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鴿心跳狂亂得像是不是她自己的,盛滿了嬌羞的眸子不敢對上他的視線,可是即便不看他炙熱幽深的眼眸,她呼吸間縈繞的,卻全是他陽剛濃郁的氣息。
這氣息里滲著誘她沉.淪的魔力。
她的大腦在這極致的曖.昧里缺了氧似的,無法思考。
他剛才的聲音雖低沉沙啞,卻透著不容違逆的強勢霸道和一絲撩.人心魄的邪肆,這一面,是平日的他從來不表現在人前的。
她不知是被他的話給蠱惑了心,還是被他深邃炙熱的眼神看得慌亂。
意亂之際,解釋的話語,夾著慌亂脫口而出:
「我要是故意勾.引你,那我睡衣里就不會穿內.衣,但我今天穿了內.衣的,所以,我不是故意勾.引。」
大腦罷工的她覺得,證明自己的清白很重要。
但她不知道,她證明自己的清白的同時,卻是掉進了腹黑的大灰狼陷阱里。
他等的,就是她這句話,今晚沒有存心,那麼,之前那晚,便是故意了!
「這麼說來,你那天晚上才是故意勾.引我?我記得,你當時沒有穿內.衣。」
他嗓音低啞魅惑,落在她耳畔的嗓音仿若情.人間的呢喃,漫不經的語氣似驚雷在白鴿腦子裡炸開,她立即被炸得外焦里嫩,小嘴半張,卻說不出話來。
他說了什麼?
他說,她那晚沒有穿內.衣……她眼前不自禁的浮現出那晚撲進他懷裡的畫面。
反應過來後,她本就滾燙的小臉似燒了一把火,燙得意識全部凌亂了。
雖然她知道,那晚他看見了,可是被他這樣說出來,她真恨不得找處洞鑽進去。
真是,丟死人了。
他居然說她那天晚上是想勾.引他,才沒有穿內.衣……
可這裡別說沒有地洞讓她鑽,就是想逃離身邊這個男人,都是不可能的。她掙扎了下沒有掙扎開他的手,便又慌亂的說:
「我……」
她想替自己辯解,但剛一張嘴,江博扣在她後腦的手卻驀地一緊,將她往他面上一壓,性.感的唇突然吻住了她柔軟的唇瓣,撩人心扉的話隨著他的吻溢出薄唇:
「既然你這麼主動的勾.引,那我今晚就順了你的意,不過,你一會兒要好好表現……」
白鴿大腦再次當機。
意識被一瞬間抽離,只剩下一片空白。
兩片唇瓣被他輾轉吸吮,激盪起的絲絲酥.麻如浪潮一波一波的襲擊而來,無處躲藏的她,只是怔怔地承受著浪潮的侵襲,意亂情.迷間,貝齒被撬開,對方渾厚的舌鑽入她口腔,帶著炙熱的氣息,所到之處,寸寸掠奪……
「嗯……」
白鴿被吻得雙腿發軟,那種陌生的酥.麻和熱潮似雲朵一般將她身子托起,靈魂都跟著輕飄飛起來,一聲嬌吟,情不自禁的溢出紅唇。
「鴿子!」
她那一聲嬌吟猶如導火線點燃了某人,沉睡了近三十年的谷欠望一經甦醒,便猶如火山爆發而噴發出的岩漿,誓要將她融化。
他原本*繾綣的吻一瞬間化為風暴,席捲過她的丁香小舌,深深地探入她喉間,那深深淺淺激盪出的酥.麻惹來她渾身一顫,情不自禁的,回應……
他的呼吸也越來越重,吻,越來越急。
攬在她腰間的手情.不自禁的探進她睡衣,滾燙的溫度觸及那細膩如滑的肌膚時,一股清涼竄入掌心,他腹部卻驟然竄過一股熱潮,血液瞬間沸騰起來。
「老大……」
白鴿雙腿一陣發軟,身子幾乎是依靠著他才能站穩,當他的吻離開她的唇,一路往下吻上她白嫩的頸項時,她慌亂的低呼出聲。
她意識到接下來可能發生什麼,並非不願意,只是很緊張,剛才那個吻,是她的初吻,難道連初.夜也要一起發生?
她羞赧,慌亂,但後面的話被就被他撩.撥得忘在了情.欲的海洋里。
他炙熱的氣息全數噴灑在她頸項,惹得她渾身都酥.癢難耐,而他游離在她身上的大掌滾燙得似帶著火苗,所到之處,一簇簇的火苗將她燃燒。
她身上的溫度在他的親吻愛.撫下急速上升,呼吸越來越急,雙腿無力,身子似乎隨時會軟倒下去。
濃郁的曖.昧和荷爾蒙瀰漫進空氣里,室內溫度節節攀升……
突然,她胸前一松,被禁固在*里的一對柔.軟似乎得到了解放,還未回過神來,睡衣已被他急迫的撩起,他原本在她頸項流連的唇離開了她的肌膚,染了欲/望的眸灼灼地凝著她胸前的那對柔軟。
明亮的燈光下,她凝脂如玉的肌膚因為他的撩.撥而泛了一層粉色,在她粉色的睡衣和粉色的內.衣映襯下,胸前的肌膚紛嫩得,惹人垂.涎。
「鴿子。」
她羞澀的伸手想要把睡衣放下去,可剛一動作,小手就被他滾燙的大掌抓住,她心尖驀地一顫。
他沙啞的聲音里染著濃濃的欲.望,以著他們兩人此刻的姿勢,他攬在她身上的手一用力,她的身子便被他扶直,站在chuang下的他,低頭,正好吻上她胸前……
她胸前的*從被解開的胸.衣里露出來,他長指輕輕一勾,便挑開了她的胸衣,視線所衣,兩團飽滿的渾.圓誘人心魂。
那白嫩中的兩點粉紅,早在他剛才的愛.撫下綻放出最誘.人的粉色,他手上一用力,將她柔軟的嬌軀往懷裡一拉,她上身因他的力度後仰,他的唇,準確的吻住也胸前那抹粉.嫩……
縱然剛才被他吻得意亂情.迷,縱然他的大掌在她身上游離,可是,那一切都不及此刻倍蕾被他含住來得震憾和顫粟,白鴿承載不住那太過強烈的快意「啊」的一聲低呼出聲,原本睜著的雙眸羞澀的緊緊閉上。
她在他的親吻和愛.撫里沉醉,除了在他的挑.逗里嬌喘,再無其他……
江博雖然不曾有過女人,但對男女情事,卻是無師自通,心隨意動,吻在紛嫩的花蕾上久久流連之際,另一大掌卻寸寸撫過她細嫩柔滑的肌膚,最後來到她的腹部,修長的手指往下探尋……
「老大……別……」
當他粗糲的指腹觸及她最私密的民感步位時,白鴿迷離的意識里突然剝離出一絲清醒,她迷離的眸子羞澀的睜開,卻在觸及到他深幽如潭的黑眸時,那絲清明變得模糊。
她的話沒說完,柔軟嬌軀便被壓倒在身後柔軟的大chuang上,江博高大精昂的身軀隨之覆了上去,那敏捷的身手用在她身上,那眨眼的功夫,她的睡褲竟然被他壓下去的同時給剝了。
暴露在空氣里的肌膚都沒來得及發冷,便被他壓在了身下,即便隔著布料,她也能感覺到他身體的溫度,如他掌心一般,滾燙!
抵在她腿間的堅.硬,似乎下一秒就會衝破那布料與她零距離的接觸。
他撐起身子,染著欲.望的眸灼灼地凝著她,見她羞澀的閉緊了雙眼,他輕啟薄唇,在她耳畔呢喃:
「鴿子,睜開眼。」
教纏的氣息,猶如此刻的他們。
他陽剛的氣息混著她的幽香,似一股強大的吸引力吸引著他與她合二為一,他掌心下顫粟的某處,已然濕濡一片……
「不……噢……」
白鴿纖長的睫毛輕顫,柔軟的嗓音滿是羞澀,可是,下一秒,她身子突然被一股巨浪高高拋起,他竟然把手指探了進去。
她雙手緊緊地抓著他胸前的襯衣,嘴裡的呻.吟被他吻去,意亂情迷之下,她不自禁的扭動著身子……迎.合……
「乖,睜開眼。」
他隱忍著要炸開的欲.望,霸道的一定要她睜開眼睛,他當然知道,這是她的第一次。
而他,也是第一次。
既然是第一次,他自是不能對她粗.暴,他修長的手指從那裡抽離,沿著她的肌膚一種往上,白鴿清晰的感覺到他指間的濕濡沾到了她身上,惹得她心尖都陣陣發顫……
那大掌,最後,停落在為他綻放的花.蕾上。
「鴿子,睜開眼,告訴我,你可願意?」
他停在她胸前的手一番輕揉慢捻,感受著身下的嬌軀為他而顫粟,他嘴角輕輕地勾起一抹性.感的弧度,堅持著,要讓她睜開眼。
終於,白鴿睫毛顫動了幾下後,雙眸,迷離的睜開。
一對上他炙熱的眸,又立即移開了視線。
「鴿子,你願意把自己給我嗎?」
他凝著她,輕聲問。
願意嗎?
鴿子緊張的咬著唇,眸子羞澀地望著近在咫尺的俊顏,這個男人,是她一直喜歡的,她為他連命都可以不要,自然是願意做他的女人。
她等這一天,等了好久了。
也許是幸福來得太突然,她都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實的,她愛慕多年的男人,竟然也是喜歡她的。
雖然他不曾對她說過喜歡,但她認定,他是喜歡她的,憑著對他的了解,若是他不喜歡的女人,即便投懷送抱他都會冷漠推開,哪裡會像剛才那般急迫的吻她。
鼻子突然有些發酸,那股熱潮湧上眼眶,她視線里的俊顏,突然變得朦朧。
「鴿子?」
江博眉心微微一蹙,染滿欲.望的眸子裡浮起一抹溫柔和擔心,難道她不願意成為自己的女人,所以才難過?
他這一喚,白鴿的理智一瞬間拉回,見他眉心微蹙,她心裡又泛起一絲歉意,羞澀的眨了眨眼,猶如蚊吟的聲音溢出紅唇:
「我願意!」
是的,她願意把自己交付於他,這一輩子,只要他不讓離,她便不棄。永遠追隨他。
實際上,從他救下她的那一刻,她就決定一輩子都跟著他,只是,那時的她不敢妄想有這麼一天,在她眼裡,他太優秀完美,她覺得,只要看著他幸福,她便幸福了。
可是,他身邊一直沒有女人,從什麼時候開始,她那只要陪在他身邊的願望便不能再滿足自己,她無法否認,自己想要的更多些,也許,是從冷酷的墨少都變成了深情好男人那時開始,她便夢想有一天,老大也能像墨少對楚楚一樣,對她!
這一天,終於到了。
她歡喜得無法言語,怕他不相信,又連忙點頭,一開始的羞澀似乎也隨著那句『我願意』而減少,當她點頭時,她竟然敢直視他深幽的眼眸了。
「你願意什麼?」
江博因為她剛才的反應而不確定,大掌輕輕撫上她的唇,示意她說完整一些。
「我願意做你的女人,我愛你!」
白鴿豁出去了,把在心裡演練過無數遍的話說了出來,江博撫在她唇上的手指微微一頓,儘管知道她的心意,可聽她親口說出來,那柔軟羞澀的話語卻似一股風暴刮進他心湖,一瞬,漣漪泛濫。
他用吻回應她的深情表白,大掌肆無忌彈的撫過她身子每一寸肌膚,當她沉醉在他的陣陣愛.撫下無法自拔時,他突然離開她,從chuang上起來,三兩下脫了自己的衣服,精昂性感的身軀重新覆上她的。
「鴿子,別緊張。」
感覺到她柔.軟的嬌軀在他身下僵滯,他溫柔的吻上她小巧的耳垂,在她耳畔柔聲呢喃,沙啞溫柔地嗓音猶如一隻大手安撫了她的心,白鴿雖緊張,身子卻漸漸地放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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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麼,白鴿終於被吃了,不過,好像沒吃完……
現在有事要出去,可能今晚凌晨繼續哈,我好幾天沒喊大家冒泡了,都出來冒泡冒泡啊,要是看得晚被屏蔽的親,可以加群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