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不管王鴻閣如何,薛汐到底是二嫁。愛字閣 m.aizige.com
二嫁還弄得風風光光,要受人指點的。
這些年的等待,磋磨了王鴻閣的傲氣。
他現在能娶到薛汐,已然萬分高興了。
他等待山迴路轉,薛汐能想通接受他,而不是打算自己過一輩子,王鴻閣感謝上蒼。
太后指婚,又賞賜了一座臨近皇宮的宅子。
薛汐的嫁妝,則由二房置辦。
二伯母和嫂子趙氏早已準備了很多的嫁妝,堆放在庫房,就等著薛汐將來再嫁的時候用。
成套的花梨木家具、一張精緻無比的床、各色古董擺件,價值上萬兩;除了這些明面上的,還有被褥、綢緞、四季衣裳,各種首飾,更是多不勝數。
薛汐的新房挺大的,還是被填得滿滿當當。
至於陪嫁,太后那邊給了一萬兩的壓箱底;薛湄托人送了二萬兩的壓箱底,二房這邊給五千兩。
周棠拜託薛淮,用薛淮的名義,給了薛汐一萬兩,這個二夫人沒告訴薛汐。
周棠要求保密,二夫人也不想薛汐知道了分心。
就這樣,薛汐帶著她的陪嫁,在太后指定的日子裡,嫁給了王鴻閣。
王鴻閣那邊擺了六桌,都是本家親戚,沒有邀請外人。
饒是如此,也有人喝醉了說話不中聽:「你可惜了。
奚氏那妖婦,這是要拿捏你,好拿捏皇帝。」
大家陰謀論,覺得是奚寶辰給王鴻閣的下馬威。
王鴻閣當即變了臉。
他解釋沒用,越解釋越像是遮掩什麼,所以他只得忍住了說話的衝動,派人把這個醉鬼叔叔送回家。
王鴻閣的父親也覺得兒子很委屈。
「……隆慶長公主是有心嫁給你的。
哪怕她二嫁,到底是個公主。
這位嘛,不僅僅身份低下,庶女出身,還品行不端。」
王鴻閣的父親說。
薛汐的確是有很多值得被挑剔的地方。
在這個瞬間,王鴻閣心裡很感動,因為這些挑剔、惡毒的詞,薛汐肯定比他更清楚。
她如果不想面對這些,唯一的辦法就是不嫁。
她不嫁,照樣活得很好。
但是她嫁了。
她想給王鴻閣多年的堅守一個交代。
所以她把自己放在風口浪尖,承受別人一遍遍的攻擊,把她過去的傷口挖了又挖。
「不說公主,多少人家想把自己的千金小姐嫁給你,你知道嗎?」
王鴻閣的父親越說越氣。
而王鴻閣,已經一個字都聽不進去了。
他沒有繼續待客,只是叮囑家僕,等他們吃完了就把他們全部送回去,一個也不准在家裡留宿。
他自己回了新房。
方才揭了喜帕,薛汐濃妝之下,看不出是她。
現在她換了家常衣裳,雖然也是大紅色,洗去了濃妝、披散了頭髮,就像極了當初那女子。
和當初相比,她幾乎沒什麼變化。
她沒有生過孩子,沒有勞累過,生活也就沒有在她臉上留下操勞的皺紋。
她腰身纖瘦,依舊有少女感。
王鴻閣仿佛回到了過去,那時候他沒有作死,而她也沒有嫁給周棠。
「怎麼了?」
薛汐見他定定望著自己,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臉。
王鴻閣擁抱了她。
男子的氣息炙熱,肩膀結實有力,薛汐頓時心頭亂跳,呼吸已經亂了節奏。
「汐兒,多謝你。」
王鴻閣道。
薛汐:「謝什麼?」
「多謝你肯嫁給我。」
王鴻閣說。
薛汐:「是太后娘娘指婚的……」王鴻閣沉默著不說話了。
薛汐自己想了想,低聲問他:「不該如此回答,是不是?」
王鴻閣忍不住低低笑了。
他放開了薛汐,看著她道:「咱們以後是夫妻,在家裡說話隨意,什麼都可以說。」
兩個人說了片刻的話,夜逐漸深了。
安寢的時候,新房裡要留兩盞燈,幔帳內影影綽綽。
薛汐躺下,打算進入睡眠,王鴻閣翻身壓住了她。
她眨了眨眼睛,而後又閉上了。
王鴻閣親吻著她的唇,薛汐回應著,兩個人有來有往,不是誰在單方面使勁。
但王鴻閣開始解她衣衫,手在她腰腹上遊走的時候,她倏然身子一僵。
她有點怕癢,又感覺他此舉很奇怪:「你、你幹嘛?」
王鴻閣:「我做錯了嗎?」
他這些年身邊連個服侍的人都沒有,要是新婚之夜出錯,那就很尷尬了。
所以他進洞房之前,把那些圖看了一遍又一遍。
然而紙上的功夫,到底不如實戰,他被薛汐一反問,當即就慌了。
薛汐:「我有點癢。」
王鴻閣:「我知道了。」
接下來的親吻,他的手繼續遊走,薛汐忍不住按住了他。
她臉通紅,卻又不知他到底要幹嘛,現在更不知怎麼問。
王鴻閣覺得自己肯定是哪裡出錯了,打算明天找他的損友問問,就不再撫摸她,而是進入了正題。
很快,他就明白薛汐的驚訝來自哪裡了,他是個很聰明的人。
薛汐屢次說不行,這樣不對,王鴻閣都沒有在隨她。
結束之後,薛汐感覺自己像是被劈開了,疼得她半死。
王鴻閣將她摟在懷裡,親吻著她的鬢角:「兩個人親昵,就是要這樣的。
以前周棠沒做過,是因為他不會……」薛汐:「……」「汐兒,你聽我說,男人和女人行事,就是我們方才那樣。
以前你跟周棠,你們倆……不是這麼辦的,對吧?」
王鴻閣問。
薛汐把頭埋在他懷裡:「別說了!」
大婚之夜提周棠,這是要死嗎?
第二天的薛汐,專門找了喜娘,讓喜娘把玉牒給她,她要補課。
喜娘告訴她,如何才算是完成了夫妻墩禮;而不是像周棠那樣的……薛汐捂住了臉。
她一時覺得無比羞愧。
她突然明白,周棠對她的愧疚到底來自哪裡。
原來,夫妻倆不是像她和周棠那樣的;而正常男人,也不是像周棠那樣的。
周棠……嗯,他不行。
王鴻閣一開始不太自信,後來就明白,是薛汐她不懂。
她第一次成親的時候,可能大家都忘記了放玉牒,以為新郎官會教她;而新郎官走了誤區,就導致薛汐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婚姻和別人有什麼不同。
現在她明白了。
她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竟感覺之前的生活,有點荒唐。
這件事,隱隱傳到了太后耳朵里,因為喜娘是太后派過來的人。
喜娘對薛汐的詢問,有十之八九的猜測。
奚寶辰對此,也是無語了良久。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