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雞十分不滿,正打算看好戲,還沒看著呢,就被顧蓉蓉擰著翅膀直接關小黑屋裡,還把帘子也放下。
「過分!過河拆橋!以後別想再讓我為你做一點事!友盡!」
母雞在房間裡叫不停,顧蓉蓉沒時間理會,只看著外面的冷星赫,手指在即將要碰到她的時候,又收回去。
冷星赫眉眼儘是暖意,往日的冷厲全都不見,暖暖的,像是鋪上一層金色餘暉,暖又不灼人。
顧蓉蓉的心也在胸口撲通撲通跳,像揣著一窩兔子。
小毛球爬到她手上,眼巴巴看著她。
顧蓉蓉有點控制不住的臉紅,像被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
「你看什麼?縮起來!」
小毛球眼睛眨巴幾下,不情不願縮成一個小圓球。
顧蓉蓉把它放好,心虛地再看一眼冷星赫。
這傢伙,還不睡覺。
抽抽鼻子,忽然聞到一股香氣,她回頭,驚喜又愕然。
在那株黃果子樹後,又長出幾棵花,她叫不出名字,但花開得極美。
兩株紅的,一株黃的,還有一株藍色的,另外幾株還沒開,不知道是什麼顏色。
花美,又極香,香氣或濃郁,或淡雅,不盡相同。
別說她,其它的動物都歡欣起來,揚著脖子叫喚。
顧蓉蓉心跳加速,這是她第一次親眼看到空間發生變化。
為什麼?
難道是因為她心裡對冷星赫產生了不一樣的感覺?
不會吧?這麼靈的嗎?
顧蓉蓉雙手捂著臉,臉不可抑制地發燙。
暗暗害羞,又有點喜滋滋。
這狗空間,到底誰才是你主子?顧蓉蓉邊偷笑邊罵。
再瞄一眼冷星赫,還不睡!
算了,看在那些花兒的份兒上,不和他計較。
顧蓉蓉躺下睡覺,卻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一會兒迷迷糊糊看到新婚夜,一會兒又好像看到冷星赫情深似海。
揉揉腦袋坐起來:「活見鬼!顧蓉蓉,你出息呢?什麼帥哥你沒見過?至於嗎,至於嗎?一個冷星赫就把你弄懵了?」
「趕緊睡覺,明天還有重要的事!」
罵自己一通,閉眼不去看冷星赫,數著羊總算又躺下。
劉府。
孫小姐氣得也睡不著,晚膳都沒怎麼吃。
把丫環婆子都趕出去,獨坐在桌子前看賬本——也沒什麼好看的,除了最開始的那幾個冤大頭買了米,後面的人都沒有買。
閉上眼睛,重重吐氣。
都怪張家那個侄子,也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竟敢壞她的好事。
好在,也就一天的事,明天就該她的鋪子。
腳步聲微響,她沒睜眼,沒好氣道:「不是說沒事不要來打擾嗎?出去!」
人不但沒走,反而靠近,還輕輕笑一聲。
「怎麼?不高興了?」
聽到動靜,孫小姐立即睜開眼,趕緊起身道:「父親。」
劉老爺把帶來的湯盅放桌上:「知道你晚膳沒怎麼吃,把湯喝了吧。」
孫小姐垂眸,看著奶白色的濃湯,小聲道:「多謝父親。」
「好好養護腹中的孩子,生意的事」
「我可以管好的,只是稍微有點小岔子,明天就能解決,不勞父親費心。」
劉老爺笑著點頭:「好。」
次日一早,顧蓉蓉醒來,伸了個懶腰,深吸一口氣,滿心滿肺都是香氣。
興沖沖洗漱,又在花間轉了轉。
「這些花,用來做花茶、沐浴、泡酒,甚至是甚至胭脂香粉,都是可以,可真是寶貝。」
她悄悄往外看看,冷星赫已經起床,不見人影。
她一樣摘了一朵,趁屋裡沒人,趕緊帶出去。
院子裡有動靜,從窗戶縫隙里往外看,冷星赫穿著利索,正在打拳。
顧蓉蓉眼睛微眯,美男就是美男,真是賞心悅目。
收回目光,摘幾瓣花瓣放水裡洗手,又放幾朵在茶壺中沖泡。
不多時,就滿屋子飄香。
顧蓉蓉到院子裡,冷星赫額頭微潮,鼻尖上的小汗珠映著日光。
「起來了?不多睡會兒?」
「不睡了,」顧蓉蓉挽袖子進小廚房,「想吃點什麼?」
「面吧!」
顧蓉蓉掃他一眼,這人除了方便麵,不會說別的了。
在空間找幾棵小青菜,拿兩顆雞蛋,做青湯小面,不似方便麵那般濃郁,但也別有味道。
冷星赫很喜歡。
「蓉蓉,你怎麼有這麼好的廚藝的?」
「也沒多好,就是做些簡單的,複雜的也不行,為填飽肚子。」
她說的是,在異能組,經常出去做任務,也不能總叫外賣吃小吃,還是得自己會做。
冷星赫卻想岔了,忽然覺得心酸又心疼。
「在顧家的日子很苦吧?她們連飯都不讓你吃飽?實在可惡!」
顧蓉蓉:「」
原主過得很慘,這的確是,有時候也餓肚子。
罷了,不辯解了。
「蓉蓉,」冷星赫堅定又鄭重,「以後,定不會再叫你吃那樣的苦。」
顧蓉蓉並不相信畫餅的話,但看到冷星赫真摯的眼神,莫名一陣心頭悸動。
「好。」她垂眸說。
冷星赫見她應了,心裡歡喜地像要開出花來。
「那今日,你想做什麼?吃過飯,去米鋪?」
「嗯,去,孫小姐一定還在等著看我的笑話。」顧蓉蓉狡黠一笑,「不過,今天我得晚點去,讓她先高興高興。」
劉家鋪子今天開門開得早,不但自家門開了,還派兩個臉生的手下去顧蓉蓉的鋪子外面排隊。
孫小姐也早早到了,看一眼張家鋪子前的隊伍,又有些悶氣。
不過,張家鋪子還關著門,她心神又定了定。
呵,張家鋪子什麼實力,她清楚得很,根本無法與她的相抗衡。
只賣了一天,這就抗不住了,虧她昨天晚上還一直不安。
白白操心一場。
「開門,」孫小姐一聲令下,「把價格牌子放出去,再漲一些。」
掌柜的略一猶豫:「少夫人,昨天漲了七成,就有不少人不滿,被張家搶去不少生意,今天若是再漲」
「不用怕,昨天有張家鋪子,今天,」孫小姐輕笑一聲,水蔥似的指甲掐著真絲帕子,「再無張家。」
掌柜的答應一聲,趕緊把牌子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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