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晉修聞言俊臉一沉,凝視著她的黑眸深邃幽暗:
「你都睡在我chuang上來了,還說沒有,楚歡,你不是說自己坐在椅子裡一晚上的嗎,可你剛才不僅爬上了我的chuang,還脫了外套往我懷裡鑽,不是勾/引是什麼?」
做賊喊捉賊——墨少,很不要臉!
楚歡一臉茫然,她不知道自己怎麼睡在chuang上,也不知道自己的外套怎麼脫掉了,原本壓在她身上的墨晉修身子一翻,仰躺在她身旁。
但他那隻沒受傷的手,卻流/氓的探進她的衣服,一路往上……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在chuang上,但我沒有勾/引你,你還受著傷呢,趕緊睡吧,我下chuang去。」
楚歡不敢把心裡的懷疑說出來,怕再惹怒了他,正要翻身坐起來,他卻粗魯的扯下她的胸/衣,沙啞的嗓音伴著滾燙的氣息落在耳畔:
「不許下去。」
他手掌的熱度惹得她身子一僵,呼吸不由變得急促:
「可是,你受著傷……」
……
她經不住他的輕揉慢捻,身子不受控制地一陣顫粟,那紛嫩的花蕾情不自禁為他綻放……
感受到她身體的反應,墨晉修眸色越發的幽深炙熱,大掌從她胸.前離開,攬上她光滑的背脊,一個用力,將她柔軟的身軀緊攬在懷,讓她感受著他的yu望,性.感的薄唇輕咬她敏感的耳際:
「我受著傷,你沒受傷,好好表現,我就原諒你。」
楚歡腦子嗡了一聲,心跳,一瞬,狂亂如麻。
她要怎麼表現,把下午在他辦公室沒做完的事做完?
不是排斥和他做/愛,只是怕弄傷了他。
她睫毛微顫,水眸染著幾分迷離和擔憂:
「墨晉修,過兩天好嗎?你現在不適合劇烈運動……」
「不好!」
某人不加猶豫的拒絕,下午的時候他就要想狠狠要她,結果被她下了藥,這會兒他不想再壓抑自己的欲/望,哪怕受著傷,也被她深深吸引。
楚歡掙扎不掉,也不敢掙扎,在他滾燙而濃烈的男性氣息籠罩下,她大腦無法正常思考,當他用沙啞而魅惑的嗓音在她耳邊呢喃,說著『吻我』時,她像被蠱惑了一般。
情不自禁地,吻上他的唇……
他嘴角不著痕跡地勾了勾,唇舌勾兌,氣息糾纏時,捉住她的手探進他病服里。
觸及那烙鐵般的滾燙,她最後一絲理智也煙消雲散了去,大腦里只剩下感官帶來的刺激和他聲聲霸道而誘/惑的呢喃。
不知是被男色所惑,還是被他那句表現好了就原諒她所惑,她很快迷失在他帶給她的快意里……
寂靜的病房裡響起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女子的呻/吟,節節攀升的高溫里,衣服很快從被子裡扔了出來,墨晉修不僅沒有病人的自覺,還把他老媽的話拋到了九宵雲外,任自己在溫柔鄉里沉/淪。
其實,晚上他母親趙芸話里的意思,就是指這個。
當時墨晉修說楚歡已經回了家,她便不再多說,若是知道他不僅不因自己受傷而老實,反而變本加厲,趙芸怕是要把他一頓好罵。
身體的交流,有時比言語交流更容易解除誤會。
楚歡為了得到某人的原諒,很賣力的把他侍候舒服,儘管他一隻手受了傷,額頭也纏著紗布,但這絲毫不影響他們做最親密,最歡快的運動,享受的人不只是他,她也沉醉在如潮般的歡愉里……
直到空氣里充滿了歡/愛的氣息,彼此雙雙達到至高點,病chuang上,方才平靜下來。
楚歡最終癱軟地趴在他身上,熏紅的小臉埋首在他性感的胸膛,呼吸急促而凌亂,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一般。
「累嗎?」
墨晉修骨節分明的大手還扣著她性感的嬌殿,另一隻受傷的手溫柔地拂過她掉落在臉頰上的髮絲,落在她耳畔的聲音溫柔性感,惑人心魂。
楚歡心尖一顫。
埋首在他胸口的小臉抬起,對上他噙著淺淺笑意的深邃眼眸,又立即嬌羞的移開視線,那人用手腕控制她的腦袋,性感的薄唇覆上她的……
「墨……」
「喊的什麼?」
某人不悅地沉了臉,剛才她可不是這樣喊的。
「晉修,你手好像出血了,別再鬧……」
楚歡不得已改口,把姓去掉,喊他名字,自己聽著都彆扭,剛才做得激/烈時,他逼著她那樣喊,不許她連名帶姓。
出於內疚自責的心理,她依了他。
他手上的紗布浸出了血跡,雖不是很多,但刺目的紅,惹得她擰起了眉。
墨晉修似乎並不覺得疼,他鬆開她,淡淡地看了眼手掌上紗布里浸出的血跡,漫不經心地說:
「你之前不是說,讓我把手臂割條口,你好學習護理知識的嗎,現在機會來了。」
「我?」
楚歡秀眉擰得緊了一分,如水的眸子凝著他包著紗布的手掌,她最不會的,就是這種工作了。
許是她皺著小臉,膽怯而猶豫的模樣娛樂了他,他唇角勾起一絲邪魅的弧度:
「對,不僅是我的手,還有後續工作都交給你,算是你回報之前我為你做了那麼多次清理工作。」
他這話一出口,楚歡一張小臉瞬間又滾燙得要燒起來,眸光閃爍,不敢與他笑得邪魅的眸對視。
怕她不答應,墨晉修又不緊不慢地重複道:
「表現得好,這次就原諒你。」
楚歡拒絕的話卡在喉/嚨里,試圖討價還價:
「你沒說包括……」
他劍眉一挑,狹長幽深的眼眸半眯:
「你想半途而廢?」
半途而廢,怎麼可能,她剛才那麼努力,絕不能半途而廢。
「好吧,我清理就是了。」
楚歡穿好衣服,幫他清理乾淨,才又拿出藥箱,小心翼翼地拆開他手掌上的紗布,傷口在掌心裡,一道長長的口子,觸目驚心。
「這傷是怎麼弄的?」
她抬頭問他,秀眉因為他掌心的口子而緊擰著,心口,有些發緊,這傷口,肯定很痛。
那人只是眉頭輕蹙,至始自終並不喊疼,仿若傷的人不是他。
他甚至都沒看一眼自己的手,墨玉的眸一直凝視著她,見她緊張得手發抖,他眸色深了一分,眸底深處閃過一抹微光,輕聲開口,語氣溫柔,純粹是安撫:
「這點傷算不得什麼,只是傷好之前,不能進手術室而已。」
「這傷,不會影響到你拿手術刀吧?」
楚歡越看這傷口,心裡就越擔心,他可是優秀的腦科醫生,這隻手創下過無數的醫學奇蹟,挽救過無數的生命……
「不會,只是皮外傷,又沒傷到筋骨,只要好好的休息幾天就好了,不過,傷好之前,不能碰水。」
啊?
楚歡一時沒反應過來他的話外之音,清弘水眸茫然的眨了兩下,對上他深邃幽暗的眸,她驀地明白過來,連連點頭說:
「你是因為我受傷的,我肯定會好好照顧你,直到你傷好為止。你傷的右手,接下來這幾天吃飯不能用筷子,我給你準備勺子。」
「不用!」
某人俊臉一沉,語氣漠然。
說變臉,就變臉。
他要的不是她給準備勺子,他左手也會用筷子,今晚就用左手夾菜吃的。
「哦,你不喜歡用勺子嗎,那,你手上的傷好之前,我餵你吃飯。」
楚歡笑米米地說,她又不傻,怎麼會不知道他突然變臉的原因,這個男人霸道的時候讓人恨得牙痒痒,可他幼稚起來的時候,就像小孩子一樣。
還有一點,他,其實很好哄。
她剛才來醫院的時候,一直很忐忑,怕他再趕自己走,不曾想到他會這麼快原諒自己,現在,他原諒了自己,說明,真的好哄。
「這可是你說的,若是再敢騙我,你知道後果。」
墨晉修心裡得意地笑了笑,面上傲嬌地端著冷漠的架子,讓這丫頭乖乖聽話的機會絕對不多,她生來就不是那種溫柔的小綿羊。
現在有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楚歡燦爛一笑,爽快的說:
「當然,我保證,在你傷好之前,我都會好好的照顧你,絕不食言。」
「那你這幾天不許去上班,要每天在醫院裡照顧我,順便學習護理知道,我什麼時候出院,你就什麼時候回公司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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