得也對,那你守著,我去報信……」
想當然的,程景灝被擋在了福澤山下。
程景灝的貼身隨從長風被拒絕後,正要發飆,馬車裡的程景灝出聲了。
「長風,休得無禮。」
「可是公子,他們簡直……」太不把您放在眼裡了!
程景灝的語氣淡淡的,「我們來求見趙大夫,自然要等她得空了才能見。」
這一世他和墨成章還沒有交集,不可能一來就說要見他,說來求醫才更合時宜。
然而,程景灝等了小半夜,到第二天早上,等來的卻是趙岑的一句「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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