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更是大眼瞪小眼,看著西華市第一鐵嘴律師吃癟,那可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樂事,這位法官私下和沈天律師是好朋友,所以才會休庭十分鐘,從來沒有見過自己這個小朋友吃癟,所以他覺得挺有意思的,將來也會成為他們茶餘飯後的打屁對象了。
沈天面無表情的看著霍曉歡,如果說他不生氣,那是假的,想他沈天自從律師畢業之後,接過大小案件無數起,還從來沒有一次失手過,當然了,這也是他會選擇,有些明知道是不占理的案件,他沈天也不會也不屑去接。
方怡琳和沈天說完好話之後,又來到霍曉歡面前道:「歡哥,這位是咱們西華市最好的律師沈天律師,你可不能憑年齡小看沈天律師喲。」
霍曉歡一聽沈天兩個字,馬上對號入座,想到了自己剛去蘆廟衛生院救治的那個劉老,應該就是他老丈人吧。
想到這裡,霍曉歡腰板一直道:「哦,你小子就是沈天呀,好吧,我就將自己交給你了,本來想著俺是法盲俺怕誰,原以為自己為自己辯護,肯定將對面那個小山羊殺個落花流水,既然你非要給我辯護,那就由你好了。」
靠,霍曉歡這話也太那個了吧,想人家沈天律師,平時忙的不可開交,要想找他打官司,已經不是錢的問題了,經常都需要找關係,投後門,這霍曉歡倒好,說什麼人家非給自己來打官司,這不是給臉不要臉麼?
站在律師席上的山本,心裡那叫一個樂呀,不但看到了囂張不可一世的沈天吃癟,而且還聽到被告對他的不屑,按照這樣的情況發展下去,按照他對沈天的了解,這傢伙多半會甩手走人,因為人家沈天律師不差錢,所以也不會這麼厚著臉皮非要給他一個小小醫生辯護。
連坐在法官席上的法官,都已經認定沈天已經會甩袖走人的時候,沈天的表現卻再次大跌眾人的眼睛。
「霍先生所言極是,今天這個案子,既然我沈天準備了,就一定要打的,還要多謝霍先生給沈天這個機會。」
霍曉歡不想沈天如此年輕,竟然沒有一點架子,而且面對自己的囂張不可一世,竟然能夠承受,這是要些功底的。
「恩,沈天是吧,如果你打贏了這場官司,我霍曉歡就交你這個朋友,你那冷靜和隱忍的個性讓我很欣賞,不過有的時候還是要有些魄力的,比如對付對面那個小山羊,就要牟足了勁,揍的他姥姥都不認識他才行,竟然昧著良心為陷害我的人打官司。」
霍曉歡的話,讓沈天有點哭笑不得,沈天心裡就想了,自己今個算是將過去賺的傲氣全部丟在這裡了,誰讓這小子對自己有恩呢?誰讓自己欠下了一個人情呢?
就在沈天這個告誡自己的時候,霍曉歡又開口道:「沈天,我告訴你一個秘密,迄今為止,我霍曉歡只有一個朋友,如果你贏了官司,那就是我第二個朋友了。」
說著話的時候,霍曉歡還別有深意的看看唐山,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唐山心裡咯噔一下,難道自己真是他第一個朋友麼?那自己是不是應該很榮幸呢?想到霍曉歡是唐門門主的未來女婿,唐山心裡還真有那麼一絲榮幸呢?
沈天點頭道:「霍先生放心,哪怕將官司打到地老天荒,打到日月無光,沈天也會幫你打贏這場官司的。」
「啊,那個地老天荒,日月無光就不用了,你還是今個打贏了官司,讓我離開的好。」
沈天臉色一變道:「霍先生,這官司要打贏容易,就算想今個打贏也算不上多大難度,可是我今個早上沒有吃早餐,所以有點餓,所以要早早結束今個的辯護回去吃飯,還是下次開庭接著打的好,下次我一定記住吃早餐就是了。」
霍曉歡瞪大雙眼看著沈天,心想這小子也太那個了吧,不就是落了一下他面子麼,至於這樣麼?
「沈天律師,你還是今個為我辯護吧,回頭我請你好好吃一頓好了。」
「那可不行,你現在怎麼說都是被告,也沒有辦法請我吃飯,還是按照我的來吧。」
沈天和霍曉歡兩人就這個沒有吃早餐的問題爭執不休起來,沈天那是一臉的得意,很明顯是占了上風,霍曉歡那是一幅低聲下氣的模樣,哪裡還有之前的囂張不可一世。
就在這個時候,原告律師山本開口不樂意道:「法官大人,十分鐘已經到了,是不是該開庭了。」
法官聽完山本律師的話,連忙將目光看向沈天,那意思不言而喻,從這裡就可以想像沈天在西華市律師界的地位。
「山本,你這麼快就急著輸了這場官司麼?」
「沈天律師,這場官司我認證物證俱在,雖然你名聲遠播,可是想要贏這場官司,怕也不可能。」
沈天不屑道:「不知所謂,法官大人,今天的辯護可以開始了。」
「好,現在我宣布,今天的辯護現在開始。」
法官這話一出,對面的山本律師搶先開口道:「審判長,我的當事人於三天前從外地歸來,發現其丈夫重病之後,第一時間找到被告,也就是被譽為蘆廟醫院最厲害醫生的被告看病。」
「被告表面虛情假意的跟著我當事人出診,可是在當事人家裡,以救人要挾我當事人,對我當事人進行過分性的禽獸行為,最後更是喪心病狂的抓了毒藥,讓我當事人的老公服下後,當晚就死掉了,我要控告他,被告霍曉歡為自己的行為負責,請審判長判他死刑。」
死刑,靠,霍曉歡聽了之後,真想上去將原告的衣服撕了,讓在場的男人將她輪了,什麼叫做虛情假意,不是她個娘們苦苦相求,自己會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去出診。
霍曉歡也是熱血上涌,不能沈天開口,自己搶先道:「你放屁,你早上一定沒有刷牙,你放他娘的臭屁,我虛情假意,我對她進行過分性的禽獸行為,我腦子進水了會對她有意思。」