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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急,尤其是這個時刻,大家都是非常著急的。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從這種病爆到現在,沒有死掉一個人是真的,但患者日子卻是不怎麼好過的。看著他們一個個的躺在病床上面哀嚎,作為大夫,他們也是於心不忍的。
等到跟葉天雄所說的時間差不多的時候,不少人紛紛為那些試驗品進行診斷來了。葉天雄呢?也是不例外的,這次跟其他不一樣,他心裏面也是沒有多少底的。看似表面上的鎮定,也是為了穩住其他人的,否則極有可能會鬧出么蛾子來的。
一一的診斷完服藥的病患後,葉天雄臉上露出來一絲笑容來。果真跟他的猜測一般,當地生長的魚腥草,可以解除患者體內的毒素。
不相信,還是不相信,不少人都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結果,他們不停的跟病人診斷,甚至還有人專門對病人的血液進行化驗。結果卻是讓他們無話可說,只能相信這一事實來。
魚腥草,知道這個解毒的草藥之後,衛生部門的負責人,迅安排專門的人員跟著葉天雄一起去採集那些當地的魚腥草去了。一時之間,隔離帶的味道,讓人受不了。礙於這樣的原因,張誠等人不得不帶著韓東暫時轉移到市區了。
當然他們也沒有閒著,疫病得到了救治,他們必須要讓全國人乃至全球人知道。渝城市初次召開的新聞布會,並沒有多少人相信的。在他們看來,這不過是當地政府愚民的一種手段罷了。
緊接著各大媒體記者,相互報道了這個事情後,還有大量的照片以及數據為證,這下讓其他人相信了。疫病得到了救治,還不會再有傳染的事情。這個消息傳出來,讓不少人為之興奮的。尤其是前段時間,因為疫病傳播暫時停工停產的企業老總,這會一個個的喜笑顏開,紛紛為那些病患捐贈生活用品以及給當地醫療部門進行送錦旗問候的。
疫病得到了控制,再也沒有傳播了,但葉天雄腦海裡面卻是有著忘不掉的一幕,就是那晚的四種毒物。四種毒物,後來到底生了什麼事情,是他迫切想要知道的。為了尋找這些東西,他刻意的在那一帶停留了兩日,最終還是一無所獲的。
機緣未到吧,尋找無果後,葉天雄心裏面暗暗的嘲笑道。但他打心裏面,還是非常感激那晚四種毒物的出現。倘若不是他們出現的話,他也不可能找到當地特有的魚腥草,也不可能控制住疫病的。
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再加上自己現有的職務所在,葉天雄只好飛往京城了。不過,那一晚的一幕,他暗暗誓,自己早晚要找到那四種毒物,把他們逮到好好研究一番的。
···
一場疫病,再次體現了葉天雄的醫術高,讓那些質疑他醫術的人紛紛閉嘴了。不管對方用的是不是土方子,還是什麼偏方,最終讓病人康復了,這就是本事。
「權威,啥叫做權威,這就是權威,不服也不行的。」
事後,渝城當地有名的大夫,黃炳天當著媒體記者的面,感慨道。以往呢?他依著自己的醫術了不起,家學淵源,對其他中醫大夫嗤之以鼻的。尤其是一些天天對著新聞做廣告的中醫大夫,在他看來,都是扯淡的。
就算是對著葉天雄呢?他也是不怎麼看好的。想想,你一個大夫,不好好的揚華夏傳統醫術,去搞什麼政治,這簡直是有點本末倒置了。
以往的事情他不知道、不清楚,但這次渝城的事情,重重的扇了他一巴掌,給他重點提個醒。大醫,什麼叫做大醫,這才叫做大醫。葉天雄的事跡,體現了一句話大醫醫國。
連帶著黃炳天這樣的固執老頭,都主動服軟了,更何況其他人呢?一些曾經覺得葉天雄徒有虛名的人,親眼見識了對方的本事,再也不敢私底下嘀咕對方了。
「華夏醫術,葉天雄稱第二,沒有人敢稱第一的。」
有人在接受採訪的時候,道出來這樣的言語來。
「那你覺得葉天雄進入體制,是對還是錯呢?」有記者朝那人詢問道。
「《國語》中,曾雲,小醫治病,中醫治人,大醫治國,葉大夫,進入體制,完全是遵從這個道理的。在我們醫學界,小大夫,也就是初級看病的大夫,只會給病人看簡單的病。稍微厲害的,就是治人,扁鵲、華佗就是屬於這一類人,他們能夠通過病人的情況,察覺到其他病情來。大醫嗎?古往今來,有著不少人的,例子我也就多舉例子了。現代的有名的,就屬於葉大夫了,其他可能也有,但名氣方面卻是不過葉大夫的···」
這樣的一段問答,出現在網絡平台上面,有人對此嗤之以鼻的,但大多數人還是非常支持的。葉天雄的醫術,那是不少人有目共睹的。想當年阿拉伯的王子,都病成那個熊樣子了,還不是被葉天雄一手給診治了。
像是這樣的例子,可謂是舉不勝數的,比如當年的慶安病情,也是葉天雄參與其中,找到病根的,協助醫學人員研出來抗病毒的藥物來。
網絡上面的新聞,葉天雄經常會關注的,這也是他多年雷打不動的習慣。當看到這一幕對話的時候,他不停的搖搖頭,這個誇讚有點過了。承若對方所說的那樣,大醫醫國、上醫醫國,但他可不認為自己是一名合格大夫的。若是完全拋開,他前世的那些本領,在當今這個社會,他也不過是一小大夫罷了。甚至他有些時候,都在想,沒有自己的重生,那個呆板的葉天雄能不能認祖歸宗還是一回事情呢?
曾經有人打算利用新聞、利用網絡來捧殺他,誰知道,他的人氣威望實在是太高了,讓那些人最終自食惡果了。
關閉掉採訪的新聞,葉天雄拖著下巴,開始考慮著自己心目中的計劃來了。在他的計劃下面,下一步就是整頓一些媒體,比如那個燕京時間,動不動就胡說。每每想到那個人年均收入14萬,他內心裏面就是備受煎熬的。14萬,那是什麼一個概念,他不是沒有待在基層工作過。中東部大一點的城市,或許還有點盼頭,西部城市卻是幾乎不可能的。
還有,他曾經私底下致電燕京時間,詢問他們怎麼調查得來的結果?那邊卻是支支吾吾的,後來又知情人士報道,他們採訪的都是中等職業人士,從他們的情況判斷來的。
得知這樣的結果,讓葉天雄一臉憤怒的。中等職業人士,那些剛畢業的學生?還有那些在鄉下務農的老百姓呢?這些磚家,還真是磚家、叫獸,胡說八道習慣了,搞得他們都自己都相信自己本事了。
「葉主任。」
就在葉天雄內心思考著如何整治這些無良媒體的時候,耿子欽推開門,輕輕的走了進來。
葉天雄聽到這個,抬起頭來,看了對方一眼,示意對方坐下來說。耿子欽倒也是沒有客氣,直接坐到沙上來了。
「老耿,你來找我所為何事?」
還沒有等到耿子欽開口,葉天雄率先問了。
耿子欽苦笑一聲,道:「葉主任,你看看這個?這是燕京時間報道人均收入出來後,不少部門紛紛有人開始遞交辭職信,說咱們辦公廳待遇太低了。還有我聽說,其他地方,也是存在這些情況···」
遞交辭職信?葉天雄仔細撿了兩封看了一下,神色一冷,道:「辭職,隨他們去吧。自己沒有什麼主見,就算是待在體制中一輩子,也就那樣了。老耿,你有點毛躁了,不就是一個辭職,有必要那麼大驚小怪的嗎?」
被批評一番的耿子欽,耷拉著腦袋,卻是沒有進行辯駁。這件事情,他確確實實是沒有仔細考慮的。一看到那麼多辭職信,第一時間有點懵逼了,趕緊來找葉天雄商量對策來了。
「他們就是板凳做的太長了,根本沒有出去走訪一下,還真的以為外面的世界,那麼好。既然他們主動辭職,允了就是。上面三令五申的裁剪黨內幹部,趁著這次機會,倒是可以好好的響應一下上面的政策。我看這樣吧,老耿,凡是有辭職的,你就直接准了。申請調職的呢?就給他們優先考慮一下西部地區,讓他們親自去感受一下當地的情況,歷練一番,省的日後看不清楚事實。」
思考一番,葉天雄直接拍板,決定道。
耿子欽點點頭,他來這裡的目的,就是這個。只是剛才不知道咋回事,說成那樣子了。
「好的,我這就去安排。」
耿子欽離開之後,李茂成跟著進來了。跟耿子欽的抱怨不同,李茂成倒是跟葉天雄不謀而合,建議藉此機會,好好的對辦公廳下屬辦公室一一的清理一番。清理多餘的人數,也算是相應了上面的裁員號召了。
雖說李茂成有些時候,看事情跟自己意見很像,但葉天雄也不會讓其上位的。從總體方面來看,耿子欽略勝一籌的,對方是大事上面不糊塗,小事上面難得糊塗。李茂成也差不多這樣的人,但他爭強好勝的心太強了。這樣的人,他不願意用的。
本來以為自己的建議被採納了,領導會那個啥的。結果卻是換來一句安撫,好好的配合耿主任工作就結束了,這讓李茂成心裏面有點級不舒服。
出了葉天雄的辦公室,李茂成陰沉著臉,好像是誰欠他八百似得。本來想要上前打招呼的人,看到這麼一幕,紛紛駐足不願意上前。
此時此刻,李茂成的腦海裡面,卻是想著之前一些人跟他的談話來了。
「小李啊,現在是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你還是好好的沉住氣工作。等到他日調動之後,我保證你能夠再進一步的。現在呢?你需要做的,就是隱忍。」
「老同學,我看你好好的跟領導工作就是了。依著我的直覺來看,好好的配合他工作,將來好處少不了你的。」
「李茂成,我看你乾脆啥都不做得了。你做的越多,上面也是不可能重用的。」
···
不能得到重用,李茂成不得不相信那個人所說的。無論自己怎麼努力,那人也不可能讓自己再進一步的。就拿今天的事情一樣,他打聽到耿子欽的態度,才主動找葉天雄匯報工作的。誰知道,卻是落得一個好好配合耿子欽的言語。想到這裡,他有種吐血的衝動。
「李主任,早。」
「小戰啊,你這是?」
就在李茂成快要下樓的時候,卻是碰到了葉天雄的秘書組組長戰天君。
「哦,領導讓我辦點事情。李主任,你這臉色不太好了,咋了,昨晚沒有休息好?」戰天君放下手裡面的東西,看著李茂成不太好的神色,關心的問道。
「恩,昨晚沒有休息好。都怪那個燕京時間害得,讓下面不少人,人心浮動了,工作也有點拖沓了。好了,不說了,我還得下去巡視一下,你趕緊去給領導送東西吧。」說著,李茂成拍拍戰天君的肩膀,便從樓梯下去了。
看著對方離開的背影,戰天君覺得肯定是生什麼事情了?否則的話,平時笑面佛的李茂成,不可能這幅神色的。難道是遭受到領導訓斥了?戰天君腦海裡面冒出一個奇怪的畫面來,那就是這位笑面佛,被他的長給吊打了。
「戰廳長,好。」
「恩,好。」
···
來到葉天雄的外辦公室,戰天君放下手裡面的東西,跟餘明閒聊起來了。其中,就有聊到李茂成的。
「戰哥,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進去的時候,還是好好的,裡面長也沒說啥,出來的時候,他臉色就鐵青了。想來又想禍害誰,被長給否決了吧。」餘明努努嘴,小聲說道。
禍害誰?戰天君聽到這個笑了,朝著餘明豎起大拇指,感概對方這個言語用的太好了。打心裏面說,他對這個李茂成副主任,是不怎麼感冒的。總是感覺到對方身上帶著一絲陰沉,稍有不慎的話,就有可能會被他陰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