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廣良一臉懵逼,什麼伴侶,他沒抓過什麼人啊……
也定龍發現自己被無視,才知道,這小姑娘根本不在意自己的答案吧,很有可能她說可以治好他只是順便?
這讓葉丁龍一慌,趕緊道:
「小姑娘,你說的對,我的身體的確像你說的那般,不知你是否真的可以治好我?」
葉丁龍那麼平易近人的話,都讓其它人驚得差點把下巴都掉地上了。
老祖真的相信一個估計還沒成年的黃毛丫頭?!
老祖真的修為倒退了?!怎麼可能!!
花輕言揚起笑容道:
「自然可以,但治好你的病,十分麻煩,因為你不是得了什麼怪病,而是你的身體裡被下了噬靈蟲,想要徹底解決,只有揪出投放噬靈蟲的幕後黑手,徹底消滅噬靈蟲,才能讓你以後不會再中招,不僅是你,此刻整個廣場,至少一半的修士身體裡都被下了噬靈蟲,不過我已經大概知道是誰在幕後操縱這一切,我有個要求,等我解決完噬靈蟲的事,你幫我從墨家手裡要回我伴侶,如何?」
墨廣良滿臉無奈,想要辯解他真的不知道花輕言的什麼伴侶,他不記得手下有做過什麼抓人的事啊。
可周圍人瞬間轟動,他們哪有心情去管花輕言後面的話,花輕言前面的話,讓他們差點嚇得肝膽俱裂了好嗎!!!!
噬靈蟲,他們身體裡很有可能有這種魔蟲?太嚇人了吧!
一個個臉上都帶著懼意,紛紛對周圍的人十分戒備,身怕哪個人身上會有這種魔蟲,不少人都知道,噬靈蟲是通過肌膚相觸才會被種下的,最容易的就是被親近之人給暗算。
葉丁龍回想起自己的身體異狀,的確越想越覺得是被下了噬靈蟲的症狀,他忙問道:
「那為何我每次吃下一些丹藥後,會有所緩解?」
花輕言笑著道:
「因為某些煉製丹藥的人身上的噬靈蟲順著煉丹師的靈力進入丹藥中,剛好被你吃下去,你體內的噬靈蟲察覺有外來噬靈蟲,自然就暫停啃噬你的經脈和丹田,打鬥起來,噬靈蟲可以吞噬其它噬靈蟲。」
「原來竟是這樣嗎!可城主府里怎麼會有噬靈蟲?!」葉丁龍心裡驚疑不定。
花輕言卻將目光看向存在感不怎麼強的城主賀衛方。
賀衛方臉色一變,立刻憤怒的站起來道:
「你看著我是什麼意思?!你難道以為我會給老祖下噬靈蟲嗎?老祖是我義父,我怎麼可能會害義父!你休想污衊我!倒是你,突然在這裡妖言惑眾,誰不知道噬靈蟲早就滅絕了,你故意這樣說,是想搗亂比試嗎,哼,不管你有什麼陰謀詭計,我都不會讓你得逞的,來人,把她給我抓起來!」
賀衛方反應這麼大,讓葉丁龍不由臉色一沉,他想起,這些年只有賀衛方有機會接近自己,而最有可能下噬靈蟲的就只有賀衛方了。
「都住手,賀衛方,你個混賬,真的是你做的?!!老夫到底哪裡對你不薄,你竟要這樣暗算老夫!」
葉丁龍氣得不輕,他很想一掌拍死賀衛方,可他不能亂使用修為,因為這兩年,每次使用,身體都會劇痛。
賀衛方還想辯解,突然,一直沉默的魏成突然對賀衛方道:
「城主,既然已經被識破了,那就不用在藏著掖著了,沒必要,本來這一次,我們就打算好要殺了葉丁龍的,葉丁龍都這麼老了,是時候退位了!」
魏成的一句話,讓所有人都瞬間明白賀衛方的目的。
原來賀衛方這是覺得一直在老祖手下不滿,野心勃勃,想要取老祖而代之了啊。
葉丁龍這下氣得臉色鐵青,他竟養出一個白眼狼來了!
墨廣良也詫異的不行,賀衛方當真是狼心狗肺了,誰不知道天靈城的城主是個天賦特別普通的修士,若不是有老祖照拂,別說城主,就是在哪個小家族裡,都不會受重視,但老祖用了大量資源,硬是把賀衛方的修為提升到聖啟境初期,可對方卻打著要謀害老祖的打算?!
賀衛方見此,倏地飛下主位,來到魏成身邊,對著葉丁龍道:
「義父,我早就說過,你操心那麼久,讓我來幫你分擔,你卻一直緊緊抓著權利不放,你只有我一個義子,可你卻已經打算讓墨廣良接替你的位置,讓他成為天靈城最強大的勢力,你這樣,讓我實在心寒啊,既然如此,義父不如早點閉眼休息比較好,反正義父也知道,身體裡被下了噬靈蟲可是無解的。」
賀衛方的話當真差點氣死葉丁龍。
不過葉丁龍反應過來,賀衛方說的沒錯,噬靈蟲根本殺不死……
這讓葉丁龍有些絕望,他覺得自己這一生太可笑,費心費力,卻養出一個要他命的混賬,而且自己已經病入膏肓,連個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誰說噬靈蟲殺不死,我花輕言想要弄死一隻蟲子,可比你們想像的要輕鬆許多。」
花輕言突然開口,讓大家都不由看向她,花輕言就站在老祖身旁,明明身材嬌小,面容精緻的好似沒什麼威脅,可她的目光卻帶著令人無法無視的自信,讓人下意識的覺得花輕言的話十分可信,即使她的話對眾人來講,荒謬至極。
魏子睿有些生氣的嘲諷道:
「哼,你個小賤人倒是嘴硬的很,你以為你說能殺死噬靈蟲就能殺死嗎,剛才聽吳秋子說你是下界來的,你一個下界的低等修士,恐怕連噬靈蟲都不知道吧,就敢亂吹了,果然無知。」
魏成和和賀衛方也乾脆對周圍已經嚇得臉色十分難看的眾人道:
「你們大部分人都被我們下了噬靈蟲,所以最好都聽我們的話,否則,若是不小心喪命了,可別怪我們心狠!你們可別真的相信那小姑娘的話,雖然她的確天賦難得一見,可再厲害也不過是下界來的一個無知小輩,豈會知道噬靈蟲的厲害,連火炎大陸的人都無能為力的噬靈蟲,她有可能有辦法嗎,也就只有老祖天真,以為那小姑娘真能對噬靈蟲有辦法。」
其它人滿臉憤怒的質問道:
「魏成,賀衛方,你們到底想做什麼?我們無怨無仇,你們為什麼要給我們下噬靈蟲!!」
魏成露出自信的笑容,聲音卻穩當的開口道:
「這話問的好,自然是想要這天靈城了,這天靈城也該改朝換代了,是時候讓我們魏家來坐坐了。」
賀衛方有些詫異,生氣的問道:
「魏成,你這是什麼意思?不是說這天靈城以後是我的嗎?!」
魏子睿嗤笑道:
「哈哈,就憑你一個草包也想和我父親相提並論,做夢吧,若不是有老祖,我們連都看你一眼都懶得!」
「你!」賀衛方這才發現自己上當了,他氣得想要對魏子睿動手,可魏成突然一揚手,賀衛方都突然慘叫著捂著肚子,痛的在地上打滾:
「啊啊,好痛,魏成,你對我做了什麼!」
魏成像是看污穢物一般看著賀衛方道:
「現在,城主府已經盡在我的掌控之中,你也是時候去死了,放心,我很快會把老祖送下來,讓他好好陪你嘮嘮嗑。」
魏成突然手虛空一握,就見賀衛方氣孔開始流血,身體痙攣不停,最後雙眼一翻就死了,而他臉上,竟有手指粗的黑色蟲子從他口中爬出來,回到魏成手裡。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嚇得臉色蒼白,看向魏成那張一絲不苟的嚴謹臉,都帶著無法掩飾的懼意。
魏成對老祖道:
「葉丁龍墨廣良,你們若是現在開口,願意將天靈城雙手相送,我可以讓你們死的乾脆點。」
葉丁龍和墨廣良都從未想到魏成一個爾等宗門的宗主,野心竟然如此之大,墨廣良想到什麼,厲聲質問道:
「魏成,這些噬靈蟲你到底是怎麼得到的!噬靈蟲可不是我們修士可以控制的,你想用噬靈蟲來控制天靈城,只會自食其果而已。」
魏成露出輕蔑的笑容道:
「這就不勞墨家主關心了,我的耐心有限,給你一盞茶的時間考慮,你們也是,考慮要不要歸順我魏家,若是不願,那今日你們就乾脆直接把命給留在這城主府好了。」
墨廣良氣得大聲道:
「你想從我手裡奪去權勢,你以為我們墨家本家會饒了你嗎!」
魏成似乎有恃無恐,根本不把墨廣良的話放在心上。
倒是花輕言趕緊問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墨家本家?你不是墨家家主嗎?」
墨廣良覺得自己也要死了,就直接將墨家的事說出來,也順便威脅一下魏成,他說道:
「是啊,我是墨家家主,卻只是墨家一個小小的分支的家主,墨家分支遍布整個火炎大陸,我們墨家本家可是處在火炎大陸的最中心火炎國,這火靈城的勢力,對比墨家本家的勢力來說,不到百分之一,我們墨家本家的人,一根手指就能把天靈城給滅了。」
花輕言這才發現,自己這是弄錯了?這只是墨家的一個小分支,墨家分支遍布整個火炎大陸,那她怎麼知道君墨寒是被哪個墨家抓走的。
不、不對,君墨寒是墨家的血脈,花輕言問道:
「你們墨家所有分支都會知道有哪些墨家血脈流落在外嗎?是不是可以直接定位找到墨家血脈?」
墨廣良搖搖頭道:
「當然不可能,只有墨家本家的嫡系血脈才能被血親石所感應到。」
墨廣良說了一半,突然反應過來驚訝道:
「你、你剛才說你伴侶被墨家抓走,是說你伴侶是墨家本家的血脈?不可能吧,墨家嫡系對血脈十分重視,不可能讓墨家嫡系血脈流落在外的……」
花輕言卻打斷道:
「那你認識一個喜歡穿著鮮紅衣裳,人很妖嬈嫵媚,可以瞬間撕裂空間的墨家女子嗎?」
「你說的是墨家十姑墨玉姿嗎?」墨廣良都有些小心翼翼,沒想到這個小姑娘的伴侶竟是墨家嫡系血脈,還認識墨家十姑姑墨玉姿嗎?
魏成聽到墨廣良的話,心裡著實慌亂了一下,但想到這天靈城離火炎國距離遙遠的花幾年時間都不定到了了,微微安下心冷哼道:
「墨廣良,你以為你故意說這些話,我就會放過你嗎,而且墨家權勢再大又如何,遠水救不了近火,墨家也不可能有辦法殺死噬靈蟲,就算墨家人來了又如何,在噬靈蟲面前,還不是得束手就擒!」
墨廣良的臉色再次難看起來,因為魏成說的沒錯,墨家雖然在整個火炎大陸勢力強大無比,可卻依舊奈何不了噬靈蟲。
「你身上也有噬靈蟲,我幫你解決,你帶我去墨家本家,怎麼樣?」
花輕言的聲音突然響起,花輕言都說好幾次她可以殺死噬靈蟲,但沒有一個人相信。
墨廣良也呆呆的看著花輕言道:
「這怎麼可能,而且墨家不是那麼容易去的,你雖有聖啟境巔峰的修為的,但對墨家本家來說,卻不堪一擊……」
「喝下它,你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了。」
花輕言不想再和墨廣良廢話,直接拿出除魔藥劑,因為她發現,眼見為實人才能讓他們相信自己。
墨廣良有些猶豫,但想到反正已經中了噬靈蟲,再差不過一個死字而已。
墨廣良下定決心,直接一瓶灌進去,才喝下,他就覺得整個人精神十分清爽,可還沒過一會兒,一股惡臭傳來,他和之前吳子揚一樣,下意識的捂著鼻子嫌棄道:
「哪裡這麼臭?」
但其它人都退後幾步,墨廣良才發現是自己身上很臭,趕緊用清潔符把自己身上的臭味給清潔乾淨。
清潔完,他卻依舊皺了皺鼻子,眼神怪異的看向葉丁龍道:
「老祖,你身上怎麼也有那股臭味?而且臭味挺重的。」
「當然是因為他身上也有噬靈蟲,而且數量不少,只要喝下我的藥劑,把身上的噬靈蟲殺死,修為高一些的人,就會聞到身體裡有噬靈蟲的人身上的臭味。」
花輕言說著又拿出一瓶除魔藥劑對葉丁龍道:
「要不要喝隨便你。」
墨廣良則驚喜的問花輕言道:「所以我現在身上的噬靈蟲已經殺死了?」
花輕言面色平淡的點點頭道:
「沒錯,不過你不想再被噬靈蟲鑽空子,最好殺了魏成他們,再讓今日所有人都喝下我的藥劑,把噬靈蟲殺死。」
就在他們說話時,一股比之前臭好多的味道襲來。
葉丁龍難受的慘叫一聲,墨廣良看到,嚇了一跳,忙把葉丁龍身上的臭味也用清潔符給洗掉,問道:
「老祖,你怎麼了?」
葉丁龍滿臉慘白,臉色全是虛汗,花輕言淡定的把剛才煉製的幾瓶藥劑遞到他面前道:
「這些藥劑是專門為你病症煉製的,你身體被噬靈蟲損害太多,單單喝下除魔藥劑只能殺死噬靈蟲,卻無法修復你的經脈和丹田,這幾瓶喝下後,雖不能讓你失去的修為補回,卻能治癒好你的身體。」
葉丁龍也顧不得花輕言的話是真是假,拿了藥劑就喝下,因為他體內靈氣亂竄,經脈劇痛無比。
當喝下藥劑後,葉丁龍都驚訝的看向花輕言,他感覺自己身體的劇痛馬上就減緩了,臉色也慢慢好了不少。
藥劑比丹藥的效果好太多了。
魏成和魏子睿等人本來不把花輕言所說的藥劑當回事,但他發現好像體內原本一直緩慢提升的修為竟然停滯了。
要知道他體內的母蟲就是吸收葉丁龍體內子蟲啃噬的的修為的。
魏成臉色一變,忙試著去感應子蟲,結果竟完全感應不到。
難道那個叫花輕言的真的能把噬靈蟲殺死?這不可能啊!!
魏成心中有些發虛,故意威脅道:
「你們別以為自己裝神弄鬼,我就會別你們欺騙,噬靈蟲可能被殺死,時間已經到了,你們還不做決定嗎,那我就要不客氣了!!」
花輕言看向台下的魏成,勾起冷笑道:
「是啊,一般情況下噬靈蟲是殺不死,但若是有食魔草呢,你覺得可以殺死嗎?」
花輕言的話成功讓魏成變了臉色,他臉色異常難看的盯著花輕言,恨不得在她身上盯出一個洞來:
「你、你別想危言聳聽,食魔草早就滅絕,不可能再出現!」
「哈哈,你這話說的很蠢,噬靈蟲身為本該滅絕的魔蟲都能再次重現在大陸,為何食魔草不可能。」
「別跟他廢話了,敢對我們下噬靈蟲,今日別想活著離開!」墨廣良見葉丁龍臉色好轉,知道噬靈蟲應該真的是殺死了,那他就沒有需要再忌憚的了。
墨廣良正要衝下去,花輕言拿了一瓶藥劑給他道:
「直接抓住他灌下去,他必死無疑,因為,他已經是魔了。」
墨廣良心中倒吸一口涼氣,魏成是魔?
若不是花輕言提醒,他很容易疏忽,那魏成很有可能捨棄肉身離開。
墨廣良凝重的點點頭,拿過藥劑就沖了下去,這話是花輕言用了隔絕符後說的,魏成他們都聽不到,但總有種不詳的預感。
當墨廣良衝下來時,圍城立即對魏子睿道:
「去控制其它人,讓他們幫我們殺掉其它沒被控制的人!」
魏成說完,就再也沒精力管其他,墨廣良的修為雖然和他一樣,卻著實難對付。
魏子睿讓本宗門的人趕緊催動母蟲去控制其它人身體裡的子蟲,魏子睿對著吳子揚等人獰笑著道:
「吳子揚,去殺了他們。」
可是,他驚恐的發現根本感應不到吳子揚身體裡的子蟲,他又趕緊去催動花輕言吳秋子他們體內的子蟲,結果依舊沒動靜。
吳子揚嗤笑道:
「怎麼,發現我們體內的噬靈蟲都死了吧,哼,魏子睿,你們果然都是卑鄙小人,竟對我們火焰宗下噬靈蟲,我們把你千刀萬剮也不為過!!」
吳子揚說著,和吳秋子等人一起,拿出花輕言早上給的除魔藥劑,就開始把魏子睿等人給抓住,強行灌入藥劑,等他們發出惡臭時,直接抹了脖子殺死。
許多體內還有子蟲的人,原來肚中絞痛,整個人頭腦都想要炸裂的人,突然發現肚子不那麼痛了,可依舊喪失了攻擊力,只能狼狽的躺在地上,有些七竅都還流出血來。
場上幾乎倒了大半的人,吳子揚解決完魏子睿他們宗門的人之後,就開始去救其它人。
不過他們藥劑並沒有太多,每個人救下十幾二十個人後,藥劑都差不多用完了。
其它沒能喝到藥劑的人趕緊對吳子揚他們道:
「救救我們,我們也中了噬靈蟲。」
「吳子揚,救我啊,我們好歹也相識一場啊。」
「我不想死啊,我不要肚子裡有噬靈蟲,給我一口那藥水吧,求求你了。」
他們為了活下來,不禁對著吳子揚他們伸手求助,可吳子揚幾個也無可奈何,沒藥劑了啊。
「不、你給我喝的是什麼!啊啊啊!墨廣良,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正當整個廣場無比混亂時,一道淒例的聲音傳來,在擂台中間,墨廣良挾持住渾身冒著黑氣的魏成,把藥劑往他嘴裡強灌著。
魏成的聲音越來越淒例,他大罵道:
「你們這些混蛋,我死都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肯定殺不死我,你們以為殺了我就可以了嗎,你們都等著哭吧,我們魔族不會那麼容易被你們打敗的!!」
魏成說完,整個人都已經徹底被消滅,連肉身都一併消散。
墨廣良回到花輕言身邊,花輕言讓他立即把眾人都聚起來,包括整個城主府的人,再把藥劑分發下去,每人都要喝下一口。
那些人看著花輕言面色平淡的模樣,心裡卻複雜的不行,花輕言竟然無償給他們喝藥劑,幫他們出去噬靈蟲,她難道不知道,如果想要收買他們,要挾他們,這是多麼好的一個機會嗎,火焰宗的人也是,他們明明都是競爭對手,可此時,他們卻一直奔波著給他們餵下藥劑,在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