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津界的人,展開了瘋狂地搜捕行動!
抬眼望去,到處都是御劍飛行的人,無論是山川,還是河流,甚至是森林裡的一個樹枝上都沒有放過。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蕭鳴幾人倒安逸得很,躲在山洞裡喝茶聊天兒!
符銘抱著一些果子表情嚴肅地走了進來道:「在冷於杉處刑的日子到來之前,你們千萬不要出去!」
「怎麼了符銘大師?」蕭鳴問道。
「劍津界的人開始大肆地搜捕你們,我剛剛只是上山摘果子,就看見好幾個人從我的頭頂飛過,如此大動干戈,看來是鐵了心地要將你們給抓出來!」符銘將果子放在了地上道。
蕭鳴順手拿起一個果子就啃了起來,邊啃邊道:「讓他們找吧,把劍津界給翻一遍也不會知道我們藏在這裡的!嘿,這果子還是這麼甜,師姐小墨,你們也嘗嘗唄!」
「哎!」符銘嘆了口氣,要是真這麼順利就好了!
……
傍晚的時候,外出尋找的人紛紛回到了村里。
「怎麼樣,找到了嗎?」
「我就奇了怪了,他們到底藏在哪裡,感覺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
「……」
單真子聽著,皺起眉頭道:「你們全都搜遍了嗎?有沒有漏掉什麼地方?」
「回族長,今天出去的怎麼說也有幾十人,應該能將劍津界搜個遍了,可是……一點痕跡都沒有!」
這時,何長老站出來道:「劍津界能夠藏人的地方不多,如果真有的話,只有那座森林和山峰了!」
「何長老,今天十幾個人在森林裡面尋找,非常地仔細,躲在森林裡的可能性不大!」一個村民立馬站了出來道。
「那山呢?」
「山我們也尋找了,只看見符銘大師上山摘果子,其他一個人沒有看見。」另一個村民也道。
「不可能啊?」何長老立刻陷入了沉思!
「山洞你們去了沒有?」樊皇天冷峻地問道。
眾人齊刷刷地搖頭。
「那裡是符銘大師的地方,我們怎麼會擅自進入?」
樊皇天越想越不對勁,他把這些天的事情全部梳理了一下!
「上次我就是追那個叫蕭鳴的傢伙追到山洞丟掉的,按理來說,他除了進了那個山洞別無其他的可能!」
「而且,如果劍津界都被搜遍的話,只有那個山洞沒有找,那只可能在山洞裡了?」
「可是,符銘大師為什麼要這麼做?」
樊皇天忽然想到了昨天的事情!
「我記得若源應該是離開了符銘大師的,怎麼突然又回來了?而且還把臉給蒙住?這怎麼說都有些可疑吧?」
「還有,為什麼昨天在我的逼問之下,符銘大師突然出現將他帶走了呢?如果若源真是冤枉的,沒有必要這麼刻意地逃離現場的!」
「我明白了!」
樊皇天立即站在了單真子的面前,單膝下跪道:「族長,我知道他們藏在什麼地方了!」
單真子一驚道:「哪裡?」
「在山洞!他們被符銘大師給保護了起來!我請求族長,跟我一起去山洞,能夠命令符銘大師的,只有族長你了!我發誓,一定能夠找到那三人!」樊皇天信誓旦旦地說道。
「樊皇天,你別瞎說,你說符銘大師會幫外人?」
「對啊,樊皇天,這可是要負責任的!」
聽著村民們的一言一語,單真子緊緊地皺起眉頭道:「好,樊皇天,我就跟你去一趟!」
……
山洞裡。
氣氛非常的和諧,完全沒有外面的那般焦躁。
「後天我們就要幹大事了,不知道結局如何?」蕭鳴伸了個大懶腰道。
「你什麼時候也會杞人憂天了?」幽墨嘲諷道。
「哈哈,第一次做壞人,我還有些激動呢!」蕭鳴沒個正經。
「所謂壞人,只是在別人的眼裡被這麼定義的,如果我們去救冷於杉而被定義成壞人的話,那就沒天理了。」白仙兒淡淡道。
「師姐,跟那幫老頑固說什麼都沒用,壞人就壞人唄,我覺著不錯!」蕭鳴又啃了一口果子。
符銘聽著他們的對話,不經意地露出了笑容,而他也在賣力地打鐵鑄劍。
「當……當……當……」
只是在打鐵聲中,他似乎聽見了急促的腳步聲。
「又有人來了?」蕭鳴無語道。
符銘的表情立即緊張了起來!
「快,你們躲到後面去,蕭鳴,你也去,快!」符銘慌亂道。
「啊?」蕭鳴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別啊了,快去!」符銘就差吼了出來。
蕭鳴會心地點了點頭,然後和白仙兒幽墨一起躲到了鑄劍台的石頭後面。
單真子和樊皇天慢慢地出現在了這裡!
符銘一邊打鐵一邊道:「族長,是什麼風把你吹到我這兒來了?」
就算是單真子,也不敢在符銘的面前擺臭臉色,他笑道:「符銘大師,最近劍津界來了三個外人你可知道?」
「我知道,昨天去送劍的時候,曲長老跟我說了。」符銘仍在打鐵,非常的平靜。
「是這樣的符銘大師,整個劍津界我們已經找遍了,只有你這裡還沒有找,所以便來看看他們是不是躲在你這兒?」單真子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口吻道。
「當……」
打鐵聲戛然而止。
符銘抬起頭來道:「族長,你是懷疑我私藏外人?」
「不,絕沒有這個意思,符銘大師備受尊崇,乃是劍津界的靈魂,我怎麼可能懷疑你?」單真子訕笑道。
「既然不懷疑我的話,族長就請回吧,我還要鑄劍呢!」符銘冷漠道。
說罷,他繼續開始打鐵。
單真子的臉色鐵青無比,心裡真是有氣撒不出!
倘若劍津界還有第二個鑄劍師的話,他一定會給符銘點顏色看看!
一直不說話的樊皇天突然道:「符銘大師,不知若源去了哪裡?」
符銘身子一抖,然後冷靜道:「我讓他去山頂幫我採鐵石了。」
「符銘大師不是說了若源著了風寒嗎?為什麼還讓他去幹活?」樊皇天質問道。
符銘表面上鎮靜,其實心底相當著急。
唯獨若源……他是沒辦法圓回去的。
但是這樊皇天張口就是若源的事情,莫非真的是有備而來?
「這個樊皇天,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石頭後面的蕭鳴小聲說道。
讀之閣,讀之閣精彩!
(www.玉ed玉e.com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